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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胆头老鸭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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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时泽是闻着一阵清香味儿醒过来的, 窗外的天麻黑麻黑的,夕阳烧到了头, 眼看着就全黑了下来。

他的舌头还是麻的,口水苦得每咽一下就全身起鸡皮, 像活生吞了一把地胆头。

他手心烫得离奇, 额头却像是挡了一学校的雪, 凉得出奇。

厅里静, 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还有厨房的瓷勺轻轻磕在碗边的微响。

竹勺来者不拒地吸味, 汤芫只用来舀粥。

瓷勺容易清洗, 甜酸苦辣应付自如, 自然是最常使用。

鸭汤的香味被室内的暖气烘得无处不在, 钻进庄时泽的鼻子里,倒有点望梅止渴的效果。

汤汁澄清香醇, 滋味鲜美,鸭脂黄亮。

汤芫看着这汤色十分满意, 手轻摇,瓷勺把浮在汤面的油镜撇开,底下的清汤就冒着热气把香味拱了起来。

她舀了两碗, 端出客厅的时候,庄时泽已经青着脸撑着头坐了起来。

他憋着一张冷脸, 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汤芫。

汤芫的皮肤似乎越来越好了, 整张脸透着光, 一看就是好吃好住给养的。

一身酒气, 顶着一头台风刮过似的头发的庄时泽想,我干嘛要来丢这个脸?

一时之间,往日那些自认为英雄的保护汤芫回家事件,以及对汤芫种种的维护,都像一个个响亮地砸在他脸上的耳光。

臆想被打脸的庄时泽顿时脸上火辣辣地痛,撸串撸多的胃也赶热闹地痛起来。

这个满心英雄主义的少年一朝惊醒,顿时觉得自己在汤芫面前像个无理取闹的神经病。

庄时泽此刻想表达的意思,很久以后,网络上出现一个专业名词——中二病。

酒喝多了的庄时泽嘴巴苦,心里更苦。

现在留下来就是丢人现眼!庄时泽边想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故作疏离地说:“真不好意思,我的室友不知道我跟你没那么熟,打扰了。”

这官方公告腔打得四平八稳,正端着碗往他面前放的汤芫手上一顿。

庄时泽心里莫名慌了慌,就像走在平直的大马路上突然摔了一跤。

赔过去的笑脸被人不领情地照脸上抡了一巴回来,谁听了都得不高兴。

汤芫那句“你非得这么说话么”到了嘴边,万分委屈最后却成了:“这可是地胆头炖鸭呢。”

话已经说出口,汤芫虽然觉得这话说得特别没骨气,索性坐下来,就着沙发边的小桌子喝起了汤。

庄时泽莫名被汤芫这小媳妇的小模样取悦了,但是嘴巴比脑袋快,夹枪带棍地说:“这又是给哪个儿子煮的?”

汤芫被庄时泽晾了这么多天,窝了一肚子火:“给孙子煮的!”

我就还不伺候了!汤芫想,把碗往庄时泽面一推,挑衅地看着这个喝酒喝得脸青,上火上得鼻头通红的二货。

庄时泽黑着脸,忍着被清汤勾出的口水,别过脸往外走。

“大冷天的这门咋也不关关好?”

门“吱”的一声,闪进来一只陈立然。

没有硝烟却弥漫着香味的战场刚摆好的阵形又乱了,庄时泽背一绷,转身就往回冲。

汤芫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庄时泽豪气地端起矮桌上的汤干了!

刚进门的陈立然目瞪口呆:“好、好喝吗?”

吓愣了的汤芫瞪着面不改声的庄时泽:“汤、烫吗?”

庄时泽忍着麻出一片新天地的舌头,淡定地回答:“好喝,不烫。”

陈立然是就着香味吞了吞口水,确定香,香里有肉味,鸭油味,还有汤水的滋润味。

汤芫是想,这刚端出来的肯定烫,又看庄时泽这绷着背的样子,终于感觉到了什么,忍不住嘴角上扬。

汤芫拉了一把庄时泽:“别急着走,汤还有一大锅呢,多喝点儿。”

庄时泽被拽得一下子坐回了沙发上,震惊地看着汤芫,感觉这女孩儿使出了洪荒之力。

陈立然是早就知道庄时泽这小子的心思,趁着汤芫走进厨房盛汤,立马嬉皮笑脸地走过去。

陈立然一提裤脚就坐在庄时泽旁边:“我说小泽啊,叔看在我爸跟你外公的交情份上,就先帮你把心放了啊。叔跟你说件事,要是你愿意帮叔,那叔也帮你,怎么样?”

在庄时泽看了眼贼眉鼠眼的陈立然,碍着这货是是他长辈,有点不太情愿地说:“你先说。”

陈立然看着这张不太友好的脸,叹了一口气:“这么说吧,我经常过来汤芫这儿,可不是因为汤芫。”

庄时泽的眼亮了亮。

陈立然心想,你小子我还治不了你!

“汪琪。”陈立然把底牌亮了,“这么说你懂了吧?”

庄时泽这回懂了,终于转过脸来看着陈立然。

陈立然说:“我这次过来是给汤芫带消息的,刚好在这儿,咱们互相帮助一下怎么样?”

庄时泽被这家伙撩起了好奇:“怎么个互相帮助法?”

