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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舞厅风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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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明心里不爽,这酒就越喝越多。等到喝的迷迷瞪瞪,鼻端闻到一股香风,一扭头,一个苗条的女孩正从身边走过。那女孩穿着一件皮坎肩,皮短裤,露出一截**的**,翘**被短裤绷得紧紧的,看的韩明就是心里一热。要知道这可是八十年代,即便是特区这样开放的城市,这般装束也极为罕见。酒壮苁人胆,更何况韩明从来就不是个怂人?鬼使神差的,就伸在人家屁屁上摸了一把。

那女孩尖叫着捂着**,气冲冲的瞪着韩明,骂道:“流氓!”

韩明顿时就怒了,站起来就是一个大嘴巴:“你**的谁是流氓?”他劲儿不,一个巴掌下去,女孩那张**的脸蛋儿就红红的一个巴掌印。女孩没想到这人这么凶,哇的一声就哭出来,苦的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要韩明平时也不会跟一个女孩子计较,再还是他非礼在先。但是“流氓”这个词却让他火冒三丈。要知道这可是4年,去年那股“严打”风虽然刚刚过去,可是造成的影响仍然让所有人都心里发毛。多少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就因为一句“流氓”丢了命?你丫的不过是摸一下**,有没怎么样,这么恶毒?

女孩这么一哭,她旁边的男伴不干了。那家伙剪一个标准的板寸头,大脑壳四四方方的,四面见线。长脸一沉,就喝道:“跪下道歉!”

韩明长这么大,还真就没人跟他这么过话。当即就气笑了:“你丫的知道跟谁在话?”要全世界的官二代啥的,估计一张嘴都是这句,接下来就是“我爸是李”。仿佛这样的话一出口,就能气势陡升,霸气侧漏,不战而屈人之兵。

哪知这位板寸头也是个吃生米的,张口道:“你**的爱谁谁!”大巴掌对着韩明的脸儿就抽过来。板寸头身高体壮,那巴掌足有蒲扇般大,目测比韩明的脸都大。这一下要是抽实成了,估计牙都得掉几颗。

这一巴掌抽到一半,就再也抽不下去。

板寸头看着这个抓住自己腕,一脸温和笑容的清秀青年,用力拽了拽,没拽动,心里就是一惊。暗道这子好大的力气!他脸上横肉跳了跳,阴着脸道:“朋友,是非皆因强出头,这事儿和你没关系,我劝你最好躲在一边,否则待会儿别溅身上血!”

杨林也不想管这事,可是毕竟和韩明一起出来的,这两人的武力值又明显不是一个档次,怎么好意思眼睁睁的看着韩明挨揍?他刚想开口劝几句,就见韩明顺**起桌上一个空酒瓶,照着板寸头就是狠狠的一下。

“砰”的一声,酒瓶粉碎,那个女孩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板寸头估计是被这一下打懵了,愣了半晌,直到额头的鲜血哗哗的往下淌,这才如梦初醒,猛地挣脱杨林的,捂着脑袋歇斯底里的大叫:“来人呐,来人呐!”

杨林无奈苦笑,这韩明下还真黑啊。但紧接着,他就嘴里发苦,笑不出来了。

舞厅里一阵人嘶马叫,混乱不堪,音乐停了,灯光开了,无数人呼啦啦的冲过来,将这三男一女围在当中。

“三哥,怎么回事?”

“我艹!谁**的下的?”

“那个狗曰的干得,老子扒了他的皮!”

足足二三十人义愤填膺,捶胸顿足,疯狂叫嚣。

**的,这简直就是黑社会的节奏啊!要不要这么夸张?看着这一群奇装异服、摩拳擦掌,正把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到他俩身上的人,杨林暗暗叫苦。

怎么老子每一次到这样的场所都没有好事儿?这个韩明,真是个惹祸精啊!这都招惹了一群什么人?

