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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办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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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真的就是洗澡,一间房两个人,流水哗哗。

傅薇两手抱臂靠着门,无奈地看着水雾缭绕里洗得正起劲的穆寒亭,看着看着把自己看得口干舌燥。

门被锁了,钥匙就在他手边的墙上挂着,随着水流的冲刷打着墙皮叮当作响,听得她抓耳挠腮。

这人还真是……

“我又不会跑,你至于这么防贼似的把我困这儿吗?你看你洗个澡也不得安生何苦来哉。”她隔着一层水雾瞧着他脐下三寸,看一会儿又慢慢撇开视线,干巴巴地说了这一句。

“傅薇,你大概是忘了头一次见面时怎么打量我的了?”

“能怎么打量,看见个好看男人多瞅两眼罢了。”她侧身尽量不去看他,嗓子眼儿里冒了一团火,她怕这火一会儿要烧得她流鼻血。

呵呵,“你该去找个镜子看看你现在的眼神,跟那日大差不差。你既已肖想许久,今日我怎么也得满足一下你。”

“我真的不跑,你把门打开,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你要知道这个空间这个水量,咱两这么两大活人需要消耗多少氧气。一着不慎晕倒了谁来救,再说就是有人来救你这个状态叫人瞧见了也不好,所以把门打开吧,真的……”她急得直挠墙,根本没听见流水声已经停了,直到后背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

“好啊。”热气呵在耳边,压得她耳朵腾一下子红了,她没敢回头低头乖乖地让开半步,房门一开凉气扑面而来。她抓着衣摆撒腿就往外跑,要了亲命了,她是真的要死里边了。

出了浴室,她跑到卧室门口喘了几口气才敢回头,却见他慢条斯理地擦着身上的水,然后,居然开始穿衣服?!

“你……”

“不是饿了吗?是到饭点该吃饭了。”

“那你……”

他扣着扣子抬头扫她一眼,“莫不是你想干点什么?”头发半干着散在额前,水汽氲氤过的眼睛里仿佛藏了点点繁星,眉头微挑勾唇笑着,扣子刚刚好到胸口,半遮半掩间看得她心头狂跳。

什么叫男色她今儿个真的见识到了,感情把她扯进去就是为了让她饱个眼福,再来这么一招神来之笔,然后对她说没事儿了,想逃你就逃吧。

这个妖孽!这让她还怎么逃!

正如他所说,她确实对他肖想已久,人家都洗白白了她有什么不敢为的?

心随意动恶念丛生,她那点心思很快就付诸行动,抬脚走过去抬手勾着了他扣扣子的手,眉眼带笑,“穆会长,你就不想干点什么?”

声音从嗓子眼儿里刷出来,掺了水一般晃晃悠悠,脑子里那点仅存的清明被水这么一冲哗啦啦散了个干净。

也不是谁的手先勾着了对方的衣摆,刚刚系上的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温热的微凉的身子缠在一起。

指尖一寸一寸探着指腹之下的肌肤,柔软的坚硬的肌肉线条,确实如彼此所想的那般完美。

唇齿相依肌肤相贴,一开始对抗试探的较劲全都溃不成军,她只能节节败退呼喊求饶,喊出口的声音变了味成了吟哦。

她只好闭了嘴闭了眼,身子浮浮沉沉以至于脑子里也跟着昏昏沉沉,疼痛的愉悦的极致仿佛要榨干她所有的感知。

偏他并不打算放过她,闭了嘴他就贴过来亲,直到她喘不过气无奈大口呼吸。眼神迷蒙间瞧见了他额间细密的汗水,幽深的眼眸以及因为愉悦分外魅惑的脸,她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声“穆寒亭”婉转柔媚的声音引得他动作一滞,接着如同发狂一般折得她腰要断了。

她想自己怕是疯了,好好的招惹他干嘛,这下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屋内一室旖旎,屋外冷风吹过,卷得地上的落叶沙沙作响。

小风歪靠着椅子半梦半醒,厨娘搓着手站在拐角只伸头看了一眼听了两耳,又赶紧退了回去。回到厨房瞧着锅里炖着的羊腰子,觉得自己颇有些先见之明。

沙沙的声音响了许久,屋内的座钟当了半响,傅薇才得以从汗水淋漓中解脱出来。半眯着眼望着昏暗的室内昏昏欲睡,直到被扶着半坐起来嘴唇碰到水杯才来了点精神。

她张嘴喝了半杯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想开口斥他两句,又觉没有道理。明明是她自己上了当,禁不住诱惑,怪得了谁。

想到这儿她噗嗤一下笑了,抬手扶着额连连叹气,“你故意的吧。”

穆寒亭喝完剩下的半杯水,毫不犹豫地认了,“也算屡战屡败之后的经验,这种事总要你情我愿才有意思。”

呵,她抬手拍他一下,“你这人真是……”真是什么她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形容,只能说她该,他把她的脾气摸得门儿清,才来了这一招欲擒故纵。

“饿不饿?”他握着她的手细细揉着,声音里满是神清气爽的愉悦。

“饿,但是我起不来。”不是她娇气,以往忙上一天顶多累点,吃点饭休息一会儿她还能跟人打架,可这会儿她浑身上下都仿佛拆了重组一般,提不起半分力气。

“先睡会儿。”

她听了这一句闭上眼睛真的睡起觉来,迷迷糊糊中被他抱着洗了澡穿了衣服,再躺下已经换了干净的床单被子,腹中那点饥饿最终退居二线,她睡着了。

灯光下,睡着的人显得温顺许多,他伸手拂去她额前的头发又看了一会儿起身开门。

外面夜色已浓,不甚明亮的透过云层落下朦胧的月光,寒凉如水。

他刚走下台阶,一直守在外头的临山过来了,“会长。”

他摆摆手走到葡萄架下的石桌边才开口,“查清楚了?”

“是,吴子章从南京过来了,似是有意争夺这个位子,不过三少爷跟汪公子也在努力想抓到手里。倒是傅家那边没什么动静,让人摸不准他们有什么打算。”

“前几天他不是代表重庆方面视察监狱吗?想来人选已定。”

“您是说典狱长?这,这还真是让人想不到。”临山想起前几天会长被困女子监狱的事,原来那时候傅家早就做好了布局。

“出人意料才不会被人抢先一步,你去查查这个人,以后打起交道总要做到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