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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3章 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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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叶夏见太医们齐齐跪伏在地,不由截断刘彻,说:“阿爹,你别难为他们,要是我这身体他们能够医治,自然会尽心竭力给我医治,但我现在这样儿不是生病,阿爹,我就是

在这世上的时间到了,不得不离开……”

“怎么会呢?阿爹的无忧不过四十有五,怎么就……”刘彻哽声说不下去,陈阿娇在旁用绢帕捂嘴无声哭泣。“阿爹阿娘,你们真别伤心,无忧……无忧请你们在无忧走后,将无忧火化,

就是烧成灰装一个罐子里埋地下就好,千万不要给无忧的坟墓中放什么陪葬品,人死如灯灭,无忧不想在自己的后事上奢侈,阿爹阿娘,你们能答应无忧吗?”叶夏含笑的目光聚向刘彻陈阿

娇二人:“另外,无忧要告诉阿娘阿爹一个秘密,其实无忧有喜欢的人,只不过无忧不想他为难,就一直瞒着阿爹阿娘,拒绝选夫,拒绝大婚。阿爹阿娘,无忧喜欢的人正是韩大人,不久前

,无忧向韩大人表明心意,韩大人有接受无忧的感情,说愿意过世后葬在无忧的坟冢旁边,在这,无忧请阿爹阿娘准允韩大人的坟冢和无忧的挨在一起。”“什么?无忧你说什么?火化?把

你烧成灰……不,不可以这样,阿娘不答应,阿娘坚决不答应!”陈阿娇正因心肝宝贝即将要与自己阴阳相隔心痛得难以呼吸,这乍然间又听到心肝宝贝说起身后事,说要把自个火化,要烧

成灰,不要陪葬物品,装进罐子里埋葬,怎么可以这样?这是她的心肝宝贝啊,哪怕这丫头四十过半,还是大汉女帝,但她只知道,这丫头是她的心肝宝贝,是她疼爱到骨子里的女儿啊!她

如何能答应那样料理自己心肝宝贝的身后事?为什么即将要离开人世的是她的心肝宝贝,不是她啊?她活到现在年近八十,她活得够本、活得没有遗憾,可为什么要让她继续活着,放到要她

的女儿这么早就要和她和这个世界永别?

陈阿娇捂嘴痛声哭泣,由着泪水落在华服上,留下一个个碎花。那碎花凄凉而痛伤,给整件华服蒙上了一层悲色,陈阿娇蓦地抓住刘彻的胳膊:“彻儿!彻儿你想想法子啊,你救救咱们无

忧,你救救她啊,我要无忧活着,我要咱们的无忧活着……”刘彻的大手覆在陈阿娇手上,他目中痛伤外溢,望向他的小公主,望向大汉女帝,望向他的接班人,嘴角噏动,喃喃:“告诉阿

爹,是不是……是不是又因为太累,才会……才会这样……是不是等你好好休息、调理一段时日,就能……就能恢复过来?无忧啊,你前面说的那些肯定是和阿爹开玩笑呢,阿爹知道你最是

俏皮,就算你现在是大汉的君,就算你已年过四十,但在阿爹眼里,你仍是小孩子,是阿爹的小公主……”泪珠顺着刘彻的脸庞滚落,他握紧叶夏的手,语中含痛带悲:“说话呀,无忧,告

诉阿爹你是在和阿爹开玩笑……阿爹不信你就这么走,阿爹没法相信啊!阿爹的无忧还小,不会就这么走的……”许是受周围气氛感染,叶夏一时间眼睛鼻子齐泛酸,可她嘴角始终挂着温暖

的浅笑:“阿爹阿娘,无忧舍不得离开你们,可这由不了无忧做主……阿爹阿娘,这辈子能做你们的女儿,无忧很高兴,无忧……无忧这一走要说有什么遗憾,就是……就是没能陪你们到生

命尽头,反倒让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眼睁睁看着无忧在你们面前闭上眼,阿爹阿娘,这是无忧不孝,若有机会还能做你们的女儿,无忧定要做你们的好女儿,定要好好孝顺你们,永远……

永远陪在你们身边……”说到这,叶夏感觉浑身像是失去所有力气,她很累,想要阖上眼睛美美地睡一觉,眼皮止不住下垂,耳边是阵阵低泣声,她强撑起力气,强掀开眼皮:“据……阿弟

……”陆墨涵听到母上大人在唤他,目中含泪上前:“阿姊,我在,我在这呢!”

