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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晴，你记不记得上一次那些小混混来堵我，我让你不要招惹我？”卓大佬攥紧她的小手，声音低沉。
文念念搜刮脑海，好像是有这么段记忆，她轻哼：“唔？”
卓珏好好提这个干嘛？
难道是因为江露的病受刺激了？所以让她走远点，不要来惹他？
不过很快文念念就知道了。
卓珏低头看了看自己抓着的小手，抿唇，良久才将视线放回到文念念的身上。
这一秒，他的视线漆黑黑的，如同坠落深渊。
卓珏沉沉地道：“墨晴，你招惹了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文念念脸上的表情立即变得丰富多彩了。
代价？
该不会拿她做什么研究，用她什么骨髓，拯救江露吧？
文念念：嘤嘤嘤……
大佬，不要！
“代价是，陪着我，永远。”突然，卓珏冒出来一句话，驱赶了文念念脑海里那些乌乌糟糟的念头。
文念念一怔，红肿着双眼，迷离地看着卓珏。
大佬这个眼神，好像如果她不陪着他，他会就把她吃了。
还是生吞活剥那种。
文念念求生欲极强地对着卓珏扯开一个笑容：“好。”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答应了大佬吧！
不然她怀疑大佬会原地炖了她！
而听见少女答应，一直绷着的一张脸上突然浅浅地勾唇，露出了好看的弧度。
他的手紧紧攥紧她的小手。
墨小晴，既然答应了，就不许反悔！
……
从这天起，文念念就开始一直陪着大佬。
陪着他守候江露身边，到江露安然离世；陪着他走过高三整个一学年，然后，迎接高考。
江露去世之后，卓珏又恢复了给文念念补课。
看着一个学渣一点点跳到年纪前一百，就连墨晴班里的数学老头儿也默认了墨晴是学霸男神的正牌女友这一说法。
高考前夕，数学老头儿还预祝她和卓珏考上同一所大学。
“反正你现在也算是全校红人了……”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以后，陈小薇和文念念勾肩搭背准备回家。校门口，陈小薇买了一串炸年糕，咬在嘴里，搂着文念念道：“又是学霸男神的女友，成绩又进得这么快，难怪一向嘴脸不好的数学老头儿都对你格外开恩！居然还预祝你与男神考同一所大学……啧啧啧……”
“我倒是宁愿他咆哮我。”文念念耸耸肩，想到一年前自己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被数学老师罚站时候那老头儿那副样子。
“总比现在阴恻恻地看着你，然后被你发现了还对你一脸阴笑好。”
“还不是佩服你能拿下学霸男神嘛！”陈小薇又咬了一口年糕，然后往文念念嘴边送：“你要不要咬一口？”
年糕上的香辣酱香味传来，文念念眉眼笑得弯弯：“好啊！”
她正准备咬上去，突然面前横了一道人影。
阴影从头上盖过来，将正午的阳光都遮住。
文念念蹙眉，抬头看上去。
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穿着精致的西服，双手插袋，对她斯文地笑了笑。
边笑，他还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儿眼镜。
随即一道声音从男子唇边吐出：“你好，墨晴是吗？我叫卓凡。卓珏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