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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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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这样吗?”

老实寿整个人都是懵的,感觉难以置信。

他记得案发时他看见了呀,但是看着“戏台”里并不真切的面孔,他又陷入了怀疑。

难道真的像姜杳说的那样,他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可是……

郁其昌眼见局势不妙,也顾不得肩上的痛楚,大声喊道:“寿伯,你别被她的把戏欺骗了,她是在蛊惑你骗你,你一个字都不要信。”

秦渊淡淡看了眼负责的李程。

李程不敢看主子的表情。

他暗地里委屈,他可以制住郁其昌,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总不能拿手捂住郁其昌的嘴巴?

要是落了人话柄,到时候要谢罪的岂不是自己?

唉,自己太难了。

好在姜杳这会儿已经无所谓干扰了,事实摆在众人眼前,郁其昌怎么说也没用。

老实寿回头看了郁其昌一眼,还是不大相信,“可,可是草民是看见的呀。”

见他一时转不过来,姜杳很有耐心,“既然老人家还有疑虑,那咱们再做一个试验,就一清二楚了。”

郁其昌又是跳起来反对,但他的反对显然没有任何意义,不用陆怀宽帮口,围观百姓先答应了。

他们也想看看姜杳还有什么主意。

于是,在郁其昌的激烈反对下,二轮测试又开始了。

老实寿本以为还是要认人,没成想这次里头换成了两件玄色的衣袍。

他不解地看向姜杳,姜杳说道:“老人家,你看看能不能看出这两件衣服有什么不同。”

老实寿愣愣地点点头,打起了何止十二分精神,睁大了眼睛看,完全不敢大意。

然后看了半天,他也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

这不是一样的吗?

他下意识看向姜杳,姜杳却只是莞尔一笑,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看着这莫测高深的表情,老实寿怀疑自己,不敢轻易下判断,继续研究。

围观人群也懵了。

这时,也不知道后头谁忍不住咕哝了一声,“这不都一样吗?”

“嘘,别说,看老实寿怎么说。”

听见有人跟自己想的是一样的,老实寿总算有点信心说话了,“小姐,这两件衣裳,都是一样的。”

姜杳笑盈盈,让人将两件衣服拿出来,展示在更亮堂的公堂上,展示在众人面前。

“居然是不一样的。”

“看,一件跟那个田丰穿的是一模一样的,上面还有别的色块图纹,另一件确实纯色的。”

“两个颜色那么接近,光线好的地方才能一眼看清,到了暗处根本瞧不大出来。”

大家七嘴八舌挑出来不少不同之处,但是还是没明白。

“所以呢?看得出看不出代表什么?”

“不知道啊,没明白。”

副手也看得稀里糊涂,但见上峰神色从容,显然是看明白的。

他不由得纠结要不要问问,可是如此一来,岂不是更在上峰面前卖蠢吗?

呃,还是算了吧。

他不问,自然会有人代劳的。

这个代劳人,便是老实寿。

老实寿很不解地看向姜杳,“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还是想证明他眼睛不好吗?

姜杳很好心地提醒,“老人家还没想明白吗,你好好回想一下你方才做的证词。”

老实寿感觉自己脑子都是空的,完全想不起来,他径自摇头。

“我记得方才大人问你的时候,你说你‘记得很清楚,当时凶手行凶的时候,身上穿的衣服,跟田丰眼下这身也是一模一样的’,对不对?”

老实寿点点头。

这话确实是他说的。

“所以呢?”

老实寿没转过弯来。

下面也有人也犯糊涂,“对啊,又说明什么?”

“这还不明白吗,那么暗的天色,能看得清谁是谁就不错了,尤其是这么深的颜色,哪里看得出来有什么不同?

老实寿却说记得清楚,田丰犯案时穿的衣服跟现在一模一样?”

“是哦,这不对呀,看都看不清,怎么知道一不一样?”

“所以老实寿在说谎?”

“老实寿是不说谎的,可能就是记错了。”

“对,就跟姜小姐开始解释的那样,把白天看到的当成是案发看到的,还以为自己看清了,其实根本没有。”

“对!”

姜杳不知道这对话的几个是不是秦渊安排的,不过说的话却正中她的下怀。

她抬眸看着发懵的老实寿,“老人家,您想通了吗?”

“是我记错了?”老实寿难以置信。

姜杳点点头,“从一开始你说凶手穿的衣服跟田丰一模一样,我就听出来了。

那样的光线下,又是匆匆一见,连看清楚人的长相都困难,更别说衣服了。”

老实寿陷入深思,连郁其昌的极力呼叫也听不见。

见老实寿对自己的“叫醒”没有任何反应,郁其昌将怒火对准姜杳,“姜杳,你好卑鄙,居然用这样的办法迷惑寿伯!”

“我不过谨慎求证而已。”

面对质疑,姜杳不闪不避,“这是人命案,老人家又是本案唯一的人证,案发时,他看见什么到底看没看请,至关重要,不能有半点含糊。

一个看不清记忆出错的证人,他的供词若是就这么被含糊取信了,这才是天大的冤案呢。”

在场不少人跟着点头。

“是啊,到底是人命官司。”

“要是没这实验,还不知道老实寿根本看不清呢。”

“就这还做什么证人,这不是害人吗?”

不去管后面七嘴八舌的议论,也不管郁其昌气急败坏地冲自己叫嚷着什么,姜杳望向陆怀宽,“大人,您说是吧?”

终于轮到他了吗?

陆怀宽身子一正,拍了一下惊堂木,将全场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

他干咳一声,端肃威严,“确实如此,办案的宗旨,便是要做到不枉不纵。既不放过任何一个作恶的人,也不能随便冤枉了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方才的试验,在场人都看明白了。李友寿虽然目睹了案发过程,但是……

以案发时的天色和他所离的距离,以他眼力,根本不足以看清看清凶手的长相……”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