视线从刘彻陈阿娇身上挪离,叶夏看向声源,看向儿子:“去……去韩府……去帮阿姊看看韩大人,告诉他……告诉他……无忧很喜欢韩大人,若有来生……无忧定嫁他做妻……”叶夏这

么说有些煽情,她心里清楚,而她为何要对着儿子来这么一句,无外乎是想要让儿子有借口去往韩府一趟,去和他的老父别过。陆墨涵闻言,怔愣须臾,很快明白他家母上大人言语间的用意

,他点点头,哑声说:“我这就去。”叶夏扯了扯嘴角,漾出抹虚弱的笑,看着儿子退后数步,继而转身快步离去。而她这时又对刘彻说:“阿爹,无忧累了想睡会,你……你着人传其他阿

弟和去病、江齐、董偃、江萱……进宫吧,等我……等我睡醒,我有话交代他们……”不等刘彻做出回应,叶夏疲惫地阖上了双眼,陈阿娇见状,忙悲声唤太医上前给心肝宝贝诊脉。“回太

上皇太后娘娘,陛下……陛下只是睡着了……”得到太医回禀,刘彻轻颔首表示知道了,却并未和陈阿娇离去,二人就坐在他们的心肝宝贝榻边,满目哀伤,静静地看着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

人儿。

她看着最多二十来岁,除过面色有点苍白,再无其他病态,怎就……怎就要离开他们了呢?叶夏睡得很是安详,等她再睁开眼时是两个时辰后。被太上皇宣召进宫的王爷们和朝中官员有的

跪在宣室地板上,有的跪在宣室门外,一眼望过去,全是黑压压的人头。男女官员,年老的年轻的,只要是有资格上早朝的,这会儿都在宫中,个个神情庄重肃穆,又难掩痛色,跪在宣示内

外静等他们的陛下训话。踏进宫门,朝中文武官员便察觉到宫中气氛不对,等靠近宣室,愈发感觉气氛有异。沉重、压抑,及丝丝缕缕的悲戚,不知哪个从宫人口中打听到女帝病危,大限将

至,不由一传二,二传三……消息一传开,官员们无不痛彻心扉,屏住呼吸,免得扰到他们陛下的睡眠。陛下,他们的陛下虽是女帝,他们中一开始有人难接受女帝的存在,可十多年共事,

再加上女帝自幼到做太女后到继承大统前做的那些利国利民之事,谁还去在意陛下是女子,他们只知他们的陛下一心为民,勤政节俭,对官员赏罚分明,从不会无缘无故去迁怒哪个官员。

可是谁能告诉他们,这么好的一位国之君主,为何突然间病危,说什么大限将至?陆向北亦在跪地的官员中间,他跪在宣室,跪在百官最前面,嘴角微抿,眼睑低垂,看着面前的地板。与

儿子别过,交给儿子一个雕工精致的木匣,木匣中装着他留给儿子的不少高科技产品研究资料,陆向北知道,他媳妇儿八成也有留不少研究资料给儿子,但媳妇儿的心意是她一个做娘的给予

儿子的,他是父亲,自然不能落后于媳妇儿,得给儿子留下他的“心意”。至于他为何来到皇宫,一是宫中有人传旨太上皇宣召,一是他想近距离和媳妇儿离开这个世界。

叶夏睡醒,先是唤所有王爷上前,他们是她的阿弟,在她决定彻底削藩,政权一统过程中,皆有助她一臂之力。简单点说,他们主动放弃封地,放弃做藩国的王,自愿回京做没有封地的王

爷,帮朝廷做事。有这些阿弟们的支持,那些身居各封地的宗室王察觉到朝廷的风向,几乎没等朝廷大动作,便陆续递上折子,响应她提出的政令。“你们都是朕的阿弟,是大汉的王爷,是

我的阿弟,阿姊希望你们能够牢记阿姊以前对你们说过的话,牢记《国家》这首歌,有了强的国,才有富的家,让你们的子子孙孙也记住,记住自己的身份,记住自己肩上的责任,切勿仗着

身份行不轨之事,更不可欺压百姓、残害百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不可贪图自身利益就乱国,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总之,阿姊要留给你们的是‘自重、自省、自警

、自励’这八个字和要重责任轻名利,唯有这样,大汉江山社稷才能长久延绵,你们的子孙后代才能安享太平,过温馨幸福的生活,可都能记住?”

