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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那总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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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上了副驾,眼角还要未干的泪痕。

姬唐很快上了驾驶位,深吸了一口气,坐在那里,手握紧了方向盘,侧头看向安妮。

“你……你没事吧?”

安妮看了一眼姬唐,除了衣服零乱了一些,脸上手上似乎都没有带伤。

姬唐俯视着安妮,冷冷地出声,“大半夜的,你一个人在街上晃荡什么?等着被人带去酒吧鬼混?”

安妮被训得直缩脖子,明明刚才还有点感动,最后一句,硬生生将心头那些感动弄得丁点不剩,头一低,鼻子一酸,委屈地掉下了眼泪,要不是为了看那个车是不是死面瘫的,她也不会摊上这事,被人劫财又劫色!她还没有发脾气,他发的什么脾气!

姬唐眸色暗沉地盯着安妮,“哭,现在知道哭了,如果我刚才没有看见你,你想过会发生什么吗?”

安妮没有出声。

姬唐深吸了一口,扭开了头,重重地拍了一把方向,“你的手机呢?”

“丢了。”安妮手指用力地抓着包包的皮带两手搅着。

姬唐没有再说什么,又看了一眼安妮,难怪他刚才电话没有人接,打第三次的时候关机了。觉得不对劲,倒过来看,结果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将手机丢给安妮,“给家里打个电话吧。”

安妮看了一眼,还是锁屏,按了一下递给姬唐。

姬唐解锁后,按着通话记录,将他拨过的几次删除了,才递给安妮。

安妮给冉眉打了一个电话,说手机丢了。

冉眉听见安妮哭了,问她怎么回事。

安妮将自己留到流氓的事出了一遍。

冉眉一听生气了,“妮妮,你现在在那里,我过去接你。”

安妮吸了一下鼻子,“一个同事路过,正好看到了,救了我,我坐在他车上,一会儿就回去了。”

“好好好,好好谢谢你那个同事。”冉眉一挂电话,就朝着安东发脾气了。

安东正在看新闻,“好端端的,你这是做什么?”

“我这做什么,你不说你给妮妮介绍的什么对象!见个面也不知道送送妮妮回了,妮妮在路上遇到流氓了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她同事碰巧救了她,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万一遇到那事,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冉眉说着就掉了眼泪。

安东一听,脸色变了一下,立马给安妮打电话。

冉眉在旁边冷哼一声,“别打了,手机被人偷了!打也打不通,冉明怎么了,你就看着不顺眼,非要给妮妮介绍对象,我看你介绍的人还不如冉明呢!”

安东沉沉地看了一眼冉眉,“你说的都对,我错了还不成吗?”

说着,他站起来要出门。

冉眉叫住了她,“妮妮同事送她回来了,用不着你出去!”

安东松了一口气,“到底怎么回事?”

冉眉不出声,憋着一肚子气。

安东给陆子平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听到陆子平已经回去了,没有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冉眉在旁边看着来了火,“平日里就知道对妮妮发脾气,怎么不见你给人家发个脾气,你看看你介绍的什么破对象!”

安东点了一根烟,“我出去接妮妮。”

冉眉将电话给了安东。

安东一边下楼开车,一边打电话,屏幕上却出现了姬唐两个字,顿在那里,反应过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接通了,“你们现在在哪里?”

姬唐报了地名,“还要二十分钟的路程。”

安妮坐在车里,看向姬唐,看他挂断了电话,憋了憋嘴巴,勉强地出声,“今天谢谢你了。”

“我看你谢得很勉强,不必了。”姬唐看到前方红灯,停住了车子,回头看向安妮。

安妮没有出声,抬头看了一眼姬唐,就是勉强,她都碰上这事了,迎头被臭骂了一顿,再说,他只是曾经是她的上司,有什么理由骂她!

开到半路的时候,姬唐的车和安东的车碰上了。

姬唐停住车子,打开了车门,从始至终没有看安妮。

安妮看了一眼姬唐,“那我先走了,你没受伤吧?”

“他们还伤不了我。”姬唐看了一眼安妮。

安妮下了车,关上了车门,朝着安东的车跑过去。

安东已经下车了,看到安妮没事松了一口气,刚要上前和姬唐道谢,姬唐已经开着车离开了。

安东回头看向安妮,“妮妮,报警了吗?”

“报了。”安妮鼻子一酸,又想哭,刚要上车,才发现包丢在姬唐车里了,一想算了,明天再去找他要过来。

安东给姬唐打电话,说了一声谢谢,开车回了家。

一回到家,冉眉拉着安妮,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看到裤子膝盖处擦破了,擦伤的伤口上还染着泥土,连忙去拿就消毒液和棉签,免不了又念了几句安东。

安东始终没有回声,一直听着。

舒舒和沈天擎刚刚睡下,沈天擎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听到安妮差点出事,打开了卧室里灯,“查清楚了。”

舒舒一时不太适应强灯光,闭着眼睛问,“谁的电话?”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了她一眼,“刚才安妮碰到了点事。”

舒舒浑身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看向沈天擎,做起来问,“什么事?”

