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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准备买点什么？”
“有披肩吗？”
符语柔走到了一家高档女士服装店里，四周全都是皮草。
“妈妈，我害怕。”
“海阳，这个穿起来暖和，送给姥姥和太姥姥。她们年纪大了，披在肩膀或者搂在腰间，都会很舒服。”
“那你也买一个嘛，妈妈。”
海阳懂事的指了指符语柔的腰，经常在阴天下雨的时候就会疼，现在痛得更加频繁，可能是从前积累下来的劳累，全部都聚集到了腰间。
“妈妈没关系。”
符语柔冲着“海阳”笑笑，原来他的小小世界里，全部都是母亲。
“妈妈，你也买一个嘛。”
“海阳”似乎非常没有安全感，自从陈罗兰去世后，符秦祁没再来看过他一次他除了见到符语柔，还是符语柔。渐渐地，母亲犹如他唯一的亲人，要是没有母亲在，他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好好活下去。
“海阳，你怕妈妈死？不会的，妈妈会永远在你身边，前提是海阳要听话。”
“我听话。”
随后，海阳一步都不离开符语柔的身边，甚至陌生店员阿姨给他糖果或者叫他到沙发上来休息，他都不愿意。
“小姐，是给婆婆买？”
“不，是给妈妈还有姥姥。”
“噢，那就好办多了，如果是给婆婆就建议你要这款带独立包装的，但是妈妈跟姥姥都是至亲，你买个塑料袋都会说好，哈哈哈，可我知道您不会那么做，你的孝心真的很令我感动，这样，就拿这两款没有包装的姐妹款，相当于祝福你姥姥，跟你妈妈一样年轻。”
“没有包装？”
符语柔怔了怔，看着眼前几乎差不多的红黑相间批件，最终选择了带独立包装的。
“这么外道？不过也行，看着好看，可是要多1000多块钱呢，我再给你出个鉴定报告，保证真毛。”
“1000多？”
“是啊，所以说你送妈妈跟姥姥，直接买我推荐那两款就行了，是我进货的时候，把外包装弄丢了，才买那么便宜，不过皮草这种东西……”
当符语柔翻看标签的时候，久久回不过神来。
“8888元一件？”
“小姐，您还有什么问题吗？是刷卡还是交现？”
“我在看看。”
符语柔没想到跟从前她在男士专营店工作时，价格竟然差那么多，就算是物价上涨通货膨胀，也没到达如此夸张的程度。
“小姐，我明白了，差钱是吧？那你买那边的环保皮草得了，其实我身上这款也是，跟真皮草一样保暖，而且广告里不是有几只大耗子说，你的妈妈在哪呢？我的妈妈不见了，一想到它们妈妈抓去做裘皮，我就要掉眼泪，行了，你自己挑挑吧，我去拿张面巾纸。”
皮草店员像是一个感性之人，低头跑到后面擦泪去了。
正在符语柔昂着脑袋摸着挂在上面的环保皮草时，听见外头有“蛐蛐”的叫声，一会儿，又变成了青蛙的“嘎嘎”。
“诶诶，客人，来我店瞅瞅吧，绝对物美价廉，就在胡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