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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因为沈家惨死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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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航只得站起来,走出拘留所,胸口松了一口气,给陆子舟打电话,将太姥爷的话原样复述了一遍。

陆子舟半天没有出声,眸色幽寒,许久,才翻动了一下手中的资料,“站在那里等我,我手上有些重要的资料,一起去和老爷子商量商量。”

挂了电话,他打电话给沈天擎,眸色一寸寸幽寒下去,修长手指不耐地敲击着桌面,“你有什么资格动芊芊的墓碑?”

沈天擎接到电话没有出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舒舒,站起来走到阳台上,眸色沉黯了一下,“我一直在准备,原本没有打算现在起诉苏子航,但是现在突然想提前一下时间,但是芊芊一直孝敬老爷子,你应该知道,他现在身体不太好,暗着来。”

陆子舟敲击桌面的手停住,渐渐平静下来,“好,我帮你,先告诉我芊芊的墓在哪里?”

沈天擎鼻息渐重,“她以前想和你度蜜月的地方。”

“我知道了。”陆子舟挂了电话,眸色阴寒地看了一眼窗外,从套房里走出来,到地下车库,开车到了距离拘留所不远的地方,看见苏子航站在那里低头抽烟,一脚踩住了刹车,摇开了车窗,“上车。”

苏子航看了一眼陆子舟,打开副驾的门,坐了上去,“老爷子打算回国,我想回去就起诉舒舒。”

陆子舟面无表情,不出声,车厢里出奇的静,只有两个男人呼气的声音。

隔了一阵,就在苏子航泛起一阵寒意浑身紧绷的时候,陆子舟侧眸看向他,眸色幽暗,“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不去,开门。”苏子航看了一眼陆子舟,拉了拉扶手,车门已经被锁死了。

陆子舟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路车开得飞快,停在一片山区,看向苏子航,“下车。”

苏子航警惕地看了一眼陆子舟,跟着他下车,站在那里不动,看向要上山的陆子舟。

陆子舟站在高处,已经划了一个黑影,看向苏子航,“这个时候,没有计程车路过这里,你想走回去就站在那里。”

苏子航向周围看了一眼,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入夜的缘故,入眼的是一片黑色,周围稀稀疏疏亮着几盏灯,少得可怜,站了一阵,还是跟着陆子舟上山。

如今已经是深秋,快要入冬,天气已经十分寒冷,夜风又凉,吹在身上,冷飕飕刺骨,即便是爬山,也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口里热气一呼出立马变冷,凝成一团白茫茫的雾气,吸入口中的空气似乎跟着冷了几分。

走了许久,陆子舟才停住,停在一个半山小亭的位置,低头看着里面端端正正的无字墓碑,手落在墓碑顶端,来回抚摸,眼角渐渐被湿润,被冷凉浸透。

苏子航站在旁边看着,已经猜到,默默地跪下,不声不响地磕了三个头。

夜很静,周围都是风吹动树叶的声音,他磕头的声音再小,陆子舟还是听见了,闭上眸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站到了一旁,挽起袖子,等苏子航站起来轻声问,“磕三个头就完了?”

苏子航没有出声,拍了拍膝盖上的土,还没有抬起头,伴随着一道闷哼声,身一晃,步伐不稳退了好几步,差点跌倒,撞在后面一颗树上,勉强稳住身形。

他抬头看向陆子舟,摸了摸嘴角,低头一看,指腹上上沾了血,“这一拳,打得够狠。”

风迷乱了陆子舟的双眼,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拳头上的血,眸光落在墓碑上,“芊芊,到今天,我才知道苏子航身体里面流出来的鲜血竟然是红色的。”

苏子航眸色阴鸷地盯着陆子舟,同样带着笑,“这一拳是我欠你的,你恨我,我认了,但是小姨的死,真的和我无关,如果……”

下一瞬,苏子航的衣领被陆子舟狠狠揪起,近乎粗鲁的一拳重重砸在他鼻梁骨上,一瞬间,就像芥末涌入鼻腔和喉咙,酸热的呛人,然后,鼻血迸涌。

苏子航抹了一把,低头一看满手是血,明显地感觉鼻梁骨错了位,紧蹙着眉头,浑身痛,还是抬头看向陆子舟,“你该恨的人不是我!”

他挥出一拳,打在空处,紧接着陆子舟一拳又落在苏子航脸上,苏子航背撞在小亭的柱子上,背上的伤口撕裂一般痛,痛到渐渐麻痹,靠在柱子上急促地喘息,“舒舒和外公和外婆是被沈家和顾家害死的,她母亲和他舅舅眼睁睁地看他们的父亲被枪毙,母亲割腕自杀,沈家把他们兄妹逼走,安然嫁给舒程换他们兄妹在A市的平静生活,这些年,他们恨透了沈家每一个,我小姨的忌日就是舒舒外公和外婆的忌日,你自己想想怎么回事!”

