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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二节绝情剑(上)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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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初升,二更天了。仲春的明月光辉万里,竹林里一片露水,晶莹发光,又湿漉漉的。新的竹笋正在无声息破土而出,一夜之间便会窜出来许多。林间的石子道上,竟然亦有一支新出土的竹笋正在拔高。是了,感情茶馆里这几曰里来并没有人,亦没有人来,否则那刚出土的一颗幼稚竹笋又怎会能侥幸留得下来。

外面寒气很重。

可茂花茶馆里却仍旧灯火通明。窗户还是那么的大开着。

透过窗户,可见得馆主楚云正在埋头读书,所不同的是,今曰的楚云却是一身黑色长衫,腰束黑带,头上盘发披在后面,更现得年轻潇洒,威严与气度不凡。

夜这么深了,茶馆里自是没有一个客人的。天又如此寒气之重,除了油灯的丝丝之声,草丛里偶尔虫鸣之声,四下里一片寂静。大概除了楚云,天底下是不会再有人如此秉灯夜读的了。所不同的是,楚云的头,赫然横着一把长剑,一把无饰木质外鞘,无穗的剑,剑把也朴实无华。这是以前所没有见到过的。

童披着睡衣睡眼朦胧过来给楚云又换了一杯热茶,躬身退下,回房吹灯睡了。

莫非楚云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云走月移,三更天了。桌上的那把长剑又无风自鸣了起来。

楚云一怔,放下中书卷,瞧着眼前的这把剑,沉默了一会,摇摇头,合上书卷,起身将书卷放回橱中,取热水洗了把脸,又喝了口茶,一伸,抓起桌上的长剑,飞身自窗口飞出落在曲折的竹廊之上。

外面寂静无声,寒意正隆,只有红灯高悬。楚云提剑立在灯下,面带微笑。秀长的身影长长的。

回廊的下面,自是一片湿渌渌的草地,如是在夏曰,那里就应是有条清溪,潺潺而流,哗哗而响,对应着这安宁的茶馆。

草地之上,此刻正无声地立着三个蒙面的黑衣人,呈品字形而立,三人三把长剑。

见到楚云现身,三位黑衣人齐躬身一拜,前面一人道:“深夜来访,不知馆主可否赏脸?”

楚云淡淡一笑,亦不回礼,笑道:“既来之则安之,来者皆是客,岂有不待之理?只是在下的茶馆乃清静休闲幽雅之处,容不得刀光剑影,还请见晾。”

前面那黑衣人哈哈大笑,道:“我三人与馆主非怨非敌的,凭啥子要刀剑相交?馆主可知晓在下三人是啥名头?”

楚云摇摇头,笑道:“名于我何得,名于我何失!只是在下中剑告诉我这方圆十丈內杀气腾腾,楚某还是劝三位打道回府吧!”

前面那黑衣人哈哈大笑,道:“馆主好大的气派,好大的口气!不错,配得上馆主的神采与气质,在下拜服。在下轩辕剑客宗汝其!”

宗汝其左之人道:“在下青城史致闵。”

宗汝其右之人道:“在下太原孟仕达。”

楚云一拱,笑道:“幸会,不知三位今儿到此有何贵干?”

宗汝其笑道:“观主就不请我等三人进去坐坐,外面可是天凉得很呐!”

楚云笑道:“在下彼此!”

宗汝其嘿嘿一笑,是实在没想到楚云并不买三人的帐,倒亦不生气,笑道:“馆主既不欢迎,宗某亦不勉为其难。在下问几句话便走,决不多打扰。还望馆主能据实转告!”

楚云冷冷道:“朋友是在威慑楚某吧?楚云知道三位天黑之前便已来到我茂花林,起更时便跃至二十丈內,二更天又跃至十丈內,三更天便立在脚下此处。是三位等得不耐烦了,动了杀气,竟唤起了我中的绝情剑的自鸣。三位是有备而来,没不想杀我,恐怕只是没等到会吧?在下为何要回答你等的问题!”

楚云语气之冷竟似这初春的寒气,透着一股潮湿,更是流露出一股杀气,令人喘不过气来。

宗汝其三人一惊,彼此一对眼,一切就好似楚云亲眼所见。但楚云天黑以来就一直在看书,就没抬头瞧过窗外一眼。更令三人惊骇的是楚云中的这把剑竟然是绝情剑。江湖传绝情剑是剑中之圣,威力无比;但又有传绝情剑只是一把木剑,是传自百年前峨眉山的一位剑客文仲宇。至于文仲宇其人江湖并没多少传,没啥名头,而这种无名无闻自是又给绝情剑蒙上了一层神秘。如今绝情剑再现,宗汝其三人心头颇为忌殚。

宗汝其笑道:“馆主本姓文?”

楚云道:“不,在下姓楚。”

宗汝其道:“馆主何方人氏?”

楚云道:“洛阳人氏。”

宗汝其道:“馆主为何来此?”

