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小众人的生活

春困夏乏，秋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劳动人民总结出来的俗语极有参考价值。即将来临的春天，能够享受美妙的睡眠，也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千万不要破坏这样的沉睡。

我曾经故意熬夜控制睡觉时间，来达到练习写作的目的，不过翌日总是出现身心交瘁，神思恍惚不佳的状况，后来意识到了身体健康的重要，近来，才注意身体健康，开始用药物进行催眠，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自然入睡，睡眠质量有所提高，身心感到了快乐和幸福，人能够这样顺其自然有规律的生活，证明身心是健康的。

路上观察到的街景与人的行为，看到了一位妇人走路的姿势十分有趣，她在模仿T台上模特走路姿势，在生活中显得有些神经过敏，其实她没有必要那样做作，显得太夸张，或许她在进行自我的练习，从她的高度与身材看，不像是搞模特儿行业的人。她的行为，有意思，或许她是个兴奋型妇人自然的流露，没什么，自我感觉良好，就是兴冲冲的样子。

另一个老年妇人，一个特别的人，每天在那个时间段能够碰到她。跃入我眼帘的是她大步流星、勇往直前，急匆匆行走，大无畏的精神风貌，带着令人鼓舞的劲头。

她这样与众不同的举止引起了我的注意，她有时戴墨镜，也有的时候不戴。走路的样子有些特别，所以才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行进的路线由西向东，身后拉着自制的小轱辘车，轱辘摩擦地面发出响声，打破了早晨周围的寂静。

她拉的小车使我回想起孩提时代，每逢在冬天的时候孩子们在冰上玩的人拉溜冰的小冰车一样。只是底部一个是轱辘，一个是冰刀，用一根绳子拽着，车上捆绑着报纸、杂志，一看便知道她是一位走街串巷卖报的女人，她的年龄已经大了，看上去有六十岁左右，或者更大，满脸皱褶，皮肤黑不溜秋没了光泽，但人看上去十分精神，带着一股子劲头儿，仿佛她在做着一件让人欢快兴奋的事情，偶然的时候，她会把手中的报纸摇晃一下，示意我是不是要一份报纸，因为目光相遇了，不得不向她摇头示意拒绝她的好意。

对我的拒买，依然是无所谓，保持乐观，脸上看不出异样的表情，一点也不气馁，保持着积极人生态度。偶然，我也会想这个女人为什么这样，一是可以获得微薄的收入，一方面可以锻炼身体，两全其美的事。也许她很有钱，并不在乎这点收入，只想做有意义高尚行为的事。

多数的人看上去比较正常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保持着平静，脸上的神情也是一样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没有痛苦与欢乐的展现。

路面还是那样的，一点也不平整，高低不平的，所铺设的地砖材料并不统一，看上去十分的难看，走马观花，却也亲身感受到道路不平带来的不便。

春天来了，但植物还没有发出芽儿，这季节还有些寒冷，周围的一切景物还在沉睡，似乎还没有醒来的样子。

街道上美女如云，早春人们按捺不住对春天到来的兴奋与快乐，年轻人提早穿上了单薄的衣服展现自我，劳动人民总结出的二、八月乱穿衣，有人穿着怪异的奇装，看得人有些眼花缭乱让人心血来潮好像春天来了，可以享受到这样季节带来的朦胧渴望。

有些人兴奋的样子，自言自语，走的时候会在脸上流露出欢快笑容或自娱的窃笑，出于什么样心态，与什么样的心理，看不懂，往往会有特别感觉，看到了人们如此，禁不住我也黯然销魂笑了，奇怪的举动，摩拳擦掌的样子让人觉得有意思，口若悬河在表演内心世界，但是无法猜出他们在想些什么，只是笑脸罢了。

偶然也有愁苦满面的人，也有春风得意的人，动作会出现不一样的举动，当看到了这样的街景，这是每天每个人都可以看到的，可以去欣赏，静悄悄地观察人类瞬间的表情与动作。

街上的人们都在行走，自然也就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什么奇怪的或者怪异举止，很难观察到少数人在情急之下才会表现出来的举止，只能是通过衣裳之类的变化，薄厚、花样翻新及颜色来判断人的喜好。

现代人喜欢特别的装束，漂亮的东西代表着人对美好生活的追求，那些个物件，披挂在身上，穿金戴银，珠光宝气是身份的象征。

生活的忙碌，生活的重担对于一些人来说自然就会感觉到压抑与痛苦的压力，表情是各式各样的，不过可以看到精神受到了压抑的人，嘴巴里喷出谩骂之类的恶语中伤。这是内心世界压抑的发泄，对于这样的人本身好受些，把心中的郁闷发泄掉找到了平衡。

对这样的人我不鄙视，也不小看，因为他们承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与工作的压力，才会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达到心理的满足。

孩子们活蹦乱跳的身影，在街道的马路上穿梭，那种天真活泼样子，对于危险这个词的理解还不够深刻，一点不懂得什么是危险，也许没有意识到危险是什么，穿梭于马路或者在马路上横冲直撞。仔细的观察会发现快乐的心理，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他们一点也不在乎什么，对于危险也不在乎，任性，放纵，这是孩子们的优点，是可爱的。

