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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6章 掐掉祸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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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母说完,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

“外婆……”刘海琼怔住了,顾不得继续哭泣,整个人彻底怔住,她妈……她妈被判刑五年,被送往采石场改造,继父和她妈离婚了,她外公……她外公被上面停职在家写检查,温家今非

昔比……不,这不是真的,她不要相信……她一句都不要相信!捂住耳朵,刘海琼连连摇头,慢慢的,她跪坐到地上,哭得伤心欲绝,感觉自己被全世界给抛弃,没人再做她的依仗,难再过

无忧无虑,顺风顺水的生活。

“不!我不要相信!”蓦地,刘海琼哭喊出声,接着,她起身跑进自己卧室,“嘭”一声关上门,抱膝蜷缩在床上,流着泪,呆呆地看着书桌上摆放的小相框,看着相框里面她和母亲的合

影。

京市。

“怎这么看着我?”挂断刘海琼的电话,温母接触到温父看过来的异样眼神,禁不住一怔,旋即拧眉问。实际上,她多多少少能想到温父这异样眼神出于何故,不外乎是她对外孙女的态度

改变,没像以前那般,一听到外孙女在外受委屈,就不分青红皂白,安慰小姑娘一通,接着自然是设法为外孙女出气。但正因为温母心知温父目中的意思,一时间面子上有心挂不住,不等温

父做声,肃脸直言:“倩倩被咱们宠坏了,把自个作到采石场去改造,而琼琼同样被咱们宠得不成样子,我可不想看到她像倩倩一样,为个男人一条道走到黑。再说,温家今非昔比,琼琼那

所谓的委屈纯粹是她自找的,我就算是个糊涂的,也不会不顾温家的安危,去成全琼琼的小心思,给你给博儿他们兄弟三个招来麻烦。”温家倾塌,于她没有任何好处,她绝不会为一个外孙

女,就置温家的安危不顾!“看来你是真清醒了!”温父低叹。瞪温父一眼,温母绷着脸说:“你这话是认定我是个糊涂的?”温父未语。温母哼了声,说:“我脑子一直清醒着呢,只不过

是没想到倩倩会因为咱们的宠爱任性妄为到害人的地步。”三子两女,她其实每个都疼爱,但对于幼女,确实是要比疼爱上面的哥哥姐姐要多些。究其缘由,一是小女儿在几个孩子中最年幼

,二是小女儿自幼嘴巴甜,说话如同抹了蜜似的。

自然而然的,她对小女儿多喜欢几分,觉得小女儿最是贴心懂事,是她的小棉袄。“在倩倩出事那一刻,我总算明白什么叫‘溺子如杀子’,咱们一直以来太顺着倩倩的心思,以至于她目

无法纪,觉得家里有权有势,不管她做什么,都有咱们做父母的和她的兄弟帮着扫去麻烦,从而养得她又毒又蠢,没一点脑子。”听温父如此评价小闺女,温母难接受:“你至于把话说的这

么难听?倩倩只是有些偏执,脑子轴,一时冲动才会犯错,你可别给自己女儿扣上又毒又蠢满是恶意的帽子。”温父摇头:“她也是我的女儿,我对她能有什么恶意,是她自己做的事不过脑

子,一而再犯蠢,还毫无底线地对几个未成年的孩子下手。”“……”温母嘴角噏动,半晌不知该如何为女儿辩解,不由将话题转回外孙女刘海琼身上:“把琼琼调回京市吧,我不放心她就

绪留在西北。”

温父闻言,思索片刻,抬眼看向温母:“你确定要把她调回来?”“李家和王家年前年后都没见有什么动静,他们应该把事情揭过去了,不会小孩子间打打闹闹那么点小事,找琼琼的麻烦

。何况李家的小儿子和王家的孙子打到一起,又不是琼琼要他们那样的,是他们自己争风吃醋和对方动起拳头,导致一人断条胳膊,一人断条腿,倩倩曾托人打听,说那两家孩子的手术做的

