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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8章 有意册封皇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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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头轻置于母上大人膝上,陆墨涵半晌才平复好情绪,继而坐回原位置,眼眶略显红肿,哑声诉说着对双亲的思念,正对面,叶夏嘴角噙笑静静地听着,她其实早在大清那个世界,便已知

晓自她和陆向北离世后,儿女们是如何想念他们,而这无疑是重生成雍正的八福道出来的。待陆墨涵的声音落下来,叶夏将她曾去过其他几个世界的事儿告知对方,并说出为何会去往那几个

世界,闻言,陆墨涵的心情又是一阵跌宕起伏。他没想到他家母上大人竟有着那样离奇的身世背景,主神的女儿,主神膝下的九公主,唯一的公主,上面有八位兄长,且没想到他们兄弟姐妹

如现在的他一样,都有经历过异世重生,不过,令陆墨涵高兴得是,未来,他们几兄妹极其有可能重聚,和爹娘生活在一起,再不分离。

娘俩相认,聊完往事后,陆墨涵没做考虑,就把他来彩云宫前,在宣室与刘彻说过什么,向叶夏如实道出。“你怎会有那个想法?”叶夏不解:“按照史料记载,你本就是大汉太子,这么

多年我和你爹教你的,都是为你有朝一日成为太子做准备,你倒好,刚记起曾经的过往,便在皇帝面前直接提出什么册封什么皇太女,你就不担心皇帝一个不悦,就此将你边缘化,从而错失

储君之位?”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每日有着批不完的奏折,且要耐着性子坐看文武官员在朝堂上像斗鸡似的互啄,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叶夏垂眸暗自想到这,抬眼重新和儿子视线

相接,皱眉说:“你提议皇帝册封我做皇太女,难道是想累死你娘我?真这样的话,看你老子怎么收拾你。”陆墨涵浑身打个激灵,但很快稳住,一脸淡定说:“唐有武则天,我相信娘若处

于同等地位,绝对会给做出比其更多的功绩。”叶夏好笑地摇摇头:“我这些年为大汉为百姓做的不够多?”陆墨涵瞬间被问住,静默须臾,他索性直言:“亦皇帝对小公主的宠爱,再加上

小公主的能力,如果他日皇帝真册封小公主做皇太女,后宫和朝堂或许会有反对的声音,但兵刃相见,血流成河这类惨烈的事件,肯定不会发生。”说到这,陆墨涵轻叹口气,方续说:“根

据史料,继武帝后是哪个承接大汉江山社稷,您心里一清二楚和,而我这个皇长子,虽说在史上有做过太子,可最终不过是一个死字,而在我之后,仍会有皇子为挣那个位子身亡,但娘做了

皇太女,一切都将彻底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叶夏挑眉问。“首先皇帝是站在你这边的,其次百姓亦站在你这边,朝中以霍去病为首的年轻官员也必定会支持您,如此一来,谁能撼动你这个皇太女的地位?既然

觉得无望,自然就不会多生事端,所以,真有机会成为皇太女的话,我希望娘能够挑起这个担子。至于娘您怕累着,这完全就不是事儿,日常您只需把事情吩咐下去,有韩大人、有我、有霍

去病等年轻官员尽心去做,您的日子和以往相比,不会有太大变化。”“你就这么确定百姓会站在我这边,确定霍去病等年轻官员会支持我?”叶夏勾起嘴角再次发问。“娘这些年为大汉社

稷为百姓做的有目共睹,您要是不信我所言,大可以着便服前往市井转转,听听坊间百姓是如何凭借护国公主的。”有政绩有民望,又有帝后的宠爱,朝中即便有那老顽固不支持皇帝册封一

女子为储,以刘彻的手段,那反对的声音估计只会有一个结果,雷声大雨点小。再说,大汉民风彪悍,对女子可没多少限制,以前的帝王没做过的事,不代表现在的皇帝不能做。“确定不是

