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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终于活着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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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恩点头,让舒舒留下来照顾孩子,嘱咐她注意休息。

看着哈恩匆匆出门,舒舒到贝贝和宁宁的房间,看着两个小家伙挤在一起,紧紧拉着手,知道这一次吓到他们了,一低头,眼泪留下来,托了身上沈天擎的大衣,披在两个孩子身上,埋下头闻,好似能嗅到衣服上,他的气息。

迷迷糊糊中,她又看到了他,他就站在自己身边,眸色深邃地盯着他,依然那么挺拔。窗外一圈明亮的金色光晕照在他身后,模糊而漂亮得像特意设计的一样。

她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听得到见墙壁上挂钟“嚓嚓”的走动声音,也听得清他的呼吸。

她站起来,仰头看他,逆光中,他的轮廓依旧是鲜明的,一张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脸,一根胡渣也没有,只有淡淡的烟草混着剃须水的香气,突然生出一种孩子气来,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没有什么反应。

她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伸手急切地抚上了他的脸,奇妙而温暖的感觉瞬息从指尖传到心脏。

他低头来吻她,她刚要去回应,脚下蹬了一个空,睁开眼睛,只有无边的夜色。

舒舒站起来,四处寻找,不见沈天擎的影子,蹲坐在地板上,绝望的寒意从心里涌起来,很快就侵吞了身上仅有的温暖,鼻触里莫名的发起酸来。

或许是她的动静太大,惊醒了贝贝和宁宁。

他们睁大眼睛看着舒舒,“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贝贝指着她的脸,“妈妈,你再哭。”

她哭了吗?

舒舒不知道,伸手一抹,脸上有冰凉的夜里,脑海里全部是他在计程车里护着自己的模样,心口上就像被泼了一杯浓硫酸,腐蚀的痛浸透了神经和血液。

贝贝从床上爬下来,抱住了舒舒,“妈妈,你身上好凉。”

她在周围看了一眼,将床上那件大衣服抱过来,递给舒舒。

宁宁坐在床上看着舒舒,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妈妈,你的额头好烫。”

贝贝看向宁宁,“哥哥,妈妈是感冒了吗?”

“我知道药在那里,妈妈你乖乖地坐在这里,我去帮你取。”贝贝说着向外面跑去。

舒舒勉强站起来,双腿紧靠着床边,想要去拉住贝贝,腿一软,跌入一片黑暗。

贝贝跑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药,看见舒舒躺在地上,哇地一声哭出了声,“哥哥,哥哥,妈妈怎么了?”

宁宁使劲地拽舒舒,力气太小,拽不动,他回头看向贝贝,“妈妈晕倒了。”

“哥哥,我帮你。”贝贝将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蹲下去,抱着舒舒的头,两个人使劲了吃奶的劲才将舒舒勉强搬到床上。

贝贝看向舒舒的方向,休息了一阵,爬起来,拿起药,“哥哥,这是感冒药,我看见哥哥感冒的时候哈恩叔叔给哥哥吃的就是这个药。你在这里看着妈妈,你去帮妈妈打杯热水好吗?”

宁宁爬起来,打了热水放到一边。

两个人为难地看着舒舒,看了好一阵,贝贝扭头看向宁宁,“哥哥,怎么让妈妈把药药喝下去?”

然后,两个人挤在舒舒身边,一人抱了一只手,看着舒舒手上起来的湿疹,呼呼地吹热气。

“你怎么才接电话?”那边姬容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担忧和快要飙了似的低吼。

她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敲着胀痛的脑袋,“我……我在睡觉……”

姬容声音低了几分,却多了几分怨气,“睡觉?我这电话从前天打到今天,你在睡觉?我表哥呢?”

舒舒脸色一僵,转头看向窗外,窗外阳光正盛,让她有些睁不开的眼,无法出声。

姬容着急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该不会是真的睡了几天吧?我和姬唐已经到了圣路易斯,听说我……二姨夫也到了,估计是因为小姨在纽约。你们现在在哪里?我过去。”

舒舒按着脑袋,透不过气来,“我……我在多伦多,他……他和冉阿姨到现在还……还没有消息,我我妈也没有消息……”

姬容一听头都大了,手机砰地一声落在地上,回头看向姬唐。

姬唐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安妮,“你和我哥一起去多伦多。”

安妮没有出声,盯着姬容和姬唐。

姬容问姬唐,“你呢?”

姬唐看向姬容,“我去趟纽约。”

姬容看向姬唐,“让我去吧,你带着安妮去多伦多找舒舒。”

说到这里,他拍了一下脑袋,“忘记问孩子呢,舒舒好像没说。”

他从地上捡起手机,通话已经中断了,又打了过去,听到宁宁和贝贝安全,松了半口气,问舒舒,“你是不是感冒了?”

舒舒拧眉,忍着脑袋里边快要炸开似的痛感,哑声说,“小感冒,已经没事了……”

“小感冒?你睡了两天还是小感冒?对了,告诉我,你和表哥在哪里走散的?”

