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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9章 一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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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夏是做男装打扮,悄无声息加入到边关将士队伍中,手握一杆红缨枪,提气跃上一匹无主的战马,对着胡人兵士就开始攻击,与此同时,她利用精神力,控制胡人战马,只见本温顺的胡

人战马蓦地剧烈抖动身体,将跨坐在它们背上的胡人将士一个个摔下马背,这样的变化,令胡人大军顷刻间陷入慌乱,惨嚎声、惊呼声、厮杀声不绝于耳。大景边关将士是有二十万,加上先

一步赶来的援军五万,共二十五万将士,但骑兵却不到十万,这和二十万胡人铁骑对战起来,很显然,大景将士是吃亏的一方。不成想,就在边关将士死伤越来越多之际,胡人的战马齐齐发

疯,把他们的主人全摔下马背,无形中,这方便了大景将士击杀对方。

叶夏的精神力很强大,自然而然覆盖面很远,那些攻入城池,已然杀入城池深处的胡人,同样被他们的战马从背上抖落,不等这些胡人从地上爬起,空气中响起成片成片宛若西瓜爆裂的声

音。血雾弥漫,地上到处倒着没了头颅的胡人尸体……

天光大亮,放眼望去,到处是残肢断臂,宛若身临地狱一般,远处不时传来铁骑驰骋声和兵器碰撞声,及哭声惨叫声。叶夏骑在战马上,手握红缨枪,环视周围,清透的眸中禁不住染上一

抹悲悯,她想跃下马背,在尸海中救治身受重伤,尚且活着的边关将士,但远去的铁骑声让她不得不先回家安置亲人,传话村里的乡亲们,带上粮食和家里的银钱,进山躲起来。胡人是有目

的的南下,眼下这一战不过是开端,很快,胡人肯定还有大动作。何况她赶至边关那会,攻破城池的这支不知道多少数量的胡人铁骑,此刻并没有完全覆灭。一想到胡人铁骑中的漏网之鱼会

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见房屋就烧,叶夏神色一凛,提气自马背上腾空,待飘至一条背街的巷子里,闪身进空间。

胡人铁骑中的漏网之鱼速度很快,当叶夏利用空间瞬移功能,出现在桃溪村后山上时,只听到村里响起阵阵急促的敲锣声。叶夏知道,这是有大事发生,里正用敲锣的方式,召集村民赶紧

避难。提起轻功迅速飘下山,叶夏跑向村口,顾不得迎面遇到的村民说什么,直奔家里。“夏夏,你一大早跑哪去了?赶紧地,胡人公婆边关城池打过来了,你爹去学院接你大哥二哥,让咱

们娘俩跟着村里人先进山躲起来!”秦母神色焦虑,在院门口急得来回走动,一看到叶夏跑过来,忙拽着叶夏朝院里走:“娘把能带的东西都收拾好了,现在咱们把这这些大小包袱架到阿黄

背上,牵阿黄一块进山。”秦父的功夫很好,哪怕失去记忆,却本能地能使出功夫,如轻功和刀枪棍棒,拳脚套路,一家五口中,除过林母是普通人,秦时瑾秦时瑜还有原主,都打小有和秦

父学功夫,只不过,三兄妹中,原主学的最快,秦时瑜则因怕吃苦,没学到多少,至于秦时瑜,过多时间用于读书,武力上自保还行,若和原主比轻功或是对打,很菜!“我爹走了多长时间

?”叶夏将秦母收拾好的包袱用麻绳捆绑在一起,拎出堂屋,轻轻松松方至阿黄背上,听到她问话,秦母说:“有会子工夫了。”平日里,秦父很是低调,即便有教儿女工夫,却鲜少在人前

使出来,并要求原主和秦时瑾秦时瑜哥俩,除非到万不得已,才可展露出武力。有乾文帝登基之初大力整治江湖,换句话说,朝廷将江湖势力瓦解得近乎为零,因而在现实生活中,江湖家里

