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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虎子哥笑了，脸上的所有的皱纹全部出现了，就像是一朵绽放的菊花一样，看起来很是搞笑。
虎子哥拍了拍裘海的面孔，“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做过分。”
裘海抬眼看着虎子哥，
虎子哥再度拍着裘海的年龄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你给我他妈解释解释，什么叫他妈的过分？”虎子哥大声道。
裘海被拍的脑袋一个劲儿的抖动着。
“你给我他妈的解释解释，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过分！”虎子哥最后一巴掌直接抡在了裘海的脸上。
裘海拳头紧紧的握着，感觉随时都能够爆发出来。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虎子哥也看到了裘海攥着的拳头，“你是想打我了是吗？来来来，打我，现在就打我。”
说着话，虎子哥伸手抓住了裘海的手腕让裘海打他。
裘海咬着牙忍着，
“裘海，你记着，你爷爷永远是你爷爷，就算是一时落魄了，那还是你爷爷，见了爷爷都得跪着问好，听到了吗？”虎子哥冲着裘海大声吼道。
裘海双拳紧握，最后冲着虎子哥露出了一个笑容，“记住了，虎子哥。”
后面的虎子哥三个字咬的很重，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裘海这时候已经是在忍耐了。
“裘海，没有我，你哪来的今天？我说我是你爷爷没问题吧？”虎子哥冲着裘海笑道。
裘海强忍着怒火看着虎子哥，“虎子哥，我还是那句话，别过分了。”
虎子哥又一次的摇头晃脑的笑了出来，“过分？究竟什么是过分，我长这么大还从来不知道过分是什么意思，你告诉，什么是过分？”
裘海抬眼看着虎子哥，“虎子哥，没事了，我先走了。”
“走？你在逗我，这就想走，刚才说的钱还没有借给我，还有，今天来我场子闹事，你的这个小弟还招惹了我的姐姐和姐夫。把我姐夫吓成了这个样子，这个账是不是得好好算算？”虎子哥问道。
裘海转头，“怎么算？”
“老规矩啊，以牙还牙。”
“老公，他刚才还扇了我一耳光。”马佳雯趁机钻空子开口道。
虎子哥偏头看了眼马佳雯，指着旁边的裘海，“他打的你？”
马佳雯没有一点儿慌乱，指着王浪和裘海，“他们两个都打了我，他先打的。”
虎子哥摇头晃脑的笑了笑，“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江湖规矩。他怎么打的你你就怎么打回去就行了。”
马佳雯闻言兴奋之色溢于言表，手中转换手指头上面的戒指，把戒指有钻石的那一边转了过来放在了手掌心这边，气势汹汹的朝着裘海走了过来。
啪！
马佳雯兴奋的扇了一巴掌之后脸上的笑容绽放，裘海的脸上直接被划出来一条很长的血痕，末梢位置已经开始流血了。这得亏这个娘们儿力气小，这要是给一个男人的话，这样戴着戒指扇耳光怕是直接能给毁了容能让裘海皮开肉绽。
马佳雯兴奋的扇出了第二巴掌，没想到这一次被裘海握住了手腕，裘海平静的看着马佳雯，“以牙还牙，我打了你一耳光，你还我一耳光。平了。”
“老公，你看他，不让我打。”大庭广众之下，马佳雯给虎子哥撒娇道。
“他打了你你巴掌，你还一巴掌就行了。”虎子哥道。
马佳雯噘着嘴，“老公，你看我的脸，这是一耳光能够打出来的吗？而且他是男人，我是女人，他打一巴掌和我打一巴掌能一样吗？”
虎子哥想了想，“可以再打两耳光。”
马佳雯听的喜色溢于言表，挣扎着要接着扇耳光。
裘海眼中厉色闪烁，看着马佳雯，马佳雯本来挺兴奋的但是被裘海这么一看，当时就有点儿退缩了，虽然有点儿慌乱，但还是忍不住那份激动想要接着来。
马佳雯挣脱之后想都没想就甩了裘海一耳光。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裘海二话不说就回了一耳光，马佳雯尖叫一声横着飞了出去。
虎子哥瞬间站了起来，想要过来，裘海带来的十几个小弟同时站了起来虎视眈眈。虎子哥犹豫了。
“裘海，你什么意思？”
裘海摸着已经破了的面孔，“以牙还牙，我打了她一巴掌，她打了我一巴掌，她多打了我一巴掌，我只能还回去了。江湖规矩，在我这儿，不分男女。”
“老公，你快给人家出气，嘤嘤嘤，”马佳雯哭了出来。
虎子哥摇头晃脑的开口道，“可以，裘海，上道儿了，可以了，翅膀硬了，那行，继续，姐夫，他刚才是怎么对你的，趁现在，还回去。”
包子铺老板感觉终于有了一种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感觉，这会儿腿也不抖了，笑逐颜开的样子让人啼笑皆非。包子铺老板径直走向了裘海，想扇一耳光，可是转念一想，刚才裘海并没有对他动手，只是语言威胁。一时间，楞在了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愣着干什么，以牙还牙，他对你做了什么，还回去。”虎子哥提醒道。
马佳雯一骨碌站了起来，“姐夫，你要是心软下不去手的话，我来帮你打他。”
看那个样子还是没有打够，不过这个女人实在是招人烦。
裘海看着包子铺老板。
包子铺老板吞了口口水，回头看向虎子哥，“他刚才没有动手啊，只是吓唬我。”
其实他本来是想说裘海动了手的，可是看到刚才马佳雯多打了一巴掌直接被裘海给还了回去当时就怂了。
“没动手，吓唬你？好说，扇他三耳光。”虎子哥开口道。
包子铺老板抬手想要打，但是目光触碰到裘海的目光时就萎了。踌躇不决不敢动手。
马佳雯急坏了，“姐夫，你是不是下不去手，我替你打吧。”
包子铺老板的确是怂了，听到这话之后点点头，马佳雯兴奋的跑了过来。怨毒的看着裘海，二话不说想都不想就是一耳光。
啪！
啊！
一耳光过后，马佳雯又一次横着飞了出去，落地的时候嘴角都流出了鲜血。
裘海平静道，“以牙还牙，只能还给债主，不能还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