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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4章 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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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温母一听温博所言,眼里的泪水蓦地止住,一脸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长子。

“妈觉得我说的严重?”

温博眼里染上不可思议:“倩倩她雇人要毁人女孩儿的清白,要打折人半大孩子一条腿,要把人沈逸的小儿子卖给人贩子,这些事若真被她全办成,就是给她吃两颗枪子都不为过。”

抿唇,静默须臾,温博目中闪过一抹愧色:“年少时我也混账过,但我却没混账到倩倩那样,何况倩倩早已不年少,她做事前难道没想过后果?

好吧,她或许是真没想过,毕竟您和我爸还有我们做兄长的,一直以来都护着她,纵着她,从而养得她任性蛮横不讲理,

遇到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手,得不到便不择手段去抢,再要不然直接上手毁掉。

妈,您要是真为倩倩好,就别再催促爸和我还有老二老三想法子去捞倩倩,她真不小了,该得到点教训,否则,她日后准得栽更大的跟头。

还有,咱家目前的情况,实在容不得有半点闪失,您要是想看到我和老二老三像我爸这样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慢慢被排挤到外围,

甚至失去工作,一辈子在家坐吃等死,您尽管按着您的心思去帮倩倩脱罪。”

年少时,他顶多带着一伙同龄人跑到旁人家里打砸,伤人的事,抢他人财物的事,他是一概没做过,

就是和他年岁相差不大的二弟三弟,前些年也只是对着人吐吐口水,谩骂两句罢了,不像温倩,他们这位小妹,年近四十,心狠到对尚未成年的四个小孩进行迫害!

回想起温倩做过的事,温博心里失望不已,他站起身,不想在家里继续浪费时间,听温母为温情的事唠叨个没完。

“爸、妈,我下午还有个重要会议,就不在家里多留了。”

看眼温父温母,他迈开腿,径直走出客厅。

“老温,老大看样子是真不想管倩倩的事了,你难道也铁了心不管倩倩?倩倩可是咱们的小女儿,

几个孩子里面,你可是最疼她的,你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倩倩被判刑,被送去农场劳改啊!”

泪水滴落,温母脸上尽显凄楚:“倩倩是任性了些,但这不是没出事么,你只需稍微活动活动……”

温父没等温母说完,脸色当即黑沉,注视着温母说:“老大说的你是一句没听进去?还是说你想看着一大家子倒霉,想过那种全家人挤在一个不大房间里,顿顿为口粮发愁的苦日子?”

温母怔住,半晌不知该如何回应,看着她,温父眼神复杂:“昨个下午我有和老沈见过一面,临走前,老沈叫住我,说沈逸和倩倩的婚姻本就是个错,说希望一切回归原位。”

立时,温母像是被踩住猫尾巴:“凭什么?从咱家得了好处,现在觉得咱家势微,就想着和咱家摆脱关系,他沈家这是在过河拆桥,是欺人太甚!”

如果不是她的倩倩喜欢沈逸,和沈逸结婚,她温家犯得着托关系,把沈家一家子调回京市,不用再在东北农场吃苦受罪?!

现在两家在圈里地位颠倒,沈家不记温家昔日的好,仅仅因为她的倩倩做了那么件事,便要她女儿离婚,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温父知道妻子太过于护着小女儿,以至于脑子时不时不清醒,他揉揉额头,感到一阵疲倦,说:“倩倩被抓是沈逸报的警,证据确凿,想要给倩倩翻案,根本没可能。

另外,温倩和沈逸这婚,不离也得离,不管咱们答不答应,老沈那都有足够的理由提出接触沈逸和倩倩的婚姻。”

“理由?他沈家能有什么理由?”

温母顾不得再抹泪,一双眼睛里满是怒火。

“首先,倩倩当年和沈逸结婚,是倩倩耍手段,加上逼迫沈逸才如愿的;其次,即便当年我不应倩倩帮沈家那个忙,

老沈一家也会重返京市,何况倩倩欠沈逸一条命,在当时来说,不管是倩倩还是沈家,都不该再抓着沈逸不放,硬生生拆散人沈逸的家庭。”

“那是他自个愿意救倩倩,又不是倩倩求着他相救,和倩倩结婚,是他自个想救家人脱困,不是倩倩拿到架在他脖子上逼他答应,

牛不喝水强按头这种事,倩倩是我女儿,她可不会去做这么有失身份的事。再说,他一个瘸子,倩倩不嫌弃,愿意嫁给他,那是他沈逸的福气!”

