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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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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少卿切莫胡言,严大人这是去查案的,穿得再华丽,也掩不住严大人的一身正气。”谢飞花看出了严肃清的别扭,以防严肃清一不高兴,拂袖而去,连忙嘴上抹蜜,不动声色地安抚起严肃清。

谢飞花这两句夸奖,还真就对了严肃清的脾气,合了他的心意,严肃清瞬间觉得身上的衣裳也没那么不合身了。

谢飞花见严肃清脸上的神色缓和了几分,便从袖中摸出一把檀木扇,递给严肃清,自然地换走了严肃清手里的剑。少了剑,多了扇,反倒生出了几分风流。只可惜严肃清面色清冷,怎样装扮也凝不出薄情寡义的面相。

谢飞花知此事已成定局,不禁在心里暗暗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却未注意到司辰逸的脸色由白变青,由青变紫,好不热闹。全因谢飞花手中抱着严肃清的剑。此剑名为“清风”,取“清风两袖朝天去”之意,严肃清向来不许旁人碰,谢飞花却从容地从严肃清手上接过,更奇特的是,严肃清竟一点儿也不抗拒,随谢飞花行事。

司辰逸捏了捏眉心,全当给自己安神,在心里默念“淡定”二字,终是仰头看了看天色,一言难尽地看着装扮好的严肃清,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只道了句:“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

严肃清看着司辰逸的脸色,不以为意,只是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谢阁主一道吧。”司辰逸同时转向谢飞花,并朝他挤了挤眼,“今日‘大理寺’作东。”

闻言,严肃清的嘴角抽了抽,当着他的面说这话,想来司辰逸本月的俸银是不想要了。

“不了不了,本阁主修身养性,不好此道。况且昨日宿醉未消,今日本阁主便在府中坐等二位的好消息,祝二位大人马到功成!”

谢飞花笑着冲司辰逸拱了拱手,严肃清看向谢飞花,只见他眼角的小痣随着笑意微微颤动着,晃得着实惹眼。

“别耽误时辰了。”严肃清沉声道。

“好。”司辰逸应了声,便同谢飞花告了辞,便与严肃清一道朝“百花楼”去了。

二人刚出府,谢飞花便放置好严肃清的剑,才提气纵身跃了出去,先严肃清与司辰逸一步到了“百花楼”,避开人从后门上了楼,躲入白牡丹安排的隔间内,以便观察二人动向,好按预先布好的局行事。今日谢飞花自是早就安排妥当,即使严肃清穿着粗布麻衣出现在“百花楼”内,楼里也不会有人对他拿乔,只是谢飞花想着做戏得做全套,才整了之前换衣这一出。他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想看严肃清华服加身的样子。严肃清这么一装扮,正如谢飞花心内所想,当真挺好看的……

谢飞花进屋不出三刻,便听见堂下人有了动静。

严肃清与司辰逸终于来了。

严肃清与司辰逸刚踏进“百花楼”,堂倌便迎了出来,笑容满面,低眉顺目地对二人道:“二位爷,里边儿请!”

堂倌边将人往内引,边对司辰逸道:“司少卿许久未来,晚铃姑娘可是挂念得紧,日日念叨着少卿的好,小人看着都怪心疼的。”

司辰逸用扇轻拍了堂倌的头顶,笑道:“泼皮,就你会说话,赏你的。”说着,从袖里摸出碎银抛给堂倌,堂倌笑着接了,连谢司辰逸的赏。

“这位爷瞅着面生,想是头一次来吧?”

堂倌接了司辰逸的赏还不安分,又来招惹严肃清。严肃清冷眸扫过,这堂倌模样倒是生得周正,只是眉眼沾染了风尘,妩媚偏多反倒落了俗。

严肃清一身正气,自是头一遭来这烟花之地,司辰逸怕堂倌惹了严肃清,连忙接话道:“你这泼皮,讨了爷的赏还不知足,还想再讨一份不是?哪能这么便宜你。”

“司少卿说笑了,小人哪敢嘛~”堂倌边说边朝司辰逸送了道秋波,司辰逸笑着掐了堂倌的腰一下,“赶紧带路。”

“嘻嘻,二位爷小心着脚下。”堂倌笑着领着严肃清、司辰逸二人上楼。

严肃清相貌出众,没走几步路,愣是被各色纱帕迷了好几道眼,还有砸在身上的香囊,硬是被染了满身香粉味儿。

“咱俩还是快些走,再慢点儿,我怕要被香囊堵了道。”司辰逸语气不禁有些泛酸,在严肃清耳边低语,没有严肃清之前,这些香囊大部分都是冲他来的,现在倒好,硬是被严肃清占了风头。

严肃清只是勾了勾唇角,不说话。手里敲着檀木扇,公子如玉,模样翩翩。

司辰逸忍不住撇了撇嘴,怎就这么不幸地站在了这位爷的身边?再花哨的孔雀,遇上这位爷,也敌不过他的风流俊朗。

司辰逸的气势明显弱了,严肃清见状,大发善心地用檀木扇轻轻拍了拍司辰逸的肩,以示安慰。司辰逸瞅了眼严肃清嘴角不易察觉的笑意,身子不禁又矮了三分,这祖宗真是喜欢在人伤口上撒盐!

