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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问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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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

士之怒不成,大抵天子之怒就接踵而来了。

漆了朱红的柱子上刻着盘龙,金乌殿的梨花木雕花门关得严实,地上铺着九溪进贡的花岗岩地板,深秋时节显得格外的凉。

凉到透骨,静到惊心。

满殿的文武大臣连口大气都不敢喘,一溜溜的以头强地,脑袋瓜死死抵在地板上,冷汗一滴一滴的往外冒。

南明帝一言不发的端过养身补血的药盏小口抿着,目光清冷而深邃。

“跪够了吧,”南明帝的眼生的格外幽黑,淡淡扫过御座底下跪着的狼狈群臣,尤其是参战的那群。他们大抵都发丝散乱,衣衫不整还带着血迹,甚至有些人还负伤在身......南明帝的眼神在傅尧身上一顿,不着痕迹的移开,“你们谁给朕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也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但是这话说出来大概这辈子的仕途也就到头了,众人小腿发软,跪在地上不知道怎么接话,秋狩出了这样的行刺大事,肯定就跟谋逆扯上关系了,谁敢随意说话。

“左相,你先来。”南明帝淡淡道,“你给朕说说,为什么秋狩围猎的林子里,会突然跑出刺客来。”

傅尧身上所受箭疮的血将将止住,也不知是冻的还是失血过多,一张脸苍白如纸,连同薄唇都失了颜色。听到南明帝开口发问,傅尧只觉得口里发苦,“秋狩猎场之事是微臣失察之过,还请陛下恕罪。”

南明帝不置可否,“此次秋狩行程安排由你全权负责,出现刺客左相必然脱不了干系。”

傅尧抿着唇不敢说话,止血缠的纱布上却隐隐加深了颜色。

南明帝看着自己从小带大的左相傅尧,一颗作冷的心好似被人在心尖敲了一下,露出一点难得的温软,他叹了一口气,“念在你救驾有功,功过相抵,这次就算了吧。”

傅尧一口气这才松出来,“微臣谢陛下恩典。”

“不过这些事确实要查清楚......”南明帝站起身来,拒绝了大太监荣意的搀扶,病骨傲立如松临崖峭,眼神阴鸷如翔空鹰隼,“这些刺客是谁派来的,刺杀的目的又是什么,还有......”南明帝凌厉的眼神扑向御座之下,“是谁里通外敌,泄露朕的行踪所在,引来刺客刺杀!”

“周举晖!”南明帝忽然道,“秋狩围场可是你派人清查?”

禁卫统领周举晖连忙叩首,“是末将派人清查,当日卯时即派人在围场附近排查一遍,并未可疑人士。”

南明帝冷笑一声,这笑声并不大,然而金乌殿过于安静,这一声轻飘飘的笑就仿佛一击重锤,打在众人心口上。

“那你倒是说说这些人是从哪来的?”南明帝寒声道。

“末将......”周举晖暗暗叫苦,他是个武人,本来就说不出什么花哨话给自己开脱。围猎场这些刺客就跟从天而降一样,自己的人搜查了一早晨也没看见人影,结果偏偏在禁军刚离开陛下身边的时候发动,可谓可恶至极!周举晖领着一个禁军统领的官职,半是军功半是陛下领自家老爹周太傅的人情,是以在朝中一直是个直臣,哪里陷进过这种泥坑。

于是周举晖在心里狠狠的骂那几个刺客连同幕后主使,恨不得把祖宗十八代的棺材板都给他骂的起飞。

“太子......”南明帝转了话风,“今日驱猎可是你提出的,你可有话要讲?”

太子一身杏黄锦衣都快给汗浸透了,他颤巍巍的说道,“父皇,此事绝对与儿臣毫无干系......”

南明帝拢着手,缓步走了下来,靴子磕在地上,仿佛踩在众人脆弱的神经上。

设武监。

唐思汝扯着师湛的袖子询问南明帝遇刺的事宜,又转而忧心忡忡的问道,“傅尧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受伤?”她眉目清冽,忧心起来两只眼睛便如同润了水,小鹿一般纯真灵动,教人不忍苛责。

师湛干咳一声,“我当时也去围猎了,回来的时候看到傅尧好像受了箭伤,但是当时太混乱了我也没好好查看他的伤情。回去的路上我和周统领给他包扎了,伤在......”师湛猛的停下话语,“哎呀,不能跟你说了,我也得去金乌殿跪着了,这一遭可真是狗血淋头。”

说完,师湛就急匆匆的往外走,“我这也是来给你报个信,现在文武百官都在金乌殿跪着呢,我也得去同甘共苦挨一顿唾沫星子。”

“唉!”你倒是把傅尧的事说完啊!唐思汝急得团团转又无可奈何,追着师湛出了设武监。

不过师湛这人可能吉星高照,还没来得及去金乌殿一同战战兢兢的跪地板,就看到文武百官相互搀扶着软着腿出来了。

唐思汝眼尖,一眼就看到禁卫统领手里扶着的傅尧,他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尽管被人扶着走的还是很慢。也正因如此,唐思汝等到一边没人的时候就嗷的一声扑上去,泪眼盈盈的摸索着自家左相。

傅尧本来就伤口疼痛加上失血过多,还跪得腿软,正是昏沉的时候,却被唐思汝这么上下一摸索激得头发都快站起来了。

他赶紧捉了唐思汝探监的小手握在手里,脸上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好了好了没事,陛下说我救驾有功,功过相抵,查清案子即可。”

唐思汝看着那个苍白清俊的笑,只觉得日月无光,嘴一扁......没哭出来,便轻轻捶了傅尧一下,“谁说这个了,我说你的伤,伤得重不重?疼不疼?”

她一身双眼含情又含忧,傅尧心尖好似被人掐了一下,酸软的不成样子,于是摸着唐思汝的头安慰道,“不重不重,你亲亲就不疼了。”

唐思汝二话不说,也不顾旁人在场,上去对着他的脸颊就是一口。

“这样真的不疼了?”唐思汝狐疑的看着傅尧,大有他说疼就再来一下的驾驶。

在场长辈周举晖:......我瞎了!

背景板师湛:......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