温母丝毫不觉得自己女儿有错,她盯着温父,言辞灼灼地位温倩洗白。

“知道你在倩倩的事情上时常犯糊涂,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可理喻!”

温父眼里全然是失望之色,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旁的都不说,你知不知道小峰是倩倩背着沈逸和其他男人生的?”

温母闻言,顿觉如五雷轰顶,她连连摇头:“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小峰怎么可能不是沈逸的孩子?

我不相信,倩倩不会做出那种不检点的事,你在骗我对不对?老温,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在骗我?”

温父出口之语将温母的心打落谷底:“那年雯雯生二胎,你去照顾雯雯月子,错过了知道倩倩怀孕的真相。

她在大院住了半个来月,日日魂不守舍,和她说话总是心不在焉,猜到她心里有事,我抽了个空,

喊倩倩到我的书房说话,结果不等我开口,倩倩在我面前就哭个不停,等我好不容易安慰下来,她却说心情好多了,说回她自个家去。一刻没停留,不等我回过神,人就没了影儿。

对于她这样的情况,我心有猜测,但终究没猜出她的心事到底是什么,直至她回自个家数日,打电话高高兴兴向我报喜,说她怀上孩子了。

当时我第一反应是,那孩子多半不是沈逸的,可我到底没在倩倩那问出口。而沈逸对倩倩怀上孩子一事不见有异样,

这在无形中让我产生错觉,或许是我相岔了,倩倩怀的是沈逸的孩子,并非我心里想的那样。熟料,

前段时间,倩倩突然跑回家,这事你是知道的,但你不知倩倩有在我书房说些什么,她开口就对我说沈逸发现了,说沈逸早就知道小峰不是他的孩子,那一刻,说实话,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现在你告诉我,沈家提出接触沈逸和倩倩的婚姻关系,这事人家做的在不在理?”

张了张嘴,温母不知道说什么好,良久,她抹泪说:“真要是你说的那样,倩倩……倩倩的确做得不对,可是……

可是倩倩喜欢沈逸啊,要不然她不会做那么多事,而且……而且倩倩快四十的人了,离了婚,她往后该怎么办?”

一想到女儿即将被送往农场劳改,即将被离婚,温母就心疼得无以复加,再一想到女儿劳改期满,没了自个的家,处处受人白眼儿,温母的心便愈发疼痛难忍。

“只要温家不跌落谷底,倩倩往后的日子难过不到哪去,若是整个温家不知哪日出事,那么一切皆是命,倩倩她也只能认了!”

温家这两年如果依旧顺风顺水,他不信沈家会无所顾忌,因他女儿做的那么点事,直言提出和温家解除姻亲关系,

然,形势比人强,现如今,沈家在走上坡路,温家却稍有不慎,大厦倾塌仅一瞬间。两相对比下,他即便有心护着小女儿,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家里……家里难不成真会出事?”

温母对女儿温倩的担心是情真意切,不带丝毫掺假成分,但这份担心的前提是温家不会有事,此刻,

看到温父表情凝重,眉眼间难掩倦色,温母心里不由七上八下,她怕,怕温家某一天真如温父、温博说的那样大厦倾塌,

那么到时,不说自己要过苦日子,单单碰到昔日圈里的熟人,面子上,她势必无地自容,难抬头和对方打招呼。

从温夫人变成一个成日为柴米油盐,鸡毛蒜皮小事计较的粗鄙妇人,不……这样的她,她自个是接受不了的,绝对接受不了!

在心里猛地摇摇头,温母抬眼看向温父,希望能从温父嘴里听到能让她安心之语,熟料,温父面色比之前一刻愈发凝重,情绪低沉说:“有一半可能。”

“可咱们家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温母禁不住拔高声音。

“早几年为排除异己,我得罪的人起码有一只手这么多,否则,我不会接连高升,坐上重要位置。

如今,那些人一个个回来重返岗位,有的还高升,偏我被停职回家写检查,顺便配合组织调查当年一些事,这说明什么?

