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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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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所有人质疑的目光,秦渊不见半点紧张之色,“都望着孤作甚,继续审啊。”

梁皇后深深看了他一眼,回头望着一路跪着的祝吉。

祝吉自是大呼冤枉。

平帝是他最大的倚仗,他只盼着平帝赶紧好起来,有什么理由毒害平帝?

梁皇后语气一厉,“不是你又是谁?这药统共就你、陈太医和太子三人碰过,陈太医有人证证明,若不是你,那是谁?”

“这……”

祝吉语塞,神色紧张。

他当然知道梁皇后话中之意,说这么多,梁皇后就是希望有人指证太子。

药是太子亲自喂的,喂药时,太子还特意将一众奴才都遣了出去……

祝吉不敢往下想。

他头磕在地上,“奴才不知,但求娘娘明鉴,真的不是奴才所为。奴才向天发誓,若此事真是奴才所为,便叫奴才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不识抬举的东西!

梁皇后剜了眼完全不接茬的祝吉,挑眉看向秦渊,“太子,在喂皇上用药时,你为何将宫人都遣了出去?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做,很惹人嫌疑吗?”

秦渊语气淡淡,“孤未曾料及会有中毒事件,也就未想到给自己留个人证。”

“也就是说太子无法自证清白咯?”

舞阳公主不耐烦,“母后,还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肯定是他,他最有嫌疑动机。”

姜杳蹙眉,“可笑,太子有什么动机要对皇叔下毒?”

舞阳公主眼露讽刺,“装什么糊涂,这宫里的纷争还能为了什么,还不就是那个位置。”

姜杳笑了,“公主这话说得可没道理。

不怕避讳说一声,皇叔病重,有些事情只是迟早之事,太子身为储君,又受皇叔委任监国重责,来日继位是顺理成章名正言顺,何必多此一举谋害皇叔,平白增添一骂名?”

闻此,在场的陈王等人各自露出思量之色。

舞阳公主一噎。

一旁的柳知愿见状连忙补上,“很简单,因为有人知道做的那些事快瞒不住了,这才孤注一掷。”

“就是!”

“孤注一掷?就用这样破绽百出的手段?”

姜杳指着一屋子几十个太医,一脸不可思议,“贤王妃这话是在故意逗大家笑吗?”

“谁有空跟你逗笑!”

弋阳公主不比柳知愿绕弯了,干脆直接指着秦渊的鼻子,“自父皇病重,养心殿里外都是由你一手控制,以养病之名将父皇禁锢软禁,不让父皇见任何人,直到父皇终于病危,你以为这样就没人知道他的恶行。

可你怎么也没想到父皇乃真龙天子,自有皇天庇佑,竟然又有好转。方才你在外面也看见了,今日大家见不到父皇绝对不能善了,于是把心一横,毒害父皇!

本宫说的没错吧?秦渊,你简直大逆不道!”

秦渊不说话,继续看向姜杳。

他必须承认,他喜欢看姜杳维护他的样子。

姜杳没好气地偷瞪他一眼。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心思。

瞪完人,姜杳转为似笑非笑,望着弋阳公主,“公主,您说话习惯自相矛盾的吗?”

“你!”弋阳公主被气到。

“在皇上的药里动手脚,这明显不是一时起意便能做成的,需得提前准备。可如公主自己说的,太子根本没想到皇叔会醒过来,既然没料到,又怎么提前准备好乌头,给皇叔下药?”

姜杳唇角上扬,“公主这不是自相矛盾是什么?”

弋阳公主咬了下唇,“像这种害人的心思刁歹,谁知道是不是随时随刻准备着动手。”

“谁知道?也就是不知道不确定,那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公主这么着急想将罪名扣在太子身上又是为了什么?”

姜杳眼珠子转了转,“难道如舞阳公主说的,也是为了那个位置?”

“太子妃慎言!”秦池神色变了变。

姜杳呵笑,“我可没提贤王殿下,贤王自己就跳出来了,这是不是叫做不打自招?”

秦池盯视着她,“早闻堂嫂有一张巧嘴,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贤王爷过奖。”

“堂嫂模糊重点的本事也是一流,方才皇姐明明是质疑堂兄软禁父皇,结果几句话就被堂嫂带跑偏了呢。”

听见秦池这话,弋阳公主这才反应过来,“是啊,本宫明明问的是这个,险些被你糊弄过去,还是皇弟心思清楚。”

梁皇后面无波澜,看向秦渊,“此事太子有何辩解?”

秦渊两手一摊,“皇婶以为呢?皇叔已给了我监国大权,我有什么必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软禁皇叔?”

“太子是不想让我们见父皇,怕父皇心软又答应让我们继续留在京城。”一路旁观的康王妃再也忍不住满心怨气。

康王完全没想到自己一贯胆小畏事的妻子会在这种时候开口,不由警告地瞪向她。

瞎掺和什么!

康王妃委屈地抿了下唇。

她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她以她丈夫的身体,离京就藩肯定九死一生。

她不相信平帝真能狠心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只要康王在平帝跟前哭上一哭诉诉苦楚,平帝肯定会破例让康王留京的。

可是自从那道圣旨下了之后,不挂他们怎么求见,平帝始终避而不见,实在不能不让她怀疑。

“诸王就藩,是皇叔亲自在朝上下的旨意,圣旨既下,绝无反悔之理。”

见在场人欲言,秦渊接着又道,“退一万步讲,就算皇叔事后真的后悔,又碍得着孤多大事?就藩是祖宗规矩,待来日,孤照样可以名正言顺让诸王离京,何必急在一时?”

他目光落在在场所有人身上,眼神不轻不重,“难道孤还怕诸位堂弟中对孤这太子不满,有不臣之心?”

这话说的,当真是叫人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兄弟几人讪讪称不敢。

“臣弟等向来是谨守规矩,不敢僭越,绝不敢有无不臣之心,反倒是堂兄……”

秦池说着故意停顿了下。

秦渊懒懒撩了下眼皮,“如何?”

“父皇病重,臣弟心里担忧却苦于见不到父皇,于是只能更加留心父皇的起居饮食,结果却意外发现了一件事。”

“发现了什么?”

众人齐齐望着秦池,后者眼里闪过一道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