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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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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池眼眉一动,“什么条件?”

“帮我做一件事。”柳知愿眸光发冷,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秦池脸色变了下,语气耐人寻味,“愿儿,你这是想害我。”

柳知愿唇瓣向上,“不,我是在帮王爷,给你后院添一位美貌又得力的侧妃还不好吗?”

秦池冷哼,紧紧捏着她的手,力气之大,几乎要折断了这柔弱无骨的纤手,“为了我?你这还是为了秦渊!柳知愿,你怎么就是不知死心?”

纵然他对柳知愿并非全然真心,但这么多年,花了这么多心思,他早视柳知愿为自己所有。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允许自己的女人心里还惦记别的男人。

柳知愿吃疼,脸上却强忍着,“王爷想多了,我对让秦渊早就死心了,他欺我辱我,我何必苦苦纠缠?只是心中到底恨难平,不做些什么,心里难受罢了。”

秦池目光探究地在她面上扫来扫去,良久才恨声放开她,“最好是如此。”

柳知愿抚着手,微微喘息着。

秦池拧着眉,“我知道你的心思,但姜家的人不是好动的。”

“男人不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柳知愿浅笑盈盈,极尽蛊惑。

秦池挑着她的下颚,与她调情,“可我只想死在愿儿这朵牡丹之下。”

柳知愿忍着厌,“王爷扪心自问,难道就半点不动心?”

饶是不愿,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姜杳那张脸确实美极,比之自己根本不遑多让,甚至更胜。

正因如此,她才更恨。

凭什么姜杳能得尽世间美好,她偏偏要毁了她。

秦池眼前闪过那张清丽脱俗的面容,神色一荡。

见他这神色,柳知愿在心底冷冷一笑,继续道:“此事之后,王爷可非但得了豫国公府这方助力,还能踩着太子、凌王的脸面,想象一下这两人届时的表情,王爷难道不期待?”

秦池有多恨秦渊和秦涧,她再清楚不过了。

秦池眼底闪过一阵挣扎,“以一敌二,我还没色 欲熏心昏了头脑。”

美人他自是喜欢,但他还不至于失了理智。

没用的东西。

柳知愿在心底鄙视,笑容却未减,“既然王爷有这么深的顾虑,不如计划改一改。”

秦池来了兴趣,“哦,如何改?”

“坐山观虎斗,如何?”柳知愿踮着脚,在秦池耳旁说着什么。

秦池顿时眼前一亮。

……

宴席上。

姜杳看这给自己添酒的宫女,她忙是摇头,“不必了,我不饮酒。”

宫女一笑,露出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姜小姐放心,太子殿下吩咐过,不让上酒。这不里头装的不是酒,是拿糖柑泡的花蜜水,味道酸酸甜甜的,宫里很多主子娘娘都很喜欢的。”

“是吗?”姜杳闻言由得她倒,却还是不大放心没去动它。

简黎见此拿起自己那杯,砸吧了一口,只觉得花蜜水甜滋滋,甜中又带着柑橘的微酸,酸酸甜甜,口感不错。

她满意地又喝了一口,这才说道:“杳杳放心,确实是蜜水,真不是酒。”

姜杳这才放心小饮了一口,果然不见酒味,感觉不错,于是多饮了一些。

这时,简黎拉了下她的袖子,“杳杳,这里头太闷了,陪我出去走走。”

姜杳下意识看向姜晢所在的位置,但见座中空了。

她故意装不知,“闷吗?我觉得挺好的,阿黎要是觉得闷,自己去就是了。”

简黎脸上一红,“杳杳,陪我去一下嘛。”

她不由分说,拉着姜杳就往身后侧门溜了出去。

走不多远,果然见姜晢等着,瞧见她们,姜晢大步走上前来。

姜杳停住,无奈地看着强拉自己出来的简黎,“阿黎明明有人陪,干嘛非要拉上我?”

简黎脸色微红,“我要是一个人出来,母亲肯定一下就寻我,她知道我跟杳杳一块出来的,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姜杳哭笑不得, “合着是我当掩护了。”

说话间,姜晢走近了。

他望着简黎,简黎望着他,二人目光纠缠,似有火花。

姜杳只觉得刺眼,“走吧走吧,我在这儿等着,你们自己找地方吧。”

姜晢感激地看了眼自家妹妹,耳根微红拉着简黎跑了。

“一个重色轻友,一个重色轻妹。”

看着两人头也不回跑远的身影,姜杳失笑摇头。

她左右四看,见不远处有个小亭子,亭中可以坐人。

姜杳移步到了亭中,靠在凭栏前坐着。

夜风不时吹着,吹得她舒服得闭起眼,有种想打盹的冲动。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杳杳。”

姜杳怔了怔,睁眼便见不知何时走到自己眼前的秦涧。

她忙欲起身,“臣女拜……”

秦涧手压在她细瘦的肩膀上,不让她起身,“杳杳,我说过的,私下里不用讲究这些虚礼。”

姜杳看着坐在自己肩上的大手,忙躲开一边。

秦涧看着自己空了的手下,脸色微黯,状若自然地将手收回,“抱歉,我不是有意。”

他选了个离姜杳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我方才见姜晢走的是这个方向,没想到一转眼,就找不见人了。”

原来是找姜晢。

姜杳倒是记得秦涧跟姜晢在北地相处了四年多,有些兄弟情谊。

但她也不好直说姜晢带着未来小媳妇幽会去了,只能装傻道:“哥哥也走的这边吗,我刚刚没看到,殿下要不往别处找找看吧。”

秦涧唇瓣勾了下,“不必了,左右大家都在京中,以后多的是见面的机会,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姜杳应付地点了下头。

她看了看左右,“臣女不敢离席太久,臣女告退。”

秦涧定定地望着他,“杳杳如今就连与我多说一句都嫌厌烦了吗?”

“殿下,臣女并无此意。”

姜杳声音轻柔,“臣女之前说得很清楚,臣女心里只有太子一人。”

秦涧呼吸一滞,受伤地望着她,“不,杳杳,你被骗了,其实咱们才是一对。”

姜杳眉心蹙紧,只觉一阵头疼,“殿下,别再说这些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