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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6章 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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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阿娘若是实在不放心无忧,要不就安排无忧的老师随行,阿爹知道的,无忧的老师文武双全,有他在,必会保护好无忧哒!”

听完小公主所言,刘彻为难了,他看眼陈阿娇,对他的小公主说:“你要是能说服你阿娘,阿爹这没意见。”

闻言,叶夏的视线立马挪向陈阿娇:“阿娘……”

轻扯住陈阿娇的袍袖,叶夏眨巴着水灵灵的黑亮眼睛,奶声说:“阿娘就答应无忧吧,无忧想去灾区,无忧想要帮助灾区百姓,阿娘……”

陈阿娇被闺女软萌的小眼神看得不自主心软,可她就是放心不下闺女的安危,迟迟没有做声。

“阿娘若是不答应,那就让无忧饿死渴死吧,无忧说到做到,坚决不吃一粒米不喝一口水哦!”

“你这小丫头,竟还威胁起阿娘了!”

点点心肝宝贝的额头,陈阿娇又气又无奈,她揽心肝宝贝入怀,低喃:“你可答应阿娘了,不会

让自个有事,如果你有个万一,阿娘便也不活了!”

“不会哒,无忧会好好的,阿娘也会好好的。”

叶夏笑弯了眼睛,拍拍自己的小肚肚:“无忧饿啦,阿娘,无忧要吃饭饭,然后无忧就和老师动身前往灾区。”

望着心肝宝贝称作的马车驶出宫门,陈阿娇和刘彻站在宫墙上,眼眶湿濡,禁不住捂嘴低泣。

刘彻揽其靠在自己怀中,柔声安慰:“放心吧,无忧是个有福的,她肯定会平安归来。”

一支五百人的御林军做护卫,又有军神近身保护,刘彻暗自告诉自己,没什么可担心的,但只有他自个知道,心底深处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小公主的安危。

一出长安城,为赶时间,叶夏没再坐马车,而是被陆向北抱上马,在五百御林军护卫下,快速赶往洪灾区。

宫中,诸邑公主和皇子据得知叶夏去往洪灾区的消息,姐弟俩好不担忧。

“诸邑阿姊,据担心夏阿姊。”

皇子据双手托腮坐在小靠背椅上,望向窗外的秋景稚声说着。

“阿姊也担心无忧妹妹,不过,无忧妹妹那么聪明那么厉害,她定能平安回到长安。”

诸邑公主轻声安慰。卫夫人这时走过来,在两只身旁的软垫上跪坐下来,温声说:“你们就放心吧,晋阳公主浑身都透着福气,她不会有事的。”

皇帝能放心宠爱的小公主前去洪灾区,必有做好妥善保护,否则,以皇帝皇后对小公主的宠爱,又岂能放心那么小一个孩子前去洪灾区冒险?

宫外。

霍去病和霍光兄弟俩皆绷着脸,坐在椅上一语不发,卫青看着二人,不解:“你们这是做甚?”

“陛下怎能放心护国公主前往洪灾区?舅父,去病实在想不明白陛下此举。”

霍去病皱眉说着,霍光同样皱眉,附和:“霍光也想不通陛下的做法。”

“陛下在你们心中难不成是个昏庸之君?又或者陛下不疼爱护国公主?”

卫青淡淡问。

“当然不是。”

霍去病哥俩异口同声作答。

“那你们还作何这般?陛下英明睿智,又极其宠爱护国公主,而护国公主之所以能去往洪灾区,

多半是护国公主自己所求,

再说,有五百御林军一路护卫,还有韩大人近身保护,护国公主的安危定有所保障。”

“可疫病又不会挑人感染。”

霍去病嘀咕。

“无需自寻烦恼,真发生疫情,陛下不会没有在护国公主身边做安排。”

庄子上。

“主子怎能去往洪灾区呢?”

江萱眉头紧拧,面对兄长江齐和董偃说:“即便主子懂医术,可主子毕竟年幼,陛下……”

不等江萱道出后话,被江齐轻声喝断:“萱儿,不可背后妄议陛下,何况主子前往洪灾区,你觉得这会是陛下的意思?”

江萱张了张嘴,没做声,董偃说:“陛下和皇后娘娘最是疼爱主子,明知洪灾区存在危险,说什么都不会让主子去那边的,我猜肯定是主子自个要去的。”

江齐点头:“主子虽年幼,心里却时刻装着百姓,否则,这近两年时间里,主子不会没日没夜的忙碌,做出种种利国利民之举。”

江萱神色虔诚:“希望老天爷保佑主子平安归来!”