很成功,十之八九不会留下后遗症,既然人终了不会有事,李家和王家没理由和琼琼过不去。”越说,温母越没有底气,听着她的声音逐渐减弱,温父开口:“李家孩子被打折的那条胳膊不

能使大力,王家孩子的伤腿恢复好的话,走路为跛怕是不可避免,若不是打听出这消息,倩倩她能将琼琼送到西北那么个偏远县城去?她心里清楚得很,琼琼是没让李家小子和王家小子打架

,但她既答应和李家小子交往,怎么又和王家小子谈对象?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脚踩两只船,况且,就我所知,琼琼可不仅仅是脚踩两只船,她和李家小子王家小子的发小们玩得也很好,你说说,她这是像了谁?看着是个懂事乖巧,甜美活泼的女孩子,和男孩子在一起,怎就没一点女孩子应有的矜持?”温父脸色阴沉,对外孙女的失望毫不掩饰。“琼琼只是爱玩些,在李家小子和王家小子的事上,她并没有明确表示和谁交往,她……她只是把他们都当成朋友,毕竟琼琼常来大院,因为打小长得好,男孩子喜欢围在她身边,这是她也控制不了的事。”李家和王家同住在温家住的大院里,两家的家世和温家旗鼓相当,不过,自温父被上面停职在家写检查起,李王两家皆在暗中活动,想要借机打破三家旗鼓相当的局面,超越另外两家。说起来,三家的当家人在一个系统工作,岗位上存在着竞争关系。就在这样的暗潮涌动中,去年发生在李王两家之间的事,无形中激化了两家与温家的矛盾。然,这两家明面上什么都没说,该送孩子去医院就去医院,该做手术就做手术,像是达成默契似的,没找温家,没找刘海琼这个祸害算账。

争风吃醋?若不是刘海琼不检点,勾得男孩子为她打架,能出现两家孩子断胳膊断腿的情况?温家在李王两家孩子的事上,自不会揽责任上身。其一,刘海琼虽是温家的外孙女,但她姓刘,教养责任不在温家这边;其二,如温母对温父所言那般,是李家小子和温家小子自个争风吃醋打在一起,导致断胳膊断腿,与刘海琼有何关系?怀着这样的想法,温家在李家小子和王家小子为打架这件事上,选择装聋作哑,免得惹上麻烦,免得有损刘海琼的名声。可温倩是一个母亲,她没温父和她的兄弟们想得那么多,她只知道李王两家越是安静,越代表两家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女儿。有这个认知,源于温倩从刘海琼口中知道,确实是刘海琼一边和李家小子交往,又一边和王家小子牵扯不清,同时还和李王两家小子的发小们玩得好。恋爱脑归恋爱脑,温倩却也知道,做人不能太贪心,不能吃着碗里望着锅里,不能脚踩多条船。缘由?容易“撑死”或是翻船。熟料,刘海琼在李王两家小子出事后,发现事情大条了,在温倩面前哭诉,说她只是和那些男孩子做朋友,是普通朋友,没想过和哪个谈对象,更没想过嫁给其中一个。温倩头大得很,觉得女儿八成是真闯下祸事,她不能坐着不动,等李王两家腾出手,来收拾她的女儿,于是,她又是求温父,又是给前小姑子打电话,通过私底下活动,将刘海琼的工作关系调离京市。

前年刘海琼刚大学毕业,不用怀疑,刘海琼介于温家的家世,是第一批上工农兵大学中的一员,毕业后,参加工作差不多一年,便在男女感情上惹出是非,最终不得不“流落”到西北这边的小县城避祸。今日,刘海琼委屈满满,本想要温家帮着她出气,不料,想法很丰满,现实却无比骨干,打得她一个措手不及——母亲被捕,送往偏僻山区的采石场改造,温家今非昔比……