说明我已经被盯上。好点的结果,我被免职,就此在家养老,反之,坐牢或者被送往农场或者矿场劳动改造。倘若只是这样于家里还算是好的,怕就怕老大他们受到我的事影响……”

“这……”

温母眼里染上恐慌:“得保住老大他们兄弟,一定得保住他们兄弟,不然,咱温家真得会完的!”

“其实老大他们本身没多大问题,失去工作应该不会,顶多……顶多被降级亦或是调离重要工作岗位,及这辈子升职无望。”

如是说着,温父心里不是不后悔早几年为利益站队,为排除异己得罪人,可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做过的事,不会被时间抹去,该他承受的,就得他来承受。

“那沈家在倩倩的事情上不帮咱们,不打算放过倩倩一次,对于他自己家的女儿,他老沈又是个什么态度?”

沈家敢徇私,她就敢去有关部门找人说理儿,总不能沈家的女儿犯事,轻飘飘地被揭过,她温家的女儿就得被判刑,被送往农场改造。

“老沈没有插手,并要求沈蔓的母亲同样不许插手,说沈蔓犯的事国家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一切都是沈蔓罪有应得!”

温母持怀疑态度:“你信?”

“老沈向来比我有原则,早前我因倩倩的小心思勉强算是帮了沈家一把,但后来你也知道,老沈在京市做完手术,

休养一个来月,便向组织提出携家带口返回农场,是组织说他的事已经被查清,说他可以留京回到大院他曾经的家居住,随后等组织安排工作,老沈才没有再提回农场。”

温父和沈家老爷子早年算是有那么点交情,然,由于两人在想法上存在太多分歧,那点交情在温父看来,有和没有差不多。

再就是沈家早早出事,温父最是懂得趋利避害,如何钻空子,自然不会和沈家有多的牵扯。至于后面帮沈家重回京市,

一方面是距离沈家出事有些年头,温父又坐上高位,手中有实权,想要在昔日故人面前展现下自己的权势,

一方面是温倩这个女儿离婚,想要和沈逸这个少女时期的心动对象好,作为宠女儿的父亲,既然随随便便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事,

他自然乐意帮女儿达成所愿。毕竟自己的女儿,想怎么宠就怎么宠,况且他有那个能力去宠,去满足女儿的心愿,又何须让其受委屈?!

奈何世事难料,以至于他后知后觉,好好一个女儿,被他们做父母的给宠得不成样子……

沈家。

“爸、妈,蔓蔓的事,你们真不打算管啊?”

沈蔓的丈夫胡伟胡子拉碴,满脸倦态,坐在沈家客厅,直直地看着岳父岳母。

“你近日不止一次跑过来,每次问的都是一句话,我们给你的回答也从未改变过,你为什么还是坚持不懈来找我们?”

沈老爷子没开口,沈蔓的母亲罗女士一脸不悦地直视着女婿的眼睛,语气沉重说:“蔓蔓是我生的,

是我一手教养大的,我自是不想她出事,可问题是,她多年来的作为,给他二哥造成了怎样的伤害,这一点,事到如今,你难道不清楚?”

罗女士瞬息间肃容,痛声说:“我们家的事你从蔓蔓嘴里应该听到不少,十年前,如果不是蔓蔓他二哥在妻儿和我们这些家人间做选择,

迫不得已抛下妻儿,和温倩再婚,让沈家重回京市,今时今日我们家的人不会像现在这么齐全。可是蔓蔓他二哥做出那么大,

那么沉痛的牺牲,仅仅是每隔段时间匿名给妻儿写封信和寄点钱票,却被满满利用她的职务之便十年如一日全部扣留,

我就想问问,蔓蔓做的这事,你作为丈夫,知不知情?要是知青,你们一家又是以怎样的心情去花用你们二哥寄给他妻儿的那些钱票?”

胡伟被岳母罗女士的迫人的目光看得异常心虚,他错开两人间的视线,抿了抿唇说:“蔓蔓她那么做,

其实……其实全是为了沈家,她担心温倩和温家一旦知道二哥和前妻藕断丝连,会对沈家不利,甚至会将沈家再送回东北农场,于是她不得已之下,只能选择扣留二哥的信件和寄出的钱票。”

罗女士可是做过地下工作的,她眼神犀利,凝视着胡伟这个女婿须臾,问:“告诉我,蔓蔓是如何知道她二哥有给清溪村写信寄钱票的?”