赶至洪灾区,叶夏就听说有人得痢疾,不过好在有叶夏提供给朝廷的疫情预防和防治策略干预,由痢疾引发的疫情有效地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但以这个时代的医术想要治愈很是苦难,

然,叶夏的到来,无疑解决治疗难题。架锅熬制汤药,叶夏趁人不备,朝汤药锅里滴入灵泉水,又将空间里的好药材“偷渡”出来,

与朝廷供给的药材混合在一起熬药,经过数日治疗,那些感染上痢疾的百姓气色皆出现好转,在此期间,

叶夏不忘叮嘱太医们加强预防和防治,给没有感染的百姓服用增强体魄和免疫力的汤药,着人来来回回在安置受灾百姓的区域讲解卫生防御知识,

叮嘱百姓不可喝生水,不可食用腐烂食物,不可打捞水中的牲畜尸体食用,在灾民生活区有规律做消毒,撒上石灰,要求灾民把粪便做到深掩埋,并覆盖上石灰。

陆向北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亲亲小媳妇儿劳累,只要是他能做的一力去做,好减轻媳妇儿的负担,

差不多十天后,疫情被消灭,灾民有朝廷派官员和驻军安置,叶夏被陆向北抱到马上,在五百御林军护卫下,

一路返回长安。长安城的百姓闻讯,三三两两走出家门,围聚在街道两边,迎接他们的护国公主从洪灾区归来,一遍遍喊着公主万岁。

翌日是中秋佳节,宫中自然设有宫宴,可谁都没想到,在热热闹闹的宫宴上,皇帝招呼坐在皇后身边的护国公主到身边,不料,护国公主起身尚未走至皇帝近前,便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无忧!”

刘彻和陈阿娇几乎同时急唤出声,两人惊慌失措上前,刘彻一把抱起他的小公主,大声喊御医。陆向北同样焦急得很,但他脑中突然响起系统的声音,将他及时安抚下来。

“姑爷放心,主子没什么大事。”

“没事人能晕倒?”

陆向北通过意识质问系统。

“回姑爷,是主子现在的身体年龄太小,而主子的神魂很强大,因此,主子这一两年忙忙碌碌不停,自个不觉得有事,但那小小的身体却超负荷,难免支撑不住。”

“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等主子的身体休息够了,也就是自我调节好了,自然就会醒转。”

陆向北提起的心放下不少,为免引起他人猜东猜西,他这会子亦就近站在帝后身后,满眼焦虑地看着被皇帝抱在怀中,仿若熟睡的小人儿。

叶夏的神魂在空间里悠闲转悠,她是真没想到自己那具小身体会忽然当机,她明明没感觉到有什么不适,身体却突然间倒下,

同一时间,她的神魂到了空间里,担心爱人心慌着急,才让系统把自己的情况如实相告。

“如何?说话呀!”

太医诊断过后迟迟不做声,刘彻怒视,厉声吼出一句。

“回……回避下,护国公主这是累的,是劳累过度,导致身体机能衰弱,继而无法支撑下去,晕厥不醒。”

“要如何医治?快说!”

刘彻双目赤红,凝向那名太医。“你说话呀!没听到陛下在问你!”

陈阿娇双目含泪,握着心肝宝贝的手儿,出口全是颤音。馆陶公主在旁不时小声安慰女儿,生怕女儿继外孙女昏厥也有个好歹。

“回陛下,回娘娘,说白了护国公主这是累着了,她现在只是沉睡,等公主她睡够了,日后不再劳累过度,身体……身体就会慢慢好转……”

整个大殿静得落针可闻,护国公主尚不到五岁,竟是劳累过度,导致身体衰弱,昏厥不醒。想到那么小一人儿为何会劳累过度,众人一瞬间心生怜惜,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扰到护国公主安睡。

陈阿娇心疼得捂嘴哭泣不止,疾步跟在刘彻身后,看着刘彻将闺女抱去宣室。

“彻儿……彻儿,咱们无忧不会有事的,你说是不是?彻儿……”

刘彻眼眶湿濡,将怀中的小公主轻轻放置在他的龙榻上,给其盖上锦被,动作轻柔,将他的小公主额头上的碎发捋到一旁,哑声回应陈阿娇:

“无忧只是累了,她不会有事,阿姊尽管放心,等咱们无忧睡够了,她就会醒过来,喊你阿娘,喊彻儿阿爹。”

近五年来,他终于体会到小女儿带给了他什么,不同于寻常帝王家的亲情,小丫头让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不带任何功利的夫妻情和父女情,