刘海琼怕了,是真得怕了,不知何时,她抱膝蜷缩在床上,无声哭泣,哭得一抽一抽的。“琼琼今个下班倒是回来得挺早。”刘红英走进院里随口与丈夫陈栋说了句。陈栋闻言,轻“嗯”一声,并未有多余言语,他有在院里看到刘海琼的自行车,自然不难想到刘海琼已经到家。“你似乎情绪不太高,是工作中遇到什么事了?”两口子进屋,刘红英随手将包包放到沙发上:“我歇会再给咱做饭,你也坐下歇歇。”靠坐到沙发上,刘海琼给自个揉揉腰捶捶腿,嘴里念叨:“今个可真够我忙的,累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觉得紧巴巴。”陈栋却没接话,而是沉默好一会,神色复杂说:“下班前我有接到京市一熟人的电话,我那熟人在电话里说,温家现在处于风雨飘摇中,你那侄女的外公已被上面停职在家写检查,你前嫂子不知犯了何事,被公安抓捕,判刑五年,押送不知在哪的采石场改造。”

“……”刘红英坐直身体,全然一副目瞪口呆状,良久,她结结巴巴问:“这……这是……这是真的?你……你那位熟人确定?”陈栋揉着额头:“不是什么事都能拿来开玩笑。”微顿片刻,陈栋又说:“下班前我还有接到一通电话,是县机械厂的罗副厂长打给我的,对方在电话里告诉我,说你的好侄女从进厂到现在,除过纠缠同科室一位男同志,什么正事都没干过。尤其是那位男同志有未婚妻,这是全厂职工几乎都知道的事,可你那位侄女揣着明白装糊涂,非得在人男同志面前找存在感,令那位男同志感到烦不胜烦,主动向厂领导提出要么换岗下车间,要么直接离厂。那位男同志进厂时间不长,但业务能力很好,短短数月,给厂里做了不少贡献。机械厂领导告诉我,接收刘海琼的工作关系一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二是刘海琼本身大学毕业,破例将人安排进技术科参与工作,却不成想,刘海琼正事不干不说,还影响其他同时工作,厂里决定将其调离技术科,到资料科做资料管理员,我就想着,既然刘海琼不喜欢工作,那索性拿着她的档案离开机械厂,免得她的行为给厂里造成不好的影响。”他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且他能有今天,和温家可没有任何关系,自是不想温家沉船之日被无辜牵累。之前安排刘海琼进县机械厂,是碍于妻子开口,加之刘海琼手握大学文凭,便想着顺水推舟,与机械厂的领导打了声招呼,结果倒好,好好一个女孩子做什么不好,非得做道德败坏,插足他人感情的第三者,现在弄得他颜面尽失,那便别怪他直接把这祸源掐掉!

“琼琼……琼琼她怎么能做那种事?”惊雷一个个在头顶炸响,刘红英只觉脑袋里全是“嗡嗡嗡”的声音,好一会过去,她摇了摇头,起身走向刘海琼的卧室:“我得亲自问问琼琼,她不会是那种道德败坏的女孩子,我得问问她……”敲门,刘红英站在刘海琼卧室门外:“琼琼开门,姑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我有话问你。”

“琼琼……琼琼她怎么能做那种事?”惊雷一个个在头顶炸响,刘红英只觉脑袋里全是“嗡嗡嗡”的声音,好一会过去,她摇了摇头,起身走向刘海琼的卧室:“我得亲自问问琼琼,她不会是那种道德败坏的女孩子,我得问问她……”敲门,刘红英站在刘海琼卧室门外:“琼琼开门,姑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我有话问你。”

“琼琼……琼琼她怎么能做那种事?”惊雷一个个在头顶炸响,刘红英只觉脑袋里全是“嗡嗡嗡”的声音,好一会过去,她摇了摇头,起身走向刘海琼的卧室:“我得亲自问问琼琼,她不会是那种道德败坏的女孩子,我得问问她……”敲门,刘红英站在刘海琼卧室门外:“琼琼开门,姑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我有话问你。”

“琼琼……琼琼她怎么能做那种事?”惊雷一个个在头顶炸响,刘红英只觉脑袋里全是“嗡嗡嗡”的声音,好一会过去,她摇了摇头,起身走向刘海琼的卧室:“我得亲自问问琼琼,她不会是那种道德败坏的女孩子,我得问问她……”敲门,刘红英站在刘海琼卧室门外:“琼琼开门,姑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我有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