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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七眉头一皱，愤懑地将手机甩到一旁。
程墨是直男吗，还是装作听不懂？
乔七忧郁地看着已经锁屏的手机，见程墨还是没有信息发来，她随口骂了一句：“臭男人。”
而另一旁，正在等乔七下文的程墨，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
许航幽幽地瞥了一眼他，“黑土，吹会儿空调你就感冒了？”
北方天气闷热，在这五六月份的日子里，他们早就开起了空调。
程墨摇手，连忙否认：“我体质才没那么差。”
“那是谁骂你了？”许航又将目光转回电脑上，难得有时间看综艺，他一分钟都不想浪费，便随口说了一句。
程墨听后，也毫不留情反击道：“我又不是你，这么容易遭人骂。”
时间过去了一会儿，程墨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大对劲。按照以往的习惯，乔七早就回信息过来了，怎么今天这么久？他困惑地点开手机，以为错过了乔七的信息。但打开手机之后发现聊天记录停留在十分钟之前，他终于忍不住回了一句：“你咋不说话了？”
“说啥？”乔七的口吻不是特别好，此时她还在“气头”上，忍不住呛他一句：“说’月亮很亮，亮也没用’吗？”
程墨：“……”
乔七没有说全部内容，因为后半句话她羞涩开口。
不过，程墨还是看得出来，她很在意这句话，尽管他不知道原因：“你为什么对那条留言这么上心？”
为什么……
乔七差点破口大骂一句“老娘稀罕你”。但是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越是感性的事情，越要保持理性。
她不希望此时聊天的男生跟白月光一样，善于浪费他人感情：“你后来跟那个女生怎样了，不喜欢人家有把话说清楚吗？”
“呃……”程墨不知从哪说起。
因为他跟那个女生……
“你能不能不要管太多。”程墨怕乔七多想，但又忍不住开她玩笑：“搞得好像你是我女朋友似的。”
他以为乔七会呛他几句。
但是，乔七简单地回了句：“哦。”
她的语气毫无波澜，甚至看不出情绪的任何变化，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程墨明显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他给乔七发了几条信息之后，乔七都没有回复。
过了半小时之后，夏语冰在“反网恋联盟”的群里发了条信息：“我跟方豫打算打游戏，你们俩要不要一起？”
乔七很快回复：“我不来。”
刚发过去，程墨就在下面回道：“我来，上线。”
不知方豫是心思敏感还是随口一说：“今天的乔姐是怎么了，平常都是你嚷嚷着打游戏，怎么今天都没这个兴致了？”
因为她在生程墨的气。
当然，这话她是不会选择说出来的，她胡诌了个理由：“出门被狗咬了。”
方豫一脸懵：“我们学校里的小白？”
小白是一条流浪狗，乔七有时见到还会买点火腿肠给它吃。尽管这小东西不能吃这些，但这是她力所能及的事了。
“被狗咬了记得去打疫苗，忌海鲜辛辣食物。”程墨在后面默默跟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