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重生六零:俏田妻,长官宠上天! > 第2069章 转机
加入书架我的书架
选择背景颜色:
选择字号:    

第2069章 转机

250xsw.com提供更快更稳定的访问,亲爱的读者们,赶紧把我记下来吧:250xsw.com(全本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方便各位读者~请微信公众号搜索"250文学网"

推荐阅读: 女配末世养崽日常淫医荡妻欲天使大天王胖子也有春天唐诗剑诀我来此世开神道妖皇太子母子淫 写给我们的情诗...成为无限领域最萌的崽银星读书(高H小说)


“主人想怎么做便怎么做,我一切都听主人您的。”

它可是最最最忠于主子的好系统。

叶夏没接话,而是眸光微闪了下,笑说:“我现在挺期待你说的那个重生女来日重生后,得知大夏未来的皇权争夺中,她所知晓的最终胜出者四皇子,

这么早就已被淘汰出局,她可还会为自己重生这个福利感到高兴,可还会有底气去做想做的事儿。”

系统回应:“主人,四皇子眼下翻船,是咱们暗中使力所致,而以他的城府,只要有一条明在,他日难保不会翻身。”

闻言,叶夏唇角勾起抹微不可察的弧度:“是吗?那我倒是要拭目以待了!”

为方便在外走动,叶夏是做男子打扮,就连宋枫彦三只,也被叶夏稍作乔装,以免在京城遇到熟人,继而节外生枝。

不是她怕遇到熟人,是在没站稳脚跟前,多一事到底不如少一事来的稳妥些。

现如今,她得牙行在郊外买处庄子和在京城买座宅院,让他们娘四个完全安顿下来,而非被动地住在原身前夫提供的那座破败庄子上,

等着随时被人家赶离。想到之前在包袱里看到的户籍证明,叶夏眸底禁不住闪过一抹嘲讽,是担心他们娘几个上门纠缠么?

呵!纠缠是不可能的,但上门却是必须的,她可不是原主,背着休弃这么个污名,牵累儿女日后的婚事和前程。另外,嫁妆是她的,岂能便宜了那些算计、谋害她的恶人?!

距离午时三刻还有半个多时辰。

皇宫。

永康帝散朝后坐在御书房批阅奏折,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御书房里始终安静得落针可闻。估摸着再有半个时辰就到午时三刻,

罗福海心里焦急得很,他原想着此刻端坐在御案后的帝王,因昨晚做的那个梦,对承恩公一门的谋反案有新想法,会暂时保住承恩公一门,将案子交由大理寺重审……

可是谁能告诉他,这距离午时三刻越来越近,皇上,他的主子爷好似已然忘记昨晚的梦,忘记他昨晚多嘴给的一句提醒,

忘记承恩公一门的男丁午时三刻会被问斩在菜市口,忘记承恩公一门的女眷于午时三刻后,会被发卖、送往教坊司、送往军中红账这些事儿?

急死个人,他现在该如何是好?

身份卑微,哪怕他现今是皇帝身边的大总管,却依旧是个奴才,是身份卑微,伺候主子,没有什么话语权的奴才。

但他是真不想主子爷后悔,不想承恩公一门就这么从京中消失,不想主子爷和废后之间的关系彻底冰冻,不想废太子一辈子恨皇上。

废后?

废太子?

多好的皇后,多么聪颖好学的太子,就因那突然窜出来的谋反案,被皇上废除后位,废去储君之位,如若皇上昨晚做的那个梦是真得,罗福海觉得,真相必有大白的一天,到那时,可不是皇上后悔就能挽回一切的时候了!

“你似乎有话与朕说?”

永康帝不知何时放下朱笔,此刻正若有所思地看着罗福海。

思绪被这乍然间响起的声音拉回,罗福海接触到永康帝的视线,嘴角噏动了下,终按捺下心头涌上来的冲动,摇头:“奴才没有。”

宦官不得干政,他这会儿脑子清醒得很,不信皇上经过昨晚发生的事,会忘记今日是处决承恩公一门的日子。

永康帝静静地凝视罗福海好一会,拿起朱笔,深邃看不出情绪的黑眸落回面前刚翻开的奏折上。

一时间,御书房里又恢复静寂,只不过气氛相比较之前明显有些压抑、沉闷。

“爹,我好难过。”

出发来京城前,叶夏有叮嘱过宋枫彦三只,出门就得唤她“爹”,千万不能喊错,免得生出事端。

宋枫彦三只异常郑重地点头做保证,这不,看着外公和舅舅们等叶氏一族的男子被关在囚车上,街边围观百姓中有不少人又是朝他们扔臭鸡蛋,又是吐口水扔烂菜叶,宋枫彦眼眶发红,嘴里低喃一句。

“相信爹。”

叶夏抱着闺女,垂眸看向宋枫彦小正太,在这一刻只能给出这简短三个字。

“嗯。”

宋枫彦小正太忍着泪水滴落,点点小脑袋。

“抓紧爹的袍摆,小心人多被挤散。”对小正太叮嘱一句,叶夏抱紧闺女,另一只手攥紧宋枫染小正太的手儿:“不要怕。”

宋枫染小正太轻点点头。

他不怕,他相信娘!