舒舒将当时的情景描述了一遍,“我也不知道具体在什么位置,我打他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姬容抚了抚墨镜,倒吸了一口凉气,“把你地址给我!我让安妮过去找你。”

舒舒报了地址,姬容挂断了电话,看向安妮,“你一个人去多伦多吧,我和姬唐去找我表哥。”

安妮看向他们,“要不我也去吧,或许能帮上些什么忙。”

姬唐冷冷地看了一眼安妮,“我们没有精力照顾你,去多伦多。”

“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你以为你是钢铁侠还是奥特曼呢!”安妮低咒一声,跟上了他们。

姬唐拽住她的胳膊,带着她直接在机场买了到多伦多的机票,将她强行送上了飞机,看着起飞,他们才找了一辆车赶去纽约。

在路上,姬容声音沉重地对姬唐道,“小姨可能遇难了……”

姬唐紧紧握着方向盘,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这笔账等找到表哥,再和沈家清算。”

到纽约的时候,依然下着大雨,不过没有两天前那么猛烈,路面上的积水也渐渐疏散了。

姬容和姬唐通过驻美领事馆寻找沈天擎的下落,还是没有消息,却看到华人失踪的名单上有确切地有安然和冉荏的名字,还有贝贝和宁宁的。

两个人留在纽约,去了一趟研究所,听说很重重要的研究资料在水中丢失了,包括一些样品。

在纽约,他们碰见了哈恩,短暂地交流后,知道有些人被送去了芝加哥和别的城市,三个人分成了三路去找寻。

中间,哈恩突然收到消息,给姬容和姬唐打了电话,说沈天擎去了他在纽约的别墅。

姬容和姬唐开着车从半路折回纽约,和哈恩集合。

毕竟,哈恩住的地方靠近海岸,那里如今形势依然严峻,去了有可能回不来。

三个人商议了一下,车是无法过去,最后哈恩通过他的关系,弄来了一辆军用直升飞机风,飞向东部反向。

越往东,天气越遭,雨越大,直升机渐渐逼近哈恩住的那一带别墅群,能见度不高,但是依然能看到水面上飘着一辆车,放下扶梯,姬唐推开姬容,“我下去看,是不是哈恩说的那辆车。”

他沿着扶梯到地面上,水淹过了他胸口,他戴了潜水镜和氧气罩潜入水面下,看清车牌号,果然是哈恩说到那辆,浮出水面,看向车里,车门开着,并没有人,仰头朝着直升机上的哈恩和姬容比了一个YES的手势,姬容和哈恩带了家伙也下了扶梯,三个人在车周围开始搜寻。

找了三个小时,依然不见沈天擎的踪影,直接去了哈恩的别墅,屋里的东西被冲走了大半,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沈天擎,也不见冉苒和安然。

哈恩看向姬容和姬唐,“我带着孩子离开的时候,她们还在里面,当时直升机容不下了,她们让我带了孩子走,我想沈天擎或许已经找到了她们,带着他们离开了。”

姬唐和姬容没有出声,这个可能性有多大,他们清楚。

姬唐脸上有了绝少出现这种表情,在他的认知里,事情从来都在表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任何事是他不能解决的,如今已经有了不少例外,显然,他极不喜欢这种例外。

姬容看了一眼姬唐,回头看向哈恩,“我们留下来继续寻找,你先回去。”

哈恩摇了摇头,神情紧张,原本动听得像一把上好小提琴的嗓子,因为激动,如小提琴每一次拉弦按下去响起迷人的颤音,又有外国人说中文特有的咬字不准,平卷舌不分,然,声音里更透出一股磁性和坚定,“不行,他是我的朋友,你们还记得2011年的‘艾琳’飓风,美国东海岸的10个州目前进入紧急状态,约230万居民被下令疏散,如果不是沈天擎,我今天就没命站里了。”

“那好,我们没有时间讲下去,抓紧时间寻找。”

安妮也紧张,本想安慰舒舒,却觉得自己比舒舒还害怕,紧紧拉住了舒舒的手,勉强地一笑,两个酒窝很不对称,“表姐,姐夫和姑姑他们一定会没事的。”

舒舒不出声,安妮更加紧张了,“姐夫和姑姑都那么爱你,一定舍不得你难过,所以一定不会有事的啦。”

“你的手在抖。”舒舒看向安妮的手,只觉得周围的氧气越来越稀薄。

安妮看向舒舒,“可……可是我右眼皮在跳,一定有好事啊。”

舒舒鼻子一阵酸楚,手指紧紧揪着身上的毛呢大衣,“瓜,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

“唔”安妮愣在那里,暗自懊恼自己关键时候大脑缺了根弦似的,“那个,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种迷信的说法。”

“是,是,这是迷信的说法。”舒舒按了按自己跳动额眼皮,急促地出声,大概是太紧张的缘故,大概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一定不是什么跳灾。

安妮看向舒舒,见她面色憔悴,眼下有青色的眼圈,心中也莫名地难受,“表姐,你先睡一阵吧,我在这里等着电话,别等他来了,你熬垮了。”

“我没事,我好后悔,我当时没有在意他那句你先走的话!”舒舒闭上眼睛,微喘着气,揪着大衣的手劲又大了几分。

安妮看了一眼,藏蓝色的扣子也快被表姐揪下来了,表姐的手指因为用力,很白,骨节也分明,忍不住哭出了声,“表姐你别这样,姬唐他们去找姐夫和姑姑了!”

