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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5章 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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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夏点头“哦”了声,说:“是还不错。”“我又不是哑巴。”太子没好气地瞪眼陆向北这个玩伴兼伴读,继而对叶夏说:“你仔细看看,其实熠哥哥比这姓洛的要耐看很多。”叶夏眉眼

弯弯,摇头:“不觉得。”她是有意逗太子。“你再仔细看看,熠哥哥真比这姓洛的小子耐看,他呀,你打眼看还不错,可你多看那么一会,就能发现他长得有点阴柔,像女子似的。”被太

子有意言语攻击相貌,陆向北俊脸上丝毫不见生出异样,他知道太子这是在开玩笑,也知道自己的相貌究竟是什么样儿,因此,自然不会觉得尴尬。“我没觉得。”叶夏故作端详爱人片刻,

而后视线挪向太子,眼珠子一转,目露戏谑:“熠哥哥该不会是有意打击洛世子吧?”没等太子做声,她勾起嘴角又说:“应该不会,熠哥哥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相貌上略逊色洛世子

,肯定不会放在心上,毕竟儿郎不似女子,在日常生活中,会过多注重自己的样貌。”

摸摸鼻头,太子讪笑,他没想到叶夏这么会说,直接反将他一军。清清嗓子,太子流露出一副很认同的表情:“妹妹说得很对,确实是这样没错。”院门外,林诗雨的声音如苍蝇般不时传

进院里,叶夏眉头微皱:“我出去看看。”“秦姑娘,在下陪你一起吧。”陆向北说着,提步跟上叶夏。太子见状,亦抬腿走向院门口:“爷爷,我也过去瞧瞧,可不能让妹妹在自家门口吃

亏。”太上皇睨眼太子:“你妹妹聪明着呢。”吃亏?以他宝贝孙女的脑子,只有别人讨没趣的份儿,怎么可能让自个吃亏?!“孙儿知道,但什么事都有个万一嘛!”太子回头冲着太上皇

笑了笑,不多会来到院门口,在叶夏身旁站定。陆向北在叶夏另一侧站着,神色清冷淡漠,看眼面前吧啦吧啦说个不停,和他亲亲媳妇儿套近乎的女子,随之视线挪离至旁出。太子则压根就

没瞧林诗雨这个村姑一眼。“说完了吗?”从林诗雨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叶夏面无表情说:“我从来没觉得你我是朋友,这一点,你心里很清楚,而且前时我更是把话说到明处,想着你但凡

矜持点,都不会再来我家门上。结果你今日又跑过来,口口声声和我套近乎,说你我是朋友,林诗雨,你是不是认为只有你聪明,旁人全是傻子?”语气轻浅,却丝毫不给林诗雨留情面,叶

夏说:“按照你以前来我家的目的,这趟你过来显然不合时宜,毕竟我大哥二哥和你三哥一样,在书院读书并未归家,而你又和我合不来,竟然一反常态跑来我家,即便不用多想,我都知道

你打的是什么算盘。”

林诗雨脸颊涨红:“时夏,你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不过是来找你玩儿,能打什么算盘。”她是怀着自己的心里登秦家的门,但要她开口承认,那是不可能的。“你在打我家贵客的

主意,往深点说,你想攀高枝,林诗雨,你可承认?”叶夏表情淡然,看向林诗雨的目光仿若能洞悉一切。“我没有!”林诗雨仿若一只被人踩住尾巴的猫,蓦地拔高声音:“我没有那种心

思,你少污蔑人!”“我不想和你争辩,现在请你从我家院门口离开,不要再到我家门上来。”好好一个女孩子不想着脚踏实地走自己的人生,非得抱着不切实际的梦想,把自个往歪路上逼

,这是何苦呢?