因为有了小丫头,他越是感觉到阿娇,他的阿姊和他之间越来越像平常夫妻,日常相处温馨,每到椒房殿,

仿若回家一般,因为小丫头,他真正体会到一个父亲的快乐和自豪,阿爹阿娘,他的小公主自打能说话,开口就唤他阿爹,

唤阿娇阿娘,她会对着他这个阿爹撒娇,会很严肃地板着小脸儿说他这个阿爹有哪里做的不对,会奶声奶气夸赞他这个阿爹棒棒,

眼神孺慕,张开小短胳膊,要他这个阿爹抱抱,随他上早朝,会乖乖坐在他怀里,不哭不闹,引来文武官员羡慕不已。

累了,累倒的,累得昏厥,刘彻想到太医说的话,心口一阵阵揪痛。是为他,为大汉,他的小公主才累倒的,他绝不会让她有事,绝不!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无忧,没有在旁阻止她别那么没日没夜的忙活,无忧她……无忧她毕竟只是个小丫头,她尚且不到五岁啊……”

陈阿娇言语间满是自责和懊悔,她低泣不止,无比希望时间能够倒流,那样她就能早点劝她的心肝宝贝不要那么累,

就能多关心关心她的心肝宝贝,如此一来,她的无忧又岂会累到身体衰弱,晕厥倒地,躺在榻上人事不省?

“这和你没有关系,是朕不好,是朕太过高兴无忧带给大汉的改变,忘记她仅仅只是个年幼的孩童……”

刘彻注视着榻上沉睡的闺女儿,眼里的疼惜和自责显而易见,他说:“从今往后无忧只需好好将养身体,

我们得把她看好,不能再对任何事费神,让她做真正的小孩儿,吃吃喝喝,开心快乐成长。如果在宫里住得腻了,就去庄子上住段日子,一些都按着无忧的意愿来。”

“好。”

陈阿娇轻拭眼角,点头应了声。

皇帝抱着昏迷不醒的小公主与皇后匆匆离去,宫宴只能草草结束,陆向北知道自己没理由留在宫里候消息,

又知亲亲媳妇儿无事,便在宫宴散后,随着其他官员步出皇宫。而此刻在宫门外,霍去病不顾舅劝说,说什么都不回府。

“去病,你在候在这也于事无补,况且……况且太医不是说了,护国公主她只是身体太累才会晕倒,等她睡够了就会醒转,随后再好好调理身体,不会有大碍。”

霍去病能参加宫宴,无疑源于刘彻的喜欢,但卫青不知这对于他的外甥而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能得帝王青睐,于任何一个臣子来说,代表着仕途可期,可真就只是这样么?

以卫青对皇帝的了解,霍去病,他的外甥得皇帝青睐,应该和他和卫夫人和皇子据有关,皇帝十之八九担心卫氏一门随着皇子据长大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直白点说,就是担心卫氏一门滋长野心,外戚专权,因此在看出他外甥是可造之材后,亲自放在身边培养,好为他日在朝堂上牵制他做好准备。

不过,朝中如今有韩大司马这么个举足轻重的人在,即便这位韩大司马已自请卸职,并上交军权给皇帝,然,韩战,终是做过大将军大司马的人,

仅比他年长不到三岁,却为大汉制服匈奴,又向陛下呈上“骑兵三宝”,最关键的一点是,用兵如神到用“诡秘”二字形容都不为过,

在军中的地位无人能取代,在朝堂上虽不怎么出声,可冶铁作坊和冶钢作坊的建立和为大汉提供的钢铁产量,

足以证明此人在朝堂上的份量,何况护国公主还拜此人为师,从这些种种来看,就算来日他卫青在朝中身居高位,在军中有不小的影响力,前大司马韩战,

足够钳制住他卫青。那么,皇帝有这么个能力卓著的人在身边,还会用培养他的外甥,来牵制他么?

他不希望有这么一天,他不想来日和自己的外甥站在对立面,不想他的外甥小小年纪,担负太多,终累及性命。

思虑到这,卫青轻拍拍少年的肩膀:“你既不回……那舅父便先行一步。”

或许和护国公主交好,日后……日后没准能保这孩子一命!

“嗯。”

霍去病点头,目送卫青起码渐行远去。

“小子,可愿随某去府上去坐坐?”

陆向北走至霍去病身旁,神色温和,笑问一句。

霍去病怔住,他没想到倍受军中将士崇拜,且在民事上同样能力卓著的前大司马韩大人……竟会和他说话,同时邀他前往韩府做客,半晌,霍去病回过神,目中透着难以置信,出言确认:

“韩大人邀小子去您府上做客?”

陆向北不假思索颔首:“对,某邀你霍小子去某府上做客,不知霍小子可否赏脸?”