她抱紧了舒舒,想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可是感觉表姐的身子越来越凉。

舒舒必深吸了一口气,“安妮,你不知道,如果相信命,那么一切偶然都是注定,如果不相信命,那么一切注定都是偶然。这大概就是我和他,还有苏子航的命。”

安妮不懂地蹙眉看向舒舒,“表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舒舒咬着唇,没有哭出声,她想,他一定认识她很久,起初她没有发现,用过几次他的卡,输了好多次密码没有发现,一直到那天突然倒看手机里他发的那条密码短信,才发现那是一个多么特殊的日子,特殊到她一直不能忘记。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见过她,可是她知道他一定认识她很久很久,她确信他就是那个许芫说的人,那个苏子航要报复的人……

听到电视里主持人的声音,舒舒看向电视屏幕,看到纽约市区的积水已经渐渐排干净了,有些水平面高的地方露出来,心里好像多多少少有点安慰。

安妮看了一眼,听不懂也看不懂,四级刚刚过线的人完全伤不起,不过表姐好似能看懂的样子,大概是好消息吧。

她扶着舒舒躺下,“表姐,我去给你拿药,你感冒还没有好呢。”

结果,安妮到了贝贝说的放药的地方,面对这一大堆英文字符,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认识谁。

她苦恼地两手抓头发,不知道哪一种才是感冒药,一想到吵醒三岁的外甥女去问,又觉得太丢人,在那里蹲了半天,突然感觉到灯光下,有什么黑影罩住了她,猛地回头,黑和头顶的光影冲击在一起,眼前一花,什么也没有看清楚,哇地尖叫一声,仰着身子跌在地上。

沈天擎走进出来,一贯低沉的声音里难得有丝倦意,“是我。”

安妮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自己的出现了幻觉,一动不动地盯着浑身脏兮兮的沈天擎。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了一眼安妮,“你表姐呢?”

“在……在那个屋里。”安妮指了指舒舒的房间,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抓起电话给姬唐他们打电话,喜出望外地出声,“我姐夫回来了!”

姬唐接到电话,两一只手将手电筒打到周围,“一个人还是三个人?”

“一……一个人……”安妮愣愣地出声,对呀,怎么只有一个人,突然想起,姑姑没有回来,姐夫的母亲也没有回来。

“把电话给他。”

“他在我表姐的房间,我……我不进去……”安妮声音小了几分,不喜欢和姬唐说话的方式,就像一块冰,冰得人了的慌,可是,她也只有他的电话。

“难不成你突然学会了害羞?”姬唐反问了一句,手电筒打着光,和朝着姬容打过来汇合在一处,然后姬容和哈恩急匆匆地朝着这边赶过来,“找到了?”

姬唐摇了摇头,“表哥已经到了多伦多。”

三个人收拾东西上攀上了直升机,两条裤管都泡得湿漉漉的沾在腿上,不停往机舱流水,和平日里的优雅的衣着讲究完全不同。

姬唐等不耐烦了,对着话筒问,“电话还没有给我表哥?”

安妮为难地站在门口,没敢敲门,“等一会儿吧。”

屋里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向舒舒,一步步走过去。

“我回来了。”沈天擎紧紧握住舒舒的手,攥的她有了痛意,才反应过来这一次是真的。

舒舒挣扎着翻起身子,哽咽地伸手,大胆的伸出了一根食指,抚上了他的脸,虽然有点脏有点硌手,但是,奇妙而温暖的感觉瞬息从指尖传到心脏,有一种奢侈而放纵的幸福。

她摸他的下巴,已冒出了胡渣儿,有一点儿刺手的感觉,可也感觉不那样完美了,他平常太修边幅,太完美,只有这个时候才有一种真实感,才让她觉得他是属于她的。

一直到舒舒因透不过气来,沈天擎才放过舒舒,低哑地出声,“终于活着见到你了。”

“我让你哭了,我很骄傲。”沈天擎抱住舒舒,压低了声音,“你妈和我妈在医院,可能要住一阵子,没有生命危险。”

“哑巴了?”一声清冷的男音从话筒里传来,安妮浑身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握住电话筒,“你、你小姨和我姑姑在医院,没有生命危险。”

沈天擎伏在舒舒上方,喘了一口气,抬起身子,赤着膀子站起来进了浴室,十几分钟后,舒舒听到剃须刀旋转的声音,又过了一阵子,沈天擎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浴袍,恢复了往日的完美。

“这几天怎么不好好睡觉?”

舒舒抬眸,望着上方棱角分明的脸,“怎么睡得着。”

“困了不就睡着了?”

“心里念着你就不困了……”舒舒声音轻了几分,小了几分,看着沈天擎,眼波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