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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余生看着因为他流泪而焦急无措的秋纸愿，针扎一样的心，更疼了。
“小纸儿。”
“嗯？”
“别离开我好不好？”
秋纸愿的动作一顿，就这么怔愣地看着傅余生。
为什么他会这么说？
他都知道了？
“我喜欢你，小纸儿。”
“我一直喜欢你，从初中情窦初开。”
“从我懂得男女之情，我的眼里心里便都是你。”
傅余生的手抚上了秋纸愿的脸，泪水划过脸颊，流入他的口中。
都说眼泪是咸的。
可他的怎么就这么苦呢？
“秋纸愿，我喜欢你，你听到了吗？”
“我不知道爱是什么，要喜欢到什么样的程度才叫爱，可这世上我唯一想去爱，想去娶，想携手白头的人，只有你。”
“这是我高中毕业那天就想跟你说的话，在那之前我已经演练了三年，今天我全说给你听，你不能拒绝我，知道吗？”
秋纸愿笑了，可惜这笑容中却多了那么一丝丝悲凉。
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跟我告白呢？
这样我会舍不得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啊，凭什么不让我拒绝啊？”
傅余生挑了下眉，再次封住了秋纸愿的唇。
这个吻从强势渐渐变了味儿，温柔缱绻，泪水趁机渗入，不知道是进了谁的嘴里。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结束的这个吻。
没有拉长的暧昧银丝。
没有需要平稳的喘息。
更没有压抑不住的情潮乱动。
秋纸愿吧嗒吧嗒压根没肿起来的嘴，“果然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
傅余生：“啊？”
下一秒，就反应了过来，直接在秋纸愿额头上轻轻敲了下。
“都说了让你少看那些没营养的偶像剧。”
秋纸愿一直是个合格的粉丝，拼死捍卫自家爱豆。
“谁说那些剧没营养的，那都是我的精神食粮。”
任哪个男人在和心爱的人深情热吻之后，听到这样的话都会受不了。
更何况是傅余生这个只要遇上秋纸愿的事情，就会变得非常非常非常小心眼儿的人。
“明天和我去蹦极，结束了就确认关系，事情就这么定了，任何反驳都无效。”
将人拉起来，傅余生又手欠地扯了扯她的麻花辫。
“听见我说的话了没？”
“以后就是有主的人了，别整天张嘴闭嘴就是那些小鲜肉，要守妇道。”
秋纸愿想回嘴来着，毕竟是从小斗嘴斗到大的，回嘴已经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可是想了想，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不仅闭上了嘴，嘴角还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
恰巧被傅余生给瞧见了。
傅余生一手牵着秋纸愿的手，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颚。
“在偷笑？”
“其实你用不着偷笑的，大大方方的，我保证不笑话你。”
话虽这么说，可他的嘴角已经裂开了，愉悦的样子仿佛刚刚那些泪痕只是一个错觉。
秋纸愿眯起双眼，看起来有点儿凶凶的。
“你骗我。”
“你这哪里是喜欢我喜欢的不要不要的样子？”
“电视剧里那些男孩子在跟喜欢的女孩子表白之后，才没有你这么狗。”
傅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