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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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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腐窝案事件愈演愈烈,牵涉到的官员富户也越来越多,朝野上下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风波闹了足足两个月也不见停,所有人已然身心俱疲,一心期盼着这场风波早点过去,恢复正常的生活。

不少官员找到首辅柳世涛,希望他能带头劝诫修睿太子,见好就收。

更有官员直接奏表弹劾秦渊,告他过度审讯,扰乱朝纲,弄得民怨四起,应予重惩。

看着雪片一样飞入宫的弹劾书,平帝叹气,将秦渊召入理政殿。

消息很快传到姜杳耳中,她掩不住忧心。

见她满面愁容,姜晢安慰她,“你放心吧,皇上向来宠爱太子,不会真的惩戒太子的,顶多就是让太子到此为止,别再继续追查下去。”

那些官员上书弹劾,也不是真的期望秦渊受到什么惩处,只是希望能借此逼秦渊让步,叫停贪墨案调查。

姜杳叹气,“这点我知道,我只怕太子性子太过强硬,不肯妥协。”

其实事情闹到这一步,也是时候收场了,再闹下去,对社稷对臣民已好处无多,尤其是不利于秦渊自己。

可秦渊的脾气,唉!

姜晢听她这话也是一颓,“也是,太子向来强势,除恶务尽,先前柳首辅几次苦口相劝,太子都是置若罔闻,皇上这……怕也是白费力气。

我觉得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怕是也很难拦住太子。”

“不行,我不能这么干坐着。”

姜杳腾一下从位置上起身,一边吩咐下人备车,一边匆匆交代,“哥,我进宫一趟,你帮我跟娘说一声。”

姜晢张口还欲再说什么,姜杳已经一溜烟般,快速消失在门外。

“杳杳这小短腿还能跑这么快呢?”

姜晢惊叹,旋而一笑,慢施施从位置上起身,大步流星去了正院。

正院

听完姜晢所言,陆氏吃惊,“杳杳进了宫?眼下这局势,她进宫作甚?”

“还能作甚,看看能不能帮忙缓解局面啊。”

姜晢嘴上回着母亲的话,一边伸手想逗弄睡得正香的幼弟。

养了两个多月,小姜昔长得是越来越好,小脸白嫩嫩圆乎乎,让人忍不住手想掐一把。

姜晢手还没碰到小家伙的脸蛋,就被陆氏无情拍开,“好不容易把这祖宗哄睡着的,要是把他弄醒弄哭了,有本事你来哄?”

想起小姜昔哭起来没完没了的架势,姜晢摸了下鼻,不敢招惹。

他继续道:“杳杳进宫也好,有她劝着,太子多少能听进去几分。”

想起秦渊,陆氏眼底情绪复杂,没好气道:“你怎么知道太子一定能听杳杳的劝?”

“这是当然啊。”

姜晢一脸理所应当,“太子对杳杳向来特别,别人的建议太子或许不听,但是要杳杳的话太子肯定能听得进去。”

陆氏敛了下神,“难道你不觉得这样不正常吗?”

太子凭什么对姜杳如此看重,要说他并无所图,她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不正常?”

姜晢咀嚼着三个字,忽地大力地点头,“是啊,就是不正常!

明明这么多年辛苦给他伴读的人是我,太子却什么都绕过我,满心眼里都只有杳杳,竟全然看不见我,太不正常太没良心!”

陆氏:“……”

行吧,她就不该问姜晢。

*

秦渊从理政殿出来,脸色委实称不上好看,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来往宫人无不屏息垂眉,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迁怒发泄。

秦渊虎步生风径直前行,未想却被一个小身影挡住了前路。

敢在这种时候跳出来捋虎须的人,除了姜杳,不做第二人想。

秦渊垂首看着挡住自己去路的姜杳,“你怎么来了?”

姜杳望着他坚毅的下颚线条,“你说呢?”

“所以,连你也是来劝我的?”

他语气的郁闷躁意太过明显,姜杳就算想忽视都难。

她小心问道:“那我能劝吗?”

秦渊好气又好笑,“我让你不劝你便不了吗?你能憋得住话?”

他还不知道她吗?想说的话没说出口,她得难受死。

“你若是不让,我不能也会生憋着的,我不想你不高兴。”

听见这话,秦渊纵然有万分不满,也瞬间化为乌有,心底柔软一片。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换个地方吧。”

“嗯。”

姜杳颔首,乖乖跟在秦渊身后,去了东宫。

风波闹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除了那些手不干净的贪吏豪绅日子难熬,大概就是东宫上下侍从日子最不好过。

每天面对一身肃杀戾气的太子,大家都要撑不住了。

但当姜杳的身影进门时,众人瞬间来了精神。

有姜小姐在,再大的事也不是事了。

借着上茶的功夫,欢喜偷觑了下主子的脸色,见虽然依旧冷肃但并无阴沉之气,他暗暗松了口气。

唉,要是姜小姐可以能一直留在东宫就好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日子就好过了。

欢喜如是想着,默默退下。

姜杳不知欢喜所想,心思都在秦渊的桌案上。

看着案上垒成小山的账册奏报,她有一瞬间感觉话都说不出。

为了这案子,秦渊真的做了很多。

见姜杳久久不说话,秦渊掀了掀唇,“怎么一言不发,你不是要劝我的吗?”

姜杳拖着腮,“我在想那些话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说。”

秦渊看她,“想完的结论呢?”

姜杳迟疑了下,还是点头,“还是得劝的。”

“嗯?”

“我知道柳首辅和皇上都没少劝你,类似的话你肯定听过不少,我也不想说太多,只一点。

一间屋子的屋梁坏了,你想修也能慢慢一点点置换,总不能一口气将所有栋梁全部拆了。你是拆爽了,可屋子也塌没了。”

这东朝的屋子,可塌不得。

秦渊沉默良久,“道理我都明白,只是到底不甘心。”

“水至清则无鱼。”

姜杳明白他的不甘心,“这贪官污吏是捉不尽的,就算你现在把所有涉事的官员全部处死换一批,届时上来的新官还是照样会贪。

与其费力不好好,不如捉大放小,杀一干罪行昭著的震慑官场,想来经此一场,那些小贪小摸的也被吓破了胆,能老实几年。”

能消停几年就算不错了,她可不敢寄望从此天下无贪。

人性贪婪,甭管打击手段多狠多厉,还是少不了奸官污吏铤而走险,这痼疾怕是永远改不了的。

秦渊垂眸,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