沈天擎说了一遍,舒舒连忙给安妮打电话,想要安慰她几句,却提示在关机。

沈天擎看向她,“手机丢了,钱包也丢了,还没有找到。”

舒舒一听,连忙给冉眉打电话,“舅妈,妮妮怎么样了?”

“膝盖受伤了,听说被两个小流氓扯在地上擦破的。”

舒舒一听,吸了一口气,没敢再问,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对安妮怎么样,提了一颗心,“舅妈,你把电话给妮妮。”

冉眉将电话递给安妮,“给,你表姐要和你说话。”

安妮拿过电话,一听到舒舒的声音又哭了,“表姐,我手机丢了,钱包也丢了,呜呜……”

舒舒眉头也拧起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安妮将过程说了一遍,憋了憋嘴巴,“表姐,你不知道那个死面瘫有多讨厌!都这样了,他妹的,他第一句给我来了个‘大半夜的,你一个人在街上晃荡什么?等着被人带去酒吧鬼混?’”

舒舒忍不住笑了一声,“你学的太像了,惟妙惟肖。”

安妮也不哭了,破涕为笑,“天天朝夕相处,能不像吗?他怎么不说的再难听点呢,我总觉得他应该特别想说我站在那里等着被人强呢!表姐,你说这世界上怎么就有他那样不解风情的人呢!”

“你想他和你怎么解风情?”舒舒噗嗤笑了一声,又安慰了几句安妮。

安妮一扫阴霾哼起了歌,“春风不解风情,吹动少年的心……”

舒舒笑得更厉害,“你满血复活的速度真够快的。”

“那当然,我就是传说中那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了一粒铜豌豆,恁子弟每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托、慢腾腾……”安妮抑扬顿挫地出声。

舒舒笑了一声,“行了,你够了,膝盖看来是不疼了。”

“自从那年我膝盖中了一剑……”

“再这样下去,我叫舅妈带你去脑外科看看。”舒舒感觉到沈天擎的手不规矩,按住他的手,笑着出声。

“唉,表姐,你现在是幸福像花儿一样,我还是个孤家寡人,求赐好男人一枚。”安妮又说了一句,心情好了许多,找几个诉诉苦,倒倒肚子里的苦水,舒坦多了。

挂了电话,她爬在被窝里,伸了一个懒腰,将手机放在一边,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不知怎么的,眼前又出现了总监大人的车。

她翻了一个身,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拨通了姬唐的手机。

姬唐刚睡下,随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眸光停留在安妮两个字上,顿了一阵,接通,没有出声。

安妮在那头要不是听到话筒里有人出气的时候,就差点以为这个妈妈的破手机又出问题了。

一愣,她寻了一个开场白,“总监,你不会睡觉了吧?”

“睡了。”姬唐淡淡地回了一句,坐起来。

“哦,我打电话就是有件事想和你确认一下。”安妮咽了一口唾沫,不知怎么的,和死面瘫一说话,她就有些紧张,跟老鼠见了猫、学生见了老师一样。

“确认什么?”姬唐顺手打开灯,下床倒了一杯热水,喝了一口。

安妮轻轻咳嗽了一声,酝酿了一下,“就是那个九点半的时候,你在米兰西餐厅外面看到了你的车……”

“你看错了。”姬唐眸色一暗,一句话打断了安妮后面的话。

“哦!”安妮憋了憋嘴巴,心中有种挫败感,声音小了许多,“那总监,晚安。”

姬唐没有出声,直接挂断了,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视线放空,保持本来那个姿势很久,感觉到背上有些痛,才侧了一下身。

舒舒刚放下电话,沈天擎将她搂在臂弯里,垂眸看向她,“安妮对姬唐有没有那么点意思?”

第二天早上,舒舒一大早起来,先是给小榕城喂奶,然后帮宁宁测体温,确认没有问题,和沈天擎一起送贝贝去上学。

贝贝坐在车里,看向沈天擎和舒舒,“爸爸,妈妈,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和我一起去上学呀?”

“明年开学的时候。”

“啊,那么长时间呀!”宁宁瞬间蔫了,顿了一会儿,她抬头看向舒舒和沈天擎,“爸爸,妈妈,我能不能在家陪哥哥,明年一起和他去上学?”

舒舒抱着贝贝,低头哄她,“哥哥是身体不好,休学。”

“哦!”贝贝不出声了,低头摆弄着书包。

许久,她低声叹气,“唉,没有哥哥一起上学,一点都不好玩,在幼儿园老师教的那些东西,我都会了,好没意思呀。”

“那我考考你,要是你真的都会了,妈妈就让你不上学了,和哥哥一起,好不好?”舒舒低头看向贝贝。

贝贝抬头,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舒舒,使劲地点头,“那妈妈,你能不能考一个简单点的?”