陈立然鬼鬼祟祟地伸头看了眼厨房那边,小声说:“以后她们俩在场的时候,你就管好的你汤芫,我管我的汪琪。”

不要脸,都还没追到手就我的我的地叫,这事儿还没成呢就想着管人家。

庄时泽心里是这么想陈立然的,但是他却是真的放心了。

他心里高高兴兴,面上还是平平静静地说:“好。”

人一放松,刚才啥事儿都上来了。

庄时泽的舌头麻得一发不可收拾,看着再次把汤和鸭肉端出来的汤芫,心里后悔得恨不得时光倒流。

今天过来是真·有正事的陈立然没想到还能顺手结了个盟,对着端着汤的汤芫,那谄媚劲又上头了,赶紧双手接过。

“我来我来,哎哟,可不敢叫咱们的大厨亲自上手不是。”陈立然把汤端过来,深深吸了一口,顿时感觉整个人都圆满了。

汤芫把鸭肉放在餐桌上,看了眼跟吸了啥似的陈立然说:“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

陈立然这才回过神来,默默帮着摆好了碗筷,拉着庄时泽过来坐下,一脸的严肃。

庄时泽也忍不住了:“你差不多得了,弄得多严重似的。”

陈立然喝了口汤,鸭汤香甜,烫贴了舌头,喉咙先是甜得生津,继而那香味就出来了。

“决赛那儿出了点事儿。”陈立然感觉胃里暖烘烘的,鸭皮的油脂被去过腥后只剩下醇香,浸进汤里,那香味在他鼻间飘来飘去。

他没忍住,又喝了一大口,清香渗进口腔每个角落。鸭油烫,他却舍不得撇掉,知道这已经是汤芫撇过后剩下的,趁着烫喝了,舌头麻了麻,却还是值得的。

“出了什么事儿?汪琪又不在,你顶着这大冷天的雪竟然还过来了。”

汤芫夹了鸭肉蘸了调好的酱吃,酱里她习惯放了蒜米,也不切粒,就拍碎;天冷了,擦了几线姜丝,点两滴芝麻油,香味扑鼻。

庄时泽听到汤芫这么说,才发觉原来大家都知道,只有他自己之前还误会了,尴尬地摸摸鼻子,用麻了的舌头继续喝汤——实在是酒喝多了串撸多了,口苦口干。

汤是清的,香是浓的,舌是麻的,胃却是暖的。

庄时泽抬起头看陈立然那货还在装逼,脚一伸,在台底下给那厮来了一脚,说:“赶紧的,别磨叽。”

“可不是么,赶紧说完吃你的,又不是说完不让你吃了。”汤芫也有点受不了,“瞧那腻歪劲儿!”

陈立然这时倒不急了,捂着脸装可怜:“可怜我孤身一人被欺呀……你们两个欺负我这个单身汉!”

庄时泽听得忽然心情就好了起来。

闹了好一会儿,陈立然才正经地说:“进决赛的选手多了个,‘独食’,杨宏。”

庄时泽明白了:“关系户。”

汤芫问:“怎么活动进去的?”

“你俩这么淡定我好受伤啊!”陈立然说,“要是说给汪琪听,她的表情绝对精彩。”

“你别想着汪琪了,赶紧说怎么回事。”汤芫准备给陈立然添汤。

庄时泽拦下了:“让他自己勺去。”

陈立然感觉心口又中了一箭,致命的那种。

不过他也不是这么不靠谱的人,赶紧交代:“说是当时评判判断失误,于是上调了分数,跟里海食坊并列第三。”

陈立然问:“你们怎么看?”

庄时泽冷笑了一声。

陈立然:“……”

汤芫想了想,笑了:“陈立然,这叫地胆头炖鸭,刚才也跟你说了。地胆头是苦的,以前人家都说这玩意只能入药,可有人偏不,拿它来炖鸭汤,炖出来的鸭汤去了鸭肉的臊味,汤也清甜香润。“

陈立然说:“明白,不是人家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看你了。”

鸭肉蘸了酱汁,蒜香加咸鲜浸入肉,在汤芫嘴里嚼得香味浸入了牙缝里,她就着香味吞下,喝了口汤润润喉咙。

她说:“我们怎么看不重要,关键是人家怎么看。”

庄时泽抬头看向汤芫,心里有点猜到她想干什么了,眼里惊喜的神色跟汤芫如出一辙。

陈立然看着这俩人的表情莫名毛骨怵然起来。

他跟进了猫窝的老鼠似地打量眼前这两人,喝了口汤,才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庄时泽率先开口:“你跟你们新闻部的同事关系怎么样?”

汤芫用力地点点头,朝庄时泽比了个大拇指。

陈立然突然觉悟了——这大冷天的来这儿图个啥!就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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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一直等着我以及支持我写的文的你们:

对不起!

小天使们,我这么久没回来,看到你们的留言真的很感动,说是感动都说不出这种感觉,就好比迷路问了很多人人家不愿意搭理你,突然遇上几个好心人把你带到目的地的感激。

自从手术开始,心情就一直不好,原因是因为某个家人刷新了我对亲情的认知。

之后的一个月,我重回工作,然而还是继续不下去。

辞职,呆在租来的家坐着想着这么生活下去有意思么,无论我多么拼命都没有用的,睡一整天的觉……种种消极的情绪一拥而上,夜里要是三点前睡不着,三点后情绪就特别低落,人感觉特别空,感觉自己的人生一眼看到了底。

我从事的工作也是创意类,自从辞职之后,这半年里,我觉得我可能无法再从事这一行了,一有这种感觉就整个人都不行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你们形容那种感觉,有不甘,有妥协,装作无所谓,觉得自己太过矫情,最后特别难受。

最近情况好了很多,重新找了工作,心情不说多好,但是感觉可以压得住负能量。从来都没像现在这样,觉得tvb那句被调侃了无数次的“做人最紧要开心”是那么的有道理和令人向往。

重新回来写稿,白天因为要上班,所以以后在没有存稿的情况下,会很晚才更新了。

你们尽量第二天再看,休息真的很重要,别熬坏身体,这句话可能你们也听了无数次,但是真的很重要。

以上,一只矫情完滚回来码字不知道你们还在不在的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