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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0章 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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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向北徐徐说着,闻言,叶夏低叹:“是这么个理儿。”

“探子传回密报,胡人王庭今日有异动,看来新一轮战事将起,届时,咱们就打到胡人王庭去,直接将他们的王庭铲平,把所有忽然部落打得服服帖帖,教化圈养相结合,看他们还有什么脾气。”

教化胡人普通牧民,圈养贵族,时日久了,牧民被大景百姓同化,贵族失了斗志,还拿什么再爬上马背?

“没想到你还拥有一颗圣父心。”

叶夏浅声打趣。

“你的意思是全杀了?不觉得这样有失天和?如果你想那样的话,那咱们就按你的想法去做。”

陆向北嘴角微勾,漆黑的眸光中尽显宠溺和柔情。

城中某宅院。

“你说那女娃娃是不是和睿儿他娘有几分相像?别看那女娃娃身穿男装,可老头子我一眼看到就知她是女娃娃,

像是看到睿儿他娘十四五岁时的样儿……对了,问你话呢,你这老东西怎么不出声?”

书案上烛火摇曳,说话的是位须发全白的老者,不过,这位老者精神矍铄,目光沉稳内敛又透着难掩的的睿智光芒,

看不出有丝毫浑浊。跟着自家老爷在外游历多年,安大总管早已习惯主子偶尔用“老东西”来称呼他,

他清楚,从主子口里出来的“老东西”三个字不是骂他、贬低他,是主子把他实打实看作是自己人,给予他的亲切称谓。

“回老爷,以老奴看,那小姑娘和老夫人不是有几分像,是很像!”

安德仁在旁侍立着,躬身回应老者一句,接着,这位安大总管说出自己的猜测:“老爷,您说那小姑娘会不会和失踪多年的宁王殿下有什么关联,或者说,那位小姑娘就是宁王殿下的血脉……”

跟在主子身边为方便在外行走,安德仁日常都贴着假胡须,不过,私底下,不管是坐在书案后的老者还是安德仁这个老仆,皆是怎么随意怎么来。

不用怀疑,老者正是在外游历多年的太上皇,被其唤作老东西的安大总管,是自幼就伺候在当时尚且是奶娃娃的太上皇身边的小太监,

由于安德仁伺候的尽心,又忠心不二,数十年来,一直甚得太上皇信任,否则,太上皇禅位给当今天子,要外出游历,也不会独独把安德仁带在身边。

好吧,这是明面上带在身边的唯一一人,暗中,不知有多少皇家暗卫跟随着呢!

“去吧,查查那女娃娃家住哪,都有哪些亲人。”

老者对空说了句,很快,一声回应落下,而后,书房里恢复静寂,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良久,没听到主子再出声,安德仁禁不住说:

“如果那位小姑娘真是宁王殿下的血脉,想来殿下这些年的日子过得不错,老爷大可不必太过担心。”

能把女儿培养得那般出色,家境上肯定过得去,不然,哪来的精力和银钱将女儿培养成妙手回春的医术圣手?

在外跟着主子走遍山山水水,他可是看得明明白白,普通百姓的日子并不好过,哪怕朝廷没有增添什么苛捐杂税,

哪怕在胡人这次南下前,大景王朝一直安定太平,但老百姓的日子依然艰难,缺衣少食,遇到天灾,

无力抵抗,饿死冻死,稀松平常。尤其是近三年来,大景连续遭遇天灾,最近的一次,便是西北这边相连三州府受旱情影响,

去年夏收粮食大减产,秋收直接颗粒无收,今年夏收老百姓为活命,携家带口四处逃荒,他跟随主子一路由南向北走至受灾州府,

没少看到面黄肌瘦饿倒在路边的百姓,其中不乏有饿死的。若不是知道朝中天子做了所有能做的,实在难再拨出银子和粮食赈灾,主子绝对会一个口谕传至京城,让当今退位让贤。

知道朝廷的苦难,他家主子自没对朝中天子流露出多少不满,沿途尽可能帮助灾民,赠药赠粮,且亲自为患病的灾民诊病,总之,多年来在外游历,主子是真没闲过。

体恤民情,随时用一手养大的灰鹰充作信使,往朝中天子传信,告诉天子在游历过程中看到的各种问题,好叫天子能及时上手处理。

让他和主子及随行暗卫没想到的是,胡人铁骑竟然会突然叩响边关,且在夜半时分偷袭,冲破边卡,烧杀抢掠边城外的大景百姓,紧跟着又攻破城池……

二十万铁骑,来势汹汹,如凶兽般啃咬大景的血肉,太上皇即便有工夫,他这个老仆即便也有不俗的身手,

加上保护太上皇的暗卫们,他们武功再高,也难帮助边关将士脱困,难将胡人铁骑驱逐……阻挡不住太上皇杀敌,

他们自然一边护卫太上皇安全一边同斩杀胡人,结果奇迹忽然发生,穷凶极恶的胡人兵将不知何故,

被他们的战马一个个抖落马背,无形中方便了大景将士手刃,不多会,不少忽然兵将似被什么异物击中头部似的,个个脑袋开花,尸体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两日,二十万湖人铁骑,两日内被大景将士消灭得干干净净,也是在这两日里,主子一眼看到那身穿男装的秦姓女娃娃不顾到处是残肢断臂,不顾脚下血流成河,跑前跑后医治大景伤兵。

主子惊怔,同样的,他这个跟在主子身边服侍多年的老仆亦惊怔在当场。

像!