“能。”舒舒答应了一声,缺考了一个很难。

贝贝答不上来,脸蛋红红的,一想到刚才还和妈妈吹牛老师教的她都会了,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唉,在爸爸面前丢人丢大了。

或许是接触的男人多了,越来越觉得爸爸是不同的,谁也不能相提并论的,明明爱一个人如痴,可是偏偏他就是她的爸爸,可如何是好?

到了新幼儿园,她朝着沈天擎和舒舒摇了摇头,“爸爸,妈妈,再见!”

等贝贝走远了,舒舒看向沈天擎,“我怎么觉得贝贝有心事?”

“有吗?”沈天擎一边说着一边上车。

舒舒系好安全带,点了点头,“她这几天吃的少了,话也少了,会不会是幼儿园里有孩子欺负她了?”

“应该还没有人能欺负得了我女儿。”沈天擎抿着唇轻笑了一声,侧头看向舒舒,拉住了她的手。

“开车的时候你规矩一点。”舒舒斥责了一句。

沈天擎还没有来得及出声,手机响了。

看是警察局打来的电话,他脸色变了一下,接起来,一手打着方向盘,将车停在旁边的应急通道,从身上摸了一个烟,寻到火机点燃,抽了一口,侧身弹烟灰的时候,目光与舒舒相撞,眉间轻拧着,有道褶皱很深,似乎遇上了什么心烦的事情。

舒舒看向沈天擎,不知道谁打的电话,看表情,怎么觉得是沈云卿还是沈如城呢?

过了一阵,沈天擎淡淡地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将烟头掐灭,放在旁边烟灰缸里,手握着方向盘启动了车子。

舒舒看向沈天擎,“我怎么感觉你接完电话心情不好?”

“安妮的事,有点复杂。”沈天擎没有多说,简单地提了提。

舒舒哦了一声,低头看向沈天擎,“开车的时候,髌骨那里会难受吗?”

“不会,脚上又没有一直使力气。”沈天擎侧头扫了一眼舒舒。

舒舒还是不放心,“要不我去学开车吧,以后我开车。”

“你怎么不说床上的事以后你来,你动我躺着?那样都没问题,开车能怎么的。”沈天擎握住舒舒的手,轻笑了一声。

舒舒一恼,拍开了他的手,耳根通红。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着她,“这今天,昨天去项目部那里,还习惯吗?”

“习惯。”舒舒回了一句,瞟了一眼沈天擎。

到天擎集团的时候,依旧在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舒舒叫沈天擎将她放下。

沈天擎也怕风言风语对她不好,放下了她。

他停好车进了公司,在大厅看到一个项目部的新进来的博士和舒舒走在一起,眼神一直停在舒舒身上,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进了电梯,浑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他刚走了没几步,听到旁边几个人小声的议论。

“刚才走在前面的不是项目部的艾工和舒工,怎么回事呀?”

“艾小平喜欢舒工,听说他想追舒工来着。”

“那个舒工不是去年休了产假吗?她不是生过孩子了吗?”

“听说是个单身妈妈,人家不在意呢!”

“这倒也,不过去年的时候,不是传说……”

沈天擎站在一边,听着,脸上淬了一层冰,低头看了一眼腕表,看向几个说话的女员工,“现在是聊天时间?”

几个女员工变了脸色,偷偷看了一眼沈天擎,很快散去。

结果是,那位叫艾小平的新同事当月的绩效考核出了问题,怕实习期出了问题,一门心思用在工作上,再也没有时间在舒舒身上用心思,整个项目部最琐碎最苦力的活都落到了他头上。

舒舒办公室的时候,安妮已经到了,眼皮肿肿胀胀的,显得眼睛比平时小了许多。

安妮谈了一生气,揉了揉眼皮,“是不是像被蚊子叮了很多口一样?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哭了,丢死人了,估计有人看见我还以为我失恋呢!痛不欲生,以泪洗面。”

舒舒看了一眼安妮的膝盖处,“走路不影响吧?”

“还好,稍微有点痛。”安妮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掏出一把水果刀给舒舒看。

舒舒吓了一大跳,“你在包里放这个干什么?”

“防狼,早上吃早餐的时候我,顺便买的,买了两把,一个给你的,万一哪天姐夫不在你身边怎么办?总会配上用场的。”安妮一边说一边讲水果刀递给舒舒。

舒舒怕别的同事看见了,很快收了起来,“今天要做的工作不少,快点做吧,做完我们就不用加班了。”

安妮点点头,去看电脑屏幕,在内部通讯工具飞秋上给舒舒发了一条消息,“表姐,我来的路上用手机在淘宝上买了两个防狼电击棒,一人一个,不用给钱,也不用说谢谢了,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