有梦想是好事,但也得量力去追求,否则,最终只会是一场空,甚至迷失自我,万劫不复。放在林诗雨身上,叶夏不反对这位在秦时瑾面前刷脸,想要做秦家的儿媳妇,可是这得有一个前

提,林诗雨本人必须是个心地善良,知道体贴人的女孩子。然,林诗雨是吗?不是,这位被林母娇宠得十指不沾阳春水,满腹装着小心思,又惯喜欢偷奸耍滑,试问,如此女孩儿,有哪家愿

意娶进门?俗话说:娶妻娶贤,不然,祸害三代。要是她家有林诗雨这么个儿媳妇,往后的日子想想都知道,绝对是日日鸡飞狗跳,成为左邻右舍口中的笑话。所以,不要怪她不讲乡亲情面

,是她作为一个明白人,提前斩断林诗雨那针对秦家的小心思,免得日后祸害秦家。“秦时夏,你……你太过分了!”林诗雨眼里水雾弥漫,又是局促又是委屈,看起来楚楚可怜,她说:“

我不过就是来和你玩儿,至于被你这般羞辱?算我看错你了!”捂住脸,林诗雨转身呜咽着跑远。“熠哥哥干嘛这么看着我?”太子眼神有点怪异,与其四目相接,叶夏禁不住拧眉:“该不

会是觉得我冷心无情,嘴巴毒……”太直摇头:“像那种心思不纯的女子,妹妹就该像刚才那般对待,要不然,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想想都膈应。”“秦姑娘只不过是戳穿其小心思,让对

方认清自己,不要走错路,这是在帮那位姑娘,她如果明理的话,迟早会想通的。”他媳妇儿说话是直了点,但这已是最大程度上降低对那女子的“伤害”,若对方真在今日触了太子的眉头

,亦或是撞到他这,那便不是简简单单两句话就能抹平的事。

跑离叶夏家院门口数丈远,林诗雨拐向林家所在的方位,眼里水雾退散,有的只是怨憎。神气什么?不就是家里来几个贵人,瞧不起谁呢?!回头她三哥中前三甲,成为官老爷,到那时,

她是官老爷的妹妹,想认识什么样的贵人没机会?说她攀高枝,呸!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她要找一个俊俏贵公子做夫婿,不是难事!哼,秦时夏,贱人,咱们

走着瞧吧!铲平草原胡人各部,大军开拔,押送胡人俘虏回京,得知这一消息,桃溪村这边,太上皇安排好诸事宜,和太子还有叶夏一家,及陆向北这个靖远候世子一起动身,踏上去往京城

的的官道。“你说着秦家还会不会回来?”“不清楚。”“应该不会回来了吧。”“没见秦家带多少东西走啊,我看八成过段时日就回来了。”“我给你们说啊,那些守在秦家周围和秦家那

两亩坡地周围的兵卒可不是普通官兵,他们是禁军,知道啥是禁军不?”“听过戏文的谁不知道,瞧你这神秘样儿,禁军不就是护卫京城和皇宫安全的军队。”“京城来的?!那……那来秦

家的贵人,岂不是全来自京城?”“这个不好说,但多半是来自京城。我现在想的是,秦家那两亩坡地里种植的东西肯定是稀罕物,还有秦家院子里种的东西,同样是稀罕物,否则,禁军为

啥还留在咱村不走?!”“等地里的作物成熟!”“对头!”“既然家里和地里种着好东西,秦家这一走,势必会回来。”“咱们也是闲得慌,人家回不回来和咱们有啥子干系?何况在我看

来,那些禁军对秦家来的几个贵人恭敬得很。”“瞧瞧你们一个个猜来猜去的,我直说吧,昨个我从秦家院门口经过,无意间有听到‘殿下’这么个称呼,你们说说,是啥样的身份,会被称

作‘殿下’!”