胡伟不敢有丝毫隐瞒:“二哥匿名写的第一封信和要寄出的钱票……是让蔓蔓帮忙捎去邮局的。信封上……信封上有写具体收信人和地址。

在二哥和温家那谁结婚前,二哥在家养伤,蔓蔓曾在二哥屋里陪二哥聊天,无意中听二哥说起插队那几年的事,

二哥当时担心被爸知道,影响爸的身体恢复,就……就要求蔓蔓别把他在清溪村有妻儿的事告诉家里其他人,尤其是爸。”

对于沈逸这个二舅子为沈家做出的牺牲,胡伟很是佩服,却又觉得对方傻,抛下心爱的女人和儿女,和一个不爱的女人结婚,为沈家毁掉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你为什么不劝蔓蔓?由着她多年来一直扣留你二哥匿名写给他妻儿的信件和寄出的钱票?”

“我劝过,可蔓蔓不听,她说沈家不能有事。妈,蔓蔓真得是一心为沈家着想,从而不愿二哥因冲动之举引来温倩和温家的不满,给沈家带来危机,甚至给二哥留在清溪村的妻儿带去危险。”

“说得好听?在我看来,她只是在担心自己会失去好日子!十年,整整十年,作为知情者,你们一个个看着你们二哥生活在不幸的婚姻中,

被抛下妻儿的愧疚和痛苦折磨,你们的心都是石头做的不成?”

罗女士疾言厉色地说着,这时,座机铃声忽然响起,沈老爷子就在座机旁的沙发上坐着,他拿起话筒,

和对方打了声招呼,随后脸色骤变,眼里像是翻起滔天巨浪,待他放回话筒,开口就怒喝两字:“混账!”

罗女士和护卫先是一怔,接着被沈老爷子的的眼神看得浑身发冷。稳了稳心神,罗女士问:“这是怎么了,谁来的电话?”

“你养的好女儿,你简直给我养了一个好女儿!”

不是夸赞,沈老爷子浑厚的嗓音充满愤怒和讥讽:“小芯是她的姐姐啊,在农场那些年,小芯有哪里对她不好?

她爱护妹妹和俩弟弟,拿你当亲生母亲对待,她依赖你,信任你,从不和弟弟妹妹抢东西,多懂事的一个孩子,结果……结果却被她诚心相待、爱护着的妹妹给毁了一辈子!”

说着,沈老爷子眼眶湿濡,目中尽显痛色:“又是害小芯,又是害我的小逸,罗茗岚,你养的好女儿真是有能耐啊!”

不好的预感猛烈地撞击着罗女士的心房,她脸色煞白,基本上已经猜到女儿沈蔓有对继女沈芯做过什么,因为沈老爷子差不多说得很明白,沈蔓害了沈芯一辈子!她嘴角颤抖,还是想确认下:

“小芯出事……小芯出事真和蔓蔓有关?”

沈老爷子怒:“不是有关,是你的好女儿一手策划的!她嫉妒小芯长得好,嫉妒她喜欢的男孩子喜欢小芯,就利用小芯的信任,和二流子勾搭在一起……”

沈老爷子无法继续说下去,他这几天接连遭受打击,如若不是心脏还算坚挺,只怕人正在医院里躺着。

沈逸,他的小逸,前妻给他生的第二子,为能让他这个身患重病的父亲回到京市,进大医院做手术,

为能让他胞妹所患的精神疾病得到治疗,牺牲自己的小家,且是瞒着他这个父亲,生怕他得知后影响病情,

影响术后康复,独自承受和妻儿分离的苦痛,承受一段不幸的婚姻,甚至……甚至好好一个孩子,却意外残疾……

十年来日日遭受痛苦折磨,身为父亲,他在十年后才知道这一切,同时得知温家的女儿记恨他儿子十年来的冷落,又是给他儿子戴绿帽,

又是……又是雇人毁他素未蒙面的四个孙儿孙女,如此打击,他尚未缓过劲,熟料,沈蔓,老二的异母妹妹,

他觉得还算好的女儿,前有十年来扣留她二哥匿名写给前面妻儿的信件和寄出的钱票,今日一通电话又传来……沈蔓,他的好女儿,竟是害得他另一个女儿沈芯被二流子糟蹋的罪魁祸首。

是他瞎了眼不成,亦或是她不会养孩子,养出沈蔓这么个孽障?!

