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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着即将闺女即将到来的及笄宴,陆氏半点也没敢耽误,翌日一早,便匆匆装点好行囊,启程回府。
这次在围场待的时间已经大大超出预算,亏得府里有姜老夫人和一干管事盯着,一切事宜才得以有条不紊地进行下去。
但饶是如此,作为当家主母,陆氏回府之后也是半刻不得休息,紧接着就开始忙碌起来。
有了儿媳妇接手,姜老夫人肩上的担子也轻松许多,尤其看到安然无恙的长孙,她心里头那颗大石头,终于彻底落了地,心情开朗起来。
这些日子,她虽忙碌着,但北狨三皇子遇刺,姜晢被当刺客羁押的消息还是传到她耳里。
她老人家只觉头晕目眩,急得差点站不住,要不是家中实在丢不下,姜老夫人差点就派人驾车,直奔围场了。
可一想自己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待在府里照看好。
如是想着,老太太心里竟定了几分。手头有事得操心着忙着,时间也总算没那么难过,很快就等到了姜晢平安无事的消息。
姜老夫人直呼佛祖保佑,心里的阴霾总算散了去。
只是当老太太目光看清姜晢受伤的脑袋和苍白的脸色时,还是忍不住难受起来。
见此,姜杳软声哄了好一阵,见没什么效果,她灵机一动,附耳对老太太说了一句。
效果极好,上一瞬还满心心疼的姜老夫人顿时一扫阴霾,惊喜不已,“真的?”
她满是欢喜喜悦地看向姜晢。
姜晢原本瞬间明白过来妹妹跟祖母说了什么,能让祖母这么高兴,左不过是自己的婚事。
昨夜回去之后,还未等自己组织好该如何跟母亲开口时,母亲便先他一步说了,会找最快的好日子,上郡主府为自己向简黎提亲。
姜晢闻此,高兴得差点一晚上没睡着,整个人至今都还在兴奋之中。
姜老夫人瞧着他这表情,还能有什么不明白,孙女说的是真的,孙儿的好事近了!
她当下欢喜不已,便是一刻也坐不住,一会儿着人拿通胜黄历查好日子,一会儿又要清点库房准备聘礼,一会儿又要下人找最好的媒人,忙前忙后的没个闲的时候。
姜晢和姜杳兄妹俩见了只能无奈对视一笑,笑意浓浓。
……
是夜。
椿秀有些惊讶地看着早早准备入睡的主子,“小姐,您这就要休息啦?”
她看了下刻漏,时候还早呢。
姜杳拢了下身上的被子,“嗯,明天要忙一天呢,可不得早早休息吗?”
椿秀迟疑了下,还是小声说道:“您不等太子殿下了吗?”
据她所知,每年主子生辰,太子殿下都是踏正子时,第一个祝主子生辰怡乐送生辰礼的人。
主子这会儿睡下了,待会儿太子来了,就主子不等他直接酣睡,会不会不高兴?
椿秀几乎将心事全写在脸上,姜杳一眼就看得清楚,她笑着摇头。
“你当夜里值守的侍卫都是吃素的呀,除非太子带着兵明着闯进来,想翻墙,那不可能。”
椿秀想想府里府外加强了几倍的巡护力度,只觉得主子这话说得不假。
她看着床榻上娇媚动人的姜杳,心里升起一阵同情,“小姐,您跟太子殿下实在是太难了。这么好的一对有情人,却被横拦竖挡不让相见,老爷也……”
到底不敢说主子爷的坏话,椿秀叹了口气,同情更深。
姜杳看着她这小表情,莞尔道:“行了,我这无事了,你去歇着吧。”
椿秀称是,仔细帮着主子掖好被角,将灯芯调暗退了出去。
室内微昏静寂。
也不知是否受了椿秀的话的影响,姜杳原本准备安心睡下的,可躺在床上良久,却久久不能入睡,心里想的都是秦渊。
他当是不来的吧?父亲这般严防死守,他就算想进也是进不了的。
姜杳这般念着,又想起秦渊的性格,这位可不是轻易服输的个性,但凡他想去的地方,就是刀山火海,他也敢往上闯。
这般想着,她又躺不下了,觉得自己该坐着等等,可转瞬却又想还不如干脆早早睡去,离了魂直接去找人。
可人就是这样,越是想睡反而越难以入睡,直到在床上烙饼烙了许久,姜杳才终于勉强抓到一丝睡意。
正迷糊着,忽然感觉一阵不同。
她懒懒掀了下眼皮,便见一道高大的身影矗在自己床榻前。
姜杳猛一激灵,从床榻上坐起,“你……”
来人弯下身子,在她床沿坐下,戏谑地看她,“睡得可好?”
瞧见那熟悉的面容,姜杳长出口气,“叫你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什么人。”
始作俑者半点愧疚也无,含笑睨她,“胆子这么小,豫国公府守卫这么森严,除了我,还能有谁能闯进来?”
“是了,就你最厉害了行了吧?”
姜杳问道,“府里守得这么严,你怎么进来的?”
秦渊薄唇撩了撩,“你不是说我了吗,我最厉害,当然有的是法子。”
姜杳:……
不想回答也是可以不说的。
“什么时辰了?”
“子时刚过,初八了,姜杳,你生辰到了。”
秦渊她四目相对,黑曜石般墨瞳里闪着耀眼的光芒,“姜杳,生辰怡乐。”
这一次,终于不用再说“快快长大”了。
他守了这么多年的姑娘,终于长大了。
姜杳也注意到这祝词的不同,脸上一烫,“呃,就一句话?我的礼物呢?”
秦渊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
手心下的胸膛坚实宽阔,心跳勃然有力,透过肌肤,传入她的耳膜。
一下一下,鼓噪她耳,撩动她心。
姜杳唇角止不住上翘,却故作不解,“什么意思?我不懂。”
“真不懂?”
秦渊低笑一声,在她耳畔轻声,气息撩人,“我送你可好?”
姜杳贝齿咬了下唇,有些羞意,不想落了下乘,她故作镇定,“好啊,你敢送,我就敢要。”
秦渊深深地看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姜杳被这话唬了一跳,有些心虚地道:“那个,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你觉得呢?”
说这话时,他声调未变半分,脸上的表情也未改,她就是感觉到无尽危险。
姜杳忙讨好一笑,“当然不能,我也不可能后悔啊。”
秦渊一笑,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记,唇贴着唇呢喃,“觉悟不错。”
从一开始,她就后悔的机会。
她这辈子,注定是他的,别想跑。
如是想着,他眸光一深,唇上更加深了几分,环着她腰背的手越发用力,霸道地将人禁锢在他怀中这方天地,大力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