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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2章 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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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叶斌微哑的嗓音里带着哭腔:“家里没了长辈支撑,我大姐放弃读书,担起家庭重担,供我和二姐小弟上学,养活我们,你说说,你那些苦衷对我们说了有何用

?在我们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我们身边,你在生你养你的家人身边,我们成了无关紧要的,你要切断关系就切断关系,一点音讯都不给家里……腿残了?你腿残了,你自认为的拖累,在我

爷奶和我妈心里必不会这么认为,他们不会把你看成是拖累,他们只会好好照顾你,医治你的伤腿,因为你是家人,是亲人!”

看到哥哥泪流满面,叶宇眼睛酸得难受,眼角处亦滑下大颗大颗的泪珠子,他放下铅笔,蓦地站起身,握紧拳头,冲着亲爸嘶声喊:“我们没有爸爸!从我记事至今,动辄就被人喊野孩子

,我习惯了,你现在回来做什么?谁要你现在回来的?我们不稀罕你,你走,你离开我家,我们一点都不稀罕你!”伴随语落,叶宇张大嘴巴“哇”地哭出声。厨房里,有叶红帮忙,叶夏很

快做好晚饭,听到院里的哭声,叶红脸色很不好,欲出灶房,被叶夏拉住:“你收拾收拾,等会开饭。”说着,她收回手,神色冷静淡然,来到院里。“小斌小宇你们都在做什么?”哥俩眼

泪汪汪,两个大人,一个同样泪流满面,眼里写满痛苦和愧疚,一个表情沉重,眼睑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叶夏平静无波的目光从四人身上掠过,最终落在叶斌身上:“你的教养呢?爷奶

和妈就是那样教你和长辈说话的?”视线挪转,锁向叶宇:“还有你,和你三哥不愧是亲哥俩,同把教养抛到脑后,不尊重长辈,想到什么说什么,我就想问问,你们不顾自己的教养,难不

成把老师在学校教的,也全丢到脑后,亦或者都学到了狗肚子里去?”轻淡的语气透着丝丝缕缕的不悦,及身为长姐的威严:“爷奶在世时,时常对我们说做人要有五德——仁义礼智信。妈

在世时,时常在我们耳边叮嘱,务必好好读书,因为读书使人明智,读书使人明理。在学校,老师教我们要尊老爱幼……而你们刚才有做到哪一点?”

“可我时常被人喊野孩子这是事实!”叶宇哭着说。“那你是野孩子吗?你是爸妈生的,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这一点你心里没底儿?”叶夏回驳,视线落向叶彬:“你是哥哥,不知道

给弟弟做好榜样,对着长辈就一通数落,这样的言行你说说是对还是错?”她其实理解两只此刻的心情和对着亲爸那番噼里啪啦的指责,但理解归理解,该有的教养却不能因为心里积聚的怨

气,就不管不顾地随意发泄,何况……何况他们那位便宜大伯有做解释,有对他们便宜父亲十年前不归,十年来杳无音讯做解释,那么有再多的怨气,都需稍微压压,等他们便宜父亲自个开

口,将所谓的苦衷仔细道出,再选择要不要原谅,而不是在听了便宜大伯的解释后,一个个全凭脑子发热,张嘴就吧啦吧啦,数落亲爸的同时,向对方诉说多年来的苦痛。

叶斌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迎上叶夏冷静淡然的目光,说:“大姐,我不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也不觉得自己有失教养,是他对不起妈,对不起咱们在前,我凭什么不能说他?既然十年都不

曾回来,都不传回丁点音讯,今时今日,他为何又要回来?是可怜我们吗?不用,我们不用他可怜,没有他在,我们照样能活得好好的,照样能长大成人!”叶夏心中酸涩,招手唤两只到身

边,待两人走过来,她抬手揉了揉两只的发顶,眼神柔和,语气温柔说:“大姐知道你们对爸有怨气,知道你们心里装着太多的委屈,但大伯不是说了么,爸当年之所以没能回来,是身处两

难之境……”

听到叶夏口中的大伯和爸这俩称呼,沈逸和沈锐皆动容不已,尤其是沈逸,连连用手抹泪。可是叶斌却打断叶夏所言:“身处两难之境?那他完全可以在救了他的家人后再回来,就算他腿

脚残了,只要他发个电报,或者写封信给家里,妈肯定无论如何都会前往京市将他接回来。不要说什么担心拖累咱们家,我还是那句话,爷奶不会那么想,妈更不会那么想,我们亦不会那么

想,因为他是我们这个家里的一份子,是妈的丈夫,是我们的父亲,我们绝对不会嫌他是拖累……”说着,叶斌眼里止住的泪水再度涌出眼眶,这时,沈锐做声:“大伯与你们说的没一句虚

言,不过,有一件事大伯没告诉你们……”知道胞兄将要说什么,沈逸不由冲着沈锐摇头:“大哥!”示意沈锐把话头打住。然,沈锐轻拍拍他的肩膀:“既已说了那么多,那就索性让我说