韩明明显也害怕了,腿都在发抖,可还是壮着胆子大叫:“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

板寸头不等他完,大吼一声:“干他!”这班人嗷嗷叫着就扑了过来。这板寸头明显是个有经验的,根本不让韩明亮出身份。双方不知根不知底,打了也就打了,大不了时候花钱摆平。万一这个子真的报出一个大人物的名字,你打是不打?不打既咽不下这口气,在弟兄们面前也丢了面子。要是打,可就是不给人家报出的这个人物面子,人家都报我的名字了,你还动?那可就不是钱的事儿了。虽他也不惧怕谁,但是多一事总比少一事的好。

杨林无奈,总不能站着挨打吧?动吧。临动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李芸菲这丫头不见了踪影,估计是见势不妙,躲到哪里去了。心里赞了一句,这丫头蛮灵的。

要这种程度的斗殴,跟杨林在百乐门夜总会那一场实在不是一个档次。这般家伙虽然身都不弱,但是不只是因为“严打”余威还是什么原因,大多都是赤空拳,偶尔一两个拿着木棒椅子什么的,构不成太大的伤害。

杨林游刃有余,虽然也是拳拳到肉,但大多只是让对方失去无力再战,并没有朝要害部位下。既然收着,就难免顾忌多,身上也挨了几脚几棍子,虽然看上去狼狈,实则没有什么大碍。

韩明就惨了。他身本来就不行,板寸头又在一边又蹦又跳的叫嚣着“就是这子打我”,所以大部分火力都冲着他。韩明左支右挡,一个不慎,被人一棍子砸在脑袋上,血顿时就留了下来。这子也有股狠劲,一声不吭,专门盯着那个敲闷棍的招呼。那家伙被韩明来了几下狠的,韩明却也被一顿乱拳打得倒在地上。这帮人得了会,拳打脚踢,踢皮球儿一样围殴韩明。

杨林一看不好,赶紧放倒眼前几人,冲过去下用力,把韩明救了出来,护在身边。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传来,紧接着一大队绿色警服的警察冲进舞厅。领队的一人大声喝道:“都**的住!造反啦?”可是等他看清现场的形势,不由吃了一惊。

一大群人围着两个人打,地上倒了十几个,惨叫哀嚎不绝于耳。围着的一群人咋咋呼呼的大呼叫,却只是在外围叫嚣,没有人上去动。

被围的两人一个倒在地上,蜷缩在一起,满脸是血。站着的那个虽然有点狼狈,衣服也破了,头发也乱了,但是气定神闲,清秀的脸上满是随意不在乎。

我艹!这班人也太妈的没用了吧?两个人都打不过?

他和板寸头暗暗对了个眼色,然后直接喊道:“这两个人扰乱公共秩序,在公共场所打架斗殴,致使一名无辜群众受到伤害,抓回去!”

啥?杨林目瞪口呆,这也太扯了吧?就算你和他们一伙的,总得注意点影响,先一起抓回去,然后再分别处理吧?这也明目张胆的视法律如儿戏,真是嚣张啊!

板寸头拿帕擦着额头的血,狞笑道:“子,知道厉害了吧?在特区这块儿,老子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不把你两弄进局子里蹲几年,你们不知道我马王爷有几只眼!”

杨林啧啧嘴,有点后悔,早知道他也应该那个瓶子照着这孙子那脑壳来一下。对于他的狠话,杨林到不怎么在意。就算你有通天的能量,能拿市长的公子怎么地?

几个警察围了过来,有两个拿出铐,就要给杨林和韩明戴上。杨林无所谓的耸耸肩,没有反抗。倒在地上的韩明哼哼一声,用力甩开那警察的,仰头就是一口混着血丝的口水吐出来,有气无力的怒道:“警告你啊,今儿你给爷戴上这玩意儿,可就不那么好摘了!”

那警察躲过口水,恼羞成怒的上去就是一脚踢在韩明肋部,骂道:“死到临头还嘴硬?等到了局子里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韩明被踢得惨哼一声,身子佝偻起来。杨林皱皱眉,沉声道:“你是执法人员,怎么还知法犯法?”实话,前世黑暗的执法过程什么的,他也听过,也遇见过。但是像这样明目张胆的公然袒护,当着全场几十人就敢这么,实在出乎杨林的想象。这样太嚣张了!

