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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傻了。
“怎,怎么会这样?”
梁皇后不敢置信,瞪着已快一步起身的姜奉秋。
她本是算计好的,奉先殿那场大火,现场被困的人那么多,光灭火救人善后,就能拖住大半个禁卫军队伍少说半日功夫。
哪怕禁卫军那边分得出余力留意养心殿这边,也来不了这么快,更不可能这么快杀进内殿,还以为这种碾压式的方式解决一切?
梁皇后看着里里外外都是禁卫军的人,感觉几乎整个禁卫军都到了。
秦渊薄唇勾起一抹弧度,“皇婶可以早有预谋,孤又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你将禁卫军都留备,那奉先殿……?”
秦池瞪大眼,“秦渊,你居然放任那么多官员命妇被火烧死也不管?如此残酷冷血,就算被你赢了,你就不怕天下悠悠众口?”
姜杳只觉得可笑,“真讽刺,你一个蓄意纵火的也好意思说别人冷血?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她笑着又古怪一笑,“再说了,你怎么知道那些人必死?”
秦渊是什么人她心里清楚的很,他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放任那么多臣公命妇烧死宫中的,他这么放心将禁卫军都拢过来,唯一的解释就是人根本没出事。
梁皇后亦是瞬间想通各路关节,咬牙切齿,“原来你是设个圈套让本宫踩!好你个秦渊,本宫当真是小瞧你了!”
秦渊明知他们的计划,却引而不发,直接挖好了坑设好陷阱,就等着他们往里面跳,顺势光明正大地灭了他们。
秦渊毫不客气,“是你高看了自己而已。来人,贤王秦池私自调兵,意图谋反,拿下!”
“谁敢动!”
秦池大喝一声,却未能减缓禁卫军半分动作,两手被反拧在身后,两手被反拧身后,脸冲下被按在地上摩擦,是极具侮辱的姿势。
梁皇后眼看着儿子受辱,“秦渊,你凭什么说池儿谋反?罪证呢?本宫可是有皇上的密旨在手,一切都是按旨办事。”
“密旨?”
秦渊眼波动了动,即刻有人将秦池身上那份明黄绢缎搜了出来,呈送到秦渊面前。
他看也不看一眼,将绢缎揉成一团捏在掌心,手上一用劲,再摊开时,绢缎已化作齑粉。
“密旨何在?”
众人震惊。
他们以为秦渊会举出一大堆的证据,力争密旨是伪造假冒,谁想他干脆不管真假,将密旨毁去。
好一招釜底抽薪!
梁皇后脸色大变,“你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损毁圣旨,冒犯天威,你别以为没人治得了你!”
秦渊挑眉,“损毁圣旨?孤何曾行那等事?谁看见了?”
陈王等人齐刷刷低头,谁也不敢说话。
开玩笑,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殿内是谁做主,他们拿什么跟秦渊唱反调?
这一地的血迹和尸体还没清呢。
才这么一想,那种恶心呕吐的感觉又开始翻涌,众人死命捂着嘴,不敢当真吐出来。
他们尚且如此,更别说从头到尾极力假扮空气几乎没存在感的太医等人,一个个静如鹧鸪,大气都不敢喘,心里却大大松了口气。
如此更好,太子胜了,也就不会有什么给圣上下毒之罪,他们这些无辜的可怜太医总算免了被牵连的命运。
“你们!”
梁皇后看着退缩的一众人,心中悲凉。
输了……
事到如今,已经什么都没了。
梁皇后脸上却还努力撑着,硬着口气要求秦渊放秦池一条生路。
秦渊冷漠,“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跟孤提条件。”
梁皇后攥紧手中的东西,眼底闪过一阵冷芒,“秦渊,别逼本宫,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
她是无法扭转败局,但她还是能让秦渊不赢得太轻松。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皇婶还有什么法宝?”
秦渊眼神不轻不重地落在她藏在宽袖中的手,“让孤猜猜?是驻守在宫门外,随时准备杀入宫中的兵马?”
梁皇后变了变神色,唇瓣颤了颤,几度试图张口却无法发出声音。
最终还是柳知愿白着脸问的,“秦渊,你做了什么?”
“逆军谋乱,自是镇压。”秦渊说得轻描淡写。
“不可能的,你哪来这么多兵力?”梁皇后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
“京城中有多少兵力,皇婶不会没有研究。”
“京畿军?”
梁皇后怔住,难以相信,“不可能的,那是秦涧的人……”
就算秦渊是太子又有监国之权,但只要他一日未坐上大宝之位,秦涧都不是没机会。哪怕秦渊下旨勤王,京畿营也可以阳奉阴违,坐看二虎相争。
待双方斗到两败俱伤,秦涧正好赶回京师,坐收渔翁之利。
“皇婶不信的话,可以试试你手里的信号器,看看还灵不灵。”
在梁皇后将信将疑之际,一旁的姜奉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抢过她手里的东西,梁皇后这才惊觉上当。
“秦渊,你好卑鄙!”
梁皇后目眦尽裂,眼红得几乎渗出血来。
秦渊只是一笑,挥手让人将一干人等悉数押下。
这些人当然不甘心被拿下,不住嚣叫,最后直接被堵了嘴。
主犯被擒,一众被吓得面色青白的人早坐不住了,却没有一个敢第一个开口提出要走。
最后还是姜杳好心,开口请众位先行离开。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告退。
见所有人转身欲走,秦渊骤然开口,“惠妃娘娘留步。”
惠妃母女浑身僵住,整个人站定。
其他人也下意识停下,不知秦渊何以特意单留惠妃。
“其他人若是想听,可以继续留下。”
秦渊这话一出,陈王等几个立马吓得撒腿就跑,连康王妃也赶紧掐醒康王拽了人跑。
唯独庆阳公主犹豫了下,选择陪惠妃留下,她撑起讨好一笑,“堂兄……”
秦渊不看她,视线盯视着惠妃,“惠妃娘娘。”
惠妃心中不安,“太子有何吩咐?”
秦渊没有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劳惠妃娘娘替孤传一句话,告诉秦涧,凡事三思而后行,想想秦池的下场,好自为之。”
庆阳公主大惊。
太子为什么这么说?难道……
惠妃眉间一跳,强忍着扯了下嘴角,“太子说笑,涧儿远在北狨,本宫怎么联系得上他?”
秦渊眼露嘲讽,像是在看最拙劣的表演。
惠妃讪讪,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