不过，什么都要有个度，一旦过分就会讨嫌了。孩子们玩起来，你追我赶，忘乎所以，不管在什么地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自由的奔跑，跑来跑去，冲撞，真的有的时候我会为这些孩子们捏一把汗儿。

追逐戏耍是孩子们的天性，是快乐的事情，少年才会有的活泼爱动的行为，如果到了青年或者中年的时候个个就会变得老成持重了。失去了活泼玩耍的劲头。

街头巷尾的情景，真的让我这年龄的人感觉到了茫然，落后于时代的感觉了，我真的兴许老了。

又遇到了拉小车的妇人，匆匆地迎面而遇，眨眼间擦肩而过，我还是观察到了细节，她为什么会戴副黑色的墨镜了，原来她并不是为了美而只是为了实用，她由西向东走，此时的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迎着早晨的太阳十分的刺眼。

喜悦与快乐的心情让她感觉到了晨光里的美妙。在晨光里，在这朝气蓬勃，欣欣向荣的时刻想从人群之中找到典型人物，也不是容易的，观察中，只是看到她的与众不同之处，然而其他的人却是那么平常地匆忙地走路。

大街小巷里到处都是活跃的人们朝着各自的方向去寻找人生的目标，各有所事，吃早点的人，赶上班的人，接送孩子上学的人，晨练的人，做小生意的人，趁着这美好的春光，趁着这早晨的黄金时间，各自为政忙碌着自己的事。

想到了这个社会，一个环境之下的人们，如何的运转呢，简直是一种奇迹，让人不可思议的，人们怎么会那么听话地做各自的事情，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兴趣爱好，人们能够为一个目标去努力，简直是神奇，金钱。

人为了这东西进行着努力奋斗与创造，为钱的人活动起来，这就是社会，钱是衣食住行的来源，社会构成和运转的好东西。思考一番，才晓得了钱的发现者的智慧是何等的了得，能够引领社会发展，其智慧了不起，让人听话、那么顺从地听从摆布。一切都那么神奇的运转，看似有些乱糟糟的市场，又那么井然有序，约束人的行为，不得不遵守单位规章制度，这一切都可以用钱来控制人的任性行为，这个社会的复杂运转，不由得敬佩起祖宗发明了钱币者。

对她的了解只是一个皮毛，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看到了她的一个方面，她行走之间，匆匆之过客，留下的印象只是一个卖报纸的妇人的形象，她却不寒酸，骨子里透着倔强，不向生活的贫困低头的那种妇人的形象。

这一点令人感动，一个不屈不挠的人，敢于向生活挑战的妇人，这种精神让我敬佩。在生活中寻找标杆式的人物，这个妇人的形象就是一个可以树立标杆的人物，她做的很普通然而她却始终如一地做，努力不懈按照运转的生活规律去做，可谓大气也。

使我想起了世上难得的精神，压倒一切的精神力量，乃至于高大的人格，革命烈士刘胡兰的故事闯入我脑海，她有为革命献身的精神。这精神在人世间依然存在，每一个人都在做自己认为神圣的，只是做的方式方法不同罢了。

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走路的人昂首阔步向着前方，向着固定了的方向前进。

城市偶然也会出现流动的游客，会问路怎么走，常识性的问题，记不住街道或地名，回答不上来的时候，顿会感到羞愧，怎么连自己生活的家乡都不熟悉，碰到了这样的情况会感到尴尬像一个睁眼瞎子，装聋作哑，一问三不知，简直让家乡人笑掉大牙。

在我看来这些不足为奇，也无所谓了，不知为不知，何必要装呢？一位壮实健康的男子肩膀斜挎黑色的包显得很斯文的样子，快速地追赶上来问了个糊涂人，一时想不起地名，所以无法回答，只是友善地告诉他去问问别人有知道这个地名的人。

高低不平的路一直会向前延伸着，路永远也不会有尽头，走到了头会出现新的叉路口，天无绝人之路，我继续低头行，不管不顾埋头前行，加快速度加快超越前行人的脚步，前人的腿脚又很快地落后消逝掉了。男人的，女人的，裤子的颜色不同，款式不同，走路的姿势，脚的大小也不同，有位作家曾经躲在一个地下室观察人的腿脚，对这简单的事进行再创作，在狭小的空间里他到处的转游，试想人生重大的事件，地下室向上有半个窗口，能够看到繁华的街道上行走的人的腿脚，无法看到人体的其它部位。

看的多了，然后便可以通过这些人的脚步的速度快慢行走和走路的力量来判断出人的职业与心情。还有丝袜紧绷的浑圆的腿肚子的腿脚，代表着春光的初现。

我的思路又陷入了沉寂的僵持中，仿佛头脑失去了控制的胡思乱想，脑筋一时间不能够急转弯了，无法反应了，只是看到了地面，店铺，汽车、自行车、行人。

人在什么时间里最为孤独呢，没有事情干或者有事而不想做的时候，是最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