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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茗茗听懂了,起初他的喜欢是一点点,后来慢慢积攒,最后填满整颗心脏。
方子谦眼里化不开的温柔,满心期待地捕捉她此刻表情,哪怕只是惊讶也好,但她完完全全的无视。
裴茗茗装作没有听到,云淡风轻地一口菜一口饭喂自己,背对着方子谦机械般地咀嚼。
裴茗茗目光清冷,“快吃饭,菜要凉了。”
方子谦品尝再甜美的葡萄酒,索然无味。
方子谦注视她,可一眼都没停留,就算好不容易等到,也被对方自然地转开。
方子谦抿了抿嘴唇,握住她的手腕渐渐收紧,眸光闪烁。
裴茗茗才肯睥睨了一下,甩开他的手,“对不起,我从来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
“裴安应不爱你,你也不爱他。裴安应有什么好,只会惹你生气伤心,没了他不行吗?结婚还可以离婚。”
方子谦一改往常对待温和,几乎是吼出来。
没有他不行?裴茗茗闲下来心里出现的都是这个臭男人,就连刚刚也是,没有他的情况还没试过,她尝试幻想了一下,心里莫名产生巨大的空缺感,比剜心还痛。
“我结婚了,老公是裴安应,请记住。”裴茗茗豁然起身,踏着优雅的步子走出去。
方子谦嘴角勾起淡淡的自嘲,那么一直是自己不停骚扰烦她了。
方子谦依旧绅士坚持送她回去,裴茗茗坐在后面,一路无言。
裴安应找了间酒店总统套房,他在最顶楼的阳台双手撑在栏杆上,冷酷地傲视整座城市。
他是站在权力之巅的男人,现在心情无关于事业和金钱,他在夜风中沉默,试图吹醒一些困扰。
裴茗茗回到房间,冷冷清清,没有一丝男人的气息,床铺是她今天早上出门前叠好的,没有动过对待痕迹。
她适应了每天和裴安应睡在一张床上,一连两天的消失,她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裴茗茗下楼问了佣人,佣人回答从没见裴总回来。
裴茗茗拨打他私人助理和秘书的电话,纷纷不知道裴安应下班后的去向。
裴茗茗皱了皱眉头,这么晚了,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城市最近几天发生命案,受害者都是在晚上被谋杀。
裴茗茗握着手机,接连打出去为无人接听。
关机哪怕停机也行,还可以安慰自己手机出现问题,人没事,可一直打通不接,裴茗茗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
裴家树大招风,仇敌不少,这时候要暗算他,不是没有可能。
简讯消息电话,没有一个回应,裴茗茗没心情睡觉。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拨通了赵冰凝的电话。
“裴安应在你家吗?”裴茗茗冷冰冰地质问。
赵冰凝刚想回一句不知道直接挂电话,但迟疑了一会,眼里闪过一抹算计的神色,“你猜啊,安应哥哥是在洗澡呢还是换衣服呢?”娇媚地低语,轻笑了一声。
裴茗茗一脸不可置信,没吭声挂了电话。
她在担心什么,这么多年裴安应活得好好的,哪里需要她操心。
说不定正兄妹两个郎情妾意,如胶似漆。
裴茗茗有些口干,再下楼倒点水喝。
她走路身形有些晃,一副魂离肉体的样子。
刚跑完步的厉老爷子见了,飞快为孙媳妇亲自倒了被水。
裴茗茗象是再问别人,更象是问自己,“男人都是花心渣的,没一个真心的?”
她嘴角牵出一抹酸涩的笑,两次都栽在感情里,这次吃相好看多了而已。
不过她还是不聪明感情里的大傻子,总是提醒自己不相信爱,不会再爱,她就是不可控制,一发不可收拾地越陷越深。
她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上有问题,该去吃些药物。
厉老爷子问道:“安应呢,我找这小子去,孙媳妇心情不好滚下来哄哄。”他扭了扭老胳膊老腿,干架阵势迈着大步。
“爷爷!”裴茗茗大叫了一声。
厉老爷子差点一个身形不稳滑倒在地板上,急忙捋了捋心口,“我说孙媳,老年人经不起吓。”
裴茗茗不还意思地干笑了笑,连忙解释说,“安应出差不在家,爷爷别白跑一趟了。”
厉老爷子哦了一声,神情若有所思。
“男人嘛,当妻管严的大有人在。”厉老爷子边说边挺了挺腰杆。
裴茗茗回想起来,听说厉老爷子确实很怕老婆,也爱老婆,丧妻多年之后从未娶。
在之后的一个小时,厉老爷子天南海北的瞎聊瞎扯。
裴茗茗闲着没事睡不着,边给他倒茶,边听各种有趣的事。
她的烦闷心情化解不少,有时她毒舌一句,老人家一点也不尴尬嘻嘻哈哈地带过去。
“其实安应这孩子,一点都不像他爸磨磨唧唧,手腕雷霆,做事干净利索,除了感情上是个白痴。”
您这么损自己孙子好吗?裴茗茗无语地抚了抚额头。
“安应是个话少,不善于表达的孩子,亲妈去世那天都不掉不吵不闹,不掉一滴泪,从那时候开始,他被迫长大成熟,不敢透露情感,无论经历多少伤。”厉老爷子幽幽地叹了一声。
厉老爷子惋惜地继续说:“以前最亲近爷爷,现在爱理不理我这个老头子了。”他呵呵一笑,没有一点嗔怪裴安应的意思。
裴茗茗相反听出很多心疼,没有任何人可以倾诉,寂寞孤独自己承受,最该无忧无虑的年纪承担太多,还有对于这种亲人失去,比撕心裂肺还要痛的是已经麻木。
“你自从进门以后,他笑容多了,这小子喜欢你。”
“他最讨厌惹外面不干凈的花草,洁癖挺严重的,不然也不会单身那么多年才等到孙媳。”厉老爷子背着手,吹口哨离开。
她茫然了,仰头45度望着天花板发獃呆。
她忘记自己怎么回到的卧室,还裹近被子里。
她用手指摩挲裴安应睡觉的那一块地方,明明嘴上说不想,身体却诚实得很,总是想到裴安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