完。”视线挪向叶夏和叶斌哥俩,沈锐满目歉疚说:“当年大伯在南方某支队伍驻扎地,对你爸当年因何回京市,及后来做的决定一概不知,等大伯知道的时候,已是四年后,那会大伯被调

回京市工作,方知晓老爷子十年前在农场病重,需要紧急到京市的大医院救治,知晓你们的姑姑在农场被几个二流子糟蹋,导致神经错乱,如果由着你们的姑姑继续待在农场,迟早她会死在

那,而就在这两件事处于节骨眼的时候,有人盯上你们的父亲,写信告诉他有关老爷子和你们小姑的情况,说她有法子把老爷子和你们小姑,及沈家在东北农场那边的所有人接回京市,但她

强调,要你们的父亲必须前往京市见她一面。就这样,你们的父亲孤身上京,熟料,对方所谓的帮忙,有个前提条件,就是要你们的父亲和她结婚。哪怕你们的父亲在到京市第一天,从车轮

底下救那个女人一命,并且自己被车撞成重伤,对方都没有放过你们的父亲,拿老爷子和你们小姑的安危,逼迫你们的父亲答应。”说到这,沈锐眼眶泛红,再次拍拍沈逸的肩膀,这才接着

启口:“你们的父亲伤得很重,经过诊断,医生说一条腿只是纯粹骨折,有完全恢复的可能,但另一条腿由于是粉碎性骨折,想要彻底恢复,希望渺茫,也就是说,你们的父亲将会成为一个

瘸子,无法正常行走,日常大多时间需要坐在轮椅上,考虑到自己回到农村无法给家里助力,反倒会成为拖累,加之老爷子和你们小姑确实急需接回京治疗,没得其他办法,你们的父亲只能

独自忍受痛苦,忍受无意却不得不背弃你们的母亲,丢下你们这些儿女所带来的痛苦,答应和那个女人领证……孩子们,你们的父亲这十年来是真得日日深陷痛苦中,被痛苦折磨,从未露出

过一个笑容。”

沈逸忽然插了句:“我和那个女人只是扯了张证,没有其他关系。”他这话一出,除过叶夏和叶宇不见有特别表情外,沈锐和叶斌,及在灶房里听着院里说话声的叶红,齐齐怔住。叶夏面

无异样,源于她通过系统利用时间晦朔功能,知道便宜父亲和第二任妻子只是对有名无实的夫妻。至于叶宇,则是压根不知道亲爸所言是何意。“没其他关系?那你和那个女人生的儿子是怎

么回事?”叶红回过神,冷着脸走出灶房,直直地看着亲爸质问。

闻言,沈逸明显一怔,刚回过神的沈锐再度怔住,两人都在想,小姑娘是怎么知道他(他兄弟)在京市有个儿子。叶夏看出二人眼里的疑惑,想了想,说:“我干爷爷家在京市,他从乡亲

们口中了解到我们家一些事,于是回到京市后,就打听了下有关你的情况,后来他打电话给我,说你在京市另有妻有子……有一日晚上二妹和我闲聊,我就把我干爷爷说的转述给二妹,当时

小斌和小宇不在我们身边,就不知道这个。”沈锐对叶夏口中的干爷爷很是好奇,但清楚现在不是问清那位干爷爷身份的时候。“那个孩子不是我的。”沈逸毫无负担地说着:“从领证,和

那个女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我一直自个住着。”叶红和叶斌叶宇一个个眼睛圆睁,就是沈锐这位胞兄,听到沈逸所言,同样震惊不已,他张了张嘴,问:“温倩那个女人给你戴绿帽子?而

且是在和你领证没两年,就给你戴了顶绿帽子?!老二,你为什么不早早说出来?”沈锐只觉心被揪得生疼,他的兄弟到底有多大的忍耐力,竟然容忍温倩那个女人胡作非为,生下野男人的

种,坚持多年不向他这个兄长和家里人道出,一个人承受着和妻儿不能相见的痛苦,承受着被温倩那个女人践踏男人尊严的痛苦?“近两年前,沈家处处仰仗温家,我说出来什么都改变不了

。”沈逸眼里的痛苦几乎要溢出来,他嘴角漾出抹苦笑:“在得知沈蔓那个女人利用职务之便扣留我匿名写给家里的信件和寄出的钱票那一刻,我便知道她为何要那么做,她在讨好温倩那个

女人,在讨好温家,防止沈家重新被送回西北农场,过回苦日子。她怀着这样的想法扣留我的信件和寄出的钱票,沈家其他人谁又能保证不是同样怀有如此心思?”