那个警察愣了愣,突然笑道:“哎呀,那个裤裆没夹紧,把你个狗曰的漏出来了?老子就打他,怎么地?就打他!”着,亮出里的铐,狠狠照着韩明的脑袋就砸下去。这一下打实了,估计得开瓢。

杨林又惊又怒,抬起一脚就踹在这家伙腰间,把他踹了一个跟头。

这警察也是个狠角色,爬起来掏出枪就顶在杨林脑门儿,双目喷火,咬牙切齿的叫道:“你找死!你**的再踹老子一脚试试?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杨林呆住了。不是吓得,是惊的。前世这个时期,他一直在首都,虽然知道因为“严打”的关系,警察都很牛**,却也没想到在南方,能牛**到这个程度!

杨林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做无法无天了。都是那些所谓的暴力执法什么的,跟这一比,渣都不算。没办法,报名号吧。

“这位你口中的犯罪分子,是韩市长的儿子。”

带队那警察哈哈大笑:“他这兔崽子是韩市长儿子,老子就是刘省长的姑爷!带走!”

杨林无语了,这也不好使?

板寸头呵呵笑着,一张长脸还带着血迹,显得分外狰狞:“子,还想玩这套?叫你跪你不跪,等着吃牢饭吧!”

带队的警察若无其事的一摆:“带走!老子还没吃晚饭呢,艹!尽**耽误事儿!”

一群警察押着杨林和韩明,往外面的警车走去。

还没到门口,就听一阵“咣咣”的脚步声整齐的响起来,震得人心底一沉。

一大队军人步伐整齐的跑着进来,呼啦一声,将警察团团围住。领队那警察吓了一跳,大声道:“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妨碍执法么?”

一个年青英俊、剑眉星目的军官从门外走进来,一双锐利的鹰目盯着那警察,冷冷哼了一声:“这里是你家开的?军人不准许上舞厅跳舞么?”

这人也就二十来岁,但虎背熊腰,身姿挺拔,一股铁血之气浩然四射,如同一只绝世宝剑般锋芒毕露,锐利逼人!

警察一窒,看不准这军人什么来头,只好客客气气道:“既然这位兄弟是来消遣的,那就请让一让,我这还执行公务呢,改曰不妨一起坐坐,喝一杯交个朋友。”

军官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那笑容怎么看都怎么觉得阴森森的:“不着急。”他目光越过那警察,现在杨林脸上打个转,再投到耷拉着脑袋的韩明身上,目光微微一凝,寒光迸现:“韩公子,您这闹的是哪一出儿啊?”

那警察心里就是一跳,板寸头脸色也是一变,这子难道是搬来的救兵?有军方插,这事恐怕不好办。

韩明本来昏昏沉沉的,听到这一声,猛地抬起头,看了半天,突然痛哭失声、涕泪横流:“哥哥诶,兄弟真是没脸见人了”

杨林简直不敢相信,这家伙怎么哭的像似见到家长的孩子?

军官也气笑了:“呵呵,你这位特区第一公子,还真是有出息啊!在自己的地头儿,被人整成这幅模样?韩市长要是见了,估计得把你活活打死,他老人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一言出,满场皆惊。

板寸头一听不妙,难道那个子的是真的?他心里好存着一丝幻想,颤着声问道:“哪哪个韩市长?”

那群警察却是脸色惨白,带队的那位打起了摆子,汗都下来了。

军官嘿嘿一笑:“在这特区们还有几个韩市长?”他将目光对着带队那警察,满是戏谑之色:“真是长见识了,这位兄弟真是有气魄啊,大公无私,佩服佩服!”

那警察脸色灰白,浑身颤抖,呆了一会儿,猛地回身“噗通”就给韩明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一个凄惨:“韩少,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吧!是他,”这家伙马上就拿指指着板寸头,声泪俱下:“我都是逗乐他的蒙蔽,才干出这糊涂事啊您大人不记人过,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没满月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