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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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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紧张时刻,任何相关人的丁点风吹草动,都即刻会被无限放大深入解读,研究其中之意。

柳远成请假的折子才递上去没多久,立即在各家中引起不小的震动。

虽则柳首辅已经辞官,柳家看似不如从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作为太子、宁王的外家,贤王的岳家,在京城之内,柳家在京城之内依旧是举足轻重。

柳家与各方牵连深入,不少人也好奇柳家最终的选择。

先前修睿太子逼得柳世涛辞官,柳家嫡女嫁入贤王府,柳远成与贤王没少眉来眼去,瞧着也算是被贤王一派拉拢了过去,但眼看着诸王被下旨就藩,太子得了监国大权,贤王输相渐露,各家也想看看柳家又会如何选择。

是帮着贤王继续逆风翻盘,还是转过头来对太子低头认错?

柳家在这个时候往后退,是明哲保身?还是另有筹谋?

当消息传入甘泉宫,梁皇后面沉如水,秦池更是恨得想杀人,大骂柳家背信弃义!

“一定是柳世涛的主意,柳远成急功近利利令智昏,又对秦渊记恨十分,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选退。”

梁皇后冷哼,“老而不死,果然贻害。”

秦池眼底闪过一道戾色,“早知如此,儿臣就该早早解决了这老不死。”

这么些年,他可没少在柳世涛身上下功夫,柳世涛对他却始终漠然置之,他早恨不得弄死对方,可碍于对方首辅的身份,不敢妄来而已。

后来,柳世涛辞官,紧接着退避不管事,柳家一应大小事务逐步落到柳远成头上,秦池也逐渐忘了过去那些不痛快。

没想到柳世涛又在这个时候跳出来,不出手则矣,一出手便断了他一臂。

在各家犹在观望旁观之时,这一举对他的打击不可谓不重,各家一看连柳家都不看好他这贤王,又怎会安心供他驱使?

梁皇后已经恢复冷静,“现在气恨也没用,关键的还是将柳远成拉回来。”

“有柳世涛在,恐怕柳远成……”秦池皱眉。

柳世涛积威甚重,柳远成没胆子公然与其父叫板。

梁皇后冷蔑一笑,“这有何难?不是说柳世涛病重吗?”

她眉间一挑,意味深长。

秦池眼底闪过一道亮色,旋即又想到什么,迟疑地道:“可柳世涛一死,柳远成还得丁忧,这……”

梁皇后瞥了秦池一眼,“不死不活吊着就是,左右也不过一个月时间而已。”

一个月,是平帝留给礼部布置诸王就藩相关大小事宜的时限,更是诸王离京的最后期限。

说起这一个月的期限,秦池脸色有所变化。

“母后,你说若这一月无事发生,一月之后,父皇真的会毫不留情将儿臣扫出京城吗?”

梁皇后定定地看他,语气发冷,“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不会还有妇人之仁吧?”

秦池垂眸,“父皇到底是儿臣的父亲……”

说起平帝,梁皇后直接气上心头,“你当他是父亲,他可没当你是儿子,你父皇若心中有你,就不会为秦渊做费尽心思精心谋划,你可是他的嫡子啊!这一切本来就该属于你!”

这么多年,她最恨的,从来不是秦渊,而是剥夺了属于他们母子尊荣的平帝!

听着母亲咬牙切齿的声音,秦池心底最后一分犹豫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滔天恨怨,那恨那怒急遽在他胸口发酵,亟待喷薄而出!

母后说得对,这些原本就是属于他的,天生就该是属于他的。至于秦渊这个碍手碍脚的,平帝早八百年前就该将其神不知鬼不觉地铲除了去。

可平帝没有,反而将他那极有限的君父之爱都给了秦渊!

想到这些,秦池更恨,“母后,儿臣不想等那么久,想早点起事。”

梁皇后满意地看着他眼底重新燃起的恨意,“母后知道你的心情,但欲速则不达。”

秦池也明白,适才的话他也就是说说而已。

梁皇后向外看了一眼,从位置上起身,伸手掸了下衣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走吧,去养心殿。”

秦池上前搀扶住母后,下意识皱了下眉,“母后明知道,父皇那里不会有转圜。”

梁皇后笑了,“要的就是无转圜。”

秦池怔了下,迅速反应过来,“母后说的是。”

“走吧。”

……

与昨日的情形相同,平帝依旧没召见任何人,不管是后妃还是诸王,一个也未传召。

陈王失望,“看来父皇是铁了心了,咱们再求也没有用。”

陈嫔娘娘抱着儿子急得直掉眼泪。

儿子在京,好歹逢年过节他还能见上一面,等去了封地之后,这辈子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上了,还有她娇娇可人的孙女,就怕再也见不上了。

陈嫔哭得伤心,便是陈王和陈王妃在一旁软声安慰着,也未能缓解半分。

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陈嫔,惠妃亦是茫然,她儿子也要去就藩,那她往后岂不是也与儿子再难有再见之日?

惠妃忽的悲从中来,红了眼眶,可回头却见梁皇后母子看似神色张惶,实则却不全然,似乎并完全焦急。

她拭泪的动作一顿,眼波快速闪过一阵惊诧。

皇后跟贤王是有别的办法?

惠妃多留了个心眼。

秦池则注意到众人中依旧没有秦濯的身影。

秦濯去了理政殿求秦渊的事当然瞒不过他的耳,他在心底嗤笑。

又是个蠢的!

诸王就藩本就是对秦渊有利的事,秦渊又岂愿答应说项?更别说秦渊不定还记恨当年容妃做的那些事,秦濯跑去求他,简直自取其辱。

亏得他先前还以为平帝将秦濯带在身边亲自教导而心生嫉妒,想想也是够没必要的。

康王不如二人还有心情留意其他,只剩满心的绝望。

就他这身子,在京城有太医照看着还常不见好,就藩?山高路远,就怕没等到封地,他就病死在路上了。

康王妃更是直接泪奔,仿佛此刻就已经死了丈夫做了寡妇。

祝吉望着又是哭成一大片的众人,忍不住在心底里长叹一声,面上却不敢多露半分,一一将众位贵主子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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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这些差不多了,很快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