“不会吧!来秦家的贵人中有皇子?”“秦家看来是真得要发达了!”“皇室姓秦,秦家也是姓秦,该不会秦家和皇室有啥关系?或许秦家本就有着皇室身份?”太上皇一行人骑马的骑马

,坐马车的坐马车,已远去多时,聚集在秦家附近低议的村民这会子像是打通仁都二脉似的,齐望向秦家,个个眼里流露出羡慕之色。“娘,你听说了吗?秦时夏他们家是皇室身份,有人甚

至说秦时夏她爹是皇室流落在外的王爷……这太离奇了!”林诗雨坐在堂屋门口的竹椅上,朝秦家的方位痴痴地望着,半晌没听到林母回应,林诗雨收回视线,只觉心里憋着一团气出不来,

冲着林母就说:“娘,你做啥不搭理我?要不是你一个劲阻拦我去秦家,没准我真能和秦家扯上关系!”林母抬眼望向女儿:“不管村里传啥,你给我把你的心收起来,免得你哪日把自个的

小命给作没了!”他们林家和秦家没大的过节,可要是这死丫头不听劝,等秦家人回到村里,继续向之前那般讨秦家的嫌,等着他们林家的肯定不会有好事。

秦家,不管是不是有着皇室身份,不管那当家的是不是皇室流落在外的王爷,单单秦家有贵人亲戚这一点,就不是他们寻常百姓能招惹的。况且她的三儿要考科举,若是因死丫头不懂事把

秦家闹得不再顾及乡亲情分,她家三儿的科举路只把会被腰斩,想到这个可能,林母暗自咬咬牙,拿定注意,从今往后看紧林诗雨这个女儿,不让其从眼皮子底下离开一步!“娘你不讲理!

”林诗雨很是不满:“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我心里想的你不支持我便罢了,干嘛还要那么说我?”林母不语,低着头忙自己的,见状,林诗雨气得鼓起腮帮子,起身跺跺脚,跑回自个

屋,独自去生闷气。

时间一晃过去数日,京城,三皇子府。“殿下,您无论如何得稳住,万不可自乱阵脚,毕竟那事咱们进行得很隐秘。”窗外天色阴沉,仿若随时都有可能下大雨,书房里,一年约三十左右

,名叫谭彦的幕僚,神色凝重,低声劝说着坐在书案后,满目焦虑难安的三皇子。“纸包不住火。胡人如果没有兵败,我自然不会东想西想,可胡人他败了,接连两次发起战事,均在短时间

内被击败,并连同老窝都被端了,在这种情况下,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万一……万一事发,皇上那势必不会轻饶我!”自西北边关接连传回捷报,三皇子心里就惶惶不安,生怕胡人战败,

他暗中所做的事被捅出来,可越是恐慌不安,越不想听到的消息还是传进他耳中,胡人不仅彻彻底底被大景将士打趴下,且整个草原都被大景将士铲平,三皇子怕了,他怕胡人王汗保留着他

的书信,怕当今的怒火,怕朝堂上文武百官的异样眼神……

“殿下,就算会出现最坏的那种可能,但只要您不承认,皇上那边无法定您的罪,这样您将还有翻盘的机会。”事已至此,焦虑又有何用?谭彦在心中暗叹,深感自己当初不该草率登上三

皇子这艘船。日常明明看着是个睿智不失城府的,怎么现在就因一件尚未暴露的事忧心忡忡,焦躁难安?难道这位一早就没想过,夺嫡是有风险的,一旦失败,会面临什么?如若真没想过后

果,那参与夺嫡是脑子进水不成?静默良久,三皇子的目光落至幕僚谭彦身上:“谭先生你走吧!”这一刻,三皇子看起来恢复了些许冷静,他说:“一旦事发,我的日子必不好过,先生跟

了我数年,一直尽心竭力,我不想在事情败露后,连累先生性命不保。”

谭彦先是一怔,旋即面露动容,更是为自己前一刻的腹诽感到羞愧,他嘴角动了动,说:“在下既然做了殿下的幕僚,就不会在殿下最困难的时候,选择离开殿下。再说,殿下之前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在下都有参与,作为幕僚,事情一旦败露,在下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若是现在离开,和背信弃义之徒有和区别?”微顿片刻,谭彦一脸郑重续说:“眼下一切都如常,等事情真到败露那一日,该在下面对的,在下绝不会退缩,誓与殿下共进退!”

语罢,谭彦心里不自主苦笑,他终还是没有背弃自己做人的原则,没有背弃主子对他的赏识,没有背弃他自己的良心。

“先生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