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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对视着，看见对方眼里的疑惑。
“要不，进去看看？”
徐鹏顿了顿，点点头，“行。”
他们再次推开大门，一个酒瓶迎面而来。
“卧槽！”
陆僑连忙把徐鹏推开，酒瓶就擦着他的鼻尖而过，带起了一阵火辣辣的触感。
黑暗的灯光下，他们看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在几个壮汉间来回穿插，而他们江哥的小女朋友在一旁着急，想要加入这个战场，却总是被密集的人群挤出去。
“干架啊！”
“敢欺负我哥！淦你娘的！”
……
凌晨十二点，北城中心警察局大厅里蹲了一排人。
坐在前面的值班警察喝了口茶，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放下自己的红枣枸杞茶，悠悠的拿起了本子：“谁先来啊？”
林雾吸了吸鼻子，举起手：“我。”
“行，自己主动。”
她站起来，走到警察对面坐下，主动交代：“林雾，十八岁，女，云城人……”
“等等等等，不是调查户口。”
“哦。”
警察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有点于心不忍，说话的语气放轻柔了不少：“说吧小姑娘，你为什么打架啊？”
“不是我打，我看别人打。”
警察一噎：“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架不？”
“嗯。”
“那你告诉警察叔叔。”
林雾抬起眸看了他一眼，转过身指着蹲在地上的那个胖男人说：“他调戏我，对我，出言不逊，进行人格侮辱。”
男人浑身一僵，连忙说：“不是警察叔叔，我……”
警察不耐的挥挥手，“行了，你一大把年纪了也别叫我警察叔叔，怪渗人的。”
他对着旁边那个年纪小的警察说：“小李，你带他进去坐记录。”
“好的。”
小李起身，对着那个男人打了个招呼，让他跟着自己走。
男人动了动唇，不情愿的站起身。
警察面容祥和：“行了小姑娘，你去那边坐一会儿，小芳，给这姑娘泡一碗方便面，这被吓着了，脸都白了。”
被他叫着名字的小芳站起来，说了声“是”，带着林雾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把给自己泡的方便面放到了她手里，林雾动了动唇：“谢谢。”
小芳摇头：“没事，你吃吧，我再去泡一碗。”
方便面的香味袭来，陆僑和徐鹏咽了口口水。
“下一个是谁？”
“我！”
“我！”
两个人同是举手，警察懒洋洋的瞥他们一眼，打了个哈欠，态度明显没有对林雾那么和善：“行，那你吧，白衣服那个。”
他对着江弋努努嘴。
徐鹏和陆僑瞬间蔫了下去。
江弋淡淡的“哦”了一声，站起来，在警察对面坐下。
“姓名。”
“江弋。”
“年龄。”
“十九。”
“为什么打架？”
“保护我女朋友。”
警察做记录的手一顿，抬起头：“保护你女朋友？”他看了眼那边的林雾：“那个啊？”
“嗯。”
他不愿意多说。
警察默了默：“那你就和别人打架了？”
江弋舔了舔唇，往后靠在了椅背上：“我女朋友被别人骚扰，我还不能帮她出气了？”
“出气的方式有很多种，你为什么偏……”
他直接打断：“我就喜欢直接上手，简单干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