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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 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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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王就藩之后,京城内又恢复从前的平静从容。

日子悠闲过着,姜杳这日回宫时,便见宝儿不知道手上握着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锦囊玩着。

姜杳眼底浮出一抹笑意。

小家伙长大了,开始能坐能爬了,手脚也开始多了,不易控制了。

瞧见是娘亲,原本正玩得专心的小家伙立马兴奋起来,一边往姜杳怀里钻一边高兴地直唤,“凉……”

姜杳不厌其烦地纠正他,“是娘。”

宝儿歪着小脑袋疑惑看她,像是不太明白,他不就是这么喊的吗?

姜杳看着这可爱无辜的小模样,没忍住在他颊边亲香了下。

宝儿乐不可支,学着娘亲的样子吧唧在娘亲的脸上也亲了两下。

姜杳满心柔软,“宝儿手上拿的什么?”

小家伙听话反应了下,将手里的锦囊举高高,送到娘亲眼前。

姜杳一看那有几分眼熟的锦囊,顿时眼皮一跳,她忙接过来解开那束带,果然见里头躺着一张黄符。

是当初虚谷子送给她的那张。

仿佛东西烫手一般,她即刻将东西丢掉。

“这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宝儿茫茫然看着娘亲。

一旁的绿芽见状不对忙帮着答腔,指着衣柜最下的隔层。

见主子神色不好看,绿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娘娘恕罪!适才小殿下爬到衣柜前翻出这锦囊,奴婢以为不过是个普通锦囊,没什么大不了的,又见太子喜欢,便给太子玩了,奴婢实在不知这锦囊又这么重要。”

姜杳沉着语气,“给太子玩的东西,你连看都不多看一眼,万一这里头有什么不妥当,你待若何?”

绿芽面色发白。

她确实忽视了,只以为东西是在瑶华宫翻出来的,必然不会有问题。

“奴婢知错,求娘娘治罪。”

姜杳硬着语气,“下去领罚吧。”

虽则她气的不是这遭,但绿芽疏忽大意,也确实该罚。

这丫头跟在自己身边多年,心性难免有所变化,也是该敲打敲打了。

绿芽忐忑谢恩,默默退下领罚。

从头到尾,宝儿乖乖坐在她怀中看着,似乎被吓到了般。

姜杳爱怜地抚着孩子肉乎乎的小脸,“吓到了?好了好了,没事了。”

宝儿这才转为放松,眸子亮了亮。

姜杳重新将锦囊抓在手里,有些没好气,“你说你怎么这么能翻找,我都特意将它扔在角落里头,怎么还是叫你翻了出来?”

虚谷子给她这纸符,她相信是好意,但这份好意她更希望没有机会用上。

用上了,就意味着自己兴许正处于某种危险困境之中。

如今她日子过得平和安定,姜杳很满足,一点也不想多生半点波澜。

所以她完全不想看见这锦囊重新出现,偏偏却被小家伙翻了出来。

她抚着孩子的小脑袋,低声呢喃,“难道是天意?”

姜杳没来由一激灵,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开口中才好。



锦囊的事之后,姜杳着实紧张了一些日子,不过见风平浪静天下太平,不像是有什么事发生的样子,她提起的一颗心才总算放了下来。

这日,秦渊得空,领着也妻儿出宫游玩。

这已经成了他们的习惯了,每个月里,秦渊便是再忙,也会抽出一二日时间什么事也不做,专门用来陪妻儿。

每次出来游玩,最兴奋的莫过于宝儿。

小家伙整日待在宫中,鲜少有机会见识外面的世界,每次出宫见到街市人流,便高兴得停不下来,看什么都新鲜,小身子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姜杳是制不住他的,只能秦渊出马。

秦渊肩宽力大,抱着也稳,是以宝儿虽则更习惯娘亲香香软软的怀抱,但是每次出门都是赖在爹爹怀中。

姜杳乐得轻松,随手买了个拨浪鼓逗着小家伙玩。

一家三口个个样貌出众,一路走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再观他们身上的气质装扮气度,一看便知非富即贵,绝非普通,是以虽则不少人好奇,但也没几个没眼色的胆敢贸然上前打搅。

便是有,也会被隐在人群中的侍卫们先一步支走,绝不会打搅到主子们赏玩的心情。

姜杳一路悠闲散着,直到远远瞧见某个不修边幅举着幡子的熟悉身影。

不是吧,不想见什么就来什么!

姜杳甚至来不及多想,拉过秦渊掉头就跑。

秦渊不明就里,还是跟着姜杳跑了。

暗中保护的侍卫们:???

什么情况,遇上债主啦?

可开什么玩笑,这天底下有谁有本事做得了帝后的债主?

狐疑归狐疑,众侍卫连忙齐齐追上。

直到绕过了几条巷子,姜杳才总算停下,跑得气喘吁吁。

相比于她,秦渊倒是气定神闲,而被一路抱着跑的宝儿更是兴高采烈,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

看着她这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秦渊能抽出一只手帮她顺气,一边问道:“杳杳,好端端的你跑什么?”

姜杳吞了下口水,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听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也很好奇,丫头你跑什么?”

虚谷子举着幡子走近,神色纳闷地看向姜杳,“怎么说咱们也算相识一场啊,见了面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

秦渊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的虚谷子。

多年不见,此人依旧是当年模样。

姜杳尴尬地立在原处,强装自然,“虚先生,咱们又见面了,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丫头怎么见了我就掉头跑?”

虚谷子郁闷,“就算你不想做我徒弟也不用这样吧?”

“虚先生误会了,不是因为那事,是……”

姜杳迟疑了下,还是选择老老实实说实话。

“……先生道法高深,晚辈佩服崇敬,却也敬畏避忌,唯恐再见先生之时,便是应劫之时,这才慌了神。”

虚谷子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大笑,“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原来是那锦囊惹的。我当日赠你锦囊,确实算到你命中可能有大劫,想着救你一场……”

“可能?”

秦渊一下抓住关键字。

“是啊,命数之事,本就变幻不定,尤其如二位的命数,本就是藏着无限变数,以老道的功力,也只能勉强推算一二,不敢言全中。”

虚谷子捋着灰白胡须,“不过我后面不也提示你了吗,希望你没有用到那锦囊的时候。用不上,不就是平安无事吗?”

秦渊、姜杳:……

“虚先生,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你为什么总是被人打了。”

虚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