逸王刘据(陆墨涵)等王爷齐垂泪,给出叶夏肯定的回答。他们的声音又哑又悲,听得宣室内外的官员心情好不沉重。叶夏面露微笑,视线从逸王几人身上一一掠过,不过,她有在刘髆、

刘弗陵身上略作停顿,这两位的母亲,先后得到武帝刘彻盛宠一段时日,却最终都没有好结果。一个欲加害尚是皇太女时的叶夏,事发,和其兄弟,被刘彻赐死,另外一个同样利欲熏心,用

所谓的秘术谋害叶夏,那时,叶夏初初登基,若不是有系统在周围做警戒,没准真能让钩弋夫人的龌蹉伎俩在宫中搅起一番风波。太上皇刘彻闻知钩弋夫人做的事,雷霆震怒,要将其乃至满

门碎尸万段。

是叶夏看在刘弗陵的面子上,向刘彻求情,只严惩罪魁祸首和参与者,将罪魁祸首和参与者的家人按照新修订的律法徒刑千里地外搞基建。前面刘彻要诛杀李夫人满门,亦是叶夏求情,看

在刘髆的面子上,为李氏一族无辜的人求情,免掉死罪,活着为大汉搞基建,来赎李氏兄妹犯下的罪孽。说起来,叶夏除过教导过皇长子刘据外,武帝第二子刘闳,乃至后面几位皇子,其成

长过程中,都有被叶夏教导关照过,刘彻更是采纳叶夏的建议,在皇子们年满六岁后,离开其母,住在宫中一隅名为“皇子所”的地方,日常到刘彻指定的一座殿宇里面听专门的老师授课和

到演武场学习骑射,减少和其母相处的机会,杜绝被目光短浅,心思不正的母亲养歪。

叶夏身上的亲和力十足,尤其是在几个阿弟面前,从不摆冷脸,亦不会用高高在上的眼神俯视诸位皇子,有她真心相待和教导,刘彻的几位皇子长成年,个个三观正,和叶夏相当亲近,拉

出任何一个,都是有为的好青年。现在,他们的阿姊,对他们甚好的阿姊就要与他们阴阳相隔,诸位王爷的心情可想而知,他们心痛至极,强忍着泪水滴落,面上好不伤悲。叮嘱完以陆墨涵

为首的几位王爷,叶夏又叮嘱卫长公主等几位公主一番,这才吃力地将视线挪向跪在宣示内外的朝臣身上,说:“朕希望诸卿不管是朕生前还是在朕死后都能一个养,忠君爱国,做好官,做

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官,要自重、自省、自警、自励!要重责任轻名利,一心为民,帮助新帝治理好我大汉,护我大汉国祚长治久安!”朝臣们跪伏在地,泣声应是。

叶夏欣慰地点点头,视线挪向刘彻陈阿娇,挪向陆墨涵和太子刘绍:“阿爹、阿娘、阿弟、绍儿……”她眼神眷恋,轻唤几人一声,又将视线挪向跪在朝臣最前面的爱人,察觉到她的目光

,陆向北抬起头,继而起身,在所有人注视下走上前。“老师……”叶夏嘴角噏动,出口的声音如蚊呐,她眼神柔和,像是电影电视剧中的慢动作,朝爱人伸出纤纤玉手。陆向北脸上浮出抹

微笑,他眼神柔和宠溺,在叶夏榻边单膝跪地,握住亲亲媳妇儿的手:“陛下,臣在!”他的媳妇儿就是这么俏皮,要走要走时,还要用“老师”这个称呼唤他一声,好在他脸皮够厚,否则

,不得面红耳赤,被周围人当“奇迹”看。两人没再说话,只是眸中含笑,静静地看着对方,然后唇角微弯,听着耳边响起的低泣声,慢慢阖上双眼。

半晌不见两人有动静,陈阿娇率先回过神,她看着心肝宝贝紧闭的双眼和嘴角的微笑,就这么看着,会以为人儿只是熟睡,然,陈阿娇知道……她的女儿怕是已经走了……颤颤巍巍伸出手

,她探了探心肝宝贝的鼻息,下一刻,痛哭出声:“无忧!阿娘的无忧啊,你怎就这么快走了,你怎么不和阿娘再说说话啊!”刘彻心痛如刀绞,他试了试他的好丞相,准女婿战(陆向北)

的鼻息,接着,他闭上眼,强行压下心底腾起的痛苦,豁然间重新睁开双目,哑声着人将其抬起,放置在闺女身旁躺好。没等宫人上前,陆墨涵目中泪光闪烁,抱起老父,将其放于母上大人

身旁,看着老父握着母上大人的手,二人神态安详,就此再度离他而去。

宣示内外哭声阵阵,宫中丧钟敲响,刘彻从椅上起身,目中痛色外溢,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启口宣布前大司马前丞相韩战为女帝皇夫……刘彻一字一句说完,再难控制住情绪,双手捂

脸,须臾后,重重地抹了一把,着太子刘绍即刻登基,着逸王刘据(陆墨涵)全权负责女儿女婿的丧葬事宜……

霍去病、霍光、江齐、董偃、江萱等经叶夏一手培养,一手提拔至高位的朝臣,像个孩童似的哭得不能自抑,他们到现在,到听到宫中丧钟敲响,才回过神,才清清楚楚知道那个人,他们

