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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依旧没有转身，他背对着许航，声音低沉却富有磁性：“许航，我见过她，你也见过……”
说完，程墨头也不回，去洗澡了。
许航、老三还有老查还没反应过来程墨这句话的真实含义，尤其是许航，他更是一脸懵逼，怎么都想不起他有见过乔七。
什么时候？在哪？
老三幽幽看着许航，见着这个孙子一脸懵逼的神情，不禁插嘴问一句：“是不是当时在H城的时候你有见过他徒弟？”
许航沉默了会儿，随后他又低吼道：“老子那几天基本上都在监控室里呆着！就算见到了也只是在监控上，画面还跟个A／V画质似的，我能看清楚个啥？”
话一说出口，许航就觉得有点不大对劲。程墨知道监控室里那么多画面，他怎么就那么肯定许航见过乔七呢？
只可惜程墨刚出门去澡堂子里洗澡去了。临近夏天，北方的天气多少有点燥热，程墨简单冲了个澡回来后，发现许航正皱着眉头一脸忧郁的看着自己。
程墨将肩上的毛巾放在头上擦干，刚洗完澡，他的鼻头还有点泛红。
许航终于撑不住了——他见程墨回来后，急忙问道：“黑土，你说我见过乔七，在哪？什么时候？”
程墨接着手中擦拭头发的动作，他瞥了眼许航，不说话。许航被程墨这一套“无视”给弄的手忙脚乱，终于，程墨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缓缓吐出几个字：“H城，博览城。”
之后多余的信息，许航怎么问，程墨都没有给他明确答复。许航倒是纳闷了，关于那场博览会，他辛辛苦苦呆在监控室里两三天，整个活动下来，他只对两个女生有印象。
一个是采访他的实习记者，毕竟有跟人家有过交流；另一个便是照片上站在程墨不远处的小姐姐，因为人家长得好看。
至于其他女生嘛……许航倒是沉默了，他没见过，甚至没印象。
老查反应倒是很快，他见程墨故意卖关子，便问道：“黑土，我记得你徒弟好像是新闻专业的吧？她的ID不是叫什么新闻人吗？上次采访许航的那个实习记者是不是她？”
许航听老查这么一分析，顿时明朗了起来！他太笨——不然这么重要的信息他怎么没注意到呢？
程墨眸底一冷，好像被问到了什么关键问题。
他擦拭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尔后，他简单应道：“嗯。”
许航一听，立马炸了。他连忙找出那张合照的照片，根据记忆中的样子很快找到了乔七，照片中，乔七站在程墨的旁边。
程墨个子高，乔七看上去一米六出头，她站在程墨旁边就好像是个小学生似的。
但让许航搞不懂的是，为什么这张照片中乔七的表情有点奇怪？难不成不知道旁边的人是她师父？
老三看到了这张合照后，不禁莞尔一笑，他看着照片中的两人，脸上的笑意逐渐漾开，八卦说了一句：“哎，你别说，墨子，你徒弟站在你旁边怎么跟个童养媳似的。”
程墨差点没忍住笑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