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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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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引起多大讨论,庆幸的是,案子总算是破了,凶手也抓了,大家又能安心上街继续过太平日子了。

案子破了之后,还有一个残留问题——关于吴金玲的后事。

早前命案在查,吴金玲的尸首一直停放在京兆府衙门,如今案子已结,她的尸首也该由家人领回去好生安葬。

但吴金玲是外乡人,家人亦早没了,想通知也通知不到。

衙役叹气,正准备照规矩将吴金玲的尸体抬去义庄,贺府管家贺福就带着人到了。

他们奉了贺少君的命令,来领吴金玲的尸首,准备送她回家乡安葬的。

闻言若此,衙役们惊讶之余,立马点头答应。

如此甚好,这样倒是少了他们的麻烦。

闻说贺少君居然还派人帮着料理吴金玲的后事,不少人笑贺少君太傻。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居然还去管吴金玲?换了是他们,不朝着她尸首啐一口,已经是仁至义尽。

贺少阳也是这样问贺少君的。

在他看来,吴金玲沦落至此,只怪她自己自作自受。

她毁了自己不要紧,还连累了贺少君!

这些日子,他不知道听到多少人在背后讥笑诋毁,要不是因为吴金玲,他哥哪要受这些非议?

就该由吴金玲的尸首在义庄放臭放烂,搭理她作甚?

贺少阳如今最后悔的,就是当初吴金玲找上门来时,自己不该拦着下人将她打发走,要是那时候任由吴金玲走了,兴许也不会有那么多事。

贺少君垂眸,不作声。

良久,他才说了一句,“如果不是因为我,金玲也不会上京,兴许也就不会遇到这些事情。总归,都是因我而起。”

贺少阳皱眉。

跟兄长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逼着她不守妇道,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贺少阳很不能苟同,但是瞧见贺少君一脸疲色,他还是强力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也罢,人死都死了,若是他哥觉得这样做心里能安心一点,且随他吧。

算他哥欠了吴金玲的。

孽缘!

贺少阳在心里叹气。

有人笑贺少君傻,但更多人则是赞他有情有义。

宁可他人负我,不可我负他人,尽管吴金玲如此对贺少君,贺少君还能不计前嫌,也是够仁厚的了。

或许好心有好报,在这之后,大家提起此事,更多是将关注点侧重于贺少君的仁义之上,而不是被戴了绿帽子本身。

只是如此一来,姜杳却更觉得贺少君的言行不是出自本意,都是权衡利弊之后的结果。

意识到自己想到什么之后,姜杳不由摇头。

“摇头做甚?”

说话的,是秦渊。

秦渊忙了好一阵,难得闲暇有空来找她出来玩。

眼下二人,正在轻烟湖上泛舟。

姜杳手鞠了一把透澈清凉的湖水,莫名叹了口气,“我在想,我似乎总是把人想得太坏了。”

秦渊向来知她心思,不用问也知道她说的是谁。

他眼波微敛,“兴许你的怀疑没错呢。”

“嗯?”姜杳看他。

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一件事你还不知。”

姜杳坐正,定眼望着秦渊,等着他的下文。

秦渊挑眉,慢条斯理地饮着杯中之物。

“喂!”

见姜杳等得不耐烦,秦渊才慢悠悠地说道:“吴金玲确实始于陈大之手,但我也派人查过,在吴金玲的尸首上有另外的发现。”

“发现了什么?”

“吴金玲还中了毒。”

秦渊淡淡道,“是一种慢性毒,因为服食的时日有限,暂时未有发作迹象,但是长此下去,迟早致命。”

姜杳双眸圆睁,“你是说……”

“也就是说,哪怕吴金玲没有遇袭,未来某日她也会因毒发暴毙而死。”

姜杳心头一颤,“下毒的人是谁?”

“未查到,但吴金玲所种的是慢性毒,中毒有些时日,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向吴金玲下毒的人,你觉得有几个?”

秦渊撩了下眼皮,视线落在她脸上。

姜杳背脊发寒,“真是贺少君?”

“总归是跟他脱不了关系的。”秦渊笑笑,眼底却没有多少笑意。

饶是姜杳一直觉得贺少君有古怪,但当真听见秦渊这么说时,她还是大为震惊。

看似温文无害的贺少君,看来更似杀人不见血的魔鬼。

秦渊摆弄着桌上的杯盏,“而且,我还查到贺少君跟清风馆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姜杳纳闷,“什么清风馆?”

秦渊一顿,才想起来自己未曾跟她提过此处。

“是一家隐秘的小倌馆,之前那个胆大的太监,最后查明来自清风馆。”

说起这事,秦渊的脸色依然不好看。

姜杳怔了怔,想起元宵那夜,有相貌姣好的太监意图爬上秦渊床的事。

“贺少君怎么会跟这事扯上关系?”

这怎么看都像是权位争斗的手段,想要将秦渊彻底引偏,不能正常纳妃生子,动摇秦渊储君的地位。

怎么会查到贺少君的头上,难道……

“贺少君是谁的人?”

梁皇后,还是秦涧,亦或者是谁?

秦渊眼皮动了下,“暂未明了,总归不是可信之人。”

贺少君埋得那么深,又哪是轻易就能挖到的?

“你都知道贺少君有问题了,还将他待在自己身边?”

想到贺少君日日在秦渊身边打转,姜杳就担忧。

秦渊笑笑,“有何不可?难道还怕他突然拿刀刺杀我不成?”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姜杳哼声。

嘴上这么说,但想到秦渊的武艺,她知道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

贺少君不会武,刺杀秦渊简直是自寻死路。

明刀明枪地来,姜杳是半点不担心,她担心的是对方在背后耍阴招,设陷加害秦渊。

望着她眼里的担心,秦渊莞尔,“就算没有贺少君,也有陈少君,李少君,总是避免不了的。”

就像他也会在其他人身边安插自己的内应一样,别人也会想方设法将摊探子安插在自己身边。

至少他已知贺少君有疑,也能提前提防,再换了人,又得重新查探。

麻烦。

“而且,贺少君挺好用的。”

抛开其他不论,贺少君确实是个能干之人。

这段时间,因为吴金玲的案子,贺少君好些日子没有回户部当值,秦渊因此忙碌了不少。

眼下贺少君回归,也帮轻了他许多。

姜杳:“……”

也不知道贺少君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要是听见秦渊这话,肯定得怄死。

千辛万苦塞个内应到秦渊身边,什么都还未做成,倒先叫秦渊用个彻底。

这买卖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