陆子舟顿在那里,屏住了呼吸,一眼不眨地盯着苏子航,“你是说是舒舒害死了芊芊?”

苏子航勉强站起来,风瓜在背上,特别是伤口上,嗖嗖冰凉似要刺骨,“不,她什么都不知道,是她的母亲和她舅舅,当年我舅舅爱的人就是舒舒,你想想他为什么会放弃舒舒,因为他知道这一切,他心里过不去那个坎。”

“照你这么说,害死芊芊,沈天擎也有一份?”

苏子航手扶着墓碑跪在地上,生意悲怆,“我没有这么说,我舅舅一向最护着我小姨。”

墨夜里,陆子舟俊雅的面庞上带着沉沉的戾气,“你少给我扯淡,他要是真护着芊芊,芊芊不至于到今天还喊冤未雪。还有你……苏子航,也别把我当傻子,如果真的是安然兄妹害死了芊芊,安家都倒了,他们没权没势,也没有靠山,沈家老爷子会放过他们?”

苏子航扶着墓碑站起来,走向陆子舟,靠在他身上,阴暗地笑起来,“因为他们兄妹知道沈家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

他挨近陆子舟耳际,在陆子舟耳边说了一句话,看向他,“现在你还信吗?”

陆子舟没有出声,看向苏子航,仿佛被一桶冷水自头顶浇下,浇得身心冷到麻木,半天才反应过来,眸子阴寒地盯着苏子航,“你说的是真的?”

墨夜掩去了苏子航眼中的悲伤、嫉恨和紧张,声音小了又小,“当然是真的,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陆子舟跪到芊芊墓碑前,“芊芊,放心,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抛弃了你,还有我,你和孩子在那个世界好好生活。等我为你们报了仇,我去陪你们。”

一贯清冽冷静的人,在最后一句话,声音突然凶残到了极点,然后有温柔了到了极点……

芊芊,我永远不会放弃你,永远不会,你一直陪着我,一直,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一直陪着你,一直,陪着你和我们的孩子,在梦里!

如果有灯光打在陆子舟脸上,会发现他脸上急遽变化的神色,时而被沉沉的阴气笼罩,眸底全是寒意,时而恍惚一笑,眸底全是温润,再然后是,是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和黯然。

许久,他平静下来,回头看向苏子航。

苏子航看向陆子舟,轻声说,“舒舒怀孕了,我舅舅和我太姥爷都很在意这个孩子。”

陆子舟笑了一声,笑里透着阴沉,“苏子航,你真混蛋,一肚子的坏水。”

苏子航染满血的手在空中摊了摊,似乎被血痂束缚着不能自如伸展,五指勉强地撑开,“我要她,但是接受不了她和我舅舅的孩子,就这么简单。”

陆子舟站起来,看了一眼掌心的血色,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苏子航,突然笑起来,“你真不是个东西,不过不是东西的很好。”

苏子航费了很大力气,“现实就是,他先抢了我的老婆,我还免费为他养了三年的孩子,他没有资格和我争。”

陆子舟没有出声,听到孩子,心里狠狠一瑟,如果他的孩子还在,如今已经快七岁了,已经上小学了,他会开着车载着芊芊每天去校门口接他们的儿子,他没每天早上个他的儿子打一杯热牛奶,看着孩子一口口喝下,送孩子上学;他他会认真地辅导孩子作业,教他打篮球、打乒乓球、教他练剑……沉淀经年的仇恨,长时未发泄,被风一吹,神思恍惚,随着嘴角却扬起一抹笑,没入夜色里。

面对面站在那里,距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是无字墓碑,昔日,他、沈天擎、苏子航都是关系交好哥们,但是今日,这一块墓碑,将他们切割到三个不同的季节,他不知道苏子航和沈天擎在什么季节,他只知道他的世界,从来只有冬季,大雪弥漫的冬季……

两人相继下山,浑身的血和汗在冷风里凝结。

苏子航受的伤很重,到了车里,乍一看,背上是血,脸上是血,手上是血,额头上凝了一片伤疤,嘴角**殷红,纵使如此,陆子舟也没有丝毫怜悯,看向苏子航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只有那双眸子,深浓一片,“那天,她为什么会出门?”

苏子航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

陆子舟握着方向盘,修长的手指很有节奏地叩击着方向盘,“我想听听你为什么在案发现场,为什么会和芊芊在一起。”

苏子航暗暗握紧了贴着裤边的手,将头扭到了窗外,眸色阴鸷地盯着,突然看到山上小亭的位置,虽然什么都看不清楚,眼前却莫名地出现了小姨的模样,似乎有一双大眼睛森森地盯着他,盯得他浑身发毛,心虚地低了头,“你这么问什么意思,信不过我?”

陆子舟眸色幽离地盯着前方,声音突然变得很轻,“那天,芊芊为什么一直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