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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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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的九月初六,正好是成毅侯陆仕定的寿辰,也就是姜杳外祖父的寿辰。

向来忙碌的姜奉秋也早早调好时间,带着一双儿女和寿礼,早早上门为岳丈大人贺寿。

他们到得也够早,但彼时的成毅侯已然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陆仕定没什么大能耐,虽为侯爷,但只有虚衔没什么实权,在礼部挂了个闲职,就等着合适的时候递表乞老,回家颐养天年。

若只是冲着陆仕定本人,今日这成毅侯府不会这般热闹。

可陆仕定虽是没大本事,但架不住他命好,有一个争气的儿子和女婿。

一个京兆尹,一个禁卫军统领,皆是官居要职,前途无量。

还有陆仕定的长孙,也是难得的青年才俊,听闻刚参加了乡试,这要是中了,便是举人了。

十八岁的举人,放眼整个东朝,也没几个。

就冲这些争气的子侄,陆仕定的寿辰便值得上门一贺。

不管基于什么原因,陆家今日是宾客盈门,往来如织。

老寿星陆仕定眉开眼笑,眼角深深笑纹就没消失过。

姜杳望着喜笑言开的外祖父,不由莞尔,“瞧外祖父今日的精气神,格外的好啊。”

“那是当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姜晢说着看向身侧的陆云泽,“等过些日子乡试放榜,衙差了府上报喜时,外祖父还能更高兴。”

陆云泽失笑,“别这么说,万一我到时候没中,大家岂不是要失望?”

“怎么可能?”

姜晢立即反驳,“表哥五年磨一剑,准备了这么长时间,怎有不中的道理?”

陆云泽眼睫一敛,“都是参加科考的人,又不是只有我一人用心,旁人才学比我好将我比下去,也没什么出奇的。”

姜杳看着他,“表哥怎么如此没信心,是考试时发挥得不好吗?”

“好与不好,我自己说了不算,还看考官如何评断。”

“嗯?”

陆云泽解释道:“策论那篇我爹看过了,说我写得太过锐气,主审蒋兆良蒋大人向来守成,怕是不会喜欢,可能会被辍落。”

姜晢不解,“主审的喜好风格,表哥不是应该提前了解过的吗?怎么会出这样的失误?”

科考前,研究主审大人的文风偏好,是应届考子必做的准备功课。

陆云泽但笑。

姜杳明了,“表哥不是失误,只是想从心而为,不想为了上榜而刻意逢迎主考。只是三年才一次的乡试,这样做会不会太任性了些?”

少年意气,姜杳能理解,但是若因此被辍落,未免有些可惜。

陆云泽笑了,“确实有些意气用事,只是比起逢迎,我还是更希望尽书己见,至于旁的,我并未考虑太多。大不了三年之后重新来过,反正我还有的是机会。”

姜晢这个真正的少年听了热血,“就该如此,大不了重头再来,有什么了不起的。”

本来嘛,年轻就是资本。

姜杳笑道:“也不见得要重头再来,说不得蒋大人看了一大堆刻意迎合的文章早生厌烦,乍然瞧见表哥的锦绣文章眼前一亮,大喜之下取为经魁呢。”

“就是就是。”

“这我可不敢想,只要不将我扫落孙山,我就大喜过望了。”陆云泽不敢期望太高,免得届时太过失望。

姜杳对陆云泽很有信心,“肯定不会的。”

陆云泽笑着,“好了,不说我的事了。阿晢最近怎么样,在户部当值的日子还适应吗?”

说起这事,姜晢就垮了脸,“也没什么事不适应的,就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呗。”

陆云泽也知道他的性格,“就你这性子,待在户部也是难为你了,辛苦了。”

姜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我在户部就是打打下手,时不时还还能溜号放风,谈不上辛苦。”

姜杳语气揶揄,“既然哥哥不觉辛苦,那等太子来日调任,就请太子将你一直留在户部好了。”

姜晢呵呵,“让我一直留在户部,杳杳,你想谋杀亲哥可以直说。”

“也别说的户部如此不堪,户部工作虽然琐碎沉闷,但户部掌管全国土地户籍税赋,样样都是关系民生的重中之事,能在户部任职,也是在为百姓做实事。”陆云泽如是道。

“表哥似乎对户部颇为向往?”

陆云泽点头,“我有一同窗的兄长正好在户部任职,听对方说得多了也多了几分好奇。”

“表哥同窗的兄长是哪位?在户部任什么官职?”

姜晢来了兴致,“我进出户部这么多日,认识的人不少,说不定这人我还认识呢?”

“说起来阿晢应该是认识的,我同窗兄长大名贺少君,是上一届探花,是户部员外郎。”

“是他呀?”姜杳微讶。

没想到贺少君居然还跟陆云泽认识。

听着姜杳的语气,陆云泽也惊讶,“原来杳杳也知道贺兄啊。”

姜晢一笑,“自然是知道,前几日她去户部,还特意问起过你那位贺兄呢。”

陆云泽哦了一声,“杳杳都问什么了?”

“没什么,就随便问问而已。”

姜杳眼珠子一转,“主要是贺大人年青俊秀,在一众官员中格外突出,很难不引人注意。”

说起这点,陆云泽也不由赞叹,“贺兄确实是学富五车,惊才艳艳,要不然也不能年纪轻轻就考中探花,成为一时佳话。”

听他口气中隐有羡慕,姜晢挑眉,“表哥不必艳羡,待你今年考过乡试,来年再考过会试,你就是全东朝开朝以来最年青的进士,届时不是更加为人称道吗?”

“可不敢这么说。”

陆云泽下意识看了下左右,见宾客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话,并未留意这边,他这才松了口气。

“阿晢快别捧杀我了,万一我连乡试都考不过,还谈什么最年轻的进士?”

姜晢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会给陆云泽招来议论,忙改了口,“好,我不说就是,不过我就是对表哥有信心。”

“那为兄就谢过了。”

“客气。”

表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姜杳并未插入他们的对话,满脑子想着还是贺少君。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名字自己往后还会经常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