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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
傅尧眉梢一挑,显然不信刘宗的回答。
刘宗面色僵了僵,藏在广袖上的双拳收的更紧,心中的心情好比骇浪翻腾。
他怎会知道自己这般小心翼翼的行事,还是露出马脚,被傅尧抓住。
对于此事,双方都是心如明镜,只是都未捅破那一层窗纸罢了。
刘宗定了定神,暗暗深吸了口气,这才将脑袋扬起,认真看向面带诡异笑容的傅尧,反问:“左相这是什么意思?”
“虽说本王的别院多不胜数,但那些别院的所在位置本王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这院子是不是本王的,本王当然清楚。”
得到这样的回复傅尧并不意外,他笑了笑,虽说在笑,可眼底却流露出犹如寒川一般的冷意。
“抱歉,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刘宗无语,却对这话并不相信。
天知道他因为傅尧那几句试探性的话而心惊胆战了多少回。
“来人,把门撞开。”
不见刘宗再说话,傅尧也没跟他多加计较,转头便命人将院门撞开。
下人们得命,二话不说,上去便是两脚。
随着砰咚一声巨响,院门大敞而开,一股凉风迎面扑来,夹杂着丝丝死气沉沉的味道。
傅尧皱了皱眉,大门刚刚打开,便迫不及待的迈开大步,走了进去。
见傅尧匆匆进入的背影,刘宗伸长了脖子去望,脸上挂满了担忧。
下意识之下,他想阻止傅尧,可转即便反应过来。
以自己现在的立场,阻止只会证明他与这件事有关。
很快,傅尧等人走到了院中,正要大步抵达房间门口。
而屋内听闻动静的人匆匆跑了出来,将门打开,与傅尧撞了个正面。
开门的是一位灰衣粗布的下人,额头上挂着满头大汗,显然刚刚到此不久。
当下人看到身形高挑,一脸青黑的傅尧时,整个人慌了慌,随后下意识瞥向傅尧身后不远处的刘宗。
刘宗与他对上视线,先是摇摇头,下一刻便将目光挪开。
下人心领神会,当下将大张的嘴巴合上,一语未发。
“滚开。”
傅尧也难得和下人多说,一把领着下人的后襟,把人从屋内拎了出来,与此快步冲进屋内。
果不其然,他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儿,此时正躺在床上,满脸青灰疲惫的躺在那里。
而身旁放着医药箱的大夫则坐在床边为她把脉。
只一眼,傅尧便双瞳一紧,刹那间什么也顾不上,气势凌云的冲上去,将还在把脉的大夫一把推开。
大夫始料未及,哎哟一声倒在地上,一把老骨头险些在这里夭折了。
“思汝。”
傅尧哪管的上大夫如何,只一心床上紧闭双眼,紧皱眉头,一脸痛苦乏力的唐思汝。
听闻傅尧的声音,昏昏沉沉的唐思汝缓缓掀开眼帘,将眼睛眯出一道缝隙。
隐隐中她似乎看到了那位梦中才能见到的人,冰冷的心头瞬间涌起热流。
不过此时虚弱乏力的她早已不能辨别所见的是现实还是自己的幻觉。
可即便是幻觉,她也觉得心满意足了。
“傅,尧。”
唐思汝扯动干裂生疼的唇瓣,用尽力气才发出一道沙哑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听觉灵敏的傅尧还是听见了,当下心头一抽,疼痛难耐。
他隐忍着翻江倒海的情绪,含泪嗯了声,而后弯腰,轻手轻脚的把床上的唐思汝抱了起来。
才几日不见,她仿佛被人抽去了内脏一般,轻的吓人,那青灰的小脸无一不散发着死气沉沉。
傅尧抱在怀里,疼在心里。
他能想象,这些日子以来,唐思汝究竟经历了什么,那桌子上摆放的从未动过的食盒便是证明。
“傅尧,带我回家。”
而感受到傅尧身上传来的暖意和香气,昏昏沉沉的唐思汝总算清醒了不少。
她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只能弱弱的抓住傅尧的衣服,小声说道。
听到这话,傅尧很的不百米冲刺,直接回到府上。
他重重点头,当下抱着人,当着众人的面离开了房间。
出去后,正好与外面等候的刘宗撞了个正面。
傅尧冷冰冰的盯了刘宗片刻,刘宗心虚不已,下意识将视线挪开,心里纵然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一句话。
察觉不对劲的唐思汝也缓缓眼帘,朝旁边看了一眼。
她只想知道傅尧怎么突然不动了,哪知正好看到刘宗。
霎时无尽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唐思汝脸色更加难看,紧抓傅尧衣料的手忍不住哆嗦了下。
这一小动作被一直留意唐思汝的傅尧收入眼底,霎时所有事情他都明了于胸。
傅尧脸色沉了沉,并未说什么,而是目光一转,带着唐思汝大步离开了此处,一路回到左相府。
回到家中,傅尧片刻不停的命人找来城中最好的大夫为让唐思汝把脉。
寂静的房中,只有众人细微的呼吸声,而床上躺着的唐思汝好比没了灵魂的木偶般,整个人散发着死气沉沉的味道。
为她把脉的大夫浓眉随着时间推移欲收欲紧,显然察觉到什么异常。
直勾勾盯着大夫脸上神情变化的傅尧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不想听到任何关于唐思汝情况不好的话,可是却不得接受这个事实。
“夫人因长时间拒绝进食,已养成了习惯,恐怕现在对食物已没提不起任何兴趣。”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中,大夫收起把脉的手,缓缓站了起来,向傅尧表明情况。
听闻这话,傅尧呼吸凝滞,心也如同刀割一般。
试问一个人连吃饭都提不起兴趣了,还能活下去吗?
“小的给夫人开几幅药方,按时用药,应当会有好转。”
眼见着傅尧脸上的痛苦之色已如潮水般溢了出来,大夫连忙话锋一转,为唐思汝开了几幅药方。
拿到药方的傅尧赶紧命人去捡药煎药,等弄完这一切都已是两个时辰后的事。
不过当唐思汝喝下汤药后,再给她端来再美味的时候,她依旧是吃一口吐半天,怎样都没好转。
心急之下,傅尧只能再去把大夫找来。
见面色更加蜡黄的唐思汝,大夫摸着下巴处的山羊胡,长叹了声。
“夫人这恐怕是心病吧。”
“心病恐怕还需心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