普通百姓已然很遥远,如若被人知道他们一家会功夫,难免引来村民无端猜测。毕竟秦家不是土长土长的桃溪村人,是秦父早年抱着尚在襁褓中的秦时瑜从深山里搬下来,找里正走关系,到

县衙办好户籍,方在桃溪村扎下根,成为桃溪村的普通农户。

很显然,落户桃溪村前,秦父和秦时瑜这爷俩,甚至连带着秦时瑜的外祖父外祖母、亲娘在内,都是“黑户”。而根据秦时瑜外祖父外祖母和生母的惨死情况来看,这一家三口多半是为多

仇家,不得已避世住进偏远深山变成黑户的,却没料到,最终还是被仇家找到,遭遇灭门之祸!“娘,我送你和阿黄进山,随后我想去边关救人。”牵着阿黄,叶夏和秦母随着奔向山里的村

民疾步前行,她边走边对秦母说着,闻言,秦母想都没想就摇头反对:“不可以,胡人凶残,见人就杀,你不能去!”“娘你忘了不成?我有功夫傍身。”叶夏继续说服秦母。“那也不行!

胡人全长得牛高马大,你这小身板,即便懂点拳脚功夫,也难敌胡人!”家里就仨孩子,个个是宝,她决不能让儿女出事!秦母态度坚决,一时间叶夏动容不已,但她不能不去。一方面是她

想帮帮边关将士,想尽所能救治那些受伤的将士;另一方面,靖远候奉皇命率领五万黑骑奔赴边关,这事她知道,是从爱人口中知道的,且知道她的爱人会随靖远候一同前往边关,那么抛去

旁的不去顾虑,单单她家男人的安危她就不能不管。

如是想着,叶夏抿了抿唇,说:“我只救人,不去和胡人交手,”不等秦母做声,叶夏又说:“娘,如若我不懂医,我自然不会想着去救人,可我知道如何救治受伤的将士,他们为保护我

们这些老百姓,不顾个人安危,与胡人铁骑浴血奋战,这样的他们,又英勇又可敬,需要有人在他们身受重伤,生命垂危之际,出现在他们身边,救他们一条命。”秦母张了张嘴,不知该如

何接话,就听叶夏透着丝悲凉的嗓音再度扬起:“娘,我是您的孩子,那些边关将士亦是他们父母的孩儿,他们中有的还是人父人夫,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难救每一位受伤的将士,但能救

一个是一个,我想去帮他们,想让他们活下来!”秦母沉默不语。叶夏眸中闪过一抹无奈,悲凉的语气变得沉重:“娘,我们不能让英雄既流血又流泪,我向你保证,怎么去的就咱们回来,

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任何闪失!”

“可打仗毕竟是男人的事,你是姑娘家,如何能出现在那种地方?!”秦母的态度有所松动,闻言,叶夏指指自己:“娘你看看我。”闪身出空间前,叶夏洗干净脸上的伪装,露出真容,

重新换上一件不同颜色的衣袍,这才出的空间。“……你怎么是这样打扮?对了,这衣袍又是怎么回事?”秦母怔愣半晌,回过神,张嘴就是接连两问。叶夏唇角漾出抹浅笑:“我早起外出

锻炼就是这样的穿着,回来时娘没看到吗?”秦母瞪眼:“没错,你娘我确实没留意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胡人铁骑攻破边关,早起没看到女儿,她心里着急,一见到这丫头,就拽着人进院

里,哪有工夫去注意其他?叶夏讪笑了下,轻扯扯秦母的衣袖:“这衣服是在县城的成衣铺子买的,想着穿起来方便,就背着您悄悄藏起来,娘,你看我这样穿衣打扮是不是比我大哥二哥还

要俊俏?”眨眼卖萌,叶夏做的是驾轻就熟。秦母瞧在眼里,瞬间被叶夏这番操作弄得没了脾气,问:“一定要去?”叶夏点头:“我是去救人,不是做坏事,既然说出口,就肯定要说到做

到。”秦母张了张嘴,说:“让我再想想。”女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她看来是劝不住了,还是拖着等当家的回来和这丫头好好说说吧!