害姐姐,背弃和姐姐之间的亲情,背弃和兄长间的亲情,难道就因为她和姐姐沈芯,和兄长沈逸不是一母同胞,害起来才心无负担?

“蔓蔓……蔓蔓她怎么能做这种事?”

罗茗岚惊怔,胡伟亦是,两人一个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因嫉妒便加害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一个不敢相信自己的枕边人能恶到因嫉妒找人糟蹋亲姐姐,

哪怕这个姐姐只是异母姐姐,却也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姐啊,得有多狠,能毫无忌惮地把罪恶之手伸向一个锅里吃饭的姐姐?

“她亲口交代的,能有假?”

沈老爷子痛心疾首:“她被判刑甚至被枪毙,家里谁都不要去管,我也只当没这个女儿!”

这话显然是说给罗茗岚听的。

“你放心,她的事我现在没有插手,以后更不会插手,既然做了恶,她就该接受法律的制裁!”

罗茗岚心痛,可再心痛,都抹杀不了她的女儿所做过的错事,她说:“是我不会养女儿,但老沈你相信我,沈蔓她做的事,我是一件都不知道。”

沈老爷子相信罗茗岚说的是实话,两人说什么都在一起生活多年,罗茗岚是个什么性情,沈老爷子还是了解的,

和他一样,眼里容不得沙子,对待家中唯二两个女儿,一个非亲生,一个亲生,罗茗岚从不偏颇哪一个,或许……

或许就因为这样,让沈蔓心生不满,慢慢的,不满情绪放大,终于找到一个由头,对沈芯出手,想到这个可能,沈老爷子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他背靠沙发,仰起头,双目紧闭,半晌没有睁开眼。

“爸、妈,我要和沈蔓离婚!”

胡伟的声音乍然间响起,打破了客厅里静寂沉闷的气氛,他神色坚定:“单是扣留二哥匿名写给二嫂的那些信件和寄给二嫂的钱票,

我不介意带着俩孩子等沈蔓出来继续过日子,但如今有了她害大姨子这件事,爸妈,我不想骗你们,我接受不了和一个如此恶毒的女儿同床共枕,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一辈子。”

对亲姐姐下手,他都不敢想大姨子在出事那一刻,有多么的绝望和无助。

沈老爷子缓缓睁开眼,看向胡伟:“你想好了?”

胡伟不假思索点头:“嗯。”

“既已想好,你直接拿着离婚协议书去找沈蔓签字,孩子你不想要的话就送到沈家来,不管怎么说,他们身体里有一半留着沈家的血,养他们成人,沈家还养得起。”

沈老爷子说这番话,算是给了罗茗岚一点面子。

“你和沈蔓离婚我没意见。”

罗茗岚对着胡伟开口:“就如老沈说的,你和沈蔓的孩子你不要的话,送他们来沈家即可。”

实话实说,罗茗岚确实不知沈蔓对沈芯做的恶,不知沈蔓为讨好温倩,想要留在京市过好日子,背弃亲情,利用职务之便,扣留沈逸匿名写给妻子叶英的信件和寄出的钱票。

但也正因为不知道这些,罗茗岚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很失败,觉得用这一辈子对沈芯好,对沈逸和沈逸那四个儿女好,都偿还不了沈蔓欠沈芯和沈逸的债。

“我有工作,养得起两个孩子,再说,他们是我的儿女,养他们成人,是我这个做爸爸的责任。”

胡伟说着,站起身,和沈老爷子二人道别:“爸、妈,那我回去了!”

沈老爷子二人颔首看着胡伟背影萧索出了客厅。

……

沈锐在清溪村留了三日开车独自返京,临走前,叶夏有给沈锐车上塞了不少晒干的山货,有野核桃、野板栗、野山枣、野木耳等等,

可以说,后车坐上被叶夏塞得满满的。在沈锐离开后,沈逸和叶夏姐弟四个过起了日子,不是叶夏姐弟四人要留沈逸在家,

是沈逸压根就没提自己要回京市,直至沈锐离开差不多有一个多星期,叶夏问沈逸这个便宜父亲有什么打算,当然,她问的不是这么直接,而是询问留在这边会不会耽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