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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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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妃在宫外折腾了一圈,又很快打道回去。

有了梁皇后的授命在先,宫门守卫们也没为难她,直接敞开门让她回宫。

宫门内这头,徐嬷嬷正紧张焦急地等着,一见容妃,她赶忙冲上前,“娘娘,您可算回来了……”

瞧她满是着急的样子,容妃心下一紧,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已经去了宸华宫,也不知……”

徐嬷嬷话都还没说完,容妃已经策马扬鞭,朝着宸华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除非紧急特许,宫中是不许骑马,但容妃并没心思理会这些,她如今已经罪多不压身了。

容妃只一个劲将马赶得更快。

很快,宸华宫就到了。

望着宫殿门匾上“宸华宫”三个大字,容妃眼底闪出复杂情绪。

这三个字,当年还是那人御笔亲题的……

须臾,容妃敛了下眸,利落地从马上跳了下来。

欢喜已然迎了上来,“奴才参见容妃娘娘,容妃娘娘千岁。”

容妃傲然抬高下巴,目光向下,“秦渊呢,本宫要见他!”

欢喜侧身,比了个请的动作,“容妃娘娘请随奴才来。”

容妃一顿。

她其实是做好了再度被阻拦的准备,未想对方这次竟出奇地好说话。

她唔了一声,随着欢喜而去。

欢喜一路紧张谨慎地伺候着,生怕容妃什么时候发起狂来,也失控袭击自己。

祝公公的伤他可瞧见了,直接被插个对穿,亏得没命中要害。

这宫中的女人,可怕!

欢喜的心思,容妃可没兴趣关注,她目光略过陌生而熟悉的一观一景,眼前似乎一下闪过许多画面。

一股无名邪火在她胸腔内不住翻腾,像一只怪兽咬嗜她的心,有种叫疯狂的情绪正汹涌着要将她淹没。

容妃紧紧攥着手。

若不是一丝理智尚存,她兴许真的会做出些什么。

不,现在得先救她儿子。

容妃强自提醒自己。

欢喜感受着来自容妃身上流露出来的诡异气息,恨不得越走越快,只想尽快完成任务,离容妃越远越好。

亏得没几步路,很快便到了正殿。

正殿之上,秦渊端坐上首位。

姜杳在他边上边荡着,边等着容妃登场。

“启禀太子殿下,容妃娘娘带到。”

秦渊颔首,挥手让人退下。

欢喜暗自松了口气,退到殿外。

姜杳看着眼前形容略显狼狈的容妃,有些诧异。

看得出来容妃这一日过得挺煎熬啊。

不过想想也是容妃自己活该,要不是她好事多为,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局面。

“容妃娘娘。”

秦渊懒懒地撩了下眼皮,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容妃目光含恨地剜着秦渊,没兴趣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质问,“秦渊,我濯儿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放心,孤是重信之人,日落之前,孤不会动秦濯半分,秦濯好好着呢。”

秦渊手一拍,便有侍卫应声将秦濯抬了出来。

“濯儿!”

容妃飞奔上前,紧张地确认秦濯的情况。

秦濯看上去跟之前没什么不同,依旧是双眼紧闭,神色安然,外界的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

见儿子并无不妥,容妃提着的心才稍微下去一点。

然而没等她气松完,已经有侍卫毫不客气地将她隔开了。

容妃气愤不已,“你们干什么!”

知道侍卫也是听从秦渊的命令行事,她转过头来对着秦渊。

秦渊掀了下薄唇,“秦濯中邪太深,容妃娘娘靠得太近没好处,孤不想多烧一人。”

“本宫已经说过了,濯儿没有中邪!没有中邪!”

姜杳猜想容妃现下肯定很后悔,要不是她自己声称秦濯是中邪,秦渊也没法拿着这话堵她。

“没中邪怎么就是不醒?”

秦渊口气凉凉,“可见秦濯就是邪气入心,没救了。”

“再给本宫一日时间,本宫会让濯儿醒来的。”

“抱歉,孤耐心有限,说了日落时分便改不了。”

秦渊略显遗憾,“日落前秦濯醒来,人你带走,否则,除之以绝后患。”

容妃气怒翻腾,“你敢!”

“孤敢不敢,你很快就能知。”

秦渊侧首,询问外头的准备情况,待得到一切妥当的答案后,他状似满意地点头。

“你不用吓唬本宫,本宫不是吓唬大的!”

容妃犀利的双眸紧紧盯着秦渊,“本宫就不相信你真有这个胆子,难道你会不在意天下臣民都怎么看你吗?

残暴无良,连个孩子都不放过,试问朝野怎么放心让你这种人当太子!”

“宠辱由人,你以为孤会在意这些?”秦渊只觉得可笑。

他要是在乎名声,也变不成现在这样子,他早成秦池了。

容妃才想起秦渊素来的名声,知道这招不成,决定换个法子。

“好,你不在乎名声,不在乎天下人,更不在乎濯儿,可你难道连宸华宫都可以不在意吗?

这里可是我姐姐生前的居所,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她曾经活在这世上的见证,你能舍得烧去?”

秦渊嗤笑,“容妃娘娘连孩子都能舍得,孤有什么舍不得的?”

一直安静看戏的姜杳:呃,容妃似乎没说舍得吧?

“就为了报复我,不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觉得这样值得?”

“不值。”

秦渊顿住,在容妃以为有机会突破时又坏心补上一句,“但孤乐意。”

容妃强忍着升腾的怒气,“那你就不想想皇上?皇上这些年是怎么对你的,悉心栽培教养,对你比对自己亲生儿子都上心,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反过来杀害他最疼爱的幼子,你还是不是人啊!”

秦渊认真地沉吟了下,“现实迫于无奈,皇叔能理解的。放心吧,等秦濯没了,我会连着秦濯的份,一同孝顺皇叔的。”

“你!”

容妃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秦渊,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要不你还是别说了,我都怕你再这么说下去,她会先被你气吐血。”姜杳仿佛很担忧地说道。

秦渊睨了她一眼。

真是担心的话,好歹把笑样子收一收啊,那满眼的幸灾乐祸想骗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