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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心思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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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薇关上门看着手里的面哭笑不得,接风饺子送行面,张姐这是打算让她走得远远的永不相见吗?

她自问也是受害者,怎么就成了众矢之的要被人赶走呢。

她低头闻了闻碗里的面,肉汤炖足了时辰,闻着就让人食欲大振。

她也懒得管这是不是什么滚蛋面了,去厨房拿了双筷子又倒了杯水,坐在桌边把一碗面都吃了下去。

临了灌了半杯水才长舒一口气,凄风苦雨的日子里再没有什么比一碗热汤面更能慰藉烦闷了。

她坐了一下,起身洗了碗又在屋里走了两圈才去房间找来地图,拿着笔一寸一寸找到了兴源船行。

挨着江,离她租住的这里至少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放下笔,她叹了口气,今晚上无论如何是赶不过去了。

吃饱喝足心里无事,她洗了个热水澡也就睡下了。

老头那里有临山看着不会有什么大事,穆寒亭还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她这个闲人就彻底躲个懒吧。

她倒头就睡,睡意酣然,然而此时的雅礼医院依然一片兵荒马乱。

穆寒亭站在窗口往院子里看了一眼,来来往往尽是穿军服的日本人,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的后院。

疼起来鬼哭狼嚎,对医院里的医护人员吆五喝六,更有甚者想要拔枪相向。

要不是他下了对方的枪又凑得他趴地上起不来,还不知道他们能干出什么来。

“会长,我有事想跟您谈一谈。”宋钺在外面敲门,他拉上窗帘在办公桌后坐好。

“进来。”

他推门进来又随手关上房门,“会长知道日方派了一个叫山崎孝的人过来负责这件事了吗?”

穆寒亭看着他点点头,“知道啊,这里突然入住了这么多日本人,派一个人过来负责是应该的。”

“那会长知道他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人,两人进了重症监护室就反锁上门禁制所有人靠近,门口还有人持枪警戒吗?”

“有这回事吗?”他略微惊讶地看着宋钺,“知道为什么吗?”

宋钺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我怀疑他们在病房里面搞阴谋。”说着他拉过椅子坐下来,“重症监护室里的病人跟其它受爆炸伤的病人不一样,来的时候心肺功能都已经丧失了,伤口上面附着一层铜绿色的黏膜。”

“这种黏膜好像能活动一般,肆意吞噬着伤者的细胞,降低甚至杀死人的所有机体细胞。就好像我们常见的寄生关系一般,树藤缠绕着大树慢慢将大树掏空。”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别人知道吗?”

“半个小时之前我查房的时候。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我不确定我的猜测对不对。”

穆寒亭听完顿了一下抬眼看着他问道:“你的猜测是什么?”

“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感染上了某种传染病,至于传染源是什么我还不清楚。但是日方这些人不希望被更多人知道,所以封锁了消息。”宋钺犹豫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那你知道山崎孝来的时候带的人是谁吗?”

“不清楚。”他说完看着穆寒亭,“难道会长认识?”

“见过一面,在一个酒会上。据说是日方的一个声望很高的生物学教授。宋医生,既然是封锁消息他们又为什么要把人运到雅礼医院来,干脆就地销毁或者送到日租界自己的医院岂不更好,这样舍近求远岂不是更容易暴露?”

“会长的意思是他们想把这个传染源留在雅礼医院?”宋钺说着自己也是吓了一跳,如果是这样这些人真够丧心病狂的。

雅礼医院说不上多大,但是所有的病人加上医护人员也有两百多人,如果传染一旦开始后果不堪设想。

“这只是猜测。”穆寒亭说完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去通知张院长,就说我说的。为了日方更好的保护病人,现将所有非日籍病人转移到一层,另外禁制所有人靠近重症监护区域。”

宋钺点点头,“我这就去办。”说完他起身开门,走了两步又拐回来,“会长,我今天去了一趟警局找傅法医,在解剖室的两具尸体上面发现了一点东西,跟这两个病人身上的东西很像。虽然已经没有很强的活性了。”

“傅法医不是住在医院吗?”

“今天查房的时候没有见到她人。会长,我先下去了。”宋钺说完开门走了。

穆寒亭一直在办公室待到天色黑透,才穿上外套从三楼到了二楼拐角的重症监护区域。

数十米的走廊上没有人走动,病房门口站着两个持枪警戒的人,房门紧闭没有什么声音传来。

他看了两眼转身进了旁边的工具房,反锁上门之后走到窗边打开窗子探出身子往右看去。

房间里亮着灯,窗帘半开着能看见里面有人在走动。

他往下看了一眼随后扒着上面的窗框慢慢走到窗台上,风很大,吹得他的衣服鼓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沿着窗台走到那扇窗帘半开的窗户前,侧着身看里面的情况。

屋子里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瘦长脸的男人,正耷拉着脸皱着眉头在看玻璃隔间,。

里面有一个穿白色防护服的男人,正弯着腰在查看病床上的病人。

他看了一会儿,似乎拿着刀切了一片什么东西,小心谨慎地放在一个玻璃容器里端着从隔间里走了出去。

两个人在观察容器里的东西,他听不懂日文,却能分辨出白衣人的惊呼声里隐隐夹杂着赞叹和不可思议。

他转个身正好能看见隔间里的情况,看清楚的瞬间惊得他差点从窗台上掉下去。

隔着有些朦胧的玻璃能看见病床上的人,赤身躺着,嘴里插着呼吸器。

嗬嗬的叫声穿透那层塑料罩子钻出来,听得人后槽牙发酸。宛如濒死之人回光返照时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叫声,满是对生存的留恋和对死亡的恐惧。

身上布满了一层一层铜绿色的伤疤,宛如出土之后保存不好的青铜器,浓重的绿色夹杂着血一样的红锈。

哗啦,窗台上一层浮灰落下去砸中了窗外的树枝,屋里的人抬眼看过来,窗外空空如也只有斑驳的树影来回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