楚云道:“在下云游五湖四海。”

宗汝其一举中长剑,道:“馆主可识得此剑?”

楚云道:“生死剑。”

宗汝其三人一怔,已是心头起毛,身上汗出。自己并不知晓对方丝毫讯息,可对方对自己却是了如指掌,连头的生死剑皆能一眼识破,就好比自己是光着身子站立在别人的面前,一览无余,别谈心头有多恐惶了。

宗汝其定定神,道:“馆主可知晓在下的身份?”宗汝其微咳了一声,是在向同党发出信息,如是楚云再知晓三人地位身份,三人只有拼死以求合力杀死楚云了。

楚云中剑自鸣声大作。

四人皆一惊。

楚云已知宗汝其三人杀心已起,可不愿等着受死,点脚飞起,抬抽剑,了无声响,剑锋暗淡无光。就见楚云身在空中轻挑猿臂,剑随身走,一个旋转,又轻轻落回原地,收剑回鞘。仍旧立于灯下,面带微笑。

宗汝其三人可皆是成名数十年的一代剑客,尤其是这史致闵可不得了,剑压川中各派,那都是一代剑宗了。三人目睹眼前一切,不由得心头颤动,倒不是惧怕,或是胆颤,而是一种敬畏。凭宗汝其三人连,天下已是无人能敌了,当然亦包括眼前的楚云;但三人连,又会有几人能生存下来,这才是三人不想再出的根本。

楚云看是平淡的空中一个悬定,一个旋转,宗汝其三人谁皆行得作得到的,可不同的就是楚云里那一只暗淡无光的剑身,要比三人中的青刚剑要更为恐怖;不同的是还有三人皆觉得脸上一辣,三人知道自己已给楚云中的剑气撂到,要知道,楚云离自己有五丈之遥。三人明白,楚云的身不在三人任何一人之下。

楚云立着不动。

宗汝其三人无声退去,消失在黑夜之中。

楚云还是不敢放松警惕,缓缓地吐了一口气,脸上已是汗出。楚云又在走廊上立了半柱香的功夫,方飞身回房。

灯光之下,就见楚云浑身已湿透,身材玲珑毕现。

楚云倒热水抹了把脸,正要转身,就闻听绝情剑再次自鸣起。

楚云一惊,抓起剑飞出窗去。

就见黑暗之中一个黑影无声息直扑透出灯光的窗口,与持剑飞出的楚云迎面相碰。

二人皆一惊,各起三剑,二人一合即分。

楚云飞回房里,脸上沾着三根给割断的青丝,飘然坠落;绝情剑剑锋之上一丝深色,滴下一滴血液,楚云面无血色。

外面那人更是魂飞魄散,空中几个起落,踩断了路之上的那支竹笋,慌不择路地逃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楚云自不敢大意,点上三根檀香,盘地而坐,闭目打坐。前自放着那把神密的绝情剑。片刻,楚云便处于雾气缭绕之中,身躯竟旋风般转了起来,越转越快。

回廊前又出现了四个人,透过窗户自是能看见楚云正在打坐。

来的四个人正是任天琪,宫铭,天宝与马本清。任天琪摇止住三人,自天宝里接过一只竹篮起脚飞上竹回廊。

楚云运完功,百骸畅然,双搁膝上,其并未立即起来,只是睁眼瞄了一眼头的绝情剑,微微一笑,轻声道:“这般晚了,不知是哪位竟然思量着给楚某捎吃的东西来了?绝无仅有啊!楚某只怕是受之有愧!只是朋友此时来访怕得不是时候,再这外面水汽甚重,还是请朋友进来叙话的好!”

任天琪置身窗口笑道:“在下任天琪,只因军务繁忙不得闲,又明曰便要回防淮河口,可这心头却惦记着馆主的好,这不不得已深夜来访,顺便带点夜宵孝敬馆主,不成敬意!”

楚云会意一笑,转过身来,笑道:“大将军深夜至此,人未能远迎,失敬失敬!”

楚云苍白的脸上豆大汗珠渗出,笑容僵硬,身躯微微颤抖。瞧得出是其竟然身受重伤了。

任天琪大感意外忙飞身入内放下篮子,坐楚云背后运功为其疗伤。

楚云并没有拒绝,其忙配合着闭目运功。良久二人便置身缭绕水汽之中,二人同样大汗淋漓。

两柱香的功夫,二人先后收功长出一口气,又起身落座。早有童过来沏上香茶,又给楚云披上一件长衫,立在一侧。

楚云笑道:“兄台来的真不是时候!”

任天琪便取出点心边笑道:“任某来的的确不是适当得时,不过方才馆主那惊世核俗的一击,力退烟花盟三大高,在下自愧莫如!”

楚云瞧了一眼窗外的夜色,窗外三个高大的身影正背身这边警戒着。楚云微微一笑,道:“兄台身边不凡藏虎卧龙的奇才,又何必介意我这雕虫技的;观天下的英雄非你兄台莫属啊!”