其实不光宋枫彦三小只眼眶泛红,不忍亲人受辱,叶夏亦是,她对古代的连坐制度厌恶至极,更为百姓的愚昧无知感到可悲可叹。

就她的记忆所知,承恩公一门忠于大夏,忠于皇室,守边疆的不顾个人生死,领兵驻扎边关,为大夏守卫疆土不被侵犯,守护百姓不遭外敌杀戮,在朝为官者,一心为民,鞠躬紧随,结果今日得到的是什么?

百姓用臭鸡蛋、烂菜叶、头口水来招呼。

面对这样的侮辱和谩骂,叶夏真想问承恩公等一句,后悔么?

然,不用问,叶夏都知道答案——不会。毕竟承恩公一门忠烈,他们忠于自己的信念,如今蒙受冤屈被百姓这般对待,他们或许会心伤,但绝对不会为自己曾经守卫这个国家,为这个国家的百姓所做的贡献感到后悔。

娘几个跟着囚车一路来到菜市口,看着亲人们一个个被押到问斩台上,看着他们眼神呆滞被推倒跪地,看着那一个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被随意放在长辈们身旁,

发出如猫叫的哭声,叶夏一瞬间心痛至极。许是她的情绪通过眼神外放得太过灼烈,承恩公,也就是叶太傅,也就是叶夏这具身体的老父,

不自主地朝叶夏娘几个所站的方向看了过来,透过眼前垂落的紊乱发丝,老人家看到次女做男装打扮,怀抱他的小外孙,左右站着两个小外孙,娘四个穿着粗布衣袍,个个眼睛通红,忍着泪水滴落,情绪怎么看怎么激动。

叶太傅呆滞的眼神禁不住泛热,他知道叶氏一门的案子会对外嫁的女儿有影响,现在看到次女娘四个的衣着装扮,老人家不难想到闺女和外孙们目前的处境,

他微不可察地摇摇头,意在告诉叶夏,不要冲动,不要做出冲动之事,能活着就好,失去昔日富贵身份,只要能活着就好。

与此同时,他眼里染上满满的愧疚。被朝中党派针对,被有心人算计,叶氏一门落到今日这一步,皇后和太子被废,说起来是他们身在朝局中,身在自己的位置上,迟早都会遇到的事儿。

但次女今日这般,纯粹是受他们牵累。她是出嫁女,已不是叶家人,亦不是后宫中人,就因出身叶家,遭到夫家厌弃……叶太傅没有再想下去,他挪开视线,重新低下头,压下满心痛楚。

勾结敌国,伙同皇后太子谋反?

在他书房暗格找到和敌方的书信往来,在他府上抓到敌方的探子,在皇后宫里搜到他和皇后谋划逼宫的书信……这些都是证据,都是给他,给叶氏一门,给皇后太子定罪的证据,可是……

可是皇上啊,想他如今位居太傅之位,又是皇后的父亲,是承恩公,外孙是太子,他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去勾结敌国,联络皇后,迫不及待地逼宫么?

说不寒心,肯定是假的。

皇帝是他悉心教导的,自七岁便被他教导,是他极为满意,看好的学生,是他心里在先帝时期唯一一个明君人选。

于是,他帮助这个学生在皇权更替中胜出,看着这个学生成为储君,看着其成功登上帝位,看着其端坐在龙椅上,英明睿智聆听朝臣上奏,

游刃有余地处理朝事。那会,他真得倍感欣慰,答应其求婚,将长女许给对方,原以为一切都会这么持续发展下去,熟料,昔日的学生,继承大宝的皇帝,竟慢慢对他生出猜疑之心。

不想皇后难做,不想儿子在仕途上受困,他选择退出朝堂,待在府中静心养老,并嘱咐领兵在外的儿子和在朝为官的次子,

及族中在朝、在外做官的子弟,定要严以律己,管好家人和府上奴才,低调做人,万不可仗着是皇后的母子,是太子的外家,做出触犯律条之事。

没想到的是,即便这样,都没打消皇帝对他的猜疑,对叶氏一门的猜疑,反倒加重皇帝的疑心,以至于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说他叶氏一门之所以那般处心积虑地维护自家名声,不过是为在为谋逆做好完全准备,避免百姓在事后出现排斥、抵触情绪,难以稳住朝纲。

在人证和罪证面前,他是真得百口莫辩,而皇上也没给他自辩的机会,顺着朝中党派对他的讨伐,定下他和叶氏一门的罪名,定下皇后和太子的罪名。

想到这些,叶太傅越发痛彻心扉:皇上啊,有朝一日你可会后悔?后悔这么对待我叶氏一门……

“娘……”

离午时三刻愈来愈近,眼看着再有不到半刻中,宋枫彦小正太不由心急起来,察觉出他的心思,叶夏揉揉小家伙的发顶:“安心等着。”

狗皇帝若终究不知迷途知返,那就给她等着吧!