少年,不对,准确些说是小女娃,那忙前忙后救治伤病的小女娃像极太后。

禅位,出宫游历多年,主子自学一手好医术,治病救人多了,在民间也有了个“秦圣手”的称号,

虽然这“秦圣手”的名望不及“莫神医”那般传遍天下,但十个人里面起码有一半人知道民间出了个秦圣手。

然,在边关,在血雾弥漫,尸体堆积如山的边关城池,他们看到听到那秦姓小女娃于医术这块不是一般厉害。

随便一出手,全然震住一个又一个随军大夫,也震住了他家主子这个“秦圣手”。

思绪辗转到这,安德仁是真希望那医术高超,救治伤病无数的小秦大夫,是他家主子,太上皇的嫡亲孙女儿。

说起来,太上皇和太后之间的感情仅称得上相敬如宾,二人不是对方的真爱,当然,在这两位心里也不存在什么真爱。

太上皇是个很理智的人,太后亦是,两人从一开始大婚起就知彼此肩上担负的是什么,一个是江山社稷重过一切,一个是家族荣耀远胜情情爱爱。

聪明人相处,互惠互利,自然少了些相互算计。

加之有皇家祖制在,太后前后产下两个嫡皇子,遵循祖制,太上皇二话不说,就奉太后生的长子为太子。

而就出身来说,太上皇在他那一辈的兄弟中亦是嫡子,往上数,大景每位帝王皆是嫡子,因此,太上皇自然喜欢嫡子胜过庶子,

日常用心培养太子,教导太子帝王之术,用行动告诉一众庶子,安分做人,不要去肖想不属于自

己的东西——储君之位。

待太后生下嫡子,因和太子相差近十岁,小人儿又长得唇红齿白,机灵可爱,太上皇是真真喜欢得很,时不时就赏赐东西。

有母后、胞兄、父皇疼爱,宁王顺风顺水长到十六岁,性子养得张扬恣意却不跋扈,但只要宁王行走在宫里,就没有不怕的。

为何?

源于宁王长得实在俊俏,幼时长辈们看到是人人夸赞可爱,还说比宫里的小公主都漂亮,这样的言语听得多了,宁王一记事,就习惯性绷着小脸,走哪都自带冷气,没少逗得长辈们发笑。

禅位,外出游历,太上皇被要带上宁王同行,奈何少年宁王拒绝,说他还年轻,不喜欢游山玩水,说他要跟着宫里的武师傅学功夫,要领兵作战,开疆拓土,帮他皇兄保护大景百姓安享太平。

少年雄心壮志,不愿外出游历,最终,太上皇只能带着遗憾走人,可游历没多久,就听说宁王出事,

那一刻,太上皇无疑是焦急的,既去信乾文帝想尽一切法子寻找宁王,自己这边亦设法寻找宁王的下落,但时间一年年翻过,始终没有宁王的消息,对此,太上皇无疑是心痛的。

不放弃,坚持寻找至今,现下,无意中看到叶夏那张像极太后少女时的面孔,由不得太上皇多想。

一场战事让胡人丧失二十万铁骑,要说之前是为生存南下,向大景开战,那么胡人发起的第二场战事,

则既为生存,且为报那丧失二十万铁骑的大仇对大景宣战。没有如第一次战事那般选择偷袭,第二次,三十万胡人铁骑光明正大冲过边卡,和大景的大军正面刚起来。

大景缺战马,在骑兵的数量上,自然和胡人不能作比,然,靖远候的五万铁骑的战斗力异常强悍,

对战十来万胡人铁骑不成问题,再有边关驻军中的骑兵配合,三十万胡人铁骑丝毫没有吓到大景将士。

况且胡人的草原仍处于大旱,不说战马能不能日日饱腹,就是胡人兵将,很长一段时日只能每天吃五分饱。若不是有大景这块肥肉在眼前吊着,胡人兵将就算坐上马背,也难展露出昔日雄姿。

