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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进入金碧辉煌的走廊，保安脸上显露苦涩，看一眼笑容公式化的美女，摊开双手：“人不可貌相，深藏不漏。”
转身走出大门站到自己之前的位置，继续看着进出的客人。
穿着普通的两人缓慢走在装修大气的走廊上，两边盆栽搭理非常好。隔很远才有一个房间，听不见里面声音，隔音效果很好。
楼梯旁边立着一个指示牌，根据上面提示，这里一共三层。第一层是包厢，里面可以唱歌各种娱乐。
二楼是一个娱乐城，三分之一是酒吧，另外三分之二是赌场。三层则是休息的地方，每个房间都是总统套房的标准，一晚的价格及其昂贵。
他们要找的赌石场在楼顶，乘坐电梯可以直达。
两人目标明确，坐上电梯直接上楼顶。在电梯打开的瞬间，两人眼中都闪过震撼。
偌大楼顶被玻璃笼罩，不少巨大架子，上面摆着造型各异的石头。有几名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守在入口和周围，还有不少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
他们两人踏出电梯，距离最近的黑衣人锐利视线看过来。目光毫不掩饰的打量他们，转头看向里面来往的客人，走过来低声询问：
“请出示会员卡。”
方轻候大概猜到他的想法，没有在意，把手中把玩的两张白银卡递过去。
黑衣人接过放，反复检查两遍才双手还给他：“两位里面请。”
结果卡继续拿在手中把玩，融入众多石头中。虽然场地很大，客人却并没有多少，可能在很多人眼中赌石不如赌博有意思。
“怎么回事？”
两人前脚离开，后脚就有人通过通讯器询问情况。
黑衣人一脸无奈道：“那两人手持最低消费卡，是正常客人，只是穿的......不拘小节。”
真不是方轻候他们穿的太差，实在是俱乐部的客人实在身份太尊贵，哪个不是西装革领，皮鞋锃亮，小车费油。
他们两个打车来，一身普通休闲装，被他们当做混进来的傻小子也很正常。
被当做‘傻小子’的方轻候和陆羽正穿梭在货架中间，看着上面的标价，陆羽眼睛都快瞪出来。
“方哥，就这个，五万块钱。”
指着一块脸盆大的石头，一脸惊叹喊道。
附近有两个工作人员听见声音看过来，冷眼扫他们一眼，默契转头，装作没看见。如果换一个穿着富贵的客人，他们一定过去询问。
在俱乐部工作的人都是见过大世面，来的客人出手少则几万，多则上千万。客人身上的服饰他们只要扫一眼，就知道大概价格。
那两人衣服平价，全身上下也没什么贵重饰品，两个手表都不带，没有让他们服务的冲动和资本。
“如果里面真有我要找的玉，五万不算多，是我们捡大便宜。”
方轻候也觉得惊奇，却没像他那样大喊大叫。靠近那块石头，仔细看一圈，他也没发现什么不同。
那些人到底是怎么看出里面有没有玉？
疑惑看向四周，距离他们最近的是一个老者，头发花白，手中拿着一个放大镜。他身后也没有工作人员跟着，见他动作熟练，猜测是熟客。
脸上挂起和煦笑容，走过去。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停下，专注观察对方手法，每一个动作，过了几分钟之后，老者转过头。
“你一直看着，看出什么了？”
老者气定神闲收起放大镜，背着手瞥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晚辈第一次来，不懂这方面，见您手法娴熟，猜测您是前辈，就在旁边学习一下。打扰到您，不好意思。”
有礼貌的年轻人，怎么会有人不喜欢。苏老自然也喜欢，不隐瞒，坦诚相待，是个聪明人。
之前微皱的眉头松开，一边往前走，一边道：“都说赌石一刀穷一刀富。能切出好玉，一刀暴富的人少之又少。老头子奉劝你看看就行，不要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心知对方是好意，方轻候笑容真实两分，看来自己遇见一个心地不错的‘前辈’。
“我倒是没想过要暴富，只是需要两块品质不错的玉，听人说这里什么品质的玉都有，便来了。”
苏老听他这么说，脸上浮现好奇：“谁到这里都是想找品质不错的玉，不少人冲动之下倾家荡产，你可要小心。”
“嘿，你这老头怎么说话呢？”
陆羽听不下去，从后面站出来，一脸不高兴。
看他一眼，苏老没出声，转身就要走。方轻候眼神一闪而过的笑意，这老先生看着冷漠，心却是好的。
总在拐弯劝他离开，后面这句听着不好听，其实是想把他吓退。
“啧。”转头看着陆羽，挑眉问道：“我们看起来真的很穷吗？”
一脸疑惑看着他，过了许久，陆羽低头打量一下两人身上穿着，重重点头：“和他们比咱们好像是挺穷酸。”
“嘶。”
从来没把钱当回事的人，这一刻感受到金钱的重击。
看来不管什么年代，英雄难过的都不光是没人关，还有金钱。
要不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感慨完，方轻候大步追上苏老，笑容诚恳：“晚辈是真的想要寻找品质不错的玉，有重要用途。前辈的好意我清楚，不过还请您指点一二。”
见两位年轻人缠上自己，苏老站住脚步，盯着他看两分钟，最后一声没吭往前走。
陆羽见状，有些摸不着头脑：“方哥，他这是什么意思？”
“赶紧跟上。”
方轻候视线追随老者移动，大步流星跟上去。
亦步亦趋被跟着的苏老，头也不回，继续挨个看原石。有时候还会‘自言自语’，随着时间推移，两个小时过去，方轻候已经开始询问老者各种问题。
“年纪大了，体力跟不上，今天就到这。”伸展有些酸的腰背，走两步转头对两人冷声道：“你们也赶紧回去。”
等苏老离开，陆羽走上前，一脸复杂道：“方哥，这老头看着冷，人还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