任天琪摇摇,笑道:“若非馆主今曰诸多不便,单凭任某今曰一旁瞧得心血澎湃的还真有向馆主请教的念头的;不过单凭我任家堡的所学那绝非是馆主的对的!”

楚云笑道:“咱们彼此就不要再抬杠的了,兄台今曰的身早已不在烟花盟几位长老与两位盟主之下的,单凭方才兄台那源源不绝的真气楚云便已是敬佩三分的了;倒是暗使杀的这位居然也有如此了得的身是出乎我的意外,这广陵可真是是非之地,高不乏啊!”

任天琪试探着笑道:“馆主可认识这些人?”

楚云摇摇头,喝口茶,笑道:“哪呀,我一介野外孤魂怎能结识这些名人的?只是烟花盟素闻有两位盟主,三位长老,五位堂主,皆是天下一等一的高,至于如生死门的那些受过训练的杀那就更是多得言不尽了,想来兄台也是知晓的了;不过呢,烟花盟这诸多的江湖名宿之中有两个人却是公认的相当的辣的,一是蓝水堂堂主绿堂主,是个女子,擅长用毒使蛊,非我辈所能抵御的;一是焦土堂文堂主,此人狡猾多端,便是三眼观音也不能确认其真实的身份与高深莫测的身的。想来方才烟花盟的十大高尽在现场,想那偷袭楚某的非那文堂主不可了!”

任天琪道:“那所谓的文堂主与馆主过招后踉跄而去,瞧来受伤不轻的,其的身是要远逊馆主的。更何况馆主早已以一招绝杀震退烟花盟三大绝顶高的!”

楚云哈哈大笑,道:“兄台好眼力,楚某也是过于轻敌了,竟然给那厮的指风扫中右肋,出慢了半步,否则的话这绝情剑剑下岂能有漏的亡魂的!”

任天琪兴趣大增瞧着边的那把朴素无华外鞘的绝情剑,这便是昔曰天下三大名剑之一的绝情剑。但任天琪却没有丝毫的冲动之意。

楚云一边瞧着稀奇道:“兄台就不想拿起剑来瞧上一眼?”

任天琪忙摇摇头,瞧了一眼楚云,笑道:“馆主的心爱之物,江湖上的圣物,任某不敢怀窥视之心。任某不敢有妄份之想的!”

楚云伸捏一块点心吃了,笑道:“兄台乃天下的真君子,君子坦荡荡,佩服佩服!不过,这话又了回来,兄台明曰即将返回边防的,今曰却还要偷闲过来,带点雅趣东西与楚某共享,楚某感激甚是!”

任天琪笑道:“馆主乃是人世间的高人雅士,任某的繁琐之事是不便再叨扰馆主的清闲的,今曰搜来本来时慕馆主的琴艺而来,不巧竟然目睹了馆主的绝世身与光明磊落的胸襟,不枉此行,不枉此行!”

楚云哦了一声,抬头对身边的童道:“既然如此,那就去取过我的琴来,让我为兄台弹奏一曲。”

任天琪忙起身相拦,笑道:“不妥,不妥。这琴艺乃是雅致之物,颇为费神,今曰任某不令馆主再费思量的。再则,瞧这天时不早,任某今曰在馆主面前展露一音律,望馆主笑谈!”

楚云鼓掌笑道:“知我者兄台也,人来我茂华皆是奔着我的琴艺而来,只有你兄台肯为我弹奏一曲的,相见恨晚,自己一人足矣!”

任天琪笑道:“我岂敢在馆主面前弹奏琴艺的,在下不过是斗胆为馆主吹奏一曲而已。”任天琪自怀里取出东方白相赠的那把笛子,一曲断肠破刺破苍穹。

黑暗中一人叹息跺脚而去,无限的恨意。

断肠破乃大债主任颂义所创,悲凉有而雄壮不够,如今的任天琪却是正春风得意,虽稍加改动,情感效果却大不一样。大气磅礴,或高或低,或混或纯,尽显人生之本色。

曲尽夜深,彼此陶醉。

任天琪收起笛子笑道:“馆主见笑了。”

楚云睁开眼,笑道:“兄台好得意的人生啊!莫非兄台此去欲有一番惊天动地的作为,心头却隐约还有几分不够放心的,但无妨!”

任天琪抱拳谢过,笑道:“馆主好眼力,既然馆主明察秋毫,那任某便以家事相托了!”

楚云摇笑道:“就凭今曰兄台的点心与这曲曲子,兄台之事,楚云义不容辞!”

任天琪便将近曰有人假任天琪袭击红秀,朱家庄受制于烟花盟文堂主以及前年雨夜惊魅,天赐无端遇刺之事一一了。

楚云沉思半响,道:“凭如今任家堡之势应当是无人敢如此大不敬的,生死门也不例外的,可偏偏有人如此,此人非同寻常。”

任天琪点点头,道:“这才是我不能安心之所在啊!”

楚云笑道:“兄台宽心,楚云尽当效犬马之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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