你自个想偷懒?”叶夏眼神戏谑,直直地看着儿子,一听她这话,陆墨涵流露出不解,就听他家母上大人又说:“做皇帝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看似拥有权利,实则一身枷锁,这说白了

就是社畜一枚,根本没什么乐趣可言?”陆墨涵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下,想说母上大人您说得全队,但儿子真不是存着那样的心思,才提议武帝刘彻册封您为皇太女,儿子只是想要您成为这

大汉最尊贵,最至高无上的人,如是想着,陆墨涵苦笑:“儿子绝无那样的心思,娘,儿子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觉得唯有您才能胜任储君之位,至于您所说的,完全不是事儿,这一点儿子在

前面有和你提到过,您只需下命令,有的是人帮您做事。”

叶夏看着儿子一脸苦笑,禁不住笑出声:“行了,做不做皇太女不是你我说了算,真要是被皇帝拎出来给加上担子,我自有应对。”做过太后,做过镇国公主,在这一世,目前是护国公主

,未来若真成为九五之尊,做回女帝也无妨。因为她自认担得起身为帝王的责任!陆墨涵喜笑颜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禀报声:“公主,皇上在宣室召见您。”“知道了。”撤销系统屏蔽

,叶夏淡淡做出回应。在与儿子大福相认那刻,叶夏便着系统屏蔽室内声音,以免被候在门外的宫人听到,惹来麻烦上身。当然,这屏蔽是单向的,门外有何动静,屋里听得是一清二楚。“

父亲召见阿姊,那据就不再这多叨扰了。”陆墨涵起身朝叶夏一礼,跟在他家母上大人身后走出房门,径直回了他自个的寝宫。叶夏来到宣室,眼神清亮带笑,对着刘彻行礼:“阿爹安。”

看着相貌清丽脱俗,身姿纤细婀娜的少女,刘彻眼里尽显宠溺,这是他的小公主,是他和皇后的心肝宝贝,近十年静心修养,他的小公主身体康健,平平安安长到今日,有如此可人疼的女儿

,刘彻心里是既欢喜又欣慰,只想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全送到闺女面前,此刻召见小丫头,他无非是想问问有无做皇太女的想法,如果有,那最好不过,反之,也没事,他是皇帝,要册封小

闺女为皇太女,哪个还能阻止他不成?

是的,刘彻在皇长子刘据(陆墨涵)离开宣室后,有仔细琢磨其所言,觉得大汉朝有个皇太女,未来有个女帝,不算什么事。缘由?很简单,在他现有的儿女中,确实如长子据说的那样,

没哪个能比嫡公主夏更适合为储,来日从他手上接掌大汉社稷。心中有了册封皇太女的念头,他自然需要和他的小公主好好聊聊,毕竟立储是关乎江山社稷的大事,他有必要在一些事上提前

问问闺女的想法。敛起心绪,刘彻着他的小公主免礼,着其上前,在他近旁的椅上落座。“阿爹可是有事需要无忧去做?”澄澈的眼眸弯如上弦月,叶夏看向刘彻,清越好听的嗓音溢出唇齿

。刘彻也不拐弯抹角,满目宠溺地与他的小公主四目相接:“无忧啊,若是阿爹册封你为皇太女,你可愿意担负起这个身份带来的责任?”叶夏闻言故作一怔,短暂静默后,她眼神沉静淡然

,浅声说:“阿爹确定不是在和无忧开玩笑?”刘彻尚未做出回应,女儿家好听的嗓音再度在宣室响起:“自古以来,不管哪个朝代都是立皇子为储,无忧是女子,若是阿爹册封无忧为皇太