忽然,人群外骚动起来,随之一道带着明显傻气的男声飘入叶夏耳廓。

“不要拉我,你们都给我走开,让我进去,我要找叶哥哥,让开,你们全给我让开……叶哥哥!叶哥哥,我来救你啦!”

挤进人群的是位身形颀长,相貌精致俊美,约莫二十出头的男子,不去听男子嘴里说出的言语,不去看男子过于单纯澄澈的眼睛,给人感觉这就是个有着极好家世,被养得尤为精致的小公子。

事实上呢?

家世好这一点,自然毋庸置疑,试想想,靖王府唯一的嫡子,又是靖王府世子,而靖王是永康帝唯一的同胞兄弟,在家世这块,能不好?

“世子爷,咱们还是回家吧,这儿没什么可看的,回吧,世子爷!小的求求您了,要是王爷知道你跑到这菜市口,会打死奴才的!”

男子被一十七八岁的小厮拉住衣袖,艰难地挤到人群最前面:“放开我,你再这样扯着我的袖子不松手,我回头罚你饿肚子,嗯,就饿两顿饭,饿得你肚子呱呱叫!”

“我的世子爷啊,您就是罚奴才两天不吃饭,奴才也得把您立马带回府!”

小厮要哭不哭的样儿,看着好不可怜。

“不要,那些坏人要杀叶哥哥和他的家人,我要救他们,你坏,快点放手,我要去叶哥哥身边!”

大夏王朝国姓是夏,靖王世子名沐白,不知何故,五岁后智商就没再发育,现如今十七岁,智商仍停留在五岁,由于靖王妃生这个儿子时难产过世,靖王后面又没续娶,因此至今膝下仅有世子夏沐白一子。

或许是担心儿子受兄弟姐妹欺负,又或许是靖王对已故王妃用情至深,反正整个靖王府自靖王妃死后,一直没有女主人,没有什么庶出子女诞生。

好吧,靖王多年来一直在外带兵打仗,后院之前除过王妃,根本没进过一个侍妾,至于领兵在外,身边有没有女人,

据说这位靖王从来都是不苟言笑,

更是有着“冷面阎王”之称,敌国将士只要一对上靖王领兵,吃败仗是铁板钉钉的事儿。

这样一位王爷,女子敢随意靠近?

除非做好不要小命的打算,上前去自荐枕席。

值得一提的是,靖王和镇北将军叶清城,因用兵如神,不曾吃过一次败仗,前后被大夏百姓称颂为“战神”。

而大夏有这两位战神在,近二十年来,江山稳固,边关百姓几乎鲜少受到敌国铁骑践踏,出现流血事件。

可眼下,具体点说,在叶氏一门出事没几日,与大夏北部边关接壤的敌国,似乎有些蠢蠢欲动,然,消息传至京城,到目前为止,并未引起永康帝注意。说起来,敌国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异动,无非是镇北将军叶清城即将被问斩。

边关失去“杀神”驻守,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趁此在大夏身上咬几口,北边的鞑子自然不会错过。

“世子爷,您真不能过去,叶三爷他们一家是犯了重罪,是皇上下旨要问斩的,您要是这么冲上去,皇上知道了会生气的!”

小厮竹墨苦口婆心规劝。夏沐白一句听不进去,掰开对方的手,就提步奔向问斩台。

时辰将到,监斩官望眼高挂在空中的日头,拿起令牌,朝菜市口方向看了最后一眼,见宫里没有来人,抿了抿唇,攥着令牌的那只手紧了紧,正欲将其丢出,疾奔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接着是:“圣旨到!”