一听这话,霍去病忙不迭做声:“去去去,小子这就和大人去府上。”

但转瞬,霍去病又摇头:“韩大人……对不起,小子怕是不能……”

像是猜到少年心中所想,陆向北朝宫门口看了眼,勾起嘴角,缓声说:“护国公主没事,等她睡够了就会醒过来,你在这枯等起不到任何作用。”

霍去病其实和军中将士和长安城中英姿勃发的少年郎一样,极其崇拜大司马韩战,出于慕强心里,霍去病自然很是渴盼能和这位前大司马有机会说说话,

问问关于征战匈奴的事儿,但他实难放心下护国公主现在的状况,一时间薄唇紧抿,半晌未接话。

“有陛下和皇后娘娘在身边庇护,小公主定能安然醒转,恢复健康。”

陆向北都把话说到这地步,只要不傻,霍去病自然不会再推拒,事实上,霍去病在陆向北音落后,回头望眼宫门口,继而收回目光,对陆向北说:“韩大人走吧,小子随您去府上。”

两人上马,一路骑往韩府。

近一个时辰闲聊,霍去病从陆向北府上出来时,眼神清亮难掩欢喜,骑马不多会便来到卫青府上。“舅父!舅父!舅父……你猜我刚刚有去过哪了?”

下马,将马缰丢给为父的下人,霍去病许是太过高兴,直接跑进卫府,人尚未踏入卫青的书房,声音便已传入卫青耳廓。

目光从桌上敞开的公务上挪离,卫青看向书房门口,就见少年意气风发自门外进来。

“舅父,你猜到了没有?”

霍去病坐到椅上,端起桌上的茶盏仰头一口饮尽,笑容满面直言:“韩大人在宫门口邀外甥前往府上做客……”

没做丝毫有隐瞒,霍去病将他如何到韩府,又与前大司马韩战都聊过什么,与卫青全说了遍,最后语带崇拜做出总结:

“舅父,我是真没想到韩大人能与我说那么多对敌法子,这样的韩大人,心胸之大,实在是叫人敬佩!”

卫青颔首,以示认同少年的说辞。

“舅父,陛下可有定下何日出征西域?”

根据张骞回归长安提供的线索,刘彻为开通丝绸之路,决定扫平这条路上的所有障碍,免得大汉商贾前往西域经商途中被不安分的西域小国拦路抢掠,

影响大汉商品对外交流,继而影响到西域诸国给大汉带来的利益。“陛下定好日子自会在朝堂上宣布,作为臣子,不得妄揣圣意。”

卫青淡淡地说了句,闻言,霍去病蔫哒哒地“哦”了声。

“很想征战西域?”

卫青瞧少年无精打采,禁不住问了句。

“那是当然,匈奴已被韩大司马率我大汉将士打得服帖,现在有机会出征西域,外甥不想错过这个驰骋沙场的机会,外甥要像韩大司马一样,打出我大汉儿郎的风采!”

“有此志气很好,不过在陛下没宣布出征日期前,最好不要妄加揣测陛下的想法。”

卫青叮嘱。“知道了。”

霍去病随口回应,须臾后,他起身:“舅父你忙吧,我就不在这叨扰了。”

“去歇着吧。”

卫青颔首。

叶夏在宫宴上晕厥,连续三日未醒,这个消息传至庄子上,江齐兄妹和董偃无不心焦,江萱甚至一个没忍住“哇”地哭出声,

他们想要前往长安城,想要进宫去看望他们的主子,奈何有主子交代的事务在身,奈何他们身份卑微,就算回到长安城,又如何能步入皇宫,亲眼去看望主子现在是何状况。

“怎么会呢?阿兄,你说主子怎么就会晕厥呢?这都已过去三日,主子仍不见醒转,阿兄,我怕……我怕主子她……”

不等江萱哽咽着说出后话,就被江齐出言打断:“不许胡说!主子会没事的,你不许胡说!”

江齐眼眶泛红,直直地瞪向妹妹:“主子吉人天相,她不会有事的!”

“萱妹妹也只是过于担心主子,你不必如此恼她凶她……”

董偃忍着满心焦躁和不安,哑声低劝江齐一句,过了会,他又说:“可主子若是再不醒过来,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那么由着主子沉睡不醒?”

“我们能有什么法子?你说啊!”

江齐尽可能压制着声音,朝董偃低吼:“你我身份卑微,所学的本事都是主子教的,你说我们现在能有什么法子?见不到主子,我们只能干着急,可见到了主子,我们不懂医,又有何用?”

董偃知道江齐所言属实,正因为知道对方说的都是实话,董偃也禁不住悲从心来,他们能有今日,

都是主子给的,虽说是在庄子上为主子做事,但他们都是被尊重的,在这里,无人瞧不起他们,日常他们做事开心,

生活过得开心,而这都是主子带给他们的,如若没了主子,他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