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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七一听那人竟如此说来，她顿时来了兴趣。
只见乔七停在原地，她拉着方豫，兴致冲冲地问道：“方河南，要不然我们算一算？”
方豫黑人问好脸地看着她，他甚至还有点迷糊：“你不是说你不算的吗？”
免费！
乔七怎么会错过这等“好事”？
乔七没理会方豫的这个问题。她径直走到老先生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算命先生。
他身穿一件灰衣大褂，面容削痩，狭长的丹凤眼带着几分精明。他的下巴上还留着胡须，乔七分不清这是真胡子还是假胡子。在算命先生的面前，还摆放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那桌子早已用黄布遮盖，看不到桌子原始的模样。不过在那桌子上方，放着一个用铜器制作而成的水盆（乔七觉得那是水盆）看上去有十几斤的重量。
乔七站在摊位前，有点局促地看着这位算命先生，她不好意思跟算命先生对视，总觉得他能一眼望穿她。
“免费吗？”乔七性子直，竟直接问出这个问题。方豫在旁听乔七这么一问，自然是翻了个白眼。
算命先生似乎也很少遇见像乔七这么单纯善良的人，他点头笑道：“是的，小姑娘，你要算算看吗？”
乔七被算命先生说的有点心动，她问了问站在一旁的方豫：“方河南，你要不要也算一算？反正也都是免费的。”
方豫不像乔七，他不是一个爱贪小便宜的人。听乔七这么一说，他自然是摇头：“算了吧。要算的话你自己算。”
不屑的语气。
“哦。”乔七倒是毫不在意，她看着面前的大水盆，不禁好奇问道：“这是什么呀？怎么长得跟个水盆似的。”
算命先生听乔七这么说，意味深长一笑，他告诉乔七：“这是龙井，可以预测你未来的命运。只要你将掌心覆于龙井两边，来回摩擦，见井内水中迸起的高度、远度，便可以测算你未来命运如何。相传明太祖朱元璋曾试过此方法，最后水花迸出一尺多高……小姑娘，你要不要试试看？”
“嗯……”乔七又开始陷入无限纠结之中。方豫在旁倒是言简意赅戳中痛点：“这个龙井是要钱的吧？”
“是的。十块钱，微信、支付宝都可以。”说着，算命先生指了指桌角下方的二维码。
果不出所料。
方豫在心底冷笑一声。他始终觉得这个由工作人员扮演的算命先生不靠谱。不过乔七倒是不在意：“老先生，今天您只要帮我们免费算一卦就好了。”
说着，乔七又看着方豫，哀求道：“方河南，我算完了之后，你也算一算好不好？万一我算出来不好最起码还有个人可以安慰我……”
方豫：“……”
算命先生被乔七这句话给逗笑了：“小姑娘哪有这么说自己的。来，手给我，我给你看手相。”
说着，乔七便将肉嘟嘟的小手递到算命先生跟前。算命先生仔细看着乔七掌心上的纹路，一会儿摇头叹息，一会儿点头沉思。乔七被这算命先生给弄得一头雾水，正要张口询问，却听算命先生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