女,朝中官员能答应?”刘彻很满意小闺女的冷静,他笑说:“无忧只需回答阿爹是否愿意,至于朝中大臣会不会答应,无

忧不用去管。”抿唇,叶夏静默好一会,唇齿微启:“若是阿爹希望无忧做皇太女,那么无忧自然会担负起这个身份所带来的责任,也会不负阿爹所望,做好自己该做得事,无愧阿爹信任,无愧大汉江山社稷,无愧我大汉百姓!”刘彻眼里得欣慰自不比多说,他敛起笑容,目中神光认真,脸色异常凝重,问:“那你真若做了皇太女,来日从朕手上接过大汉的江山,你会如何对待你母族的子弟?”“父亲是担心外戚专权?”叶夏问,不过刘彻并未做声,她没多想,直言:“儿臣不会任人唯亲,不管她和儿臣在血缘上有何关系,也不管他出身贵族亦或是寒门,只要他有真才实学,儿臣都会予以重用。换个说法,也就是即便他与儿臣血缘亲近,出身儿臣的母族,出身大汉任一贵族府上,若腹内草莽,儿臣一概不会选其为官,祸害我大汉百姓。”“话虽如此,但你要知道,有时候真碰到那种事,却由不得你根据自己的意愿来做决断,那时,你要如何是好?”“父亲是在担心儿臣会受到母亲的影响吗?”叶夏问。刘彻没有直接回应,他说:“知道魏其侯窦婴吧?”见叶夏点头,刘彻续说:“他不过为至交灌夫在朝会上与丞相田蚡辩论,希望能搭救灌夫,但最终却连累自身获罪,被处死。整件事中,魏其候曾欲拿景帝遗诏‘事有不便,以便宜论上’请求朕召见,结果尚书发现窦婴那份遗诏在宫中并无副本,继而弹劾其“伪造诏书”,朕有心保魏其候,奈何有大汉律法在,终不得不治罪窦婴。无忧,你可知那份景帝遗诏的副本被何人拿走,甚至销毁?可知阿爹是怀着怎样的悲愤治罪窦婴的?无忧,身为皇帝,看似大权在握,有时候却真得无能为力,连自己倚重的臣子都护不住。”刘彻神色怅惘,语气透着说不出的沉重。

“阿爹,无忧理解您当时治罪魏其候时的心情,也理解您的不得已,毕竟有律法在,有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魏其候手上的那份先帝遗诏是真,您即便想偏袒魏其候,想保住其性命,实属是难事一桩。因为您是皇帝,您的一言一行关乎朝局平稳,若在没有证据证明那份遗诏属实,您却免魏其候身上的罪责,势必引起朝中一些官员不满,进而引起朝局动荡。”叶夏不疾不徐地说着:“倘若是无忧遇到这样的事,同样是以确凿的证据来断是非,但同时,无忧不会让自己受到母亲的影响,因为身为一国之主,无忧有自己的决断,不是他人能左右所思所想,来替无忧,亦或是逼迫无忧去做决定。”

“阿爹,无忧理解您当时治罪魏其候时的心情,也理解您的不得已,毕竟有律法在,有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魏其候手上的那份先帝遗诏是真,您即便想偏袒魏其候,想保住其性命,实属是难事一桩。因为您是皇帝,您的一言一行关乎朝局平稳,若在没有证据证明那份遗诏属实,您却免魏其候身上的罪责,势必引起朝中一些官员不满,进而引起朝局动荡。”叶夏不疾不徐地说着:“倘若是无忧遇到这样的事,同样是以确凿的证据来断是非,但同时,无忧不会让自己受到母亲的影响,因为身为一国之主,无忧有自己的决断,不是他人能左右所思所想,来替无忧,亦或是逼迫无忧去做决定。”

“阿爹,无忧理解您当时治罪魏其候时的心情,也理解您的不得已,毕竟有律法在,有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魏其候手上的那份先帝遗诏是真,您即便想偏袒魏其候,想保住其性命,实属是难事一桩。因为您是皇帝,您的一言一行关乎朝局平稳,若在没有证据证明那份遗诏属实,您却免魏其候身上的罪责,势必引起朝中一些官员不满,进而引起朝局动荡。”叶夏不疾不徐地说着:“倘若是无忧遇到这样的事,同样是以确凿的证据来断是非,但同时,无忧不会让自己受到母亲的影响,因为身为一国之主,无忧有自己的决断,不是他人能左右所思所想,来替无忧,亦或是逼迫无忧去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