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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凌冽是看震撼了。
曹操也被他那番话吓傻眼了。
尤其是当他听见自己脑袋已经没救时。
曾经泰山崩于前仍能面无改色的曹操此刻终于露出一丝恐惧。
犹豫许久，最终强忍着情绪主动问道：“子风，你直说吧，某还能活多久？”
“额……如果情况乐观的话，差不多四五十年吧。”
一本正经的答复说，凌冽见曹操已经被自己彻底唬得昏天倒地。
终于忍不住笑道：“逗你呢！你没得什么绝症，就是脑袋里有颗神经瘤，按推测判断，它肯定是良性。”
“神、神经瘤？那是什么？”
懵逼的追问，曹操对这些新鲜词汇还不怎么适应。
凌冽只能用他能理解的词语，跟他解释说：“就是说你脑袋里有个疙瘩，但不碍事！它弄不死你，你也没法杀掉它，你俩就相互耗，等什么时候它把你耗死，这场战斗也就结束了。”
“原来是这样，那子风，你刚才说它是良性，这又是什么意思？”
继续询问，曹操摸摸自己的脑袋。
凌冽把机器关掉收起来，继续说：“这种疙瘩分良性和恶性，良性就是它和你平安无事，就光和你比耐力，恶性就是它不光想熬死你，还想揍死你！
并且恶性肿瘤还能从你身体里招兵买马，召集百万大军推翻前朝，一统天下。”
“那子风兄弟，你可有方法助曹某平定脑中叛乱，还某安宁？”
没想到自己体内竟然有疙瘩想要造反，曹操赶紧询问解决办法。
但凌冽却只是从急救箱中掏出瓶速效止痛药，无奈摇头说：“彻底平定叛乱是不可能了，至少以目前桃源村的医疗水平还做不了开颅手术。
这瓶止痛药你拿好，如果日后头疼厉害，就吃一片，千万省吃俭用！目前我还没办法生产这种药，如果你一口气吃光，我可没地方给你弄去。”
“好，好！某谨遵医嘱。”
牢牢记下凌冽嘱托，曹操让许褚把药替他收好后。
心中还有些不放心，于是又问：“子风啊，你说某真能活四五十年吗？某脑袋里这疙瘩也愿意平安度日，不起兵谋反？”
“嗯！老曹你要相信它，这货虽然不让你省心，可它绝对是个大大的忠臣！绝对不会造反！”
无比肯定地点点头，凌冽回想前世。
史书上记载曹操足足活到六十六岁才因脑疾病死。
如果这个神经瘤是恶性。
老曹早就完蛋了！还至于哀悼六十六才归西？
所以凌冽猜测。
曹操很有可能是因为肿瘤活活疼死的！
给他开盒止疼片，脑袋疼时吃两粒。
保守计算。
等这盒止疼片吃完，桃源村估计已经有能开刀手术的医疗水平。
最次最次也能生产出新止痛片出来。
且到时候万一二人关系破裂，开始兵戎相见。
那止疼片钱凌冽都表示省下了。
算起来，简直一箭好几雕啊！
“行，你这头风我算是暂时给你遏制住了，老曹，咱们说说深度合作吧。”
恍惚间，解决完曹操脑袋里的东西。
凌冽开始把事情重新拉回到正轨之中。
而曹操也早有准备。
见他问起，索性将昨晚让荀彧连夜准备的清单掏出。
凌冽接过看后，脸上瞬间露出古怪道：“老曹，你要是这样，那咱俩这生意恐怕很难继续进展下去啊，我以为我就够黑了，没想到你比我还黑！过分了啊！”
“黑吗？曹某感觉还好啊？”
不明所以地撇过头，曹操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余光再看凌冽，发现后者已经开始拿起毛笔对清单上的内容进行修改了起来。
没办法。
老曹实在是忒黑了！
根据清单显示，桃源村每年要以低于市场价七成的价格向兖州出售十万万斤煤炭、四万万斤生铁、二十万万斤粮食。
还要以低于市场价五成价格出售各种兵器甲胄火器重械，具体数字详谈。
同时。
汴京城内各大门店都必须到兖州各城各郡开设分店。
每座店铺曹操要抽取五成毛利润为商税。
还有像肥皂，洗发水等等奢侈品每年桃源村都要免费供应曹府用度。
且凡是曹家人购买物品时，都需要另外打折销售。
毫不客气讲，这种丧权辱国的条约。
也就凌冽知道曹操是过来跟他讨价还价来的。
否则但凡别人拿这份清单来和他聊天。
还特么聊什么聊，开战！
要知道从桃源村建立那天起，从来都是凌冽疯狂敛财，像吸血鬼般不停剥削各城各郡地主财阀。
什么时候有人能从他手中捞到油水？
还是那么大油水！
得亏他和曹操关系好。
虽然心中已经快要忍不住把后者掐死。
可冷静下来后，凌冽还是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首先！
桃源村能够以低于市场价供货煤炭、生铁、粮食等资源给兖州。
但绝不是这个要死的价格！
凌冽最多能接受八折，绝不能比它更低！
且物资方面也无法满足曹操这么狮子大开口。
他桃源村还得用呢！
最多每种物资给他八千万斤，粮食能多给点，达到九千万。
至于开设各个分店到兖州各城各郡。
这方面没有任何问题。
但曹操想抽取高分成这件事凌冽表示让他去死。
他最多能接受六四。
也就是他六、曹操四！
另外还有兵器甲胄火器方面。
价格凌冽可以稍微多给他优惠点，最低七折。
但数量无法保证。
尤其是火器方面。
他必须优先供应桃源村各个军队。
确定有剩余后，才能卖给曹操。
至于给曹家人大开利益后门以及另外打折等事由。
凌冽毫不犹豫的拒绝掉这些提议。
毕竟是个曹家人都要打折，若是什么曹操大表姐，三叔公都冒出来。
生意还做不做了？
且给曹家人打折，当地富商地主势必不满。
既然无论怎么撕皮都会使情况更糟，那就索性不要去弄打折。
大家一视同仁，都能好过。
总体来讲，整份合同凌冽改良后就是抠！
每一块利润都寸土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