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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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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杳确实还有法。

她对着郁其昌,“我看你是个识字的,你好好细看这上面的内容的每个字。”

怕他看不到重点,姜杳用手指帮他指了出来。

郁其昌狐疑,顺着看了下,白纸黑字写了四个字,“罚鞭五十,什么意思?”

姜杳未语,向跪在后侧方的田丰递了个眼神。

田丰颔首,朝陆怀宽歉意一声,动手解起的腰带,脱下上衣,将自己的胸膛后背袒露出来。

人群中不乏妇人,瞧见这幕,不由下意识叫了一声,急急避开眼。

边上的汉子们倒是无所顾忌,看得仔细,一眼就看见田丰后背上面纵横交错,数十道鞭痕,望之惊人。

姜杳忍着没回头,解释说明道:“侍卫腰牌是身份的代表,代表他们的豫国公府的联系,用得好时,可以减少许多不必要的误会麻烦。

可若是不慎遗落,万一落到有心人的手中,便是遗患,此乃大错。侍卫田丰遗失腰牌,照府中的规矩,罚鞭五十,以示惩戒。”

她看向郁其昌,“你说册子是作伪,可伤痕绝假不了。这伤不是成年旧伤,也不是近日新伤,是半个月前伤的,眼下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京兆府有仵作,一眼就知道伤痕真伪,做不了假。”

陆怀宽当即传了仵作上来给田丰检验。

仵作证明田丰身上的伤并非近日新添,但也不是陈伤,看伤口恢复情况,大概是有半个多月了。

跟姜杳所言完全符合。

郁其昌死死地盯着田丰背上的伤,满眼的不敢置信。

姜杳继续说道:“你父初九去世,不过是前两日,我们可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提前连伤口都准备好?要是我们这么能耐,也不至于打个人连掉了腰牌都不知道啦。”

这话说得,确实有道理。

后头眼力见好的人好奇数了一下,“还真是五十道伤痕,不多不少,正好五十。”

“证据都对上了,这么说这人的腰牌真是先前遗失的?”

“是吧,这么短时间,哪来得及做这么假证据?别的不说,这伤可是货真价实的。”

“真要是算计,何必这么麻烦,跟那小姐说的,直接灭口了事,还更干脆呢。”

“就是就是。”

人群议论着,又歪了重点。

“不过丢了块腰牌,就要重责五十鞭刑,这国公府也太严苛了吧。”

“不严苛怎么行?要是腰牌被别人拿去干坏事,栽在国公府头上,事情就严重啊。”

“也是,就像眼下这样,腰牌掉在命案现场,要是没这鞭刑,十张嘴还说不清楚呢。”

“你这么说,是觉得他们是被冤枉的?”

“有点。”

……

少了些个挑头起哄的刺头,再加上证据在前,舆论开始有偏向姜杳这边的趋势。

郁其昌藏在袖中的拳头攥在一起,既不甘又着急。

“大家别被他们骗了!肯定就是赶巧了呢,田丰半个月前正好犯了什么错,被你们重罚了一顿,你们再倒过来将这事记在册子上,强做证据相互对照的假象。”

姜杳呵呵,“那照你这说法,我也可以说田丰的腰牌只是之前赶巧提前掉在现场而已,根本与此事无关。”

“你!”

姜杳不依不饶,“怎么,不都是猜吗,怎么就你可以赶巧,别人就不行,这是什么道理?”

郁其昌被堵得哑口无言,脸色涨红。

秦渊眼染笑意。

他知道姜杳是善辩之人,不过一般自己在的场景下,也甚少有她发挥这方面技能的机会。今日这一见,才知道什么叫名不虚传。

好啊,嘴皮子利索一些,才不会被欺负。

赢了的姜杳心里正得意,结果眼角一扫,忽然瞧见秦渊似笑非笑地睨着自己。

哎呀,太忘形!

居然忘了秦渊也在一旁,这下被他看见自己胡搅蛮缠的一面了,她美好的大家闺秀形象,没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秦渊面前,她的形象早碎裂了。

想到这点,姜杳瞬时连仅有的丁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了,恢复如常。

这厢姜杳心思转了几个回转,那厢郁其昌见实在争辩不过,只能转向陆怀宽,“还求大人明察秋毫。”

姜杳作为当事人,再怎么夹缠都不为过,偏偏她嘴皮极厉害,跟她说得越多,自己反倒越落了下乘。

还是跟陆怀宽好些,饶是他是姜杳的亲舅舅,但正正有这层关系,他更必须掌严抓手,否则落人口舌的就是陆怀宽。

陆怀宽当然知道郁其昌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他不可能为了所谓的官声就冤枉了无辜,更何况这无辜还是自家外甥女。

“郁其昌,你所提供的腰牌,虽然确实是田丰所有,但是田丰辩称是先前遗失,从其提供的证据证言来看,证据无作伪痕迹,相互映衬,链条完备,本官以为可以采信。

所以,单这腰牌,并不足以成为田丰就是杀人真凶的证据,更不能作为姜杳纵仆行凶的佐证。”

郁其昌愤恨,“大人,您这是偏帮他们,我知道姜杳是你的外甥女,所以你就……”

“大胆!”

陆怀宽猛沉下脸,威严可怕,“本官断案,看的是证据供词,你既然无法提供田丰杀人的有力罪证,本官如何判罚?”

郁其昌含恨隐泣,“那大人,难道小人父亲就白死了吗?”

听着这含冤受屈的声,不少人觉得姜家无辜的人又不由觉得可怜起郁其昌。

人是情绪动物,也更容易怜惜弱小,相比起强势淡定的姜杳,当然还是悲愤可怜的郁其昌更让人同情。

尤其是他还穿着麻衣戴着孝,边上躺着他无法瞑目的父亲。

“哭得这么悲切,看样子也不像是假的啊。”

“额,如果不是真的有这回事,郁其昌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状告国公府?”

“可是证据不是被推翻了吗?”

“国公府本事那么大,这点算没什么。”

……

人群议论纷纷,陆怀宽只得喊了两声肃静。

他看着郁其昌,“你放心,这桩案子既然本官接了,就不会放任不管,本官一定会竭尽所能,一定为你找出杀害你父亲的凶手,还你父亲一个公道。”

郁其昌咬牙切齿,“凶手就在堂上!”

陆怀宽皱眉。

“大人,小人还有其他人证。”

郁其昌这话看着是对陆怀宽说的,但他眼睛却是盯着姜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