手牵阿黄,叶夏和秦母行至山脚,身后传来秦父的声音:“你们娘俩怎还没进山?”秦时瑜是被秦父带着运轻功往村里赶的,秦时瑾会轻功,一路紧跟在秦父身后,爷仨用最快的速度回到

村里,见家中没人,继而朝山脚这边而来,看见叶夏和秦母的身影,爷仨心里不约而同松口气。“娘,妹妹。”秦时瑾秦时瑜唤了声秦母和叶夏,秦时瑾接过叶夏手上的牛缰绳,一家人边进

山边说着话,得知叶夏要去边关救人,秦父神色凝重,良久都没做声。

“爹,我懂医,又有武功傍身,不会出什么事的。”叶夏说着,从阿黄背上解下自己的医药箱和一个大包袱,用行动告诉秦父,她是真得非去不可。秦时瑾秦时瑜互看彼此一眼,异口同声

:“我和妹妹一起去边关!”“二哥你别添乱,还有大哥,你又不懂医,跑去边关做什么?”叶夏没等秦父做声,便给了秦时瑾秦时瑜一句。“我会功夫,可以去杀胡人!”秦时瑾握着拳头

,语气里满满都是信誓旦旦。“你那身功夫勉强能自保,前提还是对手和你身手相当,而大哥你连我都打不过,又如何能对抗牛高马大,如饿狼般的胡人?不想爹娘担心,大哥和二哥就乖乖

待在山里吧!”“夏夏,你可不能瞧不起你大哥我。”秦时瑾面上略显不悦。叶夏耸耸肩:“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秦父这时看向秦母:“婉娘,你和老大老二随村里的乡亲待在山里,夏夏的安全有我,等将胡人铁骑赶回草原,我必带夏夏回来找你们。”心里有道声音在催促秦父:去边关,去杀胡人,

把胡人赶回草原……秦母抬袖抹泪,她了解秦父,知道枕边人一旦决定好的事是很难更改的,基于这个了解,秦母即便再不愿秦父和叶夏去以身犯险,终还是忍着泪水滴落,点头同意秦父和

叶夏前往边关。

找到一个被翠绿藤蔓遮得严严实实的山洞,秦父安置好秦母和秦时瑾秦时瑜哥俩,吩咐二人照顾好秦母,就运起轻功,与叶夏赶向边关,途中,一旦遇到胡人铁骑中的漏网之鱼,父女俩一

人手持弓箭,一人手握碎石子,毫不留情地取对方狗命。有之前叶夏在边关出手,漏网的胡人铁骑不到五万人,而大景将士英勇无畏,又是拦截又是追击,三日时间将境内胡人铁骑全部消灭

。这两日内,秦父随大景将士斩杀不少胡人,叶夏则几乎不眠不休地救助受伤的将士。期间,叶夏脑中有的只是救人,旁的一概顾不上,需要做手术的,直接拉随军大夫做助手,一回生二回熟,随军大夫在叶夏边做手术边指导下,不仅可以按照叶夏的要求熟料递手术工具,且在叶夏做手术,治疗伤病的过程中,学到不少治病救人的本事和医学常识。如缝合伤口可以防止大出血,如用烈酒(实际上是酒精)擦拭伤口,可以消毒防止伤口化脓……由震惊转为佩服,由佩服转为敬重,叶夏用实际行动,教授军中随行大夫,连续两日不眠不休,没条件现场创造条件,给重伤员做手术。