誓死追随和信任的女皇陛下,真……真离他们而去了,她再不会出现在他们眼前,再不会安排差事给他们,再不会面带微笑和他们说话,再不会唤他们爱卿……

丧钟一声一声响起,长安城中的百姓闻知女帝驾崩,闻知他们勤政爱民的女皇陛下驾崩,顿时间哭声震天。无论此时正在做什么,无论身份高低贵贱,长安城内的百姓就地一跪,面朝皇宫

方向失声痛哭,泣血呼唤“陛下”,一遍遍呼唤,表达着他们心中的痛和哀,表达着他们对女皇陛下的爱戴和尊敬。没过多久,女皇驾崩的消息通过收音机,通过电视新闻等媒体,传到全国

各地,学府中的学子,基层官员,正在接受启蒙的孩童等等大汉百姓,面向长安城方向,跪伏在地痛哭。

街边树上,家家户户的屋檐下几乎同一时间挂上白幡,长安城,乃至全国各地大小城池和乡间,以及边疆驻守军队,全沉浸在极致哀伤中。边疆驻军更是用鸣放炮弹来表达他们心中的哀痛

!国家要发展,抓科研抓教育是肯定,但还需抓军事,而叶夏自然不会忘记这一点,不会忘记国家要发展,都得抓那些方方面面。因此,大汉今日不仅在科研、教育这两条路上走得很好,军

事和工农商这三方面亦在飞速不失平稳地发展着。要说现在的大汉是真真正正的帝国,这话一点不假。

遵从母上大人的遗愿,又在太上皇刘彻和太后陈阿娇点头同意下,陆墨涵将双亲的尸身一起火化,合葬在一个陵寝中。且遵从母上大人的遗愿,在陵寝中只放有经过特殊处理的古书典籍和

一些简单,但对后世研究当下历史极具有意义的陪葬器皿外,再无其他。可以说叶夏这位女帝的陵寝是已故帝王中最简单的陵寝。当然,在叶夏陵寝中,陆墨涵有将他亲手为双亲书写,经过

特殊处理的悼词放置其中,以此哀悼双亲,同时让后世有机会看到叶夏这位女帝和陆墨涵这位大汉的军事家、政治家、冶炼专家……都为大汉的发展做出过怎样的贡献,并用不短的篇幅阐述

两人间的旷古爱情。

“彻儿,无忧真得已经离开咱们了,我好想她,一看到这影像,我就越发想我们的无忧……”行宫中,陈阿娇看着视频中的影响,时不时抹泪,一旁刘彻的情绪好不到哪,但他牢记着女儿

走之前对她的叮嘱,不由温声劝陈阿娇:“无忧活在我们心里呢,阿姊,在视频中,无忧可是没少叮嘱咱们要按时用膳、按时休息,要咱们切不可因为她离去就成日伤心难过,否则,她会走

得不安心。阿姊,我们得好好的,我们不能让无忧在九泉之下都在为我们的身体操心。”

“你说的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就是想无忧!”距离叶夏离开这个世界已经半个来月,陈阿娇的打眼看明显瘦了不少,刘彻亦是,且两人看起来有了明显的老态,在这期间,谁都没有服

用叶夏留给他们的“神仙水”。

霍府。“你们俩再喝下去只怕要醉死在我府上,行了,快别喝了!”霍去病、霍光哥俩和江齐、董偃围坐在桌旁,四人这段时日几乎日日下衙后聚在一起,喝酒缅怀叶夏这位女帝,这位于

他们有大恩的女皇陛下,缅怀这位他们誓死要追随的主子,此刻,霍光被兄长霍去病制止,眼神迷糊,没再继续给自个灌酒,而江齐和董偃不听劝,是喝了一杯又一杯,两人像是比赛似的,

酒水一杯杯下肚。“不听我的是吧?你们这样要是被她知道,得对你们多失望,你们心里可有数?”霍去病暗叹一声,拧眉加重语气。

对于这两位老友的心思,霍去病不是不知道,可是知道又能怎样?是他们当初不听劝,对那人生出异样心思,时至今日,一个两个孤孤单单,在那人和爱慕的男子合葬当晚,差点哭死在各

自府上的书房中。知两人为何会那样,他没少相劝,熟料,两人嘴硬,压根不承认多年来因何不娶妻。再次暗叹,霍去病冷哼一声,说:“你们其实忒没出息,明明喜欢陛下,却连说出来的

勇气都没有,现在这样一日日喝酒,是要闹哪样?”

“说?如何说出来?”江齐端着酒盏的手滞在半空,笑得比哭还难看,他说:“像我这样的人,怎配喜欢陛下?何况陛下于我有大恩,我如何能不知感恩,反倒去亵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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