那传来的声音尖细响亮,闻言,监斩官暗松口气,把令牌放回桌案上,就见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罗公公利落地跃下马背,捧着一道明黄圣旨快步朝问斩台走过来。

很明显,事情出现了转机。至于靖王世子,没等他跑上问斩台,就被小厮竹墨眼疾手快重新拉住胳膊,无法再向前挪动一步。

“世子爷,您听到了吧,皇上要把承恩公一门的案子交由大理寺重审,叶三爷他们现在没事啦,走,咱们赶紧回府,王爷肯定得给小的一顿板子。”

靖王去年在驻地患恶疾,得到这一消息,永康帝生怕胞弟真出事,加之太后整日垂泪,立即下旨将这个唯一的胞弟召回京医治,并在太后要求下,留靖王长期在京养病,不用再回边关驻守。

当然,靖王被召回,自有其他将领领旨接替其驻守在大夏南部边卡。

“主人,看来永康帝迷途知返了。”

系统在叶夏脑中念叨。

“算他没有昏聩透顶。”

叶夏淡淡回应。

“其实永康帝是个不错的皇帝,就是这皇帝坐久了,难免犯帝王通病。”

“自古以来,对于每个帝王来说,总担心手中权柄被觊觎,从而不自主地生出多疑的性子,在此基础上,又生出极强的控制欲,

一旦某些人某些事脱离他的掌控,就开始疑心加重,做出些不合乎情理的荒唐事,由明君渐转变为昏聩,在后世史书上给给自个留下污点。

而要我说,他们多疑,根源在于不够自信,如若真是位为国为民,耳聪目明,识才善用,勤于政事的明君,他有必要担心帝位不稳,有必要睡着都去担心自己被拉下马?”

“主人,您说的虽没错,但从古至今那么多皇帝,又有几个能做到您说的那样?毕竟是人都有缺点,尤其是帝王,一

朝身处权力巅峰,担心权柄被觊觎,担心自己失去这份荣耀和至尊之位,多疑些,其实不难理解。”

“呵!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功高震主……难道这些人就活该被帝王诛杀?用得着的时候,是忠臣良将,待权柄稳固之日,就担心昔日的忠臣良将功高震主,就要设法铲除他们,这是谁规定的?”

“主人,这真是没办法的事儿,咱不说那些啦,眼下咱们要做的是帮您母族和皇后太子摆脱困境,及您和三个小主人得有个稳妥的落脚地儿。

哦,对啦,主人是不是得想想法子,去牢里看看您那些亲人,顺便找狱卒打点下,好叫您的亲人在牢里少受些罪?”

“要的。”叶夏又不是冷心冷肺,既已到这个世界,就不能把自己视作局外人。何况原主和家里人关系极好,她现今是自由身,在叶氏一门被放出大牢前,确实有必要打点打点狱卒,免得亲人在牢狱中遭大罪。

“二姐姐!你是二姐姐,沐白认识你哦,你就是二姐姐,可是二姐姐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呀?”

在叶氏一门的男丁被押上囚车渐行远去后,叶夏左手抱闺女,右手牵着次子,次子又和长子手拉手,娘四个正欲离开菜市口,眼前突然窜出一道白色身影,拦住了他们娘四个的去路。有原主的记忆在,叶夏自是认识这位靖王世子。

没错,陡然间窜出,拦住叶夏娘四个去路的白色身影,正是靖王世子夏沐白。

也不知是何故,靖王世子和承恩公府的三爷叶清风关系甚好,时常前往承恩公府找叶清风玩儿,这一来二去的,便认识了承恩公府次女叶清夏。

对,叶夏这具身体的名字叫清夏,长姐叫清馨,小妹叫清岚。除过小妹叶清岚是庶出,皇后和叶夏还有两个兄长一个弟弟,皆是嫡出。总之,不算远点的旁支,不算承恩公的两个庶弟一脉,单单承恩公自己这一脉,人口真得很简单。

上有老母一人,接着是承恩公夫妇,再往下就是嫡长子一房、嫡次子一房,及嫡三子和皇后、次女叶夏、庶出幼女。至于庶女的姨娘,

生产时大出血亡故,往深点说,这位姨娘的出现只是个意外,如若不是承恩公夫人念其用命为其夫诞下一女,对方怕是连姨娘的身份都不会有。

怎么说呢?

有点狗血,承恩公醉酒,恰好承恩公夫人带着尚未出阁的原主出府,前往城外知名的寺院斋戒,就这么着,一丫鬟爬床成功,

但这又是个聪明的,在承恩公酒醒前收拾好自己,直至孕肚五个来月,被人发现端倪,捅到当家夫人面前,那名丫鬟泪流满面,道出早就编造好的事情经过。

由于事发那会是十月天,往后是冬日,穿得厚,正好遮住不明显的孕肚,到开春,换上薄衣物,孕肚不其然地暴露出来。

在那丫鬟看来,仿若是天助她。因为承恩公夫人仁善,绝对不可能让她把已成型的胎儿拿掉,可是这丫鬟没想到,事情真如她所愿,

眼看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岂料,她生产时遇到大出血,咬牙坚持把孩子生下来,自个却丢掉一条命,到头来终究一场空。

“嘘!”

叶夏松开宋枫染小正太的手儿,竖起食指在唇上,示意夏沐白别再做声,见对方乖觉地捂上嘴巴,她眼里划过一抹笑意,放闺女在地上站稳,拱手向夏沐白行礼:“世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