生存,为了生存,为了自身和家人‘族人能够活下去,胡人兵将勒紧裤腰带,手握兵器,个个面露凶相,拿命在和大景将士交战。

陆向北身着银色盔甲,收执长剑,驰骋在战场上,所过之处,胡人兵将的脑袋一个接一个掉落。叶夏率随军大夫在后方救治伤兵,

许是出于对叶夏医术的臣服和敬重,随军大夫们无不以叶夏为中心,听从叶夏安排行事。需要做大手术的,全是叶夏上,简单包扎和一些缝合小手术,随军大夫们来处理。

所有人像是忘记叶夏并不属于军中一员,忘记叶夏只是一个自愿者,用自己的医术来救治战场上受伤的大景将士。

同样的,太上皇同作为自愿者,竟和那些随军大夫们一样,听从叶夏的指挥,一刻不闲着,救治伤病。

安德仁在太上皇身旁打下手,护卫太上皇安全的皇家暗卫,全部被太上皇勒令进入战场击杀胡人。

看到从战场上抬下来的我方将士越来越多,叶夏在做完一台大手术后,眸中冷芒闪过,释放神识,毫不留情地利用精神力绞杀胡人铁骑。

奇异的一幕重现,大景将士心中大震,杀得胡人铁骑抱头鼠窜。战事在持续,靖远候率的黑骑和边关骑兵追着掉头逃跑的胡人铁骑后面,一路追击到胡人王庭。

要说的是,陆向北和秦父亦在追击胡人残军的队伍中。

京城。

乾文帝初收到西北边关传来的战报,一开始怒火中烧,气愤胡人狼子野心,为攻陷大景一开始就发兵二十万铁骑,

结果很快西北传来捷报,二十万胡人铁骑全军覆没,看着捷报,乾文帝大喜,朝中文武百官大喜,京中百姓大喜。

可当西北边关又一次传来战报,说胡人出动三十万铁骑再度对着西北边关开战,京城上到乾文帝,下到黎民百姓,无不心弦紧绷,为边关将士,为边城百姓,为整个西北的百姓捏把汗。

太子妃闻知西北战事,心里免不得担心太子安危,但饶是在这种情形下,太子妃腹中的宝宝依旧稳如泰山,不见有丝毫动静。

“嬷嬷,你说本宫这产期都已过去数日,这肚子怎还不见有动静?”

心焦太子安危,又操心腹中孩子有个好歹,太子妃神色间忍不住流露出不安情绪。

“产期有时候不准,太子妃耐心等着即可,到瓜熟蒂落之日,小殿下自然而然会降生。”

李嬷嬷浅声宽慰太子妃,闻言,太子妃点点头,继而似是自语,又似是说给李嬷嬷听;“不知道边关战事如何了。”

太子是秘密出京前往西北,这事在东宫除过太子妃知道外,无第二日知晓,至于太子数日不曾出现,宫中和朝堂上多有人猜测,但乾文帝偏偏什么都不说,任由那些爱猜测的人去随意猜测。

胡人王庭被铲平,牧民和贵族暂被圈在两个区域,而负隅顽抗的胡人铁骑,被靖远候分出的一支铁骑和一万多边关骑兵继续追击,

当胡人王庭被大景将士铲平的捷报传至京城的一瞬间,东宫传出响亮的婴儿啼哭声。

龙凤胎!

太子妃诞下一对龙凤胎,闻知喜讯,乾文帝拿着西北传来的捷报朗笑出声,后宫,朝中文武百官更是震动不已。

祥瑞啊!

西北捷报,胡人王庭成为历史,在这大喜传回京城的一瞬间,太子妃诞下一对龙凤胎,这是老天爷在告诉他们,

太子是下一任皇帝的正统人选,小黄孙是皇太孙,是这样吧?老天爷要他们别瞎折腾,否则,脑袋搬家,自食恶果么?

有皇子,又有野心的后宫嫔妃心中又酸又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朝中已然站队和想要站队其他皇子的文武百官,

一个个暗暗发抖,觉得自己肯定眼瞎,有多么想不开,即便不跟着太子走,跟着皇帝走也好啊,怎就为劳什子从龙之功,去冒险站队?

乾文帝不知后宫嫔妃和朝中百官,及已然上朝参政皇子们的想法,开口就流水般的赏赐送往东宫,心情简直不要太好!

“爹,你还好吧?”

救治完一名受重伤的伤病,叶夏走出帐篷,打算活动活动四肢,抬眼间就看到秦父骑在一高头大马上,满身萧杀朝她醒来,见状,叶夏高兴地朝着秦父挥手。

跃下马背,秦父走至叶夏面前,目光慈爱,笑说:“没受伤,一切都好,你很累吧?”

身上长衫血渍斑斑,眉眼间难掩倦态,看着这样的秦父,叶夏眼睛鼻子禁不住齐泛酸:“我不累……倒是爹看起来累狠了!”

察觉到叶夏情绪不对,语中又透着鼻音,双眼还泛红,秦父登时心疼至极:“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我就是心疼爹。”

叶夏摇摇头,扯了扯嘴角说:“你就穿这样去战场,万一出个什么事,我娘和我还有大哥二哥怎么办?”

“爹这不是没事么,你瞧,爹好好的。”

秦父咧开嘴笑,希望这样能让女儿的心情好起来。

“那是爹的功夫好,在战场上反应机敏,否则,不定会是什么样呢。”

鼓了鼓腮帮子,叶夏瞪大眼睛说了句。

“乖,爹真没事,现在胡人王庭都被咱们大景的将士给铲平了,日后天下太平,咱们一家人可以好好过日子了!”

秦父这句话刚音落,一道浑厚的嗓音传了过来:“曜儿?”

太上皇和安德仁这对主仆在叶夏斜后方站着,不经意间看到秦父,太上皇主仆俩皆怔愣在原地,多年未见,

哪怕多年未见,哪怕他的嫡幼子已蓄起一字胡,太上皇自认不会认错,那是他的嫡幼子没错。因为对方的五官于他来说,

仅比十来岁时硬朗英武些,再无旁的变化,他的儿子依然是那么俊美,是天底下最靓的崽儿。

情不自禁地唤了声,没得到任何回应,太上皇不由走过来,一把抓住秦父的手,神色难掩激动:“曜儿!我是爹啊,你好好看看,我是你爹啊!”

秦父先是一怔,旋即满目疑惑。叶夏亦怔愣片刻,待回过神,向太上皇和秦父相互介绍对方:“秦爷爷,这位是我爹。爹,这位是秦爷爷,和我一样,是自愿者,来边关救治受伤将士的。”

猜测叶夏有可能是自己孙女儿,太上皇就想着法儿让叶夏唤他爷爷,不许再唤他什么秦老、秦大夫、秦圣手。

直接唤爷爷,叶夏觉得这有些不太合适,毕竟他们又不是亲祖孙,于是,她为不让须发全白的老人家失望,

将秦老这个称呼改为秦爷爷,立时令太上皇高兴得一口一个乖孙,对此,叶夏颇为无奈,却也只能由着老人家把乖孙挂在嘴边儿。

“老人家你认错人了,我叫秦山,不是您的儿子曜儿。”

秦父与太上皇四目相接,语气相当坦然。

“秦山?曜儿啊,你叫秦曜,怎么可能叫秦山?你好好看爹,咱爷俩长得可是有六七分像呢!”

被亲儿子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太上皇心里好不酸涩。

“小少爷,您看看老奴,在您小的时候,老奴没少陪你玩儿!”

安德仁喜极而泣,看着秦父边说便抬袖抹泪。

“两位老人家,在下真得不认识你们。”

秦父肯定地说着。

“小少爷你莫不是失去记忆了?”

安德仁问。

太上皇跟着说:“你兄长曾说过,说你多年不回家,有极大可能头部受伤失去记忆,继而忘记自个是谁,

忘记自个家在哪,才迟迟不见回家去,曜儿,你告诉爹,你当年是不是有头部受伤,因为失去记忆,所以回不了家,现在爹站在你面前,你也认不出来?”

叶夏是一头雾水,站在旁一语不发。

秦父听完太上皇所言,整个人陷入怔忪,难道……难道这位真是他爹,是他的生身父亲?良久,秦父嘴角动了动,说:

“我……我多年前确实受过很重的伤,当时后脑勺上有道口子,是我岳父采药时意外救下我,醒来后,我只记得自己姓秦,

旁的都想不起来。但在山里打猎时,我会潜意识使出武功,其他的再没有了。”

太上皇眼眶湿濡,问:“你做脚心有颗痣对不对?”

秦父迟疑片刻,颔首:“是有颗痣,但……但这也不能证明我就是您老的儿子。”

太上皇好气哦,真想在不孝子的后脑勺削一巴掌,他都已说得这么清楚,怎就还不愿认他这个亲爹?

吹胡子瞪眼,太上皇又说:“在你右肩上有颗铜钱大小的胎记,不信的话,你现在就扒开衣服瞅瞅。”

见秦父不语,太上皇将视线挪向叶夏:“乖孙啊,你医术了得,有没有能让你爹恢复记忆的药丸啊?”

“……”

还真有!

叶夏眨眨眼,对着太上皇轻点点头,接着对秦父说:“爹,我有听娘说你和她都丢失好多记忆,就在闲时制作了两颗能触发你们记忆的药丸,

原本打算一做好就给你们,可没想到边关起了战事,这一忙我便给忘了,不过药丸我随身携带者呢,爹要不要现在就服下?”

制作刺激神经组织,触发记忆的药丸是事实,叶夏没有说谎,那两颗药丸的的确确是她帮秦父秦母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