堂倌将严肃清与司辰逸引去二楼雅间。雅间内铺着用锦织成的华毯,挂着丝制的垂帷,薄纱的曼布条随风而动,屋内熏着月麟香,香气袅袅,显得清丽脱俗。

二人在案几后于华毯上席地而坐,司辰逸纨绔做派,支楞着腿,单手撑地,用象牙扇一下一下地敲在地毯上,地毯厚实,未有声响。

小厮为二人上了酒水后,便退了出去,随后白牡丹人未至声先至:“哟,司少卿,终于想起我这‘百花楼’了?”

声音刚落,就见白牡丹摇着团扇,纱裙翩翩地步进了雅间。

“许久不见,妈妈依旧风情不减。”司辰逸也未起身,只是笑着迎过白牡丹的话。

白牡丹纱裙轻薄,隐隐可见曼妙身姿,弯着眉眼浅笑着,含着风情,一开口声音慵懒而又柔媚,令人不免酥了骨头。

“这位公子生得俊俏,我喜欢。”白牡丹凤眼微挑,朝着严肃清便送去了一道妩媚的秋波。

“见笑。”严肃清跪坐于几后,腰身挺正,微微对白牡丹欠了欠身。

白牡丹心内了然,她自是知晓严肃清的身份,只是面上佯装不识,但见严肃清端坐于几后的身形,不禁暗暗吃惊,怎会有人来吃花酒还坐得如此板正,当真如传言中的一般不解风情。

白牡丹也不多做停留,只懒懒对司辰逸道:“晚铃还在房内等你,司少卿去还是不去?”

司辰逸一听“晚铃”二字,不禁有些心痒难耐,他侧过脸为难地看着严肃清,眼里的恳求都快溢了出来。严肃清挑了挑眉,没说话。

倒是一旁的白牡丹看出了司辰逸的窘迫:“司少卿放心,奴家定会好生招待这位公子。这等如玉郎君,奴家可不忍心亏待。”

司辰逸闻言,扯了扯严肃清的衣袖,又对他合掌恳求:“就这一次!”

严肃清睨了司辰逸一眼:“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司辰逸如蒙大赦,一下跃起了身:“妈妈,我这位朋友便交与你了,好生伺候着!”

“放心,你去吧。”

司辰逸应了声,便甩着袖摆,如风一般出了雅间,朝晚铃的闺房快步小跑而去。

“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奴家这便为公子寻来。”白牡丹声音绵柔,亲自为严肃清斟了杯酒,严肃清也未拂白牡丹面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牡丹笑着赞了声:“公子好酒量。”

严肃清放了酒杯,嘴角难得延出一抹笑,颔首道:“全听白老板安排。”

白牡丹被这笑晃了眼,心内一动,若不是她定力颇足,指不定要栽在严肃清的温柔乡里。严肃清自持身份,未随大流唤白牡丹一声“妈妈”,白牡丹也不计较,只是团扇掩唇,笑回道:“公子这般模样,自是不能唐突,娉婷、月隐,出来接客了!”

白牡丹唤来的是“百花楼”里的头牌,颜色自是一等一的好,娉婷人如花名,行间步步生莲婀娜多姿,月隐更是少了些风尘气,一袭月白纱衣,倒衬出几分脱俗之姿。

严肃清清冷的脸色不禁生出了几分柔和,白牡丹见状,不禁莞尔一笑,媚态横生:“奴家就不扰公子雅兴了,娉婷、月隐,好生招待贵客。”

“是,妈妈。”娉婷、月隐柔声应道,白牡丹向严肃清福了福身子,便出了门,娉婷随后关上了雅间的房门。

娉婷、月隐心知严肃清的身份,却还是不自觉地被严肃清的皮相所吸引。这玉琢似的尔雅公子,何人不爱呢?

娉婷、月隐一左一右在严肃清身边坐下,香气袭来,严肃清竟暗暗蹙了蹙眉。

“公子面生得很,可是头一次来?”娉婷纤手端起酒壶,为严肃清斟了杯酒,而后双手奉上。

严肃清未接酒杯,只是点了点头:“多谢姑娘。”

娉婷被严肃清婉拒,不禁愣了一愣,而后再次笑意盈盈,娇滴滴地嗔怪了一声:“公子好生薄情,可是看不上奴家?”

“不曾。”严肃清身姿端正地回道。

要是换作旁人,在烟花之地这种做派定会被人嗤之以鼻,可偏偏到严肃清身上,反倒显得特别自然,毫不突兀。

月隐为免气氛尴尬,忙转了话题:“奴家为公子抚上一曲,为公子祝兴,还望公子莫要嫌弃。”

“不敢。”严肃清礼貌地欠身回道。

月隐哑然,与娉婷对视一眼,这二人平日自是被捧为天人的存在,还第一次遇到如此坐怀不乱之人,礼数周到得令二人都不知该如何接话。

【小剧场】

月隐:“公子如此正直,好生薄情啊。”

严肃清端坐于垫上,面色严肃:“家有悍妻,不敢造次,姑娘请出去吧。”

月隐怒吼:“……这生意还怎么做?!……”