被她拎往边关的那个大包袱,仿若有取不完的纱布,同时她的医药箱中药物也像是取之不尽,不过叶夏往出取的基本上都是药丸药粉,而不管是绷带亦或是药丸药粉,皆是叶夏从空间“偷渡”出来的。不过,叶夏也有着军中负责人收集药材,现场熬消炎、滋补汤药给受伤的将士们喝,且抽空教随军大夫如何制药,总之,是忙得不可开交。“秦大夫,给伤病包扎的麻布为什么一定要清洗干净,还要用热水煮过,晾干再拿来二次使用?”一年过中旬的随军大夫问叶夏,其实这两日有和叶夏结束过的随军大夫和军中将士,见到叶夏都称呼其秦神医,但被叶夏制止,直言唤她秦大夫就好。“消毒,也就是杀死病菌。”叶夏回应对方:“和给伤员伤口消毒一个目的,防止感染,引发伤口化脓,高热不退。”“秦大夫,我能跟着您学做手术吗?”一年约二十来岁的随军大夫满眼期盼地看向叶夏。“我做手术时你们不都在旁边看着嘛,回头等这次的战事彻底结束,你们要是还愿意跟着我学的话,我自然没二话。”“愿意!咱们自然是愿意的,能跟着秦大夫您学会做手术,是咱们的福气!”“秦大夫,我看你给伤员包扎的东西不是麻布,能不能告诉我们那是什么?”“是纱布,一次偶然我见到有人卖,发现纱布能用来包扎伤口,且价格便宜,就把那人带的纱布全部买了。”“我摸着比麻布柔软很多,透气性也特别好。”那位年轻的随军大夫说了句。叶夏点头轻“嗯”一声,手上动作不停,神情专注,帮一伤病正在缝合左臂上的伤口。

二十万胡人铁骑命丧大景将士手中,胡人王庭顿时如炸锅一般,叫嚷着汗王按照之前的部署,向大景再次发兵,为那丧命的二十万铁骑报仇。吵吵闹闹三日,新的南下计划在胡人王庭中诞生。“你没事就好。”陆向北没想到,他随靖远候率五万黑骑紧赶慢赶到西北边关,这边竟然已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事,更没有想到亲亲媳妇儿不顾个人安危,跑到边关参战,从媳妇儿口中闻知事情经过,他真得是既心疼又无奈,还好一阵后怕,但他也知道,事情既已发生,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把想要数落的言语咽回喉中,满目疼惜地上活了这么一句。“我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遇到我,出事的只会是别人绝对不会是我。”

二十万胡人铁骑命丧大景将士手中,胡人王庭顿时如炸锅一般,叫嚷着汗王按照之前的部署,向大景再次发兵,为那丧命的二十万铁骑报仇。吵吵闹闹三日,新的南下计划在胡人王庭中诞生。“你没事就好。”陆向北没想到,他随靖远候率五万黑骑紧赶慢赶到西北边关,这边竟然已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事,更没有想到亲亲媳妇儿不顾个人安危,跑到边关参战,从媳妇儿口中闻知事情经过,他真得是既心疼又无奈,还好一阵后怕,但他也知道,事情既已发生,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把想要数落的言语咽回喉中,满目疼惜地上活了这么一句。“我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遇到我,出事的只会是别人绝对不会是我。”

二十万胡人铁骑命丧大景将士手中,胡人王庭顿时如炸锅一般,叫嚷着汗王按照之前的部署,向大景再次发兵,为那丧命的二十万铁骑报仇。吵吵闹闹三日,新的南下计划在胡人王庭中诞生。“你没事就好。”陆向北没想到,他随靖远候率五万黑骑紧赶慢赶到西北边关,这边竟然已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事,更没有想到亲亲媳妇儿不顾个人安危,跑到边关参战,从媳妇儿口中闻知事情经过,他真得是既心疼又无奈,还好一阵后怕,但他也知道,事情既已发生,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把想要数落的言语咽回喉中,满目疼惜地上活了这么一句。“我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遇到我,出事的只会是别人绝对不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