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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的“花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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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辰逸细细查着各色刑具,一个劲儿地“啧啧”称赞:“这钩子不错,咱们也配一个呗。”

严肃清没理会喋喋不休的司辰逸,说来也怪,这个平时不着调的大理寺少卿,偏偏钟爱各色刑具,偶尔会发明些“新玩意儿”,时不时地便拿狱里的囚犯练手,看看效果如何。也亏了司辰逸这古怪的爱好,自打他进了大理寺,除了不会说话的哑巴,再没碰见过不愿招供的犯人。不过司辰逸也有分寸,“练手”的皆是十恶不赦的死囚犯,行事不会过火,这也是严肃清还愿意把司辰逸留在身边的一大原因。

严肃清细细观察了这间屋子,现屋内唯一的光源,便来自这被他和司辰逸打开的大门。严肃清看见靠左手边的小几上摆着一盏小小的油灯,这油灯的油蜡滴在了几面上,形成不规则的蜡块。而屋内唯一的一扇窗也从里被钉上了粗木条,封得死死的。很明显,这小油灯便是屋内唯一的光源。

严肃清眉头紧皱,他沉思了片刻,又扫了一眼床上的尸体,脑中渐渐有了个不成形的想法。

严肃清抬脚,大步朝床上的尸体走去。严肃清站在床前,仔细打量着宋成明的尸体。

只见宋成明仰面躺在稍显狭小的木床上,双目圆睁,嘴微微张开,似乎想喘口大气,却偏偏没了呼吸。

“呀,死不瞑目啊!”

不知何时研究完刑具的司辰逸,已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严肃清身边,兀自发出一声感叹。

严肃清眼皮跳了两下,若换作旁人,面对着一具已经僵硬,面泛青色的尸体,怕是会被司辰逸突然的声响给吓出魂来。

“咦,这尸身上怎如此多的伤痕?”

严肃清准备从袖子掏出帕子来,结果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帕子给了谢飞花……

“把被子掀了。”

严肃清垂下手,停了动作,声音冷漠地对司辰逸命令道。

“哈?”司辰逸疑惑地瞟了严肃清一眼,“你为何不掀?”

严肃清冷眸扫过司辰逸,司辰逸只好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掀开了尸体上的被褥,边掀还边埋怨严肃清:“就你毛病多。”

之前严肃清出现场,皆会拿着帕子去碰现场的物件,倒不是怕在现场留下什么,而是怕脏了自己的手,此次没了帕子,他自是不会亲自动手去掀那个盖在尸体上的玩意儿。

被褥被掀开的瞬间,借着唯一的光源,只见灰尘漫天,严肃清皱着眉,用衣袖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司辰逸却未当回事儿,这点儿小尘,于他而言有同于无。待粉尘皆散了去,严肃清才重新看向床上的宋成明。

被褥遮住了宋成明身上的伤,待被掀开后,才发现宋成明身上大大小小布满了各种疤痕。

“啧啧,这伤看着像是这屋里的刑具烙下的。”

司辰逸弯下腰,仔细观察宋成明身上的疤痕后说道。

严肃清点了点头,指着宋成明手臂上几块明显是被烫烙后留下的伤痕道:“这些是被灯油烫的。”

司辰逸直起腰,摸了摸下巴:“难道宋公子是被囚禁审讯了吗?”

严肃清摇了摇头:“这些伤明显不是近两日才留下的,从伤口愈合的程度来看,也得费上个把月。若真是被人囚禁,失踪如此长的时间,想必宋太师早已报了官。”

“也是。那这是?”

“把尸体翻过来。”

司辰逸即使没有严肃清的“洁癖症”,也不愿意用自己这双金贵的手去碰宋成明的尸身,何况今早出门前他还特地沐浴熏香,换了身新做的衣裳。

“来人!”

司辰逸唤了声,一名衙役应声而入,一旁的严肃清不满地皱了皱眉。

“大人!”衙役拱手对严肃清、司辰逸拜道。

“把尸体翻过来。”

司辰逸双手背到身后,端出少卿的架子命令道。

“是!”

衙役顺从地为床上仰面躺着的宋成明翻了个身。

司辰逸趁机低声在严肃清身边耳语:“喂,别怪我偷懒,只是这身衣裳是‘云裳楼’新制的,贵着呢,可不能弄脏了。”

司辰逸那日受到谢飞花的“刺激”,身为京都一大纨绔,怎能落于人后?于是也到“云裳楼”定制了一身新衣,今日刚换上。

严肃清挑了挑眉,冷哼一声:“谁让你出现场还穿得跟只开了屏的花孔雀似的?”

“废话,若是早知今日要出现场,我打死都不会穿这身衣服出来!”司辰逸瞪了床上的宋成明一眼,完全忘了“死者为大”,愤愤道,“真够晦气的!”

“大人,已安置妥当。”

衙役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耳语,司辰逸腰身一挺,再次拿出身为大理寺少卿的架子,摆了摆手:“辛苦了,退下吧。”

“是。”

衙役应声退了出去,屋内重新留下严肃清与司辰逸二人。

严肃清查案有个“毛病”,总是要求手下人第一时间保护现场,由他本人亲自做第一遍勘察,待确认过现场及尸体初步状况后,才会将尸体交与仵作验尸,由衙役再进行二轮搜查。

这被翻过身的宋成明,背上的伤痕触目惊心,明显是新鲜,刚留下不多时的新伤。

“啧啧,这是有多大仇……等等,这看着,”司辰逸顿了下,“像是鞭伤?”

严肃清朝床尾扫了一眼,点了点头:“应该错不了。”

说着便朝床尾走去,而后站住脚步,看向被丢在地上的一根鞭子:“这鞭上还有干涸不久的血迹。”

司辰逸蹲下身子,细细查看了鞭子,而后抬头,对站在一边低着头的严肃清说道:“你那两只招子是什么做的?就这样弱的光,这般远的距离,都能瞧见鞭上的血迹?”

严肃清不仅耳力好,目力也强于常人,他勾了勾嘴角,脸上明显挂着“不过尔尔”的得意之色,淡淡道:“这些伤并不致命。”

司辰逸赞同地点了点头,想站起身,这难伺候的主,也不知是如何做到在案发现场都能衣不染尘的。

“诶,别起来。”

严肃清阻止了司辰逸起身的动作。

司辰逸狐疑地抬头看向严肃清,心里隐隐产生不祥的预感,连说话都打起了磕巴:“做,做甚?”

“蹲都蹲了,不妨顺道看看床底有没有什么可疑物件。”

“严肃清,你大……唔……”

司辰逸的“爷”字还未出口,屁股上就捱了严肃清一脚,一个不稳,直直摔了个大马趴,正好趴在了床边,那身“云裳楼”新制的衣裳是彻彻底底沾了灰。

司辰逸抬起“狗啃泥”的头,正想起身“以下犯上”地把严肃清从头骂到尾,就被严肃清冷淡的声音止住了:“赶紧看一眼,免得我再动手。”

司辰逸闻言,又重新趴下了身,没辙,谁让他武功不济,打不过严肃清?为了不再捱一脚,司辰逸彻底地放弃了挣扎,心里已将触霉头的宋成明骂了个狗血喷头,这小子好死不死,为何偏偏选在今日咽气?!

司辰逸屈尊往床下看去,还真发现了什么。他伸手,努力地朝床深处探去,摸了片刻,终于从床底勾出一块木牌。

司辰逸将木牌递给严肃清,严肃清蹙了蹙眉,而后抬手,从衣摆处撕了块布,隔着布将司辰逸手中的木牌捏了过来。

“穷讲究!”

司辰逸没好气地埋怨了句,便快速起了身,抬手就要拍衣上的尘,却又被严肃清给拦住了:“去外头拍。”

司辰逸被严肃清气得,差点呕出一口心头血,这货怕是上天故意派下来整他的吧?真是个祖宗!

司辰逸怄着气,气哼哼地往外走,经过严肃清身边还故意加重了脚步,将衣摆甩了起来,就见灰尘借着门的那一点儿光,再次飞舞了起来,严肃清脚下一动,迅速转移到了角落里,生生避开了那些被司辰逸扬起的尘。

司辰逸见没碰上严肃清,只能生气地哼了一声,甩着衣摆,像只斗败的大公鸡,到门外抖身上的尘土去了。

严肃清见司辰逸这个“大祸害”出了门,这才低下头,仔细端详起手中的木牌。

木牌呈长条形,上头刻着百花齐放的纹样,雕工精细,绘色鲜艳,看得出是精心制作的。木牌顶中开了一个圆形的小孔,孔上系着一条红线,可将木牌挂起。木牌上还散发着淡淡的脂粉香,显然留下木牌之人是名女子。这一发现,再次验证了严肃清脑中的想法。

严肃清前后都端详了许久,上头却未写一字,一时半会儿还真看不出这木牌的来头。

“咦,这不是‘百花楼’的花牌吗?”

抖完尘的花孔雀,不,司辰逸,不知何时又来到了严肃清的身边。

严肃清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一步,与司辰逸之间拉开了些距离。司辰逸明显感觉到严肃清是在嫌弃他,当即沉下了脸:“严大爷,至于吗?!”

严肃清坚定地点了点头:“至于。”

司辰逸捏紧了拳头,他真想把严肃清按在满是泥浆的地上痛揍一顿……

“你方才说,这木牌是‘百花楼’的?”

严肃清无视了司辰逸对他的不满,接着司辰逸先前的话问道。

“是,断不会认错。”司辰逸松了拳头,撇了撇嘴,“‘百花楼’独有的花牌,只赠给经常光顾,有权有势的恩客的。”

“你知道得不少。”

“那是,本少卿也有一……”司辰逸话未说完,便闭上了嘴,只见严肃清正一脸鄙夷的地注视着他。

“喂,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司辰逸气得跳脚,“祖宗,我就是个普通的正常男人,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和尚心性似的无情无欲好吗?!!!”

【小剧场】

严肃清:“谁说本大人无情无欲了?那得看对谁!”

谢飞花:“谁?”

严肃清:“夫人你说呢?”

谢飞花脸一红:“我才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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