“老爷子就不会有那样的心思,你大哥也不会有,你大可以告诉把温倩那个女人给你戴绿帽的事早早告诉我和老爷子。”“我既已做出选择,既已走到那一步,就没必要半途而废,让温家

将沈家打回原形……而老爷子那会是做了大手术正在休养,知道那种糟心事,对他的康复没有一点好处。”“那你就自个苦,让弟妹和你们的儿女远在西北跟着苦?”“我……”双手捂住脸

,沈逸迟迟没道出后话。

“趁着天色还亮着,吃饭吧!”清越的嗓音自叶夏唇齿间忽然漫出,她在叶斌发顶揉了一把:“去给大伯和爸打盆水洗手。”叶斌站着没动,叶夏眼里闪过一抹无奈,催促:“快点!”叶

宇这时说:“我去打水。”“你呀,想不明白那就站在这继续想,晚饭别吃了。”事情已成为过去,现在想再多又有什么用?再说,身处便宜父亲当年那样的情况下,不管做出怎样的选择,

对另一方都会心怀愧疚,都会让自个心里一辈子过意不去,背负着沉重的十字架一路前行。而这事放在任何一个身上,结果估计都差不多。另外,从道德上来说,便宜父亲当初做的决定是对

不起妻儿,可要是仅拿便宜父亲对便宜母亲的感情来说,不管身心,这个男人都没有背叛他的妻子。若是便宜母亲泉下有知,知道便宜父亲十年前的不得已,知道便宜父亲以怎样的心情度过

十年,知道便宜父亲腿脚残疾,十之八九会怨气全消,心疼自己的丈夫。

敛起心绪,叶夏招呼叶红去灶房舀饭端菜,不多会,院中央的饭桌上摆满饭菜。木耳炒肉片、西红柿炒蛋、土豆丝,三盘菜份量足,十来个二合面馒头被叶夏用簸箩端上桌,她对便宜大伯

和便宜父亲说:“农村没什么好吃的,大伯、爸凑合着吃吧!”“这饭菜很好了,闻着就香,大伯这是有口福啰!”沈锐笑着,拿起筷子就夹口土豆丝送进嘴里,咀嚼吞咽后,他毫不吝啬地

夸赞:“味道没得说,比那国营饭店大厨的手艺都要好!”“我大姐做什么饭都很好吃!”叶宇看眼亲大伯和亲爸,极其傲娇地给出一句。“嗯,大伯看出来了,你大姐做饭的手艺好,把你

们个个养得健健康康,身量高,厉害!”沈锐说着,朝小孩儿伸出大拇指。叶宇眉眼间尽显得意:“我大姐本来就特厉害,不仅做饭好吃,而且医术也特别棒,简简单单通过医师资格考试,

和我姐夫现在都是吃商品粮呢!”

沈锐和沈逸齐看向叶宇:“你大姐结婚了?”“没有,是准姐夫。我大姐和姐夫已经订婚,明年就会办喜事,我姐夫和我大姐一样,也特别特别厉害,在县机械厂上班,刚参加工作没多久

,就给厂里做出了大贡献。”叶宇吧啦吧啦说着。叶斌瞥眼弟弟:“就你话多。”叶宇缩了缩脖子:“我不说了还不成么?!”“你还不到十七,怎这么早就订婚了?”沈逸的视线落向叶夏

,轻声询问。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回想起十年前小丫头的软萌样儿,沈逸心里酸涩不已。十年时间过去,当初的小丫头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相貌集中他和妻子英子

的所有优点在长,怎么看怎么好看,可就是这么好的一个闺女,不知被哪个混小子给早早预定,欲扒拉到口袋里,想想,好气啊!叶夏正要做声,不料,叶斌的声音抢先扬起,只不过语气听起来有点儿冲,他说:“我妈突然间没了,我姐在河边洗衣服,不小心掉进河里,是我姐夫从河边经过将我姐救上岸的,在农村这将意味着什么你应该不会不知道,不过,我姐夫和我姐很般配,我姐夫的家人也很好,等我姐嫁人了,日子肯定不会难过。”饭桌上的气氛一时间显得沉闷得很,叶夏暗叹口气,看眼少年,继而对便宜父亲说:“我对象是洛支书的小儿子,名叫洛怀民,人很好,和他订婚是我自愿的,您不用多想。”

沈逸说:“可你的年龄毕竟还小。”叶夏微笑:“我们说好了,等我满十八岁再敲定婚期。”用过晚饭,叶红和叶斌收拾碗盘筷子去灶房洗刷,叶夏着叶宇在堂屋陪着便宜大伯和便宜父亲说话,她则去给两人收拾屋子。约莫过去十多分钟,叶夏回到堂屋,对便宜父亲说:“爸,屋子收拾妥当了,您和大伯泡过脚后就能去歇着。”天气虽转暖,但山里的夜现今依旧有点冷,因此,叶夏在语落后,手脚麻利,给叶斌叶宇住的那间屋和沈锐二人要住的屋里的炕洞分别塞上包谷杆引燃,好叫炕热起来。她和叶红住的屋子由于炕和灶膛相连,做饭的时候,灶膛里的火顺便能给炕供热,无需专门点炕。

夜色深沉,叶红躺在炕上想事情,叶斌叶宇盘腿坐在叶红身边小声说话,他们在等叶夏从亲爸和亲大伯住的那间屋回来,好知道长姐与那两人说些什么。“那就明一早我和二妹三弟小弟一起陪爸去爷奶和妈坟上看看。”和便宜大伯、便宜父亲随便闲聊几句后,叶夏看向便宜父亲,抿了抿唇,淡淡道出离开前最后一句话。“……好。”闻言,沈逸怔忪片刻,轻颔首。见叶夏转身要走,他嘴角噏动了下,喊住叶夏:“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