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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氏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别看月牙儿受伤了，但那一巴掌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月牙儿本来就会武功，手臂上的力道要比金银花更重。
因此，金钱氏的嘴角当时就流血了。
“老爷啊。”金钱氏恨不能整个人都趴在了金澈的怀中，“您看看，这就是您不给我抬平妻的下场啊！随便一个丫鬟都能欺负我啊！”
这时，大夫人刚好走了过来，她虽然吐了血，但休息下，吃了一粒回天丹，身子便好了很多。
金澈看了一眼林雷霆，“林相爷，这丫头是你们林府的吗？”
林雷霆冷着一张脸，“月牙儿，不可造次！”
大夫人趁机说：“老爷，月牙这丫头，是顾王府的人，咱们林府可是约束不了。”
“哼。”林雷霆冷哼了一声，“在林府，还没有谁是我不能管束的！”
林雅歌淡淡一笑，“父亲，月牙出手，情有可原，她便是不出手，女儿也是会让她出手的！”
“雅歌，你……”
“金钱氏不过是金府一个小妾，且她生性歹毒，连金姑娘最心爱的小白都要害死，这样的人，留着何用？且她对女儿，大放厥词，羞辱当朝一品圣医女，未来的顾王妃，难道连一巴掌都打不得吗？”
“你……”金钱氏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以为林雅歌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庶女而已，却没有想到，她居然有这么多头衔，每一个都能砸死自己。
林雅歌目光轻轻一转，“金老爷，这笔账该怎么算呢？”
“这……”金澈不由纠结，“她乃是个足不出户的妇人，见识浅薄，还请林小姐高抬贵手，放了她一马。”
林雅歌唇角轻轻勾了一下，“可以，我大人大量，就不计较她对我的无礼了。”
金澈微微颔首，“那就多谢林姑娘。”
随即说道：“钱氏，你还不赶紧跟林姑娘道歉。”
那金钱氏是半点都不情愿，但无奈金澈都这样说了，才微微福身，“林姑娘，对不起。”
林雅歌一笑，“我虽然饶恕你的无礼，但是，如果你真是害死小白的凶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金老爷，你觉得呢?”
“我……”金澈被问得不由怔了一下，“这个……”
“金老爷，”林雅歌神色一愣，“那只小白，乃是尊夫人留给令爱唯一地珍爱之物，如今被金钱氏害死，若是无意为之，那倒也是情有可原，但如今的情形看来，绝对是蓄意而为，金老爷，如此毒妇，你还敢留在身边吗？你就不怕半夜，她给抹脖子?”
“这……”金澈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之前没有想到，现在，被林雅歌这样一提点，不由心中一惊，若真的是这样，那金钱氏实在是太过于歹毒了。
金钱氏一听，顿时就又哭了起来，“老爷，您怎能就相信了外人的话呢？妾身不是凶手啊！”
“对。”金澈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相信我的妾室不会是凶手，她那么喜欢小白，不可能会狠心杀了它！”
林雅歌一笑，“好。金老爷，你的话，我希望是真的，但如果真的是她杀的呢？”
“不可能的。”
“凡事都是有两面性，你不能只看一面就下定论，我也没有肯定是她，我只是问你，如果是她，你会怎么做？”
“那……”金澈有些为难，他平日里就觉得自己家的女儿已经够难缠了，但是没有想到面前这个林府的姑娘，居然更可怕。
尤其是那眼神，就像是一把刀子，能捅透人心。
林雅歌逼近了一步，“那如何呢？”
“如果真的是她杀的，那这样歹毒的妇人，我是绝对不会让她进金府的门。”
金澈是想通了，如果真是金钱氏所为，那确实不能要，太过于狠毒了。
林雅歌点点头，“好，希望金老爷能言出必行。”
她说着，看了一眼金银花，“金小姐，你既然同意让我来处理这个案子，那不管结果如何，你都必须要接受，可以吗？”
“我信得过林小姐。”金银花有不傻，交给林雅歌还是有机会的，但如果她自己上，怕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林雅歌还没出手，就已经逼得金澈做出了承诺，足见她的手段是非常强悍的，真是一个狠人。
“咱们之前就已经说过了，小白是死于熟人之手，而今天来府上的金府的人，只要这几位。金银花小姐是可以排除的，那是她的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珍贵的礼物，她是绝对不可能在这个上面做文章。”
随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金澈的身上，“金老爷，你平日里跟小白接触得多不多？”
“我平日里，生意上的事务繁忙，根本没有时间跟小白接触。”
听他这样说，林雅歌侧目看了看金银花，以询问真假。
金银花点点头，“父亲确实繁忙，跟小白不熟。”
“那剩下的就是只有金钱氏主仆了。”
林雅歌的目光落在了金钱氏和她的丫鬟如雪的身上了。
金钱氏见着落在了她的头上，马上用手帕掩住了口鼻，扮柔弱，“妾身也没有。”
这时，金银花说：“林姑娘，如雪是新来的丫鬟，小白跟她也不熟，并且她也从没接近过小白，上次，她很想靠近，结果被小白一爪子抓烂了衣服，吓得再也不敢了。”
林雅歌点点头，“那剩下的，就是只有金钱氏了。”
“我都说了，我没有……”金钱氏差点又蹦起来撒泼，但想起林雅歌的身份，顿时就蔫了。
“现在我将嫌疑人暂时定为金钱氏。”林雅歌看了一眼金钱氏，“你也不用急躁，只是暂定，并不是确定，要等我接下来的调查。”
金钱氏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林雅歌说：“金钱氏，你说一下，你方才一直在哪里，在做什么？”
金钱氏想了想，“我在那边的池塘边上看鸳鸯。”
如雪接了一句，“对对对，奴婢和姨娘在前面的池塘里看鸳鸯。”
林雅歌点点头，“从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