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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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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晢这么没想到自己丹阳郡主会一口就应下了自己求亲的要求,当场就取了简黎的庚帖来,准备合八字。

如无意外,这门亲事就算是定下了。

他惊喜之余,又不由感慨,“原来太子真的能掐会算,他说我今日提亲能一举成功,没想到就真的一举成功了,还真是灵。”

简黎听了扑哧一笑,“哪是太子能掐会算,诶,也不对,太子确实能掐会算。”

姜晢被这话绕糊涂了,哭笑不得,“阿黎在说些什么?”

简黎笑着解释,“我是说太子不是能算命那种能掐会算,而是能掐算人心。他早知道要和亲的事了,算准了母亲会因这事惊慌失措,只想赶紧把我亲事定下绝了和亲的可能。”

姜晢讶然,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郡主答应这亲事不是因相中我,只是想避开和亲。”

亏得他还以为丹阳郡主有多满意自己呢。

那他算不算是沾了图桑的光,他是不是得反过来感谢图桑?

“才不是呢。”

见心上人隐有失意,简黎忙道,“事关我的终身大事,母亲再怎么着急,也不可能不管香的臭的捡起来就要。她肯定也是看中你的人品德行,才这么爽快应下的。”

姜晢笑了,“好,我知道。不管郡主是因为什么,我相信假以时日,郡主肯定会满意我的。”

“这么有信心?”

“当然了,俗话不都说了吗,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简黎羞了句,“谁是你丈母娘,厚颜。”

姜晢看着她眼里星星染染的笑意,心里热乎乎,“阿黎,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一辈子。”

简黎没来由眼眶一热,“嗯,我相信你。”

她伸手欲抱他,却被姜晢推开。

“嗯?”

姜晢不放心地环顾四周,“叫人看见了不好。”

他更怕传到丹阳郡主的耳朵,坏了在未来丈母娘心中的印象。

瞧他这小心谨慎的样子,简黎又是好笑,又觉得热流涌过。

能被心爱之人这样用心对待,简直没有比这更幸运的事情了。

……

闻知丹阳郡主没有为难,一口应下了亲事,姜家上下喜气洋洋,姜晢本人更是春风得意,连走路都带着风。

消息很快传开,亲友相闻无不欢言恭喜,就连一干一同从战场上下来的战友们也闻讯特来恭喜。

自回京之后,大家各有各忙,好不容易相聚,自然是得聚一场的。

一帮大老爷们聚在一起,必少不了喝酒,这里不是军营,众人难得敞开了喝,无不尽兴。

尤其人逢喜事的姜晢喝得最多,等席散了之后,他连走路都有些微打晃,还好不怎么明显,还能一一送走战友。

总走了人结了酒钱,姜晢正准备上马归家,一道熟悉的身影却骤然出现在眼前。

来人手里提着两个酒坛子,神色懒倦,问他,“还能喝吗?”

姜晢看着来人,丢下缰绳,勾了唇角轻狂笑道:“放心,小爷量深着呢,放倒十个你不在话下。”

来人桃花眸一扬,呵呵两声。

……

两人重新上了酒楼,一路喝上月上中天。

“喝,继续喝!”

地上到处都是酒埕,东倒西歪,一片狼藉。

姜晢半个身子趴在桌上,无力地摇摇手,“不行了,我喝不了了。”

“不是说可以喝倒十个我吗,感情都是吹的?”秦涧毫不客气地笑话他。

姜晢不大服气,“那是我你没来那会儿我喝得太多了……”

秦涧醉眼微醺,“我白日喝得也不少。”

姜晢沉默。

秦涧轻笑,“你喝酒,是因为你跟简黎定亲,春风得意,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喝?”

姜晢是醉了,但没糊涂,那些事都记着呢。

秦涧自斟自饮,自嘲一笑,“本王求爱不遂,失意轻生,跳湖不成,于是想干脆喝死自己,这主意不错吧?”

“你喝醉了。”

姜晢皱眉,伸手去抢他手里的酒埕,却被秦涧躲开,“我没醉,我脑子清醒得很。”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这话,他撑着从位置上起身,身子歪歪斜斜,踉踉跄跄。

一瞬间,天旋地转。

秦涧毫不在意,低头又是一大口酒,“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本王就是个笑话,笑话!”

姜晢看得直叹气,“秦涧,男子汉大丈夫……”

“男子汉大丈夫?”

秦涧醉眼睁大盯着他,“姜晢,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易地而处,若是今日是简黎跟别人定亲,你还能说出这些话来?”

姜晢这下没了话,看着他一直灌酒,然后连人带酒摔在地上,酒水撒了自己一身,湿了衣襟脖颈。

他到底看不下去,踢了酒埕,将人拉坐起身,“别喝了,你还真想把自己醉死不成?”

秦涧半歪着坐起,看了看被踢到一旁的酒埕,又看了下神色焦急的姜晢,忽然古怪一笑,“姜晢,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打从一开始,我就是有意接近你的,我喜欢杳杳,于是想从你身上下功夫,接近你讨好你,想让杳杳对我有好印象……”

姜晢眉头深锁,“别说了。”

秦涧恍若未闻,自顾自说着,“……甚至在你最危险之际,拿你的性命要挟跟杳杳陪我出游。”

后面这事,姜晢并不知情,他愣在当场。

见状,秦涧笑得更开,身子歪倒在地,“你瞧,我就是这么个卑鄙小人,不值得你深交。”

姜晢盯着眼前醉成烂泥的他,没好气道:“确实不值得。你怎么不早说,等我上了你这贼船才说话!要是早知道你打从一开始就打的我妹妹的主意,老子才懒得搭理你。”

他说着来了气,“感情这些年小爷对你的好都喂了狗了,你看着小爷要死了,居然还有心算计?这么无情无义,亏得杳杳不喜欢你。”

“是啊,怪不得杳杳不喜欢我。”

秦涧说完,又觉得不对,“可是不对啊,其实,其实我也就是这次做错了,先前我那么好,杳杳还是没有多看我一眼?”

他茫然地看着姜晢,“姜晢,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如秦渊?为什么杳杳就是不喜欢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秦涧在人前总是一副运筹帷幄,从容自信模样,姜晢从未见他这茫然失措的样子,活像个走失了的孩子,那么无助那么可怜。

姜晢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只觉得发涩得厉害,“算了吧秦涧,都忘了吧,你就当做有缘无分,有些事情强求不得。”

秦涧不说话,人躺在那,好似在笑,好似在叹,又好似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