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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癔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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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杳这下算是看明白了,由静蕊特意让自己来,不是诉衷肠道实话,纯粹是为了利用自己。

借着这见面的机会,演一出疯痴发癔的“大病”。

原本由度已经招供,人证物证齐全,由静蕊雇凶杀人、构陷诬告的罪名已经板上钉钉,但由静蕊突然发了疯痴之症,结果就大大不同了。

依照东朝律例,“痴愚者非十不赦,可赎代刑”。

也就是说,对于患有痴病癔症的罪犯,除非所犯为十恶不赦之大罪,否则可以通过缴纳赎罪银的方式代替刑罚。

虽然对于牵涉罪案的疯病犯,都会强令要求亲属锁固看守,但相比起入监判刑,这样的惩处实在上不了什么。

姜杳垂首看着痴颠的由静蕊,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由静蕊,你还真够能屈能伸的,居然连装疯这一招都能使得出来。”

听见这话,在场衙役皆露惊讶。

由静蕊是装的?

被绑手绑脚的由静蕊猛力挣扎,双眼赤红,“谁说我疯了,我没疯!我清醒得很,姜杳,我要杀了你!”

“你别想污蔑我,我才不会疯,我还要跟殿下成亲呢,你休想再破坏我们!”

由静蕊口口声声说自己没疯,倒是比直接说自己疯了更让人相信。

就像醉得厉害的人说自己没醉,疯子也总不承认自己疯了。

在场衙役忍不住对看一眼。

-应该不是装的吧?

-觉得不太像啊。

-我觉得真的疯的,说话举动都不大正常。

-嗯,我也觉得。

看着几人写在脸上的话,姜杳眉间微蹙,正欲开口,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是陆怀宽。

由新引威逼利诱不能成事,正闹腾的厉害,他不胜其烦,正准备不管不顾让手下将人轰出去,就听见后衙出事了。

想到自家外甥女,陆怀宽顿时顾不得搭理由新引,抬脚就往后衙跑。

“杳杳!”

陆怀宽飞快赶到,迅速确认姜杳所在的位置。

他一个箭步冲到姜杳跟前,神色紧张,“杳杳,你没事儿吧?”

姜杳摇头,“大舅,我什么事儿都没有,亏得几位衙差大哥及时出手,将由静蕊快一步制服。”

仔细确认外甥女安然无恙,陆怀宽这才松了口气。

他转头看着屋内的状况,正准备询问,便见由新引也匆匆跑来。

由新引进屋第一眼,就瞧见自己的女儿被捆手捆脚的画面。

“你们这是干什么,凭什么绑着我女儿?”

他顿时大怒,厉声质问,“就算我女儿有罪,你应该等过堂定刑之后,你们凭什么这么对她?”

虽然他也恼恨由静蕊,但恼恨归恼恨,那是他自家的事。

由静蕊姓由,代表的就是他由家的脸面,哪能容别人如此践踏!

由新引大步冲上前,想要给由静蕊松绑,却被衙役们快一步拦住。

由新引咬牙切齿,“你们敢拦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衙役低下头,不敢与之交锋,但还是尽责将人拦住。

由新引明白根结出在陆怀宽身上,他回头怒视陆怀宽,“陆怀宽,你这是刑讯,我要到皇上面前告你去!”

陆怀宽手一摆,让手下退开。

由新引冷哼,大步到由静蕊跟前,帮女儿松绑。

陆怀宽沉声问自己手下,“发生了何事?”

几个衙役相互看了一眼,最后由站在右前方的一名衙役代为回话,“启禀大人,方才嫌烦突然发狂,持刀攻击姜小姐,小的们迫于无奈,才将人绑起来的。”

陆怀宽看着地上染血的匕首,眉头拢紧,“嫌犯身上什么会有凶器,你们之前都没有搜身吗?”

衙役们悉数跪下,“小人知错。”

确实是他们疏忽。

由静蕊到底是官眷,他们不敢冒犯。再一则,由静蕊看着柔柔弱弱,顺从配合,他们也就没想那么多。

哪知就是因为这一时大意,差点酿出大错。

陆怀宽冷着脸,让他们自行去找班头领罪。

听见这处罚,衙役们暗自松了口气。

大人一定是看在他们戴罪立功的份上,没忍心重罚他们,这才给了个不痛不痒的下去领罪。

陆怀宽责问手下的间隙,由新引要发现了不对劲之处,“蕊儿,你这是怎么了?

你看看我,我是爹呀!蕊儿!”

由静蕊慢吞吞地回头望着近在眼前的父亲,“爹?”

由新引皱眉,“是啊,不过几个月没见,你连爹都不认识了?”

“我认识!你是我爹啊!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又没疯。”

由静蕊眼露娇羞,“爹,您跟姑母定的婚期是什么时候?女儿还有多久时间备嫁?”

由新引心头一跳,“蕊儿,你这是?”

陆怀宽看着明显不太正常的由静蕊,不由好奇问是怎么回事。

姜杳正斟酌着该如何回答,就听到方才回话的那个衙役将方才由静蕊说的那些痴梦癔语重新复述了遍。

衙役的声音不小,陆怀宽听得清楚,由新引同样如此。

他低头看着模样不大对劲的女儿,目光微闪。

看陆怀宽的姿态,看来是有铁证在手,这厮软硬不吃,自己搬来惠妃他也丝毫不惧,却是难办。

两条人命,还兼之陷害谋害,由静蕊的罪名轻不了,连带自己这当爹的,也必受牵连。

先前自己是如何攻击姜奉秋的,别人同样会如何攻击他,甚至比那更加猛烈更难以招架。

女儿这一“疯”,倒是疯得及时。

由新引心思飞转,瞬间明白自己该如何做。

他抱着女儿心痛大哭,“蕊儿,你怎么得了这么个病?我就说你打小乖巧,最懂规矩,肯定不可能做那些有违法纪的事!都是这癔病害了你!”

一切都是癔病所害,不是出自女儿本心,女儿也是深受其害。

自己回去上道自罪折子,再请惠妃出面说些软话,想来平帝那关也不难过。

只要平帝那关过了,其他人也就无话可说了。

由新引哭得痛心,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陆怀宽神色微凝,若有所思。

姜杳则不由撇嘴。

怪不得由静蕊那么能做戏呢,原来是家学渊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