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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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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当姜杳闻知秦渊被下令禁足,她这才明白秦渊之前她不后悔就好是怎么回事。

秦渊被禁足,可不正连自己也一同被禁了吗,那她下次还想在出宫戏乐可不就是只能等盼了!

姜杳欲哭无泪。

早知如此,自己说什么在外头玩过瘾了才回来,可怜她才不过转了半圈,瘾才刚被勾出来,就这么被赶回圈了。

唉,这可比从头到尾都不叫她逍遥还让人难受。

姜杳眼巴巴望着秦渊,“那你要被禁足到什么时候?”

秦渊略略挑眉,“嗯,看皇叔什么时候看不下去。”

“看不下去?”

姜杳不明就里,秦渊却只是笑笑,朝她招手。

姜杳没多想,来到他身畔位置坐下,“怎么说?”

秦渊将她揽在怀中,暧昧地贴着她的耳,“趁着这段时间,咱们不如研究研究……”

“研究什么?”

姜杳被他弄得耳朵痒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羊入虎口,正准备寻隙开溜时,就见秦渊手里握着那熟悉的小册。

“避火图?”

她惊地瞪大眼,“你怎么把它也带来了?”

这些日子没见他提起,她还以为他忘了这茬,正暗自庆幸,没想到他居然悄悄回东宫了。

秦渊似笑非笑,“当然得带着,这可是太子妃的珍藏之物。”

“都说了不是我,是娘……”

姜杳咬着唇,脸色涨红。

“好好好,不是你,是岳母。既然是岳母的一片心意,咱们也不能辜负不是?”

他这般说着,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头一低,薄唇吻住她柔软艳泽的绛唇,肆意亲吻蹂躏。

姜杳试图躲闪,“别,还是白日……”

就这般白日宣淫,像什么样子?

火热的唇追逐着她,他在她唇上呢喃,“有什么关系,反正被禁足了,不会有人打扰的。”

姜杳:“……”

怪不得说平帝迟早会看不下去呢,让他闭门思过,他可倒好……

秦渊好笑地看着她一言难尽的神色,直接挥手打落幔帐挂钩,幔帐纷纷下坠,瞬间掩住满室旖旎风光。

……

快乐不知时日过,转眼过了年。

多得了这禁足令,姜杳与秦渊新婚第一个年过平静又享受,两人一同围炉而食,拥裘同饮,无人打扰,好不快活。

快活得当东宫解禁的旨意下达时,二人都还有些眷恋不舍。

但是二人都清楚,这样快乐的时光注定不能长久。秦渊不是碌碌无为的富贵闲王,身为储君,他有他的责任与使命,不可能一直安于享受。

回头望着秦渊,姜杳旋而一笑。

见她笑了,秦渊眼底染着温柔,“笑什么?”

姜杳眼儿弯弯,“笑需要什么理由,开心就笑。”

“我以为你会很失落。”

“失落是有一点,但还好,我们有一辈子呢。”

姜杳如是说着,手绕到身后抱着他。

秦渊回抱着她,下颚抵在她柔软的发丝上,“你说的对,我们有一辈子时间呢。”



新春之后,朝中第一件大事,就是与北狨的和亲事宜。

按照之前两国约定,开了春后,送和亲公主出嫁北狨。

个中一应事宜礼部已提前办妥,但是临出发前,却忽然传出此次的送嫁将军由威远将军改为凌王。

众人惊讶,有些不大敢相信。

不过送嫁而已,何至于要凌王亲自出马?随便在皇室中选个皇宗亲便足够了,何必劳驾凌王?

但消息很快得到证实,圣旨下到了陵王府。

秦涧蹙眉,接过圣旨。

好端端的,父皇怎么会想到让自己去做什么送嫁将军?和亲队伍走得慢,一来一回,恐怕要大半年。

秦涧曲着手指,在圣旨卷轴上敲击,须臾沉声吩咐下去,“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

王府暗卫领命,很快就带回了消息,此中竟然有秦渊的手笔。

“秦渊?”

秦涧眉头拧得更紧,在正厅内踱了一圈,抬脚边往外走。

秦渊才出兵部大门,就被秦涧堵了。

“秦渊,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渊看着被举到眼前的明黄圣旨,语气淡然,“这是皇叔的旨意,你难道不该去问皇叔?”

“你少装糊涂,我查过了,是你在父皇面前提议,让我去当什么劳什子送嫁将军。”

秦涧脸色不好看,“你故意支使我离开?”

秦渊轻笑,“秦涧,你是否想多了?你碍得着孤何事?”

秦涧只觉他在口是心非,“你已经娶了杳杳,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杳杳?”秦渊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如凌王所言,杳杳已经嫁与孤,是孤的太子妃。往后,还请凌王莫在将太子妃的闺名挂在口中,孤甚为不喜。”

秦涧咬牙。

很想质问秦渊凭什么这么霸道?他已经拥有了姜杳整个人,却连他喊她名字的权利都要剥夺?!

但他到底咬紧了牙关,没有质问出口。

因为他心里最清楚秦渊凭什么,凭秦渊是姜杳的丈夫。

见秦涧还算识趣,秦渊才敛了几分锐气,“你的事孤本无兴趣理会,若不是受人之托,孤亦懒得开口。”

秦涧眼神有所变化。

能叫得动秦渊的人,秦涧第一个想到姜杳。

-“殿下当真可以不在意吗?”

秦涧心情变得复杂又无奈。

到底因为什么,姜杳会一直认为自己对朝霞公主有放不下?

秦涧眉心紧锁。

他就不能想起那人,此刻脑中那张被刻意遗忘的倔强含泪的面孔又再度浮现,惹得他一阵心烦。

圣旨既已下,送亲队伍不日将出发。

临出发前,秦涧还是找了机会问姜杳,“杳杳,你为什么这么做?”

她知不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明明已经彻底抛诸脑后的事情,又生生被扯了回来,一遍遍在他眼前回放,简直要命。

姜杳目光清凌凌地看他,“殿下为此很烦躁?”

秦涧很想说不是,但事实让他无法否认。

姜杳笑了,“殿下不是说对公主无感吗?若当真全无感觉,你何必烦躁?难道一个不喜欢的女子也能轻易就搅动你的心?”

秦涧默了下,矢口否认,“没有的事,我只是不喜欢纠缠不清,更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上。”

姜杳挑眉,“虽然圣旨已下,但殿下若执意要推了这门差事,想来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何以殿下到头来什么都没做?”

“我……”秦涧张张口。

他话未说完,姜杳直接揭穿道:“承认吧秦涧,其实你心底里也期待着跟朝霞公主再见的。”

“不可能。”秦涧依旧否认,速度极快。

姜杳只是笑盈盈看他,看得秦涧心里又一阵烦躁。

他吐了口浊气,“你不是说朝霞公主已经开始招驸马了吗?你这样极力撮合,又有什么意思?”

“原来殿下是介意这个呀。”

“我没……”

未等他否认完,姜杳说道:“没,那是我骗你的,公主没有招驸马。”

“你骗我的?”秦涧诧异,完全没想到她会拿这种事情骗人。

“那日我故意那么说,只是想刺激你而已。不过这些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

姜杳深深看着他,“秦涧,知道公主没有招驸